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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40(第1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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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花月为客》 32-40(第1/13页)

    第32章  那当然,莫非还能为了别的?

    “不见了?”一缕愕然涌上心头, 她浑身一怔,抬声反问。

    “小的觉此事邪得很,就未告知姑娘。”回想当初之景, 掌柜重重一叹, 唯恐姑娘心觉他白收了银两, 将银钱又放了回。

    “好端端的一具尸首, 岂会消失了呢……”

    所有的猜疑几乎尘埃落定。

    明明是她要将那道冷艳清色除去, 明明是她亲手下了花月散……

    可到头来听闻那人未殒命之讯,她竟如是欣喜。

    她忽地扬唇, 心下淌过难以言喻之喜:“真是他……”

    “消失了才好, 消失了才好……”

    低喃几语后,忙将银钱推向掌柜,沈夜雪眉目含笑, 藏于眸底的喜悦似要掩盖不住:“这些银子还请掌柜收下,前几月给掌柜添了麻烦。”

    岂料姑娘未责怪,反倒欢愉起来, 掌柜不知所以,随其笑道:“姑娘太客气了, 只是未帮上姑娘,小的有些过意不去。”

    她顿感畅意, 这些时日埋于心底的烦闷一扫而空:“你拿着便是, 今后还需你多相助的。”

    此时已不去探听为何他中了花月散却丧命不得, 她只知那名为离声的人仍活在世。

    而救她的,定是那个疯子。

    她所识之人中,也唯有他能肆意出入花月坊而不被觉察, 也唯有他……会为她闯入地室。

    可她困惑,面对一个要置他于死地的女子, 他何故执迷不悟,何故还痴情依旧,待她如初……

    “玉裳姑娘?”出神般走出茶馆,她闻声抬眸,险些撞于一人身上。

    眼前公子言笑晏晏,轻挥着水墨折扇,笑意中浮着丝许讶然,沈夜雪微愣,所遇的是将门之子贺寻安。

    她灿笑着微俯身作拜,不想在这市井间也能与贺小将军邂逅:“未想在此地能遇见贺公子。”

    “姑娘是来品茶吗?”

    贺寻安收起折扇,翛然指向这间茶馆,道出之言很是诚恳:“若不嫌弃,我可带姑娘细品几盏茶,定比姑娘平日所尝的花茶还要醇厚回甘。”

    闻讯心情大好,加之当前时辰尚早,既然被贺寻安诚意相邀,她欣然回应。

    “难得与贺公子在街巷巧遇,如此缘分我便不推托了。”

    这位贺公子对品茶听曲之事十分讲究,若得他称赞,这茶肆定有几分高明之处。

    沈夜雪走回馆内,随此晏然自若之影步入一雅间,随后婉约而坐。

    贺寻安边无拘而言,边挥袖招了堂倌来:“这家茶楼的碧螺春可是极为上等,玉裳若喜爱饮茶寻乐,这城中的各处茶馆我都熟络,可为玉裳多引见引见。”

    “如此,我还真要谢过贺公子了。”她敛眉婉笑,宛若春花明媚。

    然而欣喜归欣喜,在怡悦之余,沈夜雪忽望案前公子眉头紧锁,似暗忖了许久,不住地叹起了气。

    想来贺寻安独自一人上街饮茶,便是有心事缠身……

    他人借酒消愁,这贺小公子是以茶代酒。

    方才倾泻出的悦色被缓慢收敛,她再度打量起相视而坐的翩然公子来:“冒昧一问,公子何故闷闷不乐?”

    贺寻安轻叹下一口气,环顾起雅间,微掩唇俯了身,轻声告知着:“姑娘是不知,我有一堂弟两日前命丧芜水镇,官府的人如何都查不出是何人所为……”

    “只知是被人一刀刺心。”

    原觉着贺逸行一死,贺寻安定会觉察此事蹊跷,不曾想竟知晓得如此之快。

    她闻语微滞,随即端身而坐,且听其下文。

    “宅子里唯搜出一支梅花簪,被那行刺者放于尸骨边。”言说之时,一支玉簪被取出放于茶案,贺寻安藏起玩世不恭之意,凝神问道。

    “姑娘见识广,可知这簪子有何玄机?”

