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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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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锁定嫌疑人身份,再顺藤摸瓜,很容易就在楼下的暗包,找到云歇雨停后如破布娃娃般被轻易丢弃的范钦。

    彼时书生玉色衣袍散落一地,腻白身体上遍布痕迹。

    有啃咬的齿痕,有细皮鞭的抽痕,也有大力留下的青紫掐痕。

    府兵踹开房门时,他还陷在情玉顶峰的颤抖里意乱神迷。

    只无意识地望向门外,果露的躯体在寒风里微微打了个颤。

    那双桃花眼因流泪过度,红肿不堪。

    失神空洞的瞳孔,黑黝黝的,好似对来人别样的挑衅。

    罪魁祸首,已然不见踪迹。

    暧昧昏黄的地下室,只书案上留下一句狂草。

    似是匆忙之间留下,亦似恣意不屑所书。

    “首辅新婚,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这件货哭起来,滋味可不输新夫人。”

    落款独一个方字。

    是倨傲的宣战,亦是扭曲的嫉恨。

    落笔之狠,叫特级羊毫生生划破了上等生宣。

    谢昭面色冷凝。

    皇帝老儿想钓的鱼已悉数上钩,他也是时候收网了。

    离开前,他淡淡吩咐,“烧干净。”

    军卫面面相觑,烧干净?连……连人一起?

    第163章 第 163 章

    腊月二十日, 鸡鸣时分。

    皇城承天门外,朝房。

    呵气成霜的时节,候朝的大臣们一扫往日困倦, 脸上无不喜气洋洋。

    昨日捷报抵京, 听闻龙颜大悦, 想必今日早朝不会难过。

    兴许皇帝一个高兴, 年假也就稳了。

    这一日日上朝, 犹如脑袋系在裤腰带上。

    他们亟需一个年假稳稳心神,调整调整心态。

    二品以上大员咖位大,来得通常晚些。

    六部里头, 吏部空悬, 暂由侍郎江远主事, 算不上数。

    工部裴岗沉迷治水, 三天两头外出公办,美其名曰枯水季河道勘测更为精准, 十日早朝倒是九日在外躲懒,今日又没见着人。

    刑部尚书高勤,原是神宗镇守北平的监军, 二人曾是过命的交情。

    他一贯没什么存在感,除了有大案要禀,大部分时候落在六部最后,有效隐身。

    他日日踩点上朝,不与任何衙门啰嗦。

    论神宗信任, 整个大宁无人出其右。

    剩下三位,便是时常打架的神仙了。

    方尚书自打乡试后, 憔悴不少,也愈发谨慎。

    陈尚书就最是春风得意。

    午门外他落轿, 他意气风发走在前头。

    早已候在路边的柳巍亲自替他撑伞。

    甭管有雪没雪,态度要端正。

    虽听不清二人交谈,但柳尚书谄媚讨好的笑已然说明一切。

    这般首鼠两端,不少人心中“嘁”了一声。

    柳大人才不管下官怎么想。

    抱自己的大腿,叫别人说去吧。

    “图册一事,是学生大意,今日还请恩师不吝援手。”

    陈愈冷哼一声。

    “柳巍,我只冒险助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冒险助我?

    拿我当活靶子呢,当我不知道?

    柳巍心中不服,但再不服也只得捏着鼻子认下。

    “稍后上朝,还请大人多加照拂。”

    要紧把柄落入敌手,柳巍想了许多办法,甚至学人偷家,但都以失败告终。

    派去的人无能,还被方家护卫当场抓包,成了整个京都的笑话。

    那日柳巍急匆匆去找陈愈,就是摊牌了。

    图册上半部,正是大宁北疆图志的原版。

    不就是抄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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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府书房,道貌岸然的瘦高老头儿瞥一眼,很是淡定。

    他只管举荐,原不原创的,他可不知情。

    这事闹出来,于他最多也就一个失察,算不得大错。

    可柳巍下一句话,就叫他崩了盘。

    “陈大人,这书下半部正是东海航线图,当初被太后夺去,用以闽商南北运粮。”

    “这可是谋逆的大罪!”陈愈失手碎了杯子。

    柳巍也不要脸,哭丧着就跪下,“怪……怪学生贪心,总觉此书还有用处……”

    他一边涕泗横流,一边旁敲侧击。

    “皇仓失窃,顾冶那老匹夫顺藤摸瓜得到航线图,陛下曾下令,叫他务必查清图从哪里流出,这等海事机密又是何人外泄。这图册若是到了陛下那里,我们恐怕都难逃干系!”

