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上面那位龇牙咧嘴凶相毕露。
秦悠挠挠腮帮子,一铲子土泼底下那位一脸,空铲子回扫正拍上头那位面门上。
两具尸身同时停滞了一瞬。
秦悠趁机从土坑里爬出来。
上头那位侧身倚着坑壁,底下的直挺挺坐起。
虽是同款凶神恶煞脸却生动诠释出什么叫貌合神离。
秦悠摆弄着棺材钉,看来她没急于钉住它俩的决定是对的,这里头有一个是真在求救,而另一个则是它求救的因由。
她打算静观其变,分辨出谁好谁坏再说。
可鸭子没给它俩自我表现的机会,翅膀一呼扇,鸭群冲上去就是一顿大翅膀子狂抡。
秦悠光是看着都脸疼。
鸭子很懂见好就收,眼见两个死人都要发飙,它大叫两声,鸭群集体起飞,落在坑边蹬掉的土差点给那二位埋回去。
被土砸得摔作一堆的两具尸体你推搡我我扒拉你,上面那位的战斗力要强得多,三两下将底下那位打得面目全非。
秦悠一指作威作福的男尸:“给我揍它。”
鸭子嘎嘎叫着飞过去,小短腿狂踢,给上面那位来了个满脸花。
下面那位逮住机会狠狠揍了男尸肚腹两拳,扑腾着不怎么灵便的四肢往坑外爬。
男尸气急败坏,揪住它的衣领狠狠甩回坑底。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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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上吊绳上拴坟砖,一个大甩抡过去,男尸的头好悬没被打掉。
下面那位锲而不舍往上爬。
秦悠抡坟砖给它打掩护。
男尸宁愿挨打也要把下面那位拖回坑里。
秦悠探手拉了下面那位一把,另一手上的坟砖前挥挡住男尸。
下面那位两条腿都搭到了坑边,借着秦悠的力道猛一较劲。
秦悠只觉一股巨力将她拉得失去了平衡,朝坑底栽去。
一开始她以为这是死人不会控制力道造成的非故意意外。
紧接着她就发现是她把死人想得太善良了。
下面那位成功出坑,撒开她手的同时,一脚踹在她后背上。
土坑边缘本就松软难借力,秦悠那只手还抡着砖头,连个调整的间隙都没给她,她就跌了下去,顺带砸倒要追出逃那位的男尸。
秦悠挣了两下,男尸抱住她的手臂犹如铁钳。
它也不追跑掉那个了,抱着秦悠阴森怪笑。
秦悠恍然,这是有一个陪葬的就行,是谁无所谓啊。
她一胳膊肘顶在男尸颈侧,让它来个大脸朝天。
坟砖划出的抛物线被上吊绳强行斩断,径直落下来,在男尸脸上拍了个瓷实。
不给男尸喘息之机,秦悠一直握在掌心的棺材钉插进了它的胸口。
男尸立马不动了。
秦悠推开它,坟砖抡起来,照着跑出十几米那位的后脑勺投掷而去。
那位吭都没吭一声就被砸趴下了。
~
尤浩戈没想到他俩成天往山里钻,什么都没捡着,秦悠自己出去一会儿就绑回来俩。
看看那二位身上的大红喜服,尤老师的表情有些微妙。
沈青杨一回来就被这二位的惨不忍睹震惊了。
沈青杨:“这死人挺新呐,要不是这脸奇形怪状的,我还以为是活人呢。”
尤浩戈:“比火葬场诈尸那些旧得多,它们沾了点此地风水和阵法余威的光,尸身腐坏比较慢。”
