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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2-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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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少年收手, “你再敢冒失行事,丢的可是我的颜面。”

    起着杀意的双目妥协般轻阖,无樾侧过身去,面朝帷帘,试图让自己对身后景象渐渐麻木。

    见少年不闹了,她安心静靠于清怀中,娇声呢喃:“能得玉锋门门主垂涎,是我荣幸。”

    “看来以后与他相处之时,我要多让他瞧瞧……”离声抬袖轻拥,言出之语却更像是说与那少年听。

    “瞧阿雪……是如何在我怀中羞涩承欢的。”

    沈夜雪听出了几许异样,忽有一念头闪入脑海。

    这寻常乖张无度之人也并非极是蛮不讲理,执意于马车内与她亲近,只是为气上无樾一顿。

    可性命垂危的少年眼下怎经得起气恼,她凑近男子耳畔敛声道:“你唤人扶他出去,我陪你。”

    “好。”

    离声抬指轻叩了窗沿,马夫一拉缰绳,马车便停了下。

    深知这舆内已无法容身,无樾苍白着脸色,支撑起身子便向外行去:“不必唤人,我自己走。”

    她的猜想果真无误,待无樾行下马车,缠于纤腰的手就放了开。

    沈夜雪缓缓勾起丹唇,端然坐回旁侧,若无其事地张了口。

    “你是故意让我难堪,让他不可忍受,便想要逃离此处。”

    离声任她看穿着心思,似是想从她这里讨到些好处来:“他对你藏有妄想,我既是要救他,还不能气他了?”

    “阿雪,你是我一人的……”倏然低语,他意味深长地轻笑。

    “换作他人,我不会留他到今日,这全是看在你的请求上。”

    她闻言轻微凝滞,自当清楚这疯子带无樾一同回玉锋门,是应着她的恳求。

    就好似只要她开口怜求,他皆会一一应允。

    沈夜雪望不透此人,也不愿过多捉摸,只好奇问:“只要我求你,你都会应吗?”

    “是,我想听阿雪求我……”

    他轻抿着薄唇,道得疏冷,随后几近饶有兴趣道:“想见着阿雪欲杀我,却不得不卑微恳求的模样……”

    他漫不经心地答着,言说时,却是微不可察地在洞悉她的反应。

    在她看来,好似听她哀声乞求,他便能心感快意,将沉积在心的仇恨徐缓释去。

    昔日对她毫不掩饰爱慕之意的红衣公子不复存在,她亲手做着了断时就应知今时,应知他痛恨于心。

    一切归咎于她的心软,如若那时再在其心口处补上一刀,就不会有此局面。

    而她也会命丧花月坊的地室中,就此了却这一生。

    马车仍在颠簸前行,沈夜雪无言良晌,忽问:“我其实一直想知,你有多恨我?”

    “门主,到了。”

    帘外响起画扇的禀报,当下是真到了玉锋门之地。

    离声凝神思索,轻道出口,仍洞察着这抹姝色微变的心绪:“恨之入骨,深恶痛绝。”

    “我知晓了。”她行着礼数作答,面色静如安澜,未透一丝不宁之色。

    此女薄情,他所知不是一二日,可总有不甘于心头徘徊。

    他欲让她心埋愧疚,欲让她因他所言而心生悔意,欲让她心泛潋滟无尽……

    然她依旧不起波澜,云过苍穹,了无痕迹。

    沈夜雪跃下车轼时,遥望后方另一马车内走下那被无故赶出的少年,正想前去搀扶,便瞧着画扇已抢先一步。

    皓腕被身旁男子握了紧,她不作挣扎,听得离声沉闷问着。

    “身为随侍,不为我理衣?”

    如同和他做了何等见不得人的羞赧之事,气恼无樾之举仍不肯罢休……她静默回望,望其锦袍还真当有些松散。

    也罢,他既执意如此,她便陪他做这一出戏。

    沈夜雪为之亲昵理起雪色云袖衫,边理边言道:“我太过愚笨,有些暗扣还不会扣,望恕罪。”

    离声轻浅一笑,接过其语,从容而回:“今晚来我寝房,我教你解暗扣可好?”