    “废物!”

    陈愈气得狠踹了柳巍一脚,脸色亦憋得铁青。

    这些年太子病重,几乎人事不知,神宗总还心存幻想,可他同陈皇后就现实多了,早已谋好退路。

    若神宗醒悟,愿立太孙为储,叫皇后垂帘、他监国,那自然皆大欢喜。

    若神宗继续执迷不悟,定要除外戚,保幼帝亲政,那他也不介意来个武力过度。

    是以这些年,他借太后掩护,亦有不少暗中勾当。

    本以为太后已死,证据尽销,他可高枕无忧,哪知事情竟坏在这饭桶手里!

    他呼哧呼哧大口喘了几口气,毅然拍板,决定计划提前。

    “老夫可以帮你,但你也要助我陈氏一臂之力。”

    他缓缓说完计划,柳巍脖颈顿时一凉。

    可陈愈才不管他生死,“柳巍,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夫由你选择。”

    “干或者不干,老夫不逼你。”

    柳巍就着跪坐的姿势,心脏隆冬狂跳,权衡几息终是狠心咬牙。

    “下官必定全力配合大人,只望日后大人得偿所愿,莫忘下官今日诚意。”

    他们商定的计划,就是借边境大捷封赏之际,以立储离间神宗与方谢两家。

    顺便将自家孙子拱上储位。

    不止柳巍,陈愈还动用力量,逼得钦天监冒死做这个出头的椽子。

    理想很丰满,但现实略骨感。

    早朝,各部奏事完毕,便是由兵部提请北疆大捷封赏。

    柳巍觑了陈愈一眼,恭谨跨出列班。

    奏完封赏名录,他拱手道,“臣以为,大宁与鞑靼僵持数年,永泰初能收复河山、得此大捷,实乃苍天眷顾,陛下当择日告谢郊庙,感谢天地和祖宗保佑。”

    神宗允了。

    便有大太监宣,“传钦天监,择吉日以报。”

    北钦天监正哆哆嗦嗦应传进了殿,噗通一声跪下。

    也不用皇帝催促,背书般一股脑输出,“陛下,腊月二十四日,乃百年难遇的黄道吉日,可告谢郊庙,亦是……亦是册立储君的大好时机……”

    这话一出,满朝惊悸。

    众人嗓子眼发紧,后背发起白毛汗。

    监正却像感觉不到似的,五体投地,呼天抢地。

    “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储。大火昏昧,就是无太子星守望,腊月大雪,就是天降异象敦促国主早立贤明,陛下,还请您以江山社稷为重,早做打算!”

    太子丧至今秘而不发,神宗于立储一事也诸多禁忌。

    监正不是不知道,但他命脉被陈尚书掐在手中。

    这个出头鸟不做,死一窝,做,最多死自己。

    猴子都知道该怎么选。

    冗长而窒息的沉默后,帝王威仪的声音响起。

    “哦?那监正以为,朕当立何人?”

    凉意从地底蔓延,很快席卷了周身骨血。

    监正伏地的背影抖得更加厉害。

    他艰难吞咽,吐出最后的几句台词。

    一如遗言那般艰难。

    “老臣……老臣观星象,昭……昭郡王状似荧惑。

    太子心前陨落,皇室心后黯淡,此时当以荧惑取而代之,如此即可解荧惑守心之罹兆,亦能保心宿长明!”

    “你是说,天意叫我立昭郡王为太子?”

