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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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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热的触感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脚底下生起,她的面颊浮上了一抹红云,心有些慌,浓密的眼睫随了他手指不停地打着颤儿。

    “好……好了吗?”

    她十指抓着被角,有些紧张问道。

    “嗯,好了。”

    魏襄喉结一滚,有些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尖方才触到的那片滑腻好似还萦绕在心头。

    玉婵摸了摸微微有些发烫的脸颊,眼前这帐子、这珠子、这人,出奇地有些暧昧。

    她隔着珠子看了眼那双幽深得好似要将人吸进去的凤眸,慌忙垂下了头,抚着那颗快要蹦出胸口的心子,疑心深夜有男狐狸精出来勾人。

    她毫不迟疑地丢开那颗烫手的大珠子,唰地掀开帐子,趿上绣鞋下了床,再次点亮了桌上那盏灯。

    重新抱起那只沉甸甸的匣子,继续满屋子地踱着步,有些没话找话。

    “今日黄家的宴席你没去还真是……真是可惜,那黄家厨子的一手鲈鱼脍做得极好……”

    魏襄瞧了一眼那颗被她随手丢在一旁的大宝珠,下床,颇有些受伤地看向她牢牢抱在怀中的那只匣子道:“这是什么东西?”

    玉婵垂头望了望自己怀里的匣子,轻轻吐出一口气。

    “哦,这个是黄老夫人赠我的首饰盒,这里头的东西实在是太贵重了。老太太既不肯收回去,我们母女几个寻常在乡下镇上走动也戴不出去。我便寻思找个地方好好藏起来,等日后容姐儿、和姐儿出嫁时给她们添妆。”

    魏襄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开那匣子上的锁扣,随意往里瞧了一眼,大金镯子、玛瑙手串、宝石头面,绿汪汪的翡翠、白闪闪的珍珠。

    红红绿绿满满当当的一匣子,啧,这黄老太太还真是财大气粗。

    难怪这丫头方才见了那颗百年难得一见的东海夜明珠也见怪不怪了。

    原想着她平日不爱金银这等俗物便没多拿,早知如此就该整箱整箱扛回来。

    肠子都快悔青了的魏小公子在屋子里环视一圈,最后指了指头顶上的房梁。

    “那上头倒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玉婵仰头望着高高的房梁,忍不住点头,随即又轻轻蹙起了眉:“可我上不去。”

    魏襄微微扬唇,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在她的惊呼声里轻轻一跃跃上了房梁……

    得益于黄老夫人的那场宴席,整个清泉镇上很快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杏花村有位医术高明的邹姑娘,非但治好了黄老夫人多年的顽疾,还因此被性子刁钻的老太太看入了眼,成了黄家义女。

    陆东家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时机,借着黄家的风头让陆家医馆的生意更上了一层楼。

    大手一挥,决定找个镇上人最多的地方,再开三日义诊。

    这才一个多月过去,曾经门可罗雀的陆家医馆如今也是一早就排起了长队。

    重阳过后,西风渐紧,庭树叶纷纷。【1】

    有不少人出现了鼻咽口干之症,玉婵嘱咐陆东家熬煮了银耳百合羹在街口分发给前来看诊的病人。

    人们喝着热热的汤羹,坐在陆家搭出来的长棚里耐心地等着这位小神医给自己看诊。

    玉婵刚给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妪看完眼疾,便听见人群中有人大喊:“大夫救命!大夫救命!”

    转过脸来一看,是一位年轻妇人怀里抱着个打着襁褓的婴孩满脸是泪地奔了过来。

    人们自发地为那妇人让开了一条道路,玉婵接过那妇人手里的孩子一看,那襁褓中的婴孩儿不过六七个月大小,小小的一团蜷缩在母亲怀中,头向后仰,两眼上翻,四肢抽动,口里还不停地吐着白沫。

    人们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么小的孩子莫不是也得了羊角风?真是造孽呀造孽!”

