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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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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放落了空碗。

    “这才算听话……”沈夜雪忽感得意万般,原本让人不可捉摸的阴鸷男子,如今却是对她言听计从。

    兴许他早就执意百般依顺,只是她一直以来不愿接受他的心意罢了。

    现下木已成舟,她可名正言顺地享得这疯子的伺候。

    “都看着作甚,还不快退下?”两侧宫侍无一人退离,看来这些随侍还要再训斥得识趣些,她冷声吩咐了一言,目光又落回了榻上清色…

    “九千岁弱不胜衣,朕今晚留宿于栖羽殿……照顾照顾。”

    离声听得饶有兴致,望着侍从匆匆退去,殿门一阖,便揽上其腰肢,戏谑而问。

    “是阿雪照顾我,还是我顾着阿雪?”

    她嫣然娇笑地勾颈,埋头于颈肩上,桃面晕染出浅浅羞赧之色,语声轻得使自己都险些听不得。

    “以后由我来,你不用忧虑别的……”

    可他偏是听着千真万确,离声笑意更深,抚摸上女子后颈青丝,故作阴冷作笑:“阿雪还觉我不害臊,自己听听,说的何等不知羞之言。”

    “亡命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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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啊……”她细语轻声,杏眸如月弯起,娇柔地吻上其喉结,“诸般多次了,你我之间,还管它羞不羞人呢。”

    自拜堂成亲后,这抹明艳娇色越发喜爱勾诱。

    本就明媚动人得要命,稍加诱引便能惹得男子心荡神摇,他自是抵挡不住这般美色作诱。

    “拜过堂的,阿雪莫不是忘了,怎能说是野鸳鸯。”怀中的猫儿极不安分,离声艰难言出一语,清澈嗓音已有些不稳。

    她闻语浅笑,躺于怀内在其掌心勾勒起了圈圈波纹:“也对,阿声是我明媒正娶的夫君。”

    眼前姝影竟用了“娶”字,他轻狂般大笑一声,借着她给的胆爽朗道:“好啊,阿雪既是娶了我,便是要对我负责的。”

    这天下都是她的,负责一男子当然不在话下。

    沈夜雪就着话语相言,仿佛这万里山河皆属于他们二人。

    “朕自会对九千岁偏宠一世,让天下之人羡慕去。”

    语落,她忽觉这道清影似忍无可忍般翻身禁锢而下,眼梢微红地与她相视。

    涌出的情愫再难遮掩,阴戾眸光下移至丹霞似的唇瓣,眸底清寒漾开无尽欲望。

    “嗯……”

    瞬间被微凉薄唇覆了上,她躺至软榻,丝毫不得脱逃,双手不知何时已被桎梏于头顶上:“不是说失了大半神气,怎还有如此气力……”

    执剑都费力之人,竟能将她压制得动弹不得。

    沈夜雪百思莫解,醒悟之时才觉羊入虎口,为时已晚。

    “对付阿雪还是绰绰有余的。”

    清冽之语含糊而答,细雨般的柔吻密密麻麻地落于颈部与锁骨上。

    玉肌被撩起片片酥痒,她不甘这样任他摆布,奋力一踹,引得男子躲开了身。

    她微眯双眸,侧躺着撑起下颔,极尽娇媚地轻问:“我有这么好对付?”

    离声再度凑近,玉指抚过其耳后墨发,随后顺着寸寸肌肤落于肩处轻裳,却偏不移落:“方才失言,阿雪自当是最难应对的,连让我孤身死去都不肯。”

    无意间被撩动得心鹿乱撞,她带上男子骨节分明的长指,剥落肩上柔纱。

    “既然成了亲,那便同生共死,绝不独活。”

    “好,好……”他故作晏然而笑,见这狐媚般的女子攀勾而上,神思已被扰得凌乱不止,“绝不独活……”

    “今晚想不想?”

    心火已难熄止,灼烧蔓延于春宵暖帐间,沈夜雪扬唇柔笑,意有所指道:“阿声歇着,我来就好。”

    然而面前玉影单单朝她作望,良晌未道出一字,使得她烦闷又起。

    “你不想,我想……”她暗暗切齿,这场互相勾诱的戏码,谁胜谁负早已分不清晰。

    离声似不愿服软,眸光隐隐加深,眼梢更作通红,仅存的神志像是下一瞬便会分崩离析:“不甚明了阿雪在说什么?”

