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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10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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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循声望去,就看见说话的是姚院判之女姚扶风。

    姚扶风看着张御医,一双眼中充满了隐隐的期待。

    张御医不置可否,只那样含笑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而后看向玉婵道:“你觉得呢?”

    玉婵想了想,认真作答:“艾灸的确可以用于漏崩之症的治疗,只是需要慎重。艾灸适用于寒症的治疗,而漏崩的成因一般有血热、血瘀、脾虚、肾虚。若是血热导致的漏崩则不宜采用艾灸治疗。”

    张御医会心一笑,满意地点点头。

    姚扶风的面色有些难看,却也只是按下不表。

    翌日又来了位擅长小方脉的李御医。

    李御医五十来岁,生得面白无须,穿着一身灰褐色的绸衣往那讲坛前的红木圈椅里一坐,戒尺啪啪拍在长案上,两道威严的目光扫过堂下懵懂无知的三十名学生,先来了个下马威。

    “老夫知道诸位能坐到这里那都是百里挑一,千挑万选选出来的。不过老夫丑话说在前头,别以为进了女医署那便是高枕无忧了,诸位可以出去打听打听每年因为用错药、说错话拉出去下了狱、砍了头的医士医官有多少。”

    第85章 暗潮汹涌

    底下众人闻言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郑月舒在底下转过脸来对着两个小友偷偷翻白眼。

    “别听他的,宫里头杀人拿人也要有个章法,哪有一言不合就要打要杀的?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玉婵与江采萍对视一眼都忍不住掩唇轻笑,见上头目光扫过来了忙憋着笑将头埋得低低的。

    李御医一眼扫过学生们变得诚惶诚恐的脸有些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道:“诸位将来若有幸入宫侍奉贵人,行差踏错一步那都是要掉脑袋的,因此从这一刻起就要学会夹起尾巴来做人,再怎么谨言慎行也不为过。都听明白了吗?”

    底下三十人都齐声答道:“明白了。”

    郑月舒袖子遮住脸继续朝玉婵、江采萍二人挤眉弄眼。

    “看明白了吗?这位大人官架子摆得可真大呀。这样的人,你们往后若是没我罩着,见着他就绕道走。”

    二人不约而同点点头,忽听得啪的一声,仰头一看,那位趾高气扬的李御医不知什么时候踱步到了三人跟前。

    一双犀利的倒三角眼睨着她们,冷哼道:“你……你们三个对老夫方才所言可有什么异议?”

    玉婵与江采萍皆是背后一凉,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朝着他恭恭敬敬道:“不敢!”

    偏郑月舒还大喇喇地坐着,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这叫那位李御医大为光火,啪啪拍着戒尺问:“你姓甚名谁?这就是你对待师长的态度?”

    玉婵伸手悄悄扯了扯郑月舒袖子,郑月舒这才慢吞吞起身,不卑不亢朝他施施然一揖。

    “学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郑,名月舒,敢问先生有何见教?”

    李御医乍一听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再将那郑字在口中仔细咂摸一番,当即变了脸色,一张白白胖胖的脸庞涨得通红,不动声色收回戒尺,尴尬地轻咳了两声,用近乎谄媚的语气道:“郑……郑医女,先请坐下吧。”

    而后又将视线转向玉婵、采萍二人,目光又变得严厉起来。

    “你们二人私相议论,轻慢师长,罚你二人去后头站着听讲。”

    玉婵、采萍二人都心知这李御医是要杀鸡给猴看,拿她们立威了,都不打算将事情闹大,默默转身向后走去。

    偏郑月舒不干了,伸手拦住二人的去路,回头直视着李御医道:“先生正值壮年,怎么就老眼昏花了?私相议论的人是学生,轻慢师长的也是学生,应该罚去后头站着听讲的自然也该是学生。学生认罚,请先生勿要迁怒于人呐。”

    说完朝玉婵二人眨眨眼,在同窗们的窃窃私语中径直走向了墙角。

    李御医好不容易恢复常色的面容再次唰地一下涨红了,默默抬袖擦了一把额上的汗,踱步上前,和颜悦色对她道:“罢了,课业要紧,还请郑医女先坐回去吧。”

    郑月舒向他投去一个“算你识相”的小眼神,也不跟他犟了,又从善如流拉着玉婵二人坐了回去。

    李御医第一堂课讲的是小儿咳喘久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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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愈的诊断与疗法。

