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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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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暇顾及他们二人,让他暂且歇着,能恢复不少气神。

    哪知正说完此言,倚于壁墙一角的清色便俯首入睡了。

    这些时日他确是太为乏累,谨慎得几乎一刻也未曾卸下防备,她悄然一叹,凝神再作思索。

    小皇帝应未下处死离声的旨意,还在思量着该怎般处置这叶确麟之子。

    如若不然,牢中的狱吏也不会将他二人放任不顾。

    趁此皇帝举棋不定之时攻下这座宫城,实乃最佳良机。

    她闭目沉思,忽听有人疾步走来,忙坐回至离声身侧。

    步履声迫近,行来的是那凶相毕露的牢头,瞧望她柔弱般坐于牢墙边,眸色透出了一分凌厉:“小娘子,我们等着被伺候可是等了两日,你这般言而无信,可休怪小爷我翻了脸。”

    “是小女不忍伤官爷,官爷怎不明白小女的良苦用心……”沈夜雪见势莲步走上前,回眸望了望沉睡的离声,掩唇故作玄虚地与牢头道。

    听罢眉眼蹙得更紧,牢头不明所以:“此话又怎讲?”

    她面含苦涩之意,缓慢倾诉起了其中的苦衷:“此前小女曾言,小情郎身有怪疾,这疾症便是由欢合之事染于他人。”

    “此疾到最后要忍受皮破肉烂,七窍流血之苦,若是染了官爷,小女才是罪该万死……”

    “牢头,这小娘子满口谎话,其言不可信。”一旁的守牢侍从怒目圆睁,急忙相劝着牢头,此女子鬼话连篇,断信不得。

    可另一随侍半信半疑,只觉这染疾之事不可马虎,迟疑着作劝:“这身染疾患一事真假难辨,但防患于未然,牢头碰不得。”

    不论她所言是否为真,此语一出,无人敢再碰她分毫。

    沈夜雪仍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孱弱模样,浅攥着衣袖,微低下秀眉。

    “真晦气……”

    牢头一脸鄙夷而望,似打消了原先的念头,愤怒地啐了口痰,与随行的几人豪气道:“走了,随小爷饮酒去。”

    此后的几日仍旧在昏暗的牢房内度过,眼见着时日一点点逝去,天牢外头还未有稍许音讯传来,平静得如同往常一般。

    若再未听得谋逆举动,死期愈发接近,他们许是真就亡命于天牢中。

    等候佳讯的数日内,她便只可与离声相依为命,每晚为自保其命,只能学着青楼香帐中的女子,不断低吟轻哼。

    “阿声,我求你……我求求你……”

    某一夜晚,她照旧盈盈浅哼,经过多日,已是习惯了待至这疯子怀中入梦,也越发肆无忌惮地娇声连连。

    樱唇不经意间轻掠过耳根,甚至于喉结处似有若无地一止,离声早已被折磨得无法隐忍。

    这段被困牢狱的几夜简直令他陷入了疯狂中,他一忍再忍,却已到了克制的边缘。

    只是这怀中娇艳根本不知自己有多惑诱男子,一举一动无不牵着他的神思。

    以至于离声在睡梦里,所见全是与她云雨软榻之景。

    又听她娇媚喊了几瞬,他默然一滞,随后忽问:“阿雪想不想……真来一回?”

    沈夜雪闻声呆愣,一时不明此人要发什么疯……

    可眼前男子容颜清肃,问得极为肃然,犹如思忖了好些时日才做下此等决意。

    作势退怯了几分,她欲言又止,面颊染上一片红霞,深知他所指之意:“你可清楚这是何处?况且你……”

    言至于此,她静望眸前清冷皓雪之色,察觉伤势似比几日前要好上不少。

    “怪阿雪太诱人……”离声拥揽着杨柳腰肢,忽地垂首,用着几近蛊惑的语调,低沉相道。

    “我想得快疯了,阿雪不想吗?”

    知她心中所虑,他低低一笑,欲将她的欲念缓缓扯出:“既然都被听着,是真是假已无大碍。”

    “你……你别打趣。”

    沈夜雪被这疯了似的念想扰乱了思绪,莫名感到心火乱窜,浑身燃起道不清的灼意。

    然他仍是未肯作罢,不可遏制情愫欲炸裂开,沉声再问:“没打趣,阿雪想不想?”

