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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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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身边的随侍太多,不缺我。”

    “看那无樾便是一个,之前阿雪可是为了他到处求医问药,不惜一切代价将我讨好……”

    这时候竟能妒忌起无樾,曾经的旧时之事被其夹带着怨气言出,她无奈作叹,又觉这样的离声太为有趣。

    “你耿耿于怀?无樾跟我多年,我是定要救的,”回想当初无樾为她顶罪,为她抗下一切罪行之景,沈夜雪婉声作解,杏眸捉弄般微扬,“他虽是我侍从,却非我所说的侍奉之人。”

    默了瞬息,她再次启唇:“我所言的男侍,是枕边随侍。”

    话中之意再清晰不过,囚他在侧,让其做一名贴身男侍,她便可日日夜夜见着他。

    命他每时每刻跟随左右,既让他无权无势,又能将他囚困在宫。

    “怎么,你不愿?”沈夜雪得意一笑,望着男子若有所思,凛眸肃声发问。

    “阿雪想独占我……”哪知面前皓然玉姿闻言唇角浅勾,俯身而下,沉声慵懒道,“我也算是阿雪的一些私欲了……”

    若再贴近一些,唇瓣似又要相触,她与其相望,柔缓问着:“若我说,我要这明月浮华,也要你呢?”

    离声蓦地震颤,明了她回应的是信上所书之言。

    她要这数不尽的荣华江山,也要他这一人。

    于二者间不想作择,她皆要收入囊中。

    在她心里,他竟与她欲得的势力一般重要。

    心神早已被她所问话语勾了尽,离声再没了理智,倾身吻上柔软朱唇,欲求不满地在其欲妄上不断渴求与索取。

    她便任他恣意放纵,浴池边激荡起几许水花,似是撩起一池春水,荡开无尽潋滟。

    这疯子于她耳畔低沉呢喃的每一字都仿佛蛊毒,扰乱着她好不易平息下的心潮。

    “愿的,我愿的……”

    她听着亲昵之语萦绕不散,惊觉他是在应着作为男侍伴她于身侧的荒诞请求。

    仅是随性一言,他却应了下。

    他甘愿做一个最为低微的随从跟至她左右,由她差遣,对她百般服从。

    沈夜雪忽觉愕然,早知此人能这般应允,她便一早让他成了贴身奴才,就不会有找寻他这一遭。

    身上裙裳已然湿透,池上雾气更作浓烈,令她瞧不清男子白玉之颜。

    趁他举止悠缓,满目阴色化作淡淡柔意,她挣脱其怀,行上浴池台,褪下被温水渗透的素裳,顺手取了件氅衣披于双肩。

    那薄氅是他平日所着衣物,上边沾了微许冷雪淡香,她惬意万分,抬着玉足便往寝房走去。

    离声悄然跟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娇媚女子,低眉而问:“阿雪是要更衣入帐,还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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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赏月?”

    “赏月不如赏阿声……”沈夜雪抬指撩开珠帘,将之一挡,欲擒故纵般加快了步调,“观天下男子,我觉着还是阿声最为好看……”

    “最是……得我心意。”

    身后皓月清姿紧跟步子,拉上玉腕忽一使力,映入眸底的娇艳之色便被带至怀中。

    第74章  我将你藏起来。

    凤眸一弯, 她似乎极为欢愉惬心。

    “叶清殊的身份太遭人记恨,你换一名姓,留在宫里……”长指轻划其胸口处仍滴着水珠的肌肤, 她踮脚轻然开口, 只让他一人听见。

    “我将你藏起来。”

    离声知晓她用意何在, 不作过多深究, 浅笑作问:“阿雪想让我唤何名?”

    对此细细思索, 沈夜雪认真作思了好些时刻,樱唇忽扬, 双眸涌过一阵清亮:“玉尘, 为白雪之意。你就叫玉尘……”

    不知怎地,此名配他太是适宜,她打量起这清绝玉色一遍又一遍, 而后玉足腾空,被他打横抱了起。

    “阿雪赐的名,我自当牢记。”