    人群中有一青衣老者眯着眼,一手捻动着一把花白的胡须,闻言止不住连连摇头。

    “非也,非也。”

    老者身旁的随从道:“先生,您看要不要救救那孩子,那母子两个瞧着怪可怜的。”

    老者睁开眼望了眼被里三层外三层围在中间的小女娃,依旧是摇头。

    “慌什么?且瞧瞧那丫头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

    玉婵将孩子侧抱在怀中,手背轻轻贴在那孩子的面颊上,有明显的高热症状。

    略一思索便诊断出这不是人们口中的羊角风,而是父亲那本札记中提到的小儿高热惊风。

    玉婵还从未替年纪这么小的患儿看过诊,耳畔是孩子母亲近乎失控的哀求。

    “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玉婵攥紧了拳头,迫使自己定下心神,问那孩子的母亲:“多久前开始这样的?”

    那年轻妇人胡乱抹着泪答道:“昨儿夜里突然啼哭不止,今早起就这样了,一直高烧不退,手脚不停地打颤,大夫,求求您救救他。”

    玉婵点点头,又问:“此前可用过什么药不曾?”

    妇人抽噎着道:“前儿染了风寒,看了大夫,开了方子喂了几回药,高烧本是退下去了,没想到……”

    玉婵凝眸沉思片刻,取出银针,手握患儿左手中指,点刺中冲穴,直至放出里头污血,擦干净再刺,如此反复五次后,暗红的血液逐渐转为浅红,止住血,那孩子渐渐停止了抽搐。

    却仍有高热症状,依旧昏迷不醒。

    玉婵再以同样的法子点刺拇指少商穴,此穴位有清热利咽、开窍醒神之功效。最后再辅以其他几处穴位。

    片刻后,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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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睁开眼,微微转动着眼珠,视线在母亲和眼前这陌生女子间来回转动,嘴里发出了嘹亮的啼哭声。

    妇人将孩子搂入怀中,几乎是喜极而泣,嘴里忙不迭地向玉婵道谢。

    玉婵见那小儿除了方才那些急症,还兼有咽红、舌黄,咳嗽、流涕之症,应是外感风邪所致,开了贴适宜小儿服用的用于疏风散热的温和方剂。

    不多时那小儿的父亲也赶来了,夫妇两个取了药对着这年轻的女大夫再次道谢,带着襁褓中的孩儿回去了。

    挤在周围看热闹的街坊们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可怜那孩子才那么大点就要遭那样的罪,得亏是遇到了邹大夫。”

    “是啊,从前听人说陆家医馆来了位医术高超的小女娃,我还不信。这下亲眼见过了,算是心服口服了。”

    “嗨,你懂什么?别看人家年纪小,人祖上三代都是开医馆的。在夔州很是有名,就咱们这处穷乡僻壤的消息闭塞才没多少人听说过。”

    ……

    老者眯着眼,轻轻捻动胡须,喃喃自语道:“这丫头姓邹,祖上三代还是开医馆的,倒叫我想起一位故人。”

    陆家医馆在长街上开了三日义诊,前来看诊的人一日比一日多。

    玉婵见来的人这样多,又恐叫人白等,与陆思明商量,先由他将病人的症状与诉求一一记录在册,等到玉婵亲自替人看诊时,正好可以对症下药。

    这样一来不但能省去中间一问一答需要花费的功夫,也省去了病患的等候时间,可以说是一方两便。

    黄昏时分,玉婵送走前来看诊的最后一位病人,正在埋头整理医案,面前的光突然被人挡去,抬头一看,面前正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

    还未开口,便听陆思明抢先道:“这位先生,今日义诊到此结束了。您若是想瞧病,明日八宝街,陆家医馆,请早。”

    岂料那老者却好似充耳未闻,只一手捻动着花白的胡须,默不作声地含笑打量着面前的小女娃。

    陆东家有些自讨没趣地撇了撇嘴角,玉婵忍不住开口询问:“老先生有事?”

    老者点头,终于开口道:“我看你这小女娃有几分慧根,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破例收你做我的徒弟,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考虑?”

    玉婵眼角抽了抽:前有老夫人强收义女,后有老先生强收徒弟,她这是什么运气?

    陆东家有些好笑地叉腰看着面前这一副渔翁打扮的小老头:“你谁呀你?我家邹大夫祖上三代都是行医的,那是从小闻着药香长大的,人……人用得着你教吗?”

    老者听着他的话,也不生气,只一脸带笑地等着她的答复,倒是他身边的小厮看不下去,梗着脖子,红着脸道:“放肆!我家先生可是太医院……”

    老者摇摇头制止:“诶,拿身份压人算什么本事。怎么样?姑娘考虑好了吗?”