不过再慢也就是近几年的事,想查就总有线索可寻。
转天一早,剧组后勤几位工作人员借着等大锅菜出锅的机会跟村民们攀谈,先说剧组过几天又要去火葬场拍摄,再提市区火葬场遇过的恐怖事,夹杂听来的各种耸人听闻传说,最后补上一嘴冥婚阴亲。
整个闲聊过程自然不做作,有的村民自然而然顺着未尽的话题接了下去。
“结阴亲啊我们这还真有,百十年前很常见的,现在不多喽。”
不多不等于没有,但追问下去就没人肯多说了。
套话不成,秦悠换了个思路。
夜里领着被她拍脸那男尸在各个村口溜一圈,张罗着“我媳妇跑了”。
隔天再领着被拍后脑勺那位游街,那一晚村民们的梦里都是没完没了的“救救我”。
剧组的闲聊小分队再提一提尤大师如何孤身勇闯火葬场救下所有人,让村民们知道剧组里就有一位现成的高人。
终于,有村民找上了尤浩戈,遮遮掩掩,到头来还是被尤浩戈套出了实情。
被拍脸那位两年前离世,未婚没对象,受本地风俗影响,家里人想给他配个阴婚。
死者最初给家里托梦只是叮嘱父母多多保重、自己不孝要走了云云。
许是家里人提阴婚提得多了,死人就惦记上了,从被动配婚变成了主动索婚,成天给家人托梦让他们快点给自己找媳妇。
可阴婚哪是那么好配的,就他们这个小地方,活人内部消化都费点劲,更别说死人了。
死人成天催,活人受不了了,就想从外地买个差不多的应付一下。
谁知尸体送上门了才发现是个男的。
退吧,中间人拿了好处早跑没影了。
这又多出来一具尸身,不赶紧处理怕是会招来麻烦。
在死人又催过几遍之后,家里人冒险将这具男尸跟它埋到了一块。
尤浩戈问起为什么要埋在山上,为什么不放棺材,为什么自家死人脸朝下。
家属惊得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看尤大师的眼神愈发敬畏。
尤浩戈作不耐烦状催促。
家属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正经配阴婚的一对新人要装棺厚葬,埋在哪都行,火化了埋骨灰也没问题。”
可他家这是两个死人都不乐意,只能原身埋进山里,老人们说山上有祖先庇佑,能化解孽缘终成良配。
不放棺材是为了让尸身多接地气,意为多多接受祖宗的教训好好“过日子”。
自家那位脸朝下埋才能镇得住另一个人。
秦悠听得直想笑,看来老祖宗没能调节好这对夫夫的矛盾,一个为了逃跑不惜坑害救它的人,另一个硬被家里配阴婚的观念催生出了“必须有个媳妇”的执念。
两个都是倒大霉的人,死了也没得消停。
等这家人离开,尤浩戈取出那片人骨切片。
秦悠挑眉:“这不会就是他们信奉了几辈人的老祖宗吧?”
尤浩戈皱紧眉头点了点头。
有什么是邪修非要镇压的?
不值得他们收走的,也不能随便乱跑的。
以前活人的婚配尚有不少强扭的瓜,死人恐怕就更多了。
而死人的反抗往往比活人更激烈更极端。
想赚配阴婚的钱,配对速度要快,还得让每一对新人都“满意”。
而活人哪分得出满意和说不出不满意的区别,阴婚配成不来找家属诉苦就是良缘呗。
殊不知不满意的那些对儿根本没有诉苦的机会。
如今阵法被破,那些被镇压多年、相互折磨多年的亡魂们是在得到解脱后各走各路,还是化成怨鬼伺机报复呢?