    “门主所下的命令,我哪有不从的理。”新月似的黛眉婉约弯起,她恭然俯首。

    “门主安心,今晚我定会让门主满意。”

    眼前娇艳之女总这般惺惺作态,为谋其利不择生冷,他早应明白。

    此女心机颇深,犹如带刺藤蔓,他只觉任何情丝在她心上皆不会有……可她唯对一随从关切至此。

    他遏制不得异绪如潮翻涌,想问她对那少年究竟是何心意。

    “你若不来,明日就见不到他了。”

    离声拂袖而走,走前还不忘凛声威胁上一语。

    不解这人近来之日是否服错了药,不悦尤甚,沈夜雪怔于原地,回首一瞧,发觉无樾更是怒目圆睁。

    玄衣少年受着气,无处可宣泄,将画扇一把推了开:“你若是因我而愿以忍受这般屈辱,我不如死了好!”

    画扇识趣而退,四周唯留得她与这弱不胜衣的少年。

    “休得胡言!”

    “他与公子不同,他是诚然觊觎我,他对我有情,”远望那霜雪般冷傲之影行于树荫下,她言此轻顿,明眸掠过微许薄凉之意,“他坐拥玉锋门,我定是要让他拜倒裙下的……”

    此生攥不得公子的心,她便转首将心思移至另一人。

    而这一人和公子大不相同,多次信誓旦旦地和我说着承诺……若离声所道句句为实,她就得以见花明柳暗。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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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花月为客》 32-40(第9/13页)

    只是那时应诺之事已成旧往,他有恨有怨,如此情形,她太难掌控。

    无樾知她意,美色惑心是她的惯用伎俩:“你不怕重蹈覆辙?当初你诱得公子青睐,可最终还是一场空。”

    诸些年的付出却替锦月做了嫁衣,她不惋惜,他可是心疼万分……

    先前落败不再提,她淡然扯唇,眸光流转得远:“你且等着,过不了多时,他就会为我所用。”

    “能否换一计策?”想那马车上的缠绵之景,少年心里堵得慌,“你能受得,我见不得……”

    沈夜雪暗笑,觉他真是经不起忍耐:“没人逼迫你,你不看便是。”

    无樾抿紧了唇,方才她扑于男子怀中一幕不断回荡眸前,久久挥之不去,莫名苦闷至极。

    “我所说皆为逢场作戏之语,你听不出吗?”

    年复一年,日仄月满,她愈发觉这少年心绪怪异。

    早年之时,这名随侍从未对她有过抱怨,如今悄然成长,鲜衣怒马,风度翩翩,却越发瞧不惯起她的手段来……

    偷瞄身侧芙蓉柔色一眼,无樾故作镇定道:“我听得出,只是不愿看你……”

    只是不愿看她被男子欺负……

    “从与他见的第一面,我便知他藏此私欲,”趁还未被人觉察此番密谈,她冷声一咳,“他若能予我更大的权势地位,区区媚骨秀色,我为何不能给?”

    无樾涨红了脸,想了半晌才道:“你可知床笫之欢本是发乎于情?”

    花月坊的女子何来情念可言,她只当听了个笑话:“对于无处安身之人而言,是发乎于利。”

    “忍不得这点小辱,怎能成大事……”

    沈夜雪不住地讥诮,心觉这本是风尘之女的寻常手段,不足为他人道:“况且我本是青楼女,世人皆认我以色侍人,此事也无可辩驳。”

    少年闻言压低了嗓,目光颤动不止:“但我知你,你并非是世人眼中那样……”

    “孰是孰非无需争辩,谁给我权势,我便听谁的。”

    “而今公子给不了的,他能给,我就听他的。”她笃然再道,于这为色所惑的男子间,她是定要得到些什么。

    “你今晚当真要……”说道此处,无樾难以启齿,终是低低切切而道,“当真要去服侍他……”

    “待我夺得势力,我再杀了他。”

    她回得极为冷心,恍若天下男子唯有利用尽了才能尽如她意:“这些屈辱我都会讨回来。”

    谈论一番后,望画扇从不远处走近,她行了礼,让其不必再言。

    画扇止了步,举止似比之前更为恭敬了些:“姑娘,门主唤你过去。”

    “画扇,劳烦帮忙扶无樾回房去。”