    “牢狱阴寒,做了身子会暖和些。”

    清冽又掺杂着丝许浑浊的嗓音萦绕在耳,仿佛蛊毒侵入心底缝隙间。

    她轻敛眉目,桃颊涨得更为通红。

    她并非不愿,只是难以启齿此番羞赧之事。

    牢门外时不时走过狱吏,被旁人如是光明正大瞧看,她便再未有颜面见人。

    娇身与男子紧紧相靠,沈夜雪低垂着眼睫,半晌才道出口:“有人巡视走过,会被瞧见的……”

    “我用衣袖将你遮着,”诱引般的语声清悠绕耳,离声徐缓低喃,若为恳求道,“阿雪,我很想要……”

    她言说不过,思来想去,朝他顺势轻瞥:“那……那你得听我的,不可太急切了。”

    听得应好之言,这披着淡雅素雪之色的身影忽而轻笑,顺从应下:“好,我定听阿雪的。”

    本以为此人真就会顺她之举,到底还是她太天真了些……

    绵延碎吻随之落于颈窝,落于肩骨,留下片片温热之息,沈夜雪只感肩头锦裳被扯咬而下,引得她轻颤与羞愤难当。

    “说好不急切的……”

    她陷于旖旎春色里,不多时便浅吟了起,心上翻涌出无尽欲望,似要将她的理智层层吞噬。

    秋水之眸露出几许迷离,更是要命得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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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男子心魂。

    “嗯……”

    “还是这样的阿雪令我最是欢喜……”耳畔低笑声渐盛,她思绪微恍,听得沉闷之音轻落耳旁,激起一方阴戾之息。

    “真想这般死在阿雪的美色里……”

    第57章  好,我便奉阿雪为帝。

    无论此人有多疯多狠绝, 定是对她死心塌地,好似永不会伤她。

    但除此刻外……

    “莫说这些羞人之语……”被迫扯下一条裙带,沈夜雪娇软无力地塞入丹唇间, 堵住了欲吟出声的点点羞媚。

    “唔……”

    怀里的清艳美色仰着脖颈, 唇间咬着布团, 泪眼盈盈, 像是下一瞬便要落下清泪来。

    离声心颤不已, 无从自控似的对她一遍遍掠夺:“方才阿雪还口口声声道着求饶,真到求的时候, 却羞怯得不成样……”

    和她惺惺作态地喊叫截然不同, 此时的沈夜雪羞愧不堪,却又不可自持地任由着见不得人的心念蔓延。

    “你……你说了听我的,都是……都是鬼话。”

    她回得很是模糊, 紧咬布团埋怨着,嗔怒地捶上他后肩。

    然而离声却听着一清二楚,故作无赖般一笑:“不说鬼话, 怎能套得美人心。”

    欲再正色回辩上几言,见牢门前正巧有狱卒经过, 她立马静默不吭声,任凭这疯子更作疯狂地发泄。

    强忍着心下快意与微妙之感, 直至牢吏走远, 她才继续浅哼, 羞涩得不敢抬眸作望。

    沈夜雪晃神之余,顿感自己太占下风,咬了咬唇, 不甘示弱地回着:“若非见你姿色尚可,我才……我才不理会……”

    “阿雪前两日的气势, 又上哪儿去了?”身前男子闻语轻笑,边侵占边悄声反问。

    “我怕咬伤你,”如若适应了许多,她抬手颤然取下布团,眸光含泪,带有万般委屈之意,“与你徒费唇舌,辩白不清……”

    少听她如是幽怨,太惹人怜惜,离声未再捉弄,将其拥紧在怀,柔语安抚着。

    “那便不说了,不说了。”

    “唔……”欲念无休止地直冲四肢百骸,她蓦地微睁明眸,忙将衣带再次含入唇间,失了控般娇然呐喊。

    这人当真是发了疯,浑然不顾她的感受,硬是将自己与她一同往绝境上逼,似想与她跌入万丈深渊里……

    “不必如此,摘了。”兴许感到这抹姝色尤为难忍,离声蓦然一止,抬指顺上其凌乱发丝。

    “我吻着……”