    当他开始授课时,玉婵全神贯注,仔细聆听,很快便将方才的小插曲抛诸脑后。

    当他问道:“有谁能同大家说说小儿咳喘久治不愈的常见原因都有哪些?”时,姚扶风立刻起身作答:“回先生话,据学生所知咳喘乃肺疾的表现之一,分为虚实两类。实喘常见外寒内热、风寒袭肺等,症状为呼吸深长、声高息涌、胸部憋闷;虚喘常由肺气虚耗、肾虚不纳引发,表现为呼吸短促、说话声低微、活动后症状加重。而小儿咳喘通常是由饮食不当,脾胃虚弱,外感风寒等原因引起的……”

    而后她又引经据典,说了许多医书上对于此病症的记载。

    郑月舒听得脑子嗡嗡直响,接连打了四五个哈欠,眼泪花都冒出来了,忍不住捂着嘴同两位好友小声嘀咕。

    “先生问个成因,她偏要卖弄才学,跟谁没读过几本医书似的。”

    玉婵眨了眨眼,就事论事道:“可我觉得她说得都没错呀。”

    姚扶风不愧为院判之女,说话有理有据,看得出来是下了苦功的,玉婵有些自愧弗如。

    郑月舒撇撇嘴角,看向江采萍。

    江采萍眼珠子在她二人中间逡巡一圈,半晌憋出一句话:“我觉得你们说得都很有道理。”

    李御医同姚院判的私交本就不错,有意对姚扶风关照,但见她准备充分,回答得头头是道,心中倒真心实意对她生出了几分赞赏,而后又多次点她作答,对她也不吝溢美之词。

    姚扶风也抓住了机会,叫同窗们见识了她身为太医院院判之女的扎实功底,可以说是一雪前耻,着实扬眉吐气了一把。

    李御医上完课,留了一炷香时间让学生们练习推拿手法。

    推拿需要在人身上练习,练习的同伴由抽签决定,一炷香后同伴之间互*评,再由他亲自验收成果。

    江采萍十分幸运地抽到了郑月舒,而玉婵好巧不巧抽到了姚扶风。

    姚扶风对她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两个人相互练习时也很是配合。

    岂料最后验收成果,相互*评级时,姚扶风只给了她一个乙等的评判。

    她给出的原因是:“我认为你在揉天突穴时力道有所欠缺。”

    李御医照例问了玉婵一句:“可有不服”,眼神里分明是你不服也得服的威压。

    力道这个东西每个人的感受都不同,推拿时当以患者的感受为论断。

    玉婵不疑有他,虚心接受了她的指正。

    轮到玉婵给姚扶风评级时,她十分公允地给了对方一个甲等。

    平心而论,姚扶风的确做得不错,她做不到昧着良心给她一个乙等。

    姚扶风看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旋即面无表情地挪开了视线。

    呵,装什么大度。不过是因着她院判之女的身份有所忌惮罢了。

    区区乡野地方来的小医女也配跟她争?

    下学后,郑、江二人都为玉婵感到愤愤不平。

    尤其是郑月舒气呼呼的小模样比自己受了委屈还难受,她拉着玉婵的手安慰道:“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姚医女就是在记恨你在第一堂课上夺了她的风头。还堂堂太医院院判之女,这心眼儿真比针鼻儿还细。你往后定要小心提防着她一些……”

    玉婵其实并不感到怎么憋屈,却为自己在女医署交到了这样的好友而感到庆幸。

    本想着姚扶风的事就这么过了,谁知在她这里翻篇了,在人家那头却没有。

    有了郑月舒的维护,那些人倒也不敢明目张胆为难她们,只三天两头暗自搞些小动作使使绊子。

    今日是采萍莫名其妙被人撞一下,明日又来个人装作不当心泼墨弄脏玉婵课上写的札记。

    开始还不过是那几个围绕在姚扶风身边的小医女三天两头找她们不痛快,到了后来就连李御医也开始莫名其妙地暗中给她们穿小鞋,在她们的课业中鸡蛋里挑骨头。

    郑月舒为她俩感到不平,想将那些心术不正的同窗都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再将李御医的事告发到院使大人面前。

    玉婵劝她再等等。

    郑月舒看着她那本被墨汁染得看不清原貌的札记,上头密密麻麻的小字都是她这些日子的心血,她生平从未感到如此憋屈,就问:“那要等到何时啊?”