    离声晏然走向软榻, 一气呵成般将怀内玉躯放于温帐中,随之倾身入帐。

    原本轻挂其身的薄氅与寝衣从榻角滑落在地, 不多时便隐隐传出娇羞浅吟,挠于男子心上, 勾得人心乱如麻。

    平稳的素雪气息被婉转低吟打乱, 颤乱得不可收拾, 仅有几声闷哼从香帐飘出。

    帐中人似宣泄着无尽私欲,弥漫而出的春色愈发撩拨人心。

    他愿舍弃权势陪伴于宫中,她再是顺心不过。以往的顾虑不复存在, 沈夜雪沉溺至花影摇曳的午后,顺其自然与他再行上几刻云情雨意之举。

    往后可封此人一个爵位, 让宫中之人对他敬重敬服,成为这皇城内最受人尊敬的辅佐之臣,她便可随时来寻他贪欢作乐。

    念及于此,她欢欣胜意,再度陷入了温香软帐的旖旎里……

    和这捉摸不透的疯子相守之时,她瞒骗不了自己,总能从中感到安心遂意,总能真切地觉着,是被人护在怀中的。

    这一世漂泊了太久,她是该栖于此地歇一歇了。

    疲惫中浅入了一梦,待睁开杏眸时,沈夜雪察觉身上已着上了素白褥衣,纱帐随窗台吹入的微风轻荡。

    窗旁那寒雪般的身影闲然而坐,只手撑着头,泰然自若地阖着眼。

    其怀内趴着一团黑影,她凝神瞧去,认出是那从不让人亲近的野猫。

    行步悄然接近,那猫儿却尤为警觉,朝她惶恐一望,立马蹿出了轩窗,她浅望一瞬,目光又转回男子清颜上。

    此人着实好看得紧,当初他因眼盲蒙着白绸时,她便被这一人的容颜惊住了微许。

    现下这一双眼清隽明朗,她更是喜爱非常。

    正欲伸手触他眉心,悬于空中的手腕已被轻巧握住,但不似寻常将她攥得生疼,却带了几分轻柔缠绵之意。

    她没好气般微瞪着,顺势抽回了手。

    沈夜雪佯装生怒瞥向一侧,唇边不满地自语着几字:“无论你看不看得见,我怎么总瞧不出你是睡是醒……无趣……”

    阴冷眸光掺杂了些许惺忪,离声轻笑着回应,眸中氤氲徐缓消散:“良久之习,有人靠近自会醒。”

    “为何跟踪沈钦?”她自顾自般饮起清茶,瞥望其一眼,淡然问道。

    话语问的是半月前暗中跟随沈钦之举,离声浅思片刻,回得从容悠闲。

    “怕阿雪遇了险,”他风轻云淡般缓声而回,想起那一人,清眉微不可察地一蹙,“让阿雪待至旁侧五年,那人对阿雪的心思不得不防。”

    “阿声是心生妒意了……”眼梢绽开盈盈笑意,沈夜雪打趣相望,颦眉娇声一笑,“那这世上觊望我的男子可多了,阿声若想将他们杀光,怕是杀不尽。”

    离声亦饮了饮茶水,安之若素般的神色覆上了一道阴冷:“只好见一个,杀一个了。”

    “至少在我目光所及,无人可亲近阿雪一步。”

    这人所言的话绝不是吓唬,事先与她告知,已是仁至义尽。

    平素若起了杀意,他从不会有这良心提前相告。

    想着那位曾经在身旁转悠的玄衣少年对他心生惧怕,沈夜雪无奈叹息:“是啊,有你这个疯子在,有谁还敢近我一寸……即便是无樾,也要忌惮着你了。”

    岂知正于语毕之时,无樾猛然闯了进,最后一语恰巧被少年听了去。

    素来不太顾及君臣之仪,藏有心事也只与她一人道,无樾紧瞪起和她对望而坐的男子,口中念念有词,斟酌良晌才启唇相道。

    “谁说我怕他的!”此人眼下仅是被囚于宫内的一介草民,未被封官封爵,他有何好惧怕,少年撇了撇唇,极是不服地挺直了身板。

    “他现在人微言轻,与庶民无异,我何故惧之!”

    “远风,把这擅闯陛下寝殿的狂妄之徒给赶出去,”无樾抬手一指,随后瞧向紧跟在后的远风,以命令的口吻肃声道,“惊扰陛下歇息,当以重罚。”

    这下可把远风吓坏了。

    虽是师父之命,可离公子是他听命多年的旧主,何况陛下对其偏爱有加,思来想去,为保性命,还是听圣意为好。

    远风含糊其辞,偷瞧向闲适饮茶的窗旁之人,又为难般看向此道玄影:“无樾师父,弟子就算有千万个胆子也不敢啊……离公子可是弟子多年的主上,弟子……”

    “属下还是听从陛下旨意行事。”

