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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阿雪这是……在公报私仇?
世子敛回深眸, 颇有默契地回言,甘之如饴般低声一笑:“微臣不惧。只要陛下愿施舍一分爱意,微臣赴汤蹈火, 在所不惜。”
她端坐而起, 披了件薄氅在身, 明眸映出一缕势在必得之气:“陆世子且退下, 朕来会会这位不速之客。”
她本就不是离声的对手, 加之今晚的花月坊是她布的局,便索性不让任何人拦着, 让其畅通无阻, 房内未留一名随侍。
即使是暗中布上些护卫,离声若有意闯入这雅间,何人也阻不得, 不如让他畅行而来。
今夜欲与之促膝长谈,细细谈论二人间凌乱思绪,她静坐在榻, 望着红烛颤动一瞬,眸前已被蒙了一层绸布。
下意识地想抬手去解落, 双手却又一道白绫绑住,紧缚于身后, 令她一时未作出反应。
“来者是何人?”
沈夜雪自当知晓是何人所为。
除了那狂妄不羁的疯子, 世上又怎会有第二人敢对她不敬成这般……
“来与陛下醉于今朝花月之人。”房中缓慢响起跫音, 这高深莫测的来者一步步靠近,随后坐于她身侧,俯身于耳畔, 低低笑着。
“陛下……可还记得我?”
她当然明了,此人便是她诱引了良久的猎物。
这充盈着玩味与阴戾的气息, 她是想忘也忘却不了。
只是她不曾料想,未见这脾性乖张的叶府嫡长子有了几日,此刻竟感他比曾时更多了些阴鸷和轻狂。
感受这一人已坐于榻旁,像是期待着她会做何反应,沈夜雪眸色稍凛,忽又讽笑道:“朕挑得容貌姣好的男色不计其数……”
“你又是哪一人,朕记不得了。”
男子咯咯轻笑,笑声里掺杂着森冷与凉寒,低喃了一语后,不假思索地低头,吻上凝脂般的皓白冰肌,欲在她颈窝里落下点点殷红。
“陛下绝不可能忘了我,陛下会想起来的……”
她见势忙作挣脱,却因双手被缚,眼眸被蒙,根本逃脱不了这再熟悉不过的清怀。
仿佛被采花大盗入室非礼了一般,沈夜雪忽感蒙受奇耻大辱,又不得其法。
她不住地晃动起被绸带捆紧的皓腕,惊慌般喊出了其名。
“阿声,你松开!”她切齿喊着,容色染了一层羞恼,“你把布带松开!”
“陛下可记起来了?”闻听面前清丽美色如此亲昵作唤,离声笑得更欢,举动却不曾停下。
就此涨红了脸,她羞愤不堪,咬了咬牙,从唇边挤出几字:“我……我是故意引你出来的,你这都瞧不出吗?”
然这疯子未给她反驳之机,薄唇上移,毫不犹豫地覆上樱红唇瓣。
一旦沾上这片温软,他便不受控般欲越吻越深,修长玉指抚上青丝,再落至后颈,将她牢牢禁锢于怀。
“唔……”
此吻偏执又狠厉,带着时隐时现的柔意,沈夜雪被吻得秋眸迷离,似有情愫于眸中打转。
好在有绸布蒙了眼,她才未感难堪。
见她竟是弃了抵抗,身子娇软一倾,他揽上纤腰,发了疯似的欲将此娇羞皎姿沁入骨髓。
“阿雪说说,为何引我来……”
离声倏然微止,试图让自己清醒上几分,可望着眼前女子满面绯红,轻仰脖颈,似任他处置般百媚千娇,低沉语声又发了颤。
她静默寻思片刻,娇然一笑,无所畏惧地凛声而答:“朕是皇帝,想引谁来,便引谁来,哪还有原由。”
到了此般境地,却还不愿道出原由,他即便是想走,也要知晓此道姝色是如何作想。
离声随之冷哼,再道言语时,才觉气息已然乱了:“阿雪若不说,那我可继续了。”
她也不明何故倔强于此,只是想遵从着本心,遵从着心底倾泻出的叫嚣,叫嚣着必须留下他,必须要留他在侧,绝不可再放任他离去。
“唔……阿声……”
面前男子不容抗拒般急掠而来,似乎不予她作答空隙,沈夜雪猛烈心颤,未有丝毫还手之力,任凭着这道清影不断冒犯。
她为君王,怎能容忍一庶民如此猖狂。