    “你莫装不明白……”娇声再附耳轻语,她傲然低吟,在其耳畔不知羞地缓慢相道,“我只给你的……”

    心上似有根弦顷刻间断裂,至此,他再没了狂妄,今夜唯愿与她欢好贪愉。

    “阿雪……”

    他喑哑轻唤,呢喃于耳旁,令她心颤不休。

    而离声当真遂了她之意,浑身松懈而下,一切由着她来,唯留有一双深邃眼眸直将她凝望。

    唇瓣相贴,气息逐渐交缠。

    情动之际她浅吟连连,温香罗帐内漾出一汪春水,万千思绪皆被情念所覆。

    迷离之余,沈夜雪面颊潮红,娇然低喃,不自知此时的她有多柔媚:“我庆幸能看到你大权在握,深仇得报……”

    “阿雪今后有何打算?”眼底寒潭倒映着娇姝满目情思,他蓦然一顿,低沉而问,瞬息间乱了心神。

    她仅思忖了一念,低眉轻启丹唇:“与你同看月明千里,江山覆雪,共淋白首。”

    “同愿。”

    他低笑一声,落了二字,而后又和怀中美色共陷鱼水之欢里。

    可唯靠她如是娇软之力,实在尽兴不得,未过几时,离声便被惹红了眼,再顾不上怜惜,将她折腾得落下清泪,似猫儿般的呜咽荡于香帐中。

    沈夜雪伏于其身,虽疲倦不堪,仍觉耐人寻味,只感自己是中了邪,怎会与他成此局面。

    揽于细腰的手仍不松一丝一毫,他清眸含笑,意味深长地俯了身。

    “阿雪累了,我还没累呢。”

    如何会不知这弦外之音是为何意,她玉容更作涨红,欲要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第93章  夫人唤得好听。

    今晚身处他的纱帐内, 她未可脱身,索性便由他放肆一夜。

    沈夜雪抿唇低语,将此后续交由他来:“我就觉你不会这般好心, 定是要欺我一回的……”

    “哪止一回啊……我定当是要次次欺负阿雪, ”离声笑得更为森冷, 阴沉地道于其耳畔, “阿雪此刻作悔已晚。”

    她原先不为确认此人能有多疯, 能欺她到怎般境地……

    直至五更天时,她连声求饶, 也换不来他的轻怜疼惜, 才知自己是自作自受。

    是她今宵撩拨无度,眼下只可承下此欢,别无退路。

    “唔……”低吟中不断讨饶, 沈夜雪不由地轻唤,声声呢喃欲沁入骨髓,“夫君, 夫君……”

    本想着让他饶下这一夜,可唤出此称呼时, 不但未得他丝许心软,所承之欢反倒更是狠烈。

    她只觉所择的夫君太过卑劣, 甚至还听他沉声一笑, 幸灾乐祸般道着。

    “夫人唤得好听。”

    缕缕哽咽于寝殿中似有若无地回荡, 许是觉怀内娇影颇为可怜,离声终是不忍,拥紧着娇身柔和道着歉意。

    可怀中美人未将他理会, 阖上杏眸便入了睡梦,绯颜如同醉倒于夜月美景里。

    朝霞弥漫于长空, 清露滴坠入土,隔日晨风习习,霜花悬于枯枝之上。

    沈夜雪微睁惺忪睡眸,昨夜好似又与他翻云覆雨了一整晚,一幕幕缠绵之景从思绪中一闪而逝,让她霎那惊醒。

    微挪身子,腰身却被身后之人揽了紧。

    她顿感腰上传来一阵酸疼,芙蓉娇面浮现疑似羞愧之色。

    欲轻手轻脚地起身更衣,她咬着牙再挪动娇躯,便听耳畔有人慵懒道。

    “阿雪想下榻?”

    她极力藏起羞涩,故作镇定地自行更上锦衣华服,帝王威仪犹在,似已将昨晚一度春华忘却脑后。

    想必这疯子是不会为女子梳妆的,莫说梳妆了,他应是连更衣也不曾会上半分……

    沈夜雪习以为常,随性回道:“想寻一宫女来帮我梳妆。”

    离声似会了意,若有所思了片刻,顺手披了件寝衣,倚靠至壁墙一侧,懒散地抱臂着:“那我便在旁学着,往后可为阿雪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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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未将那些胭脂水粉认混就罢了,还想着伺候我……”

    她端坐至铜镜前,见着听荷奉命而来,立于身侧为她梳起了妆发:“自知之明还是要有上一些的。”

    铜镜内映着壁角那一清逸身影,轻然一瞥,听荷便难以移开视线。

    玉树般的身姿仅着一件单薄褥衣,清冷中带着一丝不羁,向此处瞧望来时,羞得听荷忙垂首不敢直视。

    沈夜雪轻望眼前铜镜,此景尽收眼底,随然问道:“听荷,你面颊为何红成这模样?是染了风寒吗?”