    玉婵在案上铺开一张宣纸,笔尖沾了墨,凝神静思,好在东西都记在脑子里,弄脏了,重写一遍便好。

    她抬眸朝怒火中烧的郑月舒和忧心忡忡的江采萍笑笑。

    “他们如今这些小打小闹就算告发到院使大人面前也不过略施小惩,说不准还会落个小题大做的名头,到头来也是费力不讨好。他们不是爱捡软柿子捏吗,咱们索性再装几日软柿子,叫他们觉得就算做出再越矩的举动我们也不能拿他们如何。等到他们回头按捺不住,动了旁的歪心思,咱们再将他们釜底抽薪岂不快哉?”

    江采萍闻言一对紧皱的秀眉舒展开来。

    郑月舒也抚掌大笑:“妙哉,妙哉!我还当你真打算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呢,看来,是我轻看你了。咱们姐妹一场,回头有用得的地方知会一声便好。狗东西爱拿身份压人,我是不怕他们的!”

    玉婵朝她感激一笑。

    谁知这一等没等来他们有进一步的动作,倒先等到了李御医被革职查办的消息。

    郑月舒觉得大快人心呐,不知使什么门路打听得知,这李御医今日一早被人弹劾了,说他利用职务之便倒卖太医署药材,假公济私,贪腐成性,罪大恶极。这下算是前途尽毁,彻底凉了。

    几个人下学后回到寝舍内,她兴致勃勃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一口气说完,觉得大快人心,坐在榻前拍着腿笑道:“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这心术不正之人自有老天收拾。”

    玉婵觉得有些凑巧,又见她朝自己眨眨眼继续道:“诶,你们瞧见了吗?今日那个姚扶风的气焰也比从前收敛不少。听说啊,他爹姚院判也受了牵连。”

    原来眼下这太医院也分姚、朱两派。

    院使大人年事已高,据说等到九月过完八十大寿就要致仕回乡了,下一任院使将在资历最老的姚、朱两位院判中诞生。

    姚院判处事圆融,在太医院很得人心,在宫里也很吃得开。

    相反那位朱院判性子古板,不知变通,在太医院和宫中都不太受人待见,却胜在医术精湛,资历也够老,不知怎么得了王太后的青眼,因此也不容小觑。

    因此她和姚扶风二人也成了姚朱两派斗法的工具了。

    玉婵无心去争夺什么女医署头名,她只希望能够顺利通过一个月后的入宫选拔。

    夜里等到众人都睡下了,玉婵心里装着事有些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翻了个身忽然听见屋外传来两声怪异的猫叫。

    她披衣起身正准备出去瞧瞧,谁知一只脚刚踏出房门便被人拦腰抱上了屋顶。

    “嘘,别出声!是我。”

    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紧接着一张被夜色笼罩的俊美面庞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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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面前。

    今夜他穿着一身玄色夜行服,窄袖窄衣,细细的革带勒出窄窄的腰身,较平日那身装扮少了几分矜贵,多了几分英挺利落。

    再加上一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面庞,真是叫人移不开眼。

    玉婵眨眨眼,胸口处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用力深吸几口气这才抬手掰开他捂在唇上的手指。

    “你怎么来了?”

    魏襄掀开袍摆在她身侧的屋顶上坐下,语气里透着股说不清的怨气。

    “我身子不爽利,就不能来找邹大夫瞧瞧?”

    玉婵忙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却被他抓着手腕带向了胸口。

    “是这里不舒服,一日看不见某个人就觉得难受得紧。邹大夫妙手回春,瞧瞧我这病还有没得救。”

    玉婵掌心感受着他温热坚实的胸膛和强而有力的心跳,知他又是在打趣自己,忍不住悄悄红了脸,瞪他一眼,在他两道灼热视线中羞赧地垂下头盯着他胸口的位置,看来那县主娇滴滴的一个姑娘到底还是没能下得去狠手。

    “魏小公子连太医署的门也是想进就能进,想见什么人自然便去见了,哪里就用得着牵肠挂肚了?”

    魏襄看着她羞红的面庞,忍不住心里犯嘀咕两个人再亲密的事也做过了,她还是在他面前三言两语便红了脸。

    不过她脸红的小模样怎么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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