    神宗问得温和,语气里似乎还有些虚心求教的意味。

    但熟悉他的臣子知道,这是帝王怒极的前兆。

    “断脊之犬,狺狺狂吠!”

    果然,下一秒他突然发难,“若昭郡王是天意?那朕是什么?”

    爱卿们集体垂头。

    动作如演练百遍,很是整齐划一。

    “诸位爱卿呢?诸位爱卿以为当如何?”

    爱卿们遂又齐齐跪了一地。

    整个朝堂尽是膝盖磕在青石板上的钝响。

    若是细听,能发现前排声音闷沉,后排声音清脆。

    显然老油条们早已自备了护膝,也只有新手才跪得实心实意。

    皇帝怒极,再一次为这死气沉沉的朝堂而气闷。

    他一巴掌拍向龙椅扶手,“朕养你们,是叫你们装庭柱讷讷不言的吗?”

    “臣惶恐——”

    柳巍硬着头皮膝行出来,“臣以为此言荒谬!

    荧惑守心,历来是谋夺之象!陛下乃高宗钦定的继承人,是天命之子,如何能放任荧惑夺位、扰乱正统?”

    坏了!陈愈暗骂一声。

    果然神宗闻言,脸色愈发阴沉得滴水。

    泰王却在此时见缝插针,看似无意接道。

    “也不能怪钦天监如此断言。

    谁叫当年……负责掌大行皇帝遗诏的陈尚书忧思过度,以至于痛失遗诏,别说立太子名不正言不顺,就连陛下登基即位,也因短了一道规程,叫外邦笑话。

    陛下允陈尚书戴罪立功。

    可三十多年过去,人他枉杀不少,遗诏至今尚未寻回。

    这叫陛下怎么好册立太子?

    如明孝那般纯善仁德,都因缺了这道祖宗天命的庇佑而早早殒没,现在仓促另立太子,又有谁能受得住这厚重气运!”

    这一问,不止截断陈愈推举外孙为皇太孙的野心。

    更是抖出一件神宗竭力遮掩数年的阴私。

    当初神宗即位,并无大行皇帝遗诏。

    按祖制,新帝即位,必须先得先皇传位遗诏,送至礼部备案,再由礼部另拟新皇即位诏书,刊印副本下发各省及纳贡番邦。

    但高宗遗诏,明言神宗百年后当还政太子。

    陈皇后有私心,伙同陈愈烧了那份诏书,意欲再拟一份,哪知遗诏原料、锦布纹路、织法举世独一份,且早已记录在案,根本无法矫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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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正因无诏,神宗后来才敢放肆大胆地杀储改弦。

    或许私心里,他是默许甚至纵容陈氏所为的。

    但这事被泰王搬上明面,就值得寻味了。

    神宗睨了他这个脸色苍白、形容枯槁的胞弟,突然冷笑了一声,“谢御史,你怎么看?”

    满堂朝臣,也只有谢大人茕茕孑立。

    他并不与文武同班,反倒与泰王一左一右,分站御案两侧,可见尊位与荣宠。

    闻言他垂眸颔首,状似谦谨。

    “臣以为,监正满口胡言,祸乱朝纲,当斩。”

    他说得轻便,目光落在已然抖若筛糠的老头身上,无半分波动。

    好似对监正攀咬谢家的恶意一无所觉。

    柳巍的心思好猜。

    顾影偬偷柳家紧要物件给方家的事,人尽皆知。

    方谢好似早已结盟。

    这时候跳出来一个人嚷着立储,还大言不惭高宗遗血正合适。

    便极易诱导神宗猜忌谢、方两家立场。

    稍后他只要顺水推舟,提出当立明孝嫡子做皇太孙,不管成不成都不会被神宗惦记上。

    可好算盘遇到谢昭,只能打得稀烂。

    这位左都御史甚至比钦天监更会胡说八道。

    “荧惑守心,臣推演当指北境鞑靼蓄势待发,恐有南下取大宁而代之的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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