可她转念一想,这一切皆为他给予,她总该是要回报一些……
然而,这些纷乱意绪终是将心神扰乱彻底。
她来不及再作思虑,缠乱的炽灼气息逐渐浑浊,溢出遮掩不得的欲念,化出春水潋滟。
夜色撩人,月影遍地,一方清寂衬得窗上剪影更是拨人心弦。
堪堪过了一炷香之时,她便难以承受这铺天盖地般席卷来的畅意,于罗帐中浅浅低吟。
“是我想念阿声了!”欲将自己的唇瓣咬出血渍来,沈夜雪忽作可怜,盈盈哀求着,只觉腰肢尤为酸疼,“想与阿声寻床笫之欢……想让阿声枕边作伴……”
身前之影蓦然一笑,语调冷了下,不管不顾地再度掠夺了起:“仅是如此?仅为寻云雨欢畅?陛下当心贪欢过度,过犹不及啊……”
他似是只想听那一句答案,而她偏偏闭口不答,仅是回着悄无声息宣泄出的欲望,顺他之意跌入万劫不复中。
蒙着柔婉双目的布带被扯了开,指尖绫布亦被松落。
她抬了玉腕,轻攀其肩,心念缭乱地与他缠得更紧。
清瘦薄肩上遗落浅淡指痕,宛若心欲被印刻而下。
瞬息间的悸动之念她不去深想,暂且心觉是与风月不相关,只是习惯了与他缱绻,与他互相温存。
一世尔尔,和此人共赴鱼水之戏,让她莫名顺心惬意。
原本淡泊寡情的心似被何物融化了开,冰封湖面顷刻间破裂,流淌而出的是水软波柔般的思念。
“阿雪若真不想,我就止了。”
她忽闻耳畔拂过清风似的沉语,若坠玉之声悦耳清澈,恍惚中讶异着他竟是在问寻她的心思。
这一向不计后果的放肆之人,也会在意她所想之意……
清冷眸光隐隐可见情愫流转,沈夜雪愣神而望,瞧他正欲起身,揽着肩颈的手又将其勾了下。
“想……”
唇边飘出一字,她羞怯答着,半晌未望他。
低垂娇颜无时无刻不撩拨着情丝。
他心领神会般又于丹唇上覆了微凉,带着漫无边际的贪欲,几近疯狂地索取。
全然遗忘了精心布下的这一局,她娇声连连,眼角泛出的清泪湿了枕巾,仍不得他一丝轻饶。
直至几度雨覆云翻,沈夜雪酥软地躺于清绝身姿之怀,浑身失了力,秀眸微阖了起。
“你不走了?”她柔声发问,长指绕上男子几缕如墨发丝,悠然把玩于手心里。
离声仍觉意犹未尽,拥着怀中娇色,本是清越的嗓音依旧有些喑哑:“阿雪若不说出引我露面之由,我是不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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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冷声作笑,她一如往常般勾起朱唇,道得冷漠:“如今我才是皇帝,宫里宫外皆听我一人的,哪有你一介草民放肆的理。”
刚说完此言,忽觉枕边身影没了动静,她疑惑抬眸,见一双清眸直直与她相望,像急切地欲从她眸光中看出些什么。
“你……你看我作甚。”
沈夜雪极不自在地瞥向别处,轻咳一嗓,心虚般敛了眉。
难得见她如是羞赧模样,着实是有趣了些,离声浅笑了片晌,神色又淡然起来。
“我在想,阿雪对我究竟是薄情,还是用情至深……”
她瞧着此时此刻与她十指相扣之人,心下颤乱,却是本能地漠然反问:“回首过往,你与我相识已比寻常男子要久上许多,怎会不知我?”
言下之意,便是仅贪恋着与他的云雨之欢,至于旁的心绪,仍是他自作多情了。
离声满不在乎般扬唇淡笑,像是无论问几遍,他皆知晓答案。
“原本是知的,眼下又不知了,”他浅叹作罢,目光若明若暗,又道,“阿雪不让我走个痛快,是为哪般……”
他不欲作别,她也有意将他留下,恰好你情我愿,此事便顺理成章了。
可要问其因果,沈夜雪答不出,兴许真是对这疯子动了情念。
但才刚重逢几刻,她着实不愿立马承认了些。
纤指从其指缝中抽离,她闲适地坐起身,将他脱下的衣袍扔得远:“想知是为哪般?”