    陛下忽而作问,听荷慌乱一滞,急中生计般沉稳而答:“许是屋里头太热了,奴婢方才吹着冷风站了许久,一进了屋,便有热意涌了心头。”

    只是一位低贱无名分的宫女,就企图对九千岁心存妄想,是从何来的胆量……

    亏她曾有意将这听荷重用,不曾想却等来这女婢的两面三刀。

    “阿声可有仔细瞧着?”回眸望向闲散倚窗的皓玉公子,沈夜雪眉目染笑。

    离声像是观得极为专注,微蹙双眸,难得瞧得这般仔细:“女子的梳妆,还真是繁琐。”

    她本也未有何期许能让此人来为她梳妆打扮,轻盈勾唇轻笑,笑中透着无情的嘲讽之意:“就说你定是不愿学的……”

    “听荷每日皆来教我一回。”

    怎料他听罢似有不甘,沉思半霎,对着一旁的侍婢吩咐道。

    闻言着实惊讶不已,她还是头一次听这伪君子下此决意。

    为学会替一女子梳发点妆,竟向贴身宫女虚心求教,这疯子是真上了心。

    听荷从命而回,暗想能日日见到公子,还可与之亲近,便情不自禁地红透了耳根:“是,奴婢……奴婢从命。”

    闲谈之际,梳妆已终了,沈夜雪望镜中姝色清艳动人,轻问:“你还真愿下苦心学这些细活?”

    “夫人身边,将来只需有我便可。”

    离声缓步走近,眉眼掠过浅淡温和之色,长指搭于其双肩,和她一同望起镜内的一双璧人。

    散落的稍许发丝落至她脖颈玉肌上,引得她忽感酥痒,清雪之息盈盈而绕,想着昨夜云雨疯狂,她便觉不得再待下去。

    再待至这栖羽殿内,她恐是今日都走不出寝殿。

    信步悠闲地离了此殿,驻足于园内长廊旁,沈夜雪思忖一瞬,随即问向跪拜着的几名奴才。

    “你们可知,听荷平日里是如何服侍九千岁的?”

    几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其中一奴才忙开口答着:“仅是寻常的伺候起居,陛下所问的是何意?”

    “罢了,当朕未曾问过。”

    料想听荷若对那人起了妄念,亦不会让旁人瞧出端倪,她佯装无碍地离了殿,欲另寻他法。

    此生遇过太多心怀不轨之女,区区一宫女还想在她面前耍小计俩,敢痴心妄想获九千岁之心,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夜雪微凝凤眸,解决此宫婢,让她亲自出马,倒显绰绰有余。

    顺宽广宫道步至金銮大殿,殿前伫立着一道身影左右踌躇。

    赵宫令心急火燎地踱步于石阶下,望她来了,慌忙跪下。

    “微臣候了一早,终于候到了陛下,”宫令面露难色,神色着急地叩拜不起,“微臣给陛下请安。”

    沈夜雪轻巧抬袖,与其擦身而过,示意其可道下文:“平身吧,爱卿何故前来?”

    “回禀陛下,微臣府上的一位男侍染了怪疾,城中的大夫无法医治,可那男侍微臣又很是欢喜……”

    眸中泛起的急切之意未减分毫,赵宫令欲语还休,最终缓缓言道:“想恳请陛下,能否让方大人出府,为微臣那男侍看上一诊?”

    旁侧的秦公公听闻此事只感是胡闹,扬声呵斥了起:“放肆,宫令府中的随侍,是何等卑微之身,哪轮得着让方大人动身。”

    “可……可是……”赵宫令偷瞥向身前威仪凛姿,被训斥之语止了话。

    原是为府中染病的男侍而来,沈夜雪心有了然,步子微止,明了宫令所顾虑之处。

    府邸内收有美色万千,是其平日闲暇时的癖好,此番定为其中某个极其偏爱的男侍久病不得医,赵宫令走投无路,才来恳请方鹤尘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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