尤浩戈不停搓脑门,他这是又给玄易找了个大活儿,那么多对怨偶亡灵光是超度就得以年计算,更别说还得先把它们找出来。
至于新出土这二位,它们不是被阵法镇压,而是下面的求救者被上面的死人给克制住了。
面对面埋尸,本就有上位镇压下位之意。
他们的魂魄早已脱离尸身。
余下的不过是两股凝聚不散的执念在较量。
“尘归尘土归土,死都死了就别给自己添堵。这个,知会他家里一声,明天由剧组拉去火葬场火化,骨灰该埋哪埋哪。这个……”
尤浩戈给那个被倒腾过来的小伙拍了张照片,修图尽量向生前靠拢。
“一场无妄之灾,你可以解脱了。”
小伙圆睁的血瞳缓缓闭合,两滴血泪淌过脸颊,落地的瞬间消失不见。
第103章
剧组并不知道大师这几天在忙些什么,因此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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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场去火葬场时,所有人都挺有干劲。
这边火葬场院子超大,剧组全体站进去连个角落都没填满。
张导领着几位主创去挑选拍摄区域。
尤浩戈懒洋洋倚着树,一脸的没睡醒。
秦悠买了点街边小吃回来,分给他和沈青杨。
剧组今天起大早转场,后勤还没找到大批量采购早餐的地方呢。
住宿也不乐观,剧组原计划是包场附近两家小旅馆,除了几位主演和导演,其他人两人一间挤一挤能住下。
可最近回乡祭祖,参加亲友葬礼的人特别多,旅馆得优先接待那些半熟脸,谁让人家是小旅馆的长期固定客源呢。
沈青杨:“我听说大概率要折回村子那边住,这边连个搭房的空地都没有。”
秦悠:“回去住也挺好,过两天要连下好几天的大雨,正好可以去摸鱼。”
应和她这话似的,晴朗的天空阴云密布,空气湿度一下子就升上来了。
张导立刻召集人手去他选好的场景拍两场阴天的戏。
秦悠瞄一眼告别厅那边正在进行的葬礼,院子大就是这点好,剧组可以在火葬场上班时进行拍摄,剧组打扰不到家属悲伤的送别情绪,还能仗着人多壮壮自个儿的胆。
半天制的火葬场下班了,剧组也拍完了。
张导轰鸡崽似的催着大伙上车回村,阴云几乎压到头顶,再慢点怕是会被暴雨拍在泥泞的半路上。
一天一夜的大雨洗刷了所有人的疲惫,周边池塘集体涨水,打远望去能看到鱼群在稻田间蹦跶。
陆续有村民拎着桶去捡鱼。
秦悠跃跃欲试,可剧组里没有大桶。
尤浩戈铺开她的渔网,跟沈青杨一人拎两个角。
仨人斗志昂扬杀进水流没过膝盖的无人耕种野田,一条鱼没捞着呢,沈青杨那双贵得吓人的鞋就被大泥拔走了。
秦悠满脸黑线:“你穿鞋进泥地啊?”
沈青杨很郁闷:“我想换雨靴,这不是没有么。”
一个没穿鞋的,一个被迫光脚的齐齐看向没吭声的尤老师。
尤浩戈抬起大脚丫,光溜溜的脚底板绑了两根更光溜的宽竹片。
尤浩戈:“比光脚踩泥省力,还能避免被硬物扎到脚。”
沈青杨:“出发前你怎么不说?”
尤浩戈:“就找到这两条。”
沈青杨:“……”
秦悠抹一把脸:“尤老师,我们没有竹条,可我们棺材板管够啊。”
尤浩戈醍醐灌顶:“那咱回去?”
秦悠瞅瞅来路的距离,果断拒绝。
沈青杨丢了鞋,这么回去更不甘心。
这二位闷着头噘着嘴往草稞子里钻,尤浩戈只好舍命陪君子。
这不,第一把抓上来的还是鱼,第二把就变成了带纹身的小可爱。
沈青杨一个激灵,把惹不起的纹身蛇扬出去老远。
纹身大佬在半空中疯狂吐信。
怎么看都像在骂街。
前车之鉴过于刺激,仨人转战到泥地中间,这边鱼少,但每一条都能看得清楚,不怕再摸出点吓掉魂儿的物种。
鸭子领着它的小弟们不知从哪钻出来,这边吃一嘴那边吞两条。瞧见渔网上的大鱼,鸭子两眼放光。
秦悠按住冲过来的鸭子,给它来个手动转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那边鱼多。”
鸭子奔着捞出过蛇的草稞子就去了。
半天下来,渔网被鱼压得快要拎不动了。
三人心满意足往回返,路过沈青杨丢鞋那地儿,尤浩戈探手进水里摸啊摸,神奇地把鞋扥出来了。
沈青杨惊喜交加,虽然这鞋被泥糊得都认不出来了,他还是对尤老师竖起了大拇指。
尤老师很谦虚:“啊,我就是看有个带纹身的玩意在脚底下,怕踩着人家。”
沈青杨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急忙把鞋扔出去。
鞋摔在泥水里,鞋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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