    蓦地转眸,远风更为恭敬地朝明丽女子一拜,趁势投靠向窗边二人。

    “没骨气。”

    无樾故作嫌弃地不予搭理,才发觉她只身着褥衣,像是刚睡醒不久,便示意远风退了下。

    见那远风灰溜溜地跑远,于殿门外还呼了口气,沈夜雪见景轻摆首:“当你的徒弟可真可怜……”

    远风是逃了远,可留在殿内的另一男子却极难对付。无樾抿了抿唇,盯了那人许久,思忖着该如何令那疯子也离了此殿。

    少年昂首伫立,怀中抱剑,星眸熠熠生辉:“我有话要对陛下说,你这无名无分之人还不速速退去殿外。我与陛下之间的情意,岂非你能知得。”

    “用不着赶走,在下自行离退。”

    未想离声回得爽快,立直了玉树般的凛然身躯,缓步行出了寝殿。

    这殿中沉寂而下,一如往常般清闲地唤了侍婢前来,沈夜雪边更着华贵宫装,边淡漠轻语。

    “说吧,想与我言道何事。”

    无樾凝紧了眉眼,欲将面前这抹艳丽娇色刻画入心,一颦一笑皆映入双目,引得他心猿意马,心下颤动得厉害。

    “近几日我在宫里头仔细想了想,将来你总有成婚的一日,”少年随即坐于方才离声所坐的窗旁,思来想去,缓缓开了口,“待你成了亲,你便会顺着那一人之意,要赶我离宫去。”

    “若离了你,我当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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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该何去何从……”

    若是那人真与她鸾凤和鸣,定容不得他日夜伴随,无樾苦恼在心,凝思后不甘而道。

    “果然啊,几日不见你,你又在一人胡思了……”沈夜雪更完华裳,执上置于书案的一支墨笔,用笔杆在其脑袋上敲了敲,“我已说了千百回,绝不会将你舍弃,你偏是不信。”

    赶忙捂了捂头,缩至壁墙边,玄衣少年支支吾吾般又道,似是颇有耐心地言着劝:“我觉着,那贺小将军比这离公子要好,可你非与离公子纠葛不清,把那贺府小公子晾至一旁。”

    “我……我只是……只是为贺公子道不公罢了。”

    笔杆一止,眸色忽作凝滞,她轻然冷笑,明了了其中的因果。

    无樾不会无故提及贺寻安,此番刻意相劝,定有旁人明里暗里地唆使。

    趁此一想,她微抬秀眉,语调低缓:“是贺寻安让你来的?”

    “你从何处得知?”无樾不由地一惊,心知她才思敏捷,却不知她敏锐至此。

    贺寻安的觊觎之心她早已了然,只是此回言劝是另有其人,她勾上丹唇,明彻了半分:“与其说是贺寻安,不如说是贺檩的临终之愿。”

    “当初因我身世低贱,贺檩不愿我入府嫁作正室,”沈夜雪悠缓而答,明眸不易察觉地暗沉了下,“可今非昔比,我这九五至尊的身份摆着,他自是希望贺寻安在朝堂上有个依靠,便想到了我这儿。”

    世人皆为私己之欲谋求立命之本,堂堂贺老将军亦是这般。

    瞧她所得权势已能撼动天下,贺檩便想着收回当初之言,还能成全贺寻安的相思之念。

    然而无樾仍觉心里闷得慌,眸光透过轩窗望去,见那人是彻底走了,才缓道出口:“可是人家贺公子出生武学世家,又对你极为痴情,不像离公子他……”

    “叶府的陈年旧事终归是让人避而不谈,遭受非议颇多,往后你也会受其牵连,会……会被败坏名声。”

    虽至目前,离声未对她伤及分毫,也未曾起过一丝杀意,可一想到此人乃是叶府遗脉,少年便心慌意乱。

    如若因那一人所受的非议将她一同卷入纷扰中,到那时覆水难收,加之她本就无依无靠……一想她悲切哀然的模样,他就感揪心般的疼。

    “我已让他改了名,”沈夜雪全然未觉察少年异样,说得洋洋自得,眉目若弯月而扬,“宫里的人也被我换了大半,无人会知离声与叶清殊,就像玉裳已然隐退,世人会逐渐淡忘一般……”

    “从今往后,你唤他玉尘公子便可。”

    第75章  姑娘择的路,怎能怨得他人?

    她已然下定了决心, 既已从心底里择了离声,这一切安排便是天衣无缝。

    她正容亢色而回,神情虽为慵懒, 言说的却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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