    沈夜雪茫然一霎,无措般再取布团,取出的瞬息便被微凉薄唇覆上,紊乱了她的所有心绪。

    二人气息不住地缠绕交织,如身处熊熊烈火,又若坠入寒冰冷湖,云奔雨骤,风驰雨聚。

    此番清寂月夜下,她属于他了,而他亦归她所有……

    忆不得是如何终了的这一夜,她与这道清姿向来放纵,似乎行完这一夕合欢之举,便再无遗憾。

    楚梦云雨后,沈夜雪恣意妄为地静躺于清绝之怀,指尖缠上其墨发,闲然摆弄起纠缠不断的青丝,又轻柔擦拭起其额间细汗。

    “算算时日,应是快了。”

    她浅声启唇,纤指在他掌心处划上几道柔软之痕。

    明了她心有定数,在笃然密谋着一番伟业,男子无所畏惧,仿佛拥此一人已足矣:“看来出这天牢,阿雪是势在必得。”

    “可光靠贺檩,难以成逼宫之举。陛下早有防备,纵使镇国将军叛乱谋逆,也能适时收回兵权。”离声轻然提点,似欲陪她完成后续谋划。

    光凭借贺大将军一人确为难成事,此话不用他说,她便知晓一二。

    倘若只靠贺檩领兵攻城,她也太是目光短浅了些。

    当初相府劫狱之时,率兵包围皇城的贺檩毫无防备地被召回宫中,她已然明白那小皇帝将此镇国将军紧盯了牢。

    此路不通,她势必要想有后手。

    新月般的眉眼轻盈弯起,沈夜雪了然于胸,颇为惬意地眯起秋眸:“仅凭贺将军,自当攻不破皇城……”

    “但若再加上一人,局势便可逆转。”

    她就此仰眸再观高墙铁窗,今夜的月光更是柔和,照落之处,泛起淡淡涟漪:“你且看着,看着他们大权旁落,天下之权终会落到我们手里。”

    此抹娇艳婉姝素来足智多谋,思虑颇多,转念想了几番,也想不出她所道是为何人,离声单单作想着怀中娇色眉飞色舞的样貌,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好,我便奉阿雪为帝,见阿雪盛气凌人地坐上龙椅。”

    顺其话语一想那登基之景,沈夜雪眸色微亮,若有潋滟荡漾开。

    “随性想想,还真是威风……”

    她幻想有朝一日能成为这天下之主,幻想能借以这疯子的身世篡权谋得江山。

    到那时,她便要让世人知晓,纵使是一名不起眼的青楼女,亦可在此乱世称帝称王。

    可日复一日,依旧未有任何音信谣传而来。

    她不免心慌意乱,一切希冀随着日昃月满消磨殆尽,连同她仅剩的一丝念想,泯灭于无边际的寂然月色中。

    “走水了,天牢走水了!”

    直到某个午后,天牢内响起一阵躁乱,四处传来逃离之声。

    沈夜雪猛然睁眼,连忙从怀里起身,闻着一股浓烟焦灼地飘荡了来。

    竟然起火了……

    好端端的,怎会起火……

    她凝望狭窄的牢道,本是仗势欺人的狱卒已慌乱地向各处逃窜,火光而后现于视野。

    火势之大,令她不禁一愣。

    有一牢卫收拾好了包袱,漠然听着两旁牢房传出哭喊惨叫,对着几名还未作势奔逃的随侍高喊:“还管什么火势,这整座皇城都要亡了,快逃吧!”

    浓雾伴随着大火弥漫开来,沈夜雪心下一慌,忙隔着牢门伸手拦下一位牢卒。

    “官爷!”她娇声轻喊,双手握紧了牢门木柱,我见犹怜般苦苦哀求,“恳请官爷救小女一命,帮忙打开这牢门,小女不愿命丧火海。”

    “姑娘貌美,我也想救着做一娘子也好,”那牢卒重重叹下一息,无奈相告,瞧火势袭来,立马跑得没了踪影,“可锁钥皆在牢头手上,牢头早就跑了!”

    “官爷,官爷……”

    至此,她终是陷在了无望里,眼见火光映天,烈火烧得昏天暗地,烟雾席卷,使得牢中之人无处可逃。

    回身望向角落一块石子,沈夜雪赶忙拾起,不假思索地回于他身侧,奋然砸起了铁链。

    可区区一石子哪能砸断铁索,她使着全身的力道也只是徒劳无功……

    火势已蔓至壁角,她一手抬袖捂着唇,一手猛砸着眸中枷锁,不死心般一下又一下地砸落。

    “这铁链为何这般结实……”沈夜雪喃喃自语,故作镇定地边砸边道,“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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