    第47章 再找麻烦

    玉婵微微一笑,问道:“阁下可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太医院院判王文泰,王老先生。”

    王老先生微微睁大了眼,面露些许惊讶之色。

    “哦?你这小姑娘是怎么看出来的?”

    玉婵答道:“这十里八乡就出过您这么一位在太医院当过值的老先生,自然不难猜测。”

    王老先生失笑,也直接道:“不错,老朽不才,的确在太医院做过几年院判。不过老朽现已赋闲在家,那都是从前的事儿了。怎样?我这个赋闲在家的前院判有没有资格给你这丫头做师傅?”

    玉婵婉言谢绝:“承蒙老先生青眼有加,不过,不必了。”

    陆思明不以为然地轻嗤一声,忍不住小声嘟囔道:“做过御医又如何?黄老夫人的病还不是吃了我家邹大夫的药才治好的。”

    小厮气得直跺脚,王老先生却笑问道:“哦?姑娘也这样认为?”

    玉婵摇头:“怎会?老先生能在太医院那样的地方任职,医术自然也是百里挑一的。方才是我家东家失言了,还请老先生勿怪。”

    王老先生摸摸胡须,点头笑道:“实不相瞒,黄老夫人的病,不是不能治,只是老朽在太医院供职多年,侍奉过的贵人不计其数,能在数次大风大浪中全身而退,奉行的便是谨言慎行的原则。所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黄老夫人的病,显然是重症,重症往往需得下猛药。以老太太的年岁和身体底子,下猛药实在是铤而走险。是以老夫选取了保守的法子,徐徐图之。没承想,到头来竟被你这丫头打了脸,哈哈。”

    玉婵为老先生这样坦荡的胸怀折服,也如实道:“老先生说笑了,晚辈才疏学浅,起先对黄老夫人的病症也束手无策,后来也是根据父亲早年行医的札记而得出的诊疗方法。先生才是真才实学,晚辈自愧弗如。只是拜师的事儿关系重大,晚辈不能擅自做主。”

    背着父母行医已是违背家规祖训了,若是再擅自认他人做师傅,她不知道父亲将来知晓会作何想。

    岂料那王老先生却是丝毫不气馁,照旧每日到陆家医馆瞧玉婵给人看病,闲暇时候与她交流一些自家从前的经验,长此以往,二人虽没有成为师徒,却成了兴味相投的忘年交。

    这日王老先生登门时,玉婵正在为刘翠娘看诊。

    刘翠娘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五个多月了,肚子已经有些显怀了。

    自从采用了玉婵的药食和艾灸疗法,她的下红之症总算是给治住了,腹痛也好了。

    只是肚子瞧起来不如别的同月份的妇人大,可玉婵告诉她这是正常的,她也就安心了。

    玉婵根据她现下的情况减去了艾灸疗法,固本培元的安胎药还得继续用下去。

    刘翠娘看了眼立在不远处不住搓着手的丈夫,一脸幸福地摸着依旧不甚明显的肚子,心里对玉婵也是充满了感激。

    “如今时不时地感觉到这个小家伙在肚子里动一下,我这心里别提多满足了。二姑娘,我……我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玉婵将药方子交给田七抓药,真心诚意为她感到高兴。

    “想来是这孩子与您的缘分,这是我身为大夫应该做的,夫人不必挂怀。”

    望着夫妇两人离去的背影,王老先生摇着头一屁股坐到了玉婵对面的椅子上。

    “方才那妇人怀相不好,若是早期便有过下红之症,恐不是什么好征兆。”

    想当年他在太医院就职,看得最多的便是各宫娘娘小主的胎稳不稳。有没有问题,他几乎是一眼就能瞧出来。

    玉婵点了点头:“该说的我一早便告知他们了,可这个孩子对他们而言得来不易,我也只能勉力为之了。先生经验丰富,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王老先生一手撩动花白的胡须:“你那方子我方才已经瞧过了,没什么问题。问题全都出在那妇人自己个儿身上。”

    两人说话时,陆东家正半边身子压在柜上噼里啪啦地拨动着算盘珠子。

    嘿嘿,自仁心堂倒台以来,他们陆家医馆这生意可以说是越做越红火。

    他家的药卖得便宜,可该赚的银子也是一分也没少,旁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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