“来人!”
沈夜雪忽而高喝,充满兴致地朝他瞧看,引得一群宫廷侍卫执剑而入:“把这一采花之徒给朕关押起来,未经朕之允,何人都不得相见!”
长剑纷纷袭来,抵至男子颈处,她暗自欢愉,想着终于把他擒了住。
不谈旁的情意,此次设局的本意便是囚他于皇宫,现下她意图达成,暂且不去深思离声方才所道之语,唯感心间漫涌出快意。
此刻仅着单薄寝衣,被她困于香帐内,离声自是犹如一只笼中鸟,他眉目微挑,眼底荡开微许波澜。
“阿雪这是……在公报私仇?”
“你我之间有何私仇可言?”沈夜雪淡漠而笑,极为得意地缓声回道,“我只是想让你看看,帝王若想留下一人,谈何容易。”
纵使所得的荣华皆是他寸寸相让,她也要在其面前彰显出凌人之气来。
决意此生择他,便要令他知晓她的不屈之性,以免将来被他看了轻。
第72章 你要不要猜猜,朕会如何处罚?
旨意一下, 房内的护卫立马将离声押回了宫。
而她当真将这疯子囚入宫殿之中,供她随时前往寻欢作乐。
宫城上下只知陛下无故带了一男子回宫,并将之藏在栖羽殿内。
除却那日关押此人的侍卫外, 极少有人见得这男子的样貌。
陛下既是刻意隐瞒, 便无人敢多问半分。
这一囚就囚困了三日, 她也未曾入殿探望, 好奇着那目空一切之徒落于此卑微之境会作何举措, 会怎般向她求饶……
可她静待了这几时日,回殿禀报之人都道他未有何反常之行, 倒是颇为惬心地于殿内种养花草, 闲暇时还饮酒赏月,过的是再舒坦不了的日子。
沈夜雪不解在心,却又乐在其中。
这是她与离声之间的较量, 恍若谁去寻了另一人,便是彻底败阵而终。
如是想着,她心安理得地坐于书案前理起了朝务, 顺带学起了些治国之道。
“陛下,此举大为不妥, ”远风轻叹了口气,看向从窗台能望及到的栖羽殿, 欲言又止道, “陛下怎能将离公子囚于宫中, 任他人戏弄讽笑……”
此番一说,她不为明了,轻然翻阅着案上书册, 冷声回着:“除朕之外,这皇宫上下还有谁敢冷嘲他?”
“若瞧见了, 不必向朕禀报,杀了便是。”
担忧此徒弟不敢下狠手,无樾倚靠于殿门边,正色提点:“陛下让你做,你便做。”
“属下明白,”远风恭然抱拳,心中仍有疑虑,“只是那闯进殿中之人是陛下亲信,属下不敢妄动。”
亲信?沈夜雪凛起杏眸,实在作思不出远风所言的是何人,胆敢以她的亲信之名嚣张到去嘲讽离声,何处而来的熊心豹子胆。
书卷骤然被阖上,她悠闲而坐,眸光再度一冷:“是何人敢妄为?你直言无妨,朕恕你无罪。”
“是……是轻烟姑娘。”远风偷瞥向一旁的无樾,慌忙应答。
竟然是轻烟……
区区一侍婢,却敢嘲讽她看中的男子,沈夜雪只感此言太过荒谬,愈发想听其下文。
见陛下示意他续说其语,远风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言道:“属下方才经过囚困离公子的栖羽殿,听得轻烟在对离公子说……”
“要你直言,你就快说,莫吞吞吐吐的。”无樾重重一蹙剑眉,不悦般走入殿内,凝神瞪了瞪。
未见师父气恼的模样,远风回首又望向旁侧神情冷淡的女子,惴惴不安地垂下双目,边想边回言。
“说离公子是自掘坟墓,自做自当,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陛下……”
“陛下淡漠寡情,花月坊的人皆知如此,离公子还非去和陛下谈风月。”远风说着便压低了语调,语声渐轻,生怕陛下怪罪下来。
“如今落得这般下场,是离公子毁了花月坊的报应,是罪有应得……”
岂有此理,花月坊是她凭借着本事收揽在手,与离声又有何干系。
若说毁了花月坊,罪魁祸首应是沈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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