    映入眸中的发簪令她顿时愣住,她记得真切,这是出行前,锦月从她房中挑走的玉簪。

    就算再自欺欺人,她也知锦月这一举是为何意。

    平日瞧那俏丽丫头尽是讨好着为她言语,殊不知暗地里竟想将她构陷……

    细细忆着锦月所道的一言一语,无一不显露着昭昭野心,她恍然醒悟,锦月是想拉她下花魁之位,让公子心生嫌隙,从而令自己攀上那一处高台。

    沈夜雪心颤得紧,只得佯装从容地观起这枚发簪来。

    “这只是支普通的簪子罢了,城内各处皆可买得,未有任何特别之处。”

    “可我私下探查,这梅花簪上沾有一股淡香,名为若琼香,是花月坊特有的香料熏制……”

    像是早已做足了打探,贺寻安双目微凛,镇定又泰然地再道:“恰逢姑娘在此,想问问姑娘是否知晓此物。”

    这位贺家嫡子并非看着那般游手好闲,喜好玩乐,堪堪几语便能试探出想要的答案……

    她适才沉浸于喜悦中,却是未对这人做何深思。

    至此沉下心一想,便觉贺寻安是冲着她来的。

    沈夜雪拿起发簪再次端量,忽而柔笑道:“方才未仔细瞧观,贺公子如此一说,还真是花月坊之物……”

    “玉裳姑娘能确认此物,我便明了了,”贺小公子笃定般收回梅花簪,若有所思地添上一言,“姑娘放心,我绝不向他人提起姑娘之名。”

    “客官,茶来了。”

    堂倌端上一壶清茶,抬手放落二杯茶盏,俯首鞠躬过后恭然退下。

    为眸前清丽姝色斟上茶水,贺寻安举止娴熟,示意她尝上一尝:“这里的碧螺春采自谷雨时节,姑娘快品品,我很是喜爱的!”

    她婉声应好,不慌不忙地轻品上一口:“当真是上好的清茶。”

    窗外纷飞着几片残红落英,秋色连波,秋烟弥漫于湖旁空翠。

    贺寻安瞥望几许,只觉秋景怡人,更令他心悦的,还要属与谁一同观景。

    “姑娘若喜欢,往后空闲时,我可陪着姑娘来此处饮茶观湖景。”

    至今未瞧出此人有何贪色之念,不明那风流玉面的称号是如何传出,沈夜雪凝望良晌,忽问。

    “贺公子常年游乐于青楼间,难不成是为了品茶与赏曲?”

    贺寻安听此言却回得尤为坦荡,轻拍起胸脯道:“那当然,莫非还能为了别的?”

    “外头传言公子风流成性,却不想贺小将军对貌美女子压根不着兴趣……”

    愈发觉得那些坊间传闻太过荒唐,她浅浅低语,心上想着仍是锦月陷害一事。

    “此话非然也!”贺寻安伸出一指轻缓一摇,不羁之态又透了半分。

    “我对玉裳姑娘可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三见定终身。”

    见这贺小公子倏然说起正事,她本是有些无措,可此刻又打趣了起,倒令她松懈下来。

    沈夜雪轻撇丹唇,正经相道:“贺公子又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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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我们先前可说好的……”

    “光让我嘴上说说也不行吗,就当是我痴人说梦,痴心妄想!”眉间戏谑不减,贺寻安悠然瞥向窗外,漫不经心般饮下清茶。

    “贺公子这般是真要折煞我了……”她随之将杯中茶水饮尽,眼见着黄昏褪去,夜幕袭来,便与之道上一别。

    “花月坊有许些规矩,夜深之时便该回去了。”

    贺寻安仍似作思着何事,许是和她一般在思索花簪一事,恭敬作别后又饮起了茶:“姑娘保重,我再品一会儿茶。”

    二人既是心不在焉,也不必再如是闲谈。

    她不知这贺府公子接下来的打算,是要将此铁证献于官府,还是决意私下暗查……

    那枚遗落的发簪于她而言很是不利,贺寻安若知前因后果,为此与她结了仇,牵连上公子与花月坊,她便是自刎谢罪也不为过。

    奇怪的是,她之后未因这事听得有风吹草动,就此风平浪静地过了几日。

    沈夜雪待于后院安闲自得,暂且将玉簪之事抛至脑后,和无樾惬意地过起了闲适之日。

    玄衣少年常倚于窗台边,抱剑而立,一副年少轻狂的模样。

    观望她良久,见她自顾自地赏花观月,时不时回望他几眼,秋意虽已浓,可女子杏眸含春,盈盈浅笑,他抽剑而舞,使得院内残枫尽染,绯红漫天。

    直至一日,沈夜雪寻遍四处,寻不到少年踪影,才心感微许异样。

    恰逢她忐忑走来,轻烟看向假山一带,擦肩时朝她低言:“奴婢见韵瑶在假山旁东张西望的,定是在偷望贺小公子。”

    顺着轻烟的眸光望去,假山后真有一身影正鬼鬼祟祟地偷瞧着暗道深处……

    她不走近也了然,那人影应是韵瑶无误。

    可她关切的是,贺寻安为何会行来此处,甚至还被召进了公子的轩房……

    “贺公子?”再三确认了一遍,沈夜雪忙喊住正欲走远的轻烟,“他几时来的花月坊后院?”