    她俯身颔首,做足了礼数,而后端步走向那于树旁候了多时的清冷身影。

    第38章  阿雪之愿,皆能达成。

    面前女子退于一旁, 扶上负伤累累的少年便朝楼阁而走:“沈姑娘尽管吩咐,门主方才说了,我以后都跟着姑娘。”

    “往后, 姑娘尽可使唤。”

    竟与公子一般给她安排女婢, 怕不是也想掌控她的行踪……

    沈夜雪若花展颜, 笑意盎然:“画扇说笑了, 同为伺候主子的人, 贵贱未有高低,我又怎能差遣你。”

    “姑娘言语深得人心, 难怪门主唯对姑娘梦寐不忘。”画扇笑眉轻颦, 飘然落下一言。

    乱云低薄暮,两旁寒松随冷风微摆,顺着一条藤径向前而行, 离声缓步走在前。

    她缄口不言,顺从地跟随在后。

    沈夜雪望向苍茫山色,周遭虽寂静, 却宛如有无数锋芒藏于暗处,她脱口问道:“此处为何地?”

    “玉锋门重地。”

    离声轻语而回, 道得云淡风轻。

    这几字虽被说得轻描淡写,她熟知此处绝非常人能肆意出入, 兴许当今圣上亦不知这隐蔽之地。

    山雾轻绕, 天光暗淡, 暮色晕染着琼楼飞阁。

    她回想着所闻所知,悠然一一道来:“传闻玉锋门行事隐秘,即便是当今圣上也未见其全貌, 可谓是皇城司内最为莫测隐蔽的内卫死士门。”

    “虽是皇城司的分支,可玉锋门却是独立而行, 不受皇城司牵制。”

    离声听罢微扬唇角:“阿雪知晓的还挺多。”

    “长久待于花月坊,自然会听到些风声……”花月坊的耳目遍布京城,欲知的情报自不会有误,沈夜雪忽感得意,秀眉弯了起。

    “这也是为何,公子不让坊中女子脱身而去。知道得越多,越容易被灭口。”

    公子虽时常依着她,可对旁的媚色娇姿声色俱厉,严刑峻制,未曾心软一分。

    她至今不明,锦月是使了何等伎俩,仅用了一夜,便将本属于她的东西夺得一干二净。

    “先前所言仍作数。”

    身旁清绝之姿忽道,令她不禁迷惘。

    “嗯?”她一时不解,未晃过神来。

    见她步调一缓,离声再道:“玉锋门归你,你想要的,我去夺来。”

    他所说的竟是许久前的应许之诺。

    仿佛看透了她蕴藏的野心,她一心所求,从来都不是白首不渝,他深刻知晓,此女所要的是世间无上荣华。

    这疯子还真就不计前嫌,她已奉命取他性命一回,他怎还能这般从容……

    他明知她心思不善,竟还应允着当初之誓,此般不计后果,是为何意……

    沈夜雪轻然勾唇,觉此语甚是荒唐:“我已杀过你一回,兴许将来还会杀你第二回。”

    “即便如此,还作数?”

    不过也好,她求之不得之事自己送上门来,倒可省了不少谋心。

    要想这玉锋门可是比花月坊更惹她垂涎,是世人望尘莫及,高不可攀之处。

    “作数,那条命本就是你的,”他平静回应,又透着稍许笃然,“至于第二回,你杀不了。”

    未见过如此狂妄自大之人,恍若早些时日,那一命是他亲手赠予……

    而今人命两清,他本可撇清干系一走了之,却偏是要与她纠缠不清。

    说着憎恶,却非要遵从曾经所言。

    自讨苦吃,自作自受,她可未逼迫分毫。

    沈夜雪暗想,若能攀上玉锋门,在花月坊忍下的种种不甘,她皆可取回来。

    念及于此,她作势轻笑:“我觉得你好生奇怪,口口声声说着命是我的,我所望所及之物都可归我。然而,你仍将我恨着……”

    清影放慢了步调,缄默少时,从然作答:“那些欠阿雪的是债,与我憎恨不相关。”

    债?她有何情债物债被欠着,让他不顾一切地欲归还……

    “敢问门主何时还债?”既是天经地义的还债之举,她便心安理得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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