    “姑娘还不知?”轻烟微感诧异,前思后想,估摸着回道,“自从贺小公子入了这庭院,扬言要与咱们的公子争持一番,顺便送公子一份大礼……”

    “到此刻已过去了一个时辰。”

    眸色平静地环视着院落,她犹豫未决,终是问向这婢女:“你今日可有见过无樾?”

    哪知轻烟疑惑更甚,脱口便反问。

    “无樾一早就被公子唤了去,此时还未归吗?”

    无尽凉意顺势蔓延而上,引得她不觉踉跄一退。

    第33章  我便是这样残忍的人。

    如同被扼住了咽喉, 她心头霎时一震,慌忙奔至暗道内,却被门外侍卫抬剑拦下。

    房门半掩, 隔着几步之遥, 清晰响起贺寻安的厉声质问……

    沈夜雪镇静止步, 正色启唇:“劳烦禀报一声, 我是来寻无樾的。”

    兴许是公子在房内听着了动静, 轻叩了两声轮椅,示意侍卫让她进去。

    推开房门的霎那, 眼前所现的一幕若藤蔓将她死死缠住。

    躺于墙角的少年全身上下染遍了血迹, 血肉模糊可怖,一眼望去,竟未留一处完好皮肉。

    可谓是命若悬丝。

    纵使是贺寻安来诘问芜水镇一案, 从头至尾皆是她所为,与无樾又有何干……

    “公子……”她怔然望向不动声色的冷肃之影,不解作问, “这又是为何……”

    沈钦坐于房室中央,月晖正好倾落至其青袍上:“无樾擅自前往芜水镇, 因私人恩怨杀害贺逸行,企图嫁祸于花月坊, 其罪当诛。”

    她越听越觉迷惘, 道出的这一事本是她为之, 如何能算在无樾头上……

    而她再作思忖,立马便明白了。

    贺寻安手执梅花簪来攀问,公子是想寻一人担下此罪。

    毕竟得罪了将军府, 花月坊是自取灭亡。

    可贺逸行是她亲手夺的命,若要担罪, 也该是她承担此过才是,怎能眼瞧着这少年为她揽下罪过,受尽不堪忍受之苦……

    公子向来只为花月坊做抉择,此举是想牺牲无樾,从而换得各自安定。

    玄衣少年蜷缩在一角,流淌的血渍令她烦乱不堪,虽说这仅是舍下一名随侍,可她始终无法不顾无樾……

    此少年未经她应允,怎能轻易为她死……

    “贺逸行是我杀的,由我玉裳亲手了结。”

    沈夜雪冷笑一声,欲让在场之人都听得明晰:“无樾是我随侍,如今怎能将罪状按在他头上……”

    像是已快断了声息的无樾终是动了动,闻言艰难开口,语声极其虚弱。

    “是我……皆是我一人所为,你们莫听她乱语……”

    “罚我一人便可……”

    情形之变使得贺寻安不由凝滞,满目诧色地将她打量。

    好似她前来所言的每一字,他都不可作信。

    “贺公子莫怪,玉裳是在袒护手下……”不疾不徐地为贺府将门之后作解,沈钦眉目微凛,意有所指般对她缓声相劝,“你若揽过他一人的罪过,花月坊就留你不得。”

    贺寻安直指缩于壁角的少年,尤显愤恨的同时,却朝她流出一缕柔意:“分明是此人包藏祸心,谋害我堂弟。玉裳姑娘,你这是何苦……”

    她深知担下此罪的后果为何,无非是赔上一条命。

    此生染血无数,又何需一随从为她承担罪过。

    沈夜雪攥紧袖角,冷冷作笑,随后淡漠地瞧向坐至轮椅之人。

    她面色冷若冰霜,徐缓道起了这其中的难解之因:“敢问公子,一支梅花簪,如何能怀疑到一名男子身上?”

    识她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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