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还算淡定,也可能是低烧让他的思维都变得迟缓起来,直到有人在他头上套了黑色遮光袋,连双手也捆在身后。他不知道劫持这艘船的人是谁,只听到他们都说英语,也判断不出此刻漂到了哪里。他们像货物一样被丢在甲板上,秦澈本能弯起双腿,企图护住肚子。
船在天黑之前靠岸了,那些乘客被集中赶到了附近的仓库里,听候发落。
秦靖川收到消息时正在跟几个副议员喝茶,保镖的声音哆哆嗦嗦从电话里传出来,说侄少爷在商场里不见了。他霍地站起来,登时变了脸色,几个议员先生被吓了一跳,魏鸣瞪大眼睛:“要干什么,你疯了!”
“你的保镖怎么回事?”秦靖川暴怒,“眼皮子底下的人都看不住!”
两个翻译急忙出来打浑水,说秦总家里出了急事需要解决,您几位要不要先去休息下,这里是一点薄礼不要嫌弃……
魏鸣了解完前因后果也皱紧了眉头,好在她的人都经过严格训练,已经在秦澈消失后的几个小时内完成了基本部署。
“秦澈上了一辆大巴,目的地是海港。”魏鸣的脸色很难看,“现在已经开船一天一夜,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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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进公海了。”
秦靖川心口发凉,眼前一阵阵眩晕:“马上找人去查,我不在家这两天小少爷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话音未落,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是秦家在香港的部下打来的:“董事长,航线上查获一艘可疑船只,已经控制住了,怀疑是……”
秦家有两条航道尚未洗白,会向抄近路的商船收过路费,也会掩护运输一些见不得人的货品,这些年来一直相安无事,偶尔会抓到一些贩卖人口或毒/品的走私船,基本就直接移交给海警送功劳了。
“你们自己看着办!”秦靖川不耐烦道,眼下没什么比秦澈更重要的事,他慌得心烦意乱。
“等等。”魏鸣按住了他将要挂断电话的手,“问问是什么船。”
秦靖川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但事情怎么会这么巧,他铁青着脸色对那边吩咐:“把他们都关在哪里了?给我找个人。”
当秦澈的照片被部下传送到他手机里时,秦靖川几乎要原地跳起来。他匆匆结束了和缅甸议员的会议,直接乘专机飞到了香港。
秦澈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里天气很热,而且潮湿,他一直在发低烧,感觉要到了身体的极限。身边有人哭,有人在怒骂,动静大了那些看管的人就会用棍子砸铁门来震慑他们。
在他即将昏过去的时候,有人将他的头套摘掉了,看着他的脸倒吸一口冷气。随即秦澈就被带到了一个独立的单间里,这里环境也不算好,但好在有空调和简单的家具,桌上还摆了一份油香的烧鸭饭。
秦靖川在秦家私人码头的库房里见到人的时候差点被气晕,他前后离开不过一周,秦澈就把自己搞得像难民一样。脸颊削尖了一圈,身上也脏兮兮的,什么都不懂就敢上偷渡船,自己就那么穷凶极恶,值得他一次两次往外跑。
生气是次,主要还是心疼,秦靖川将昏睡中的小家伙打横抱起来,检查后没发现明显的创口,但还是要去医院进一步确认。
车子往浅水湾私人医院疾驰。在宽敞的林肯后座里,秦靖川让人舒服地躺在自己腿上,然后低下头去吻他。秦澈的嘴唇是凉的,口腔温度却很高,这副身体正在被低烧折磨。
秦靖川一阵后怕,要是这艘船没被劫下来,他不敢去想等待着秦澈的将是什么。
秦澈醒来时已经在医院里。他被洗过澡,而且换上了干净清爽的衣服。秦靖川就坐在对面的陪护椅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
有那么一瞬间,秦澈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神通广大了。他艰难出声问道:“这是哪儿?”
秦靖川面无表情走过来,将手机扔到他身上,却不肯跟他说话。秦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老男人这是在生气。
生气的秦靖川拿棉签沾了水,一点点帮他润湿干涩的嘴角。秦澈直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他坐上的不是出国打工的船,而是人口贩卖的偷/渡船,一旦进入他国领土,他们在海上就会被分销到各地,运气好的被权贵看上养起来,运气不好被割掉器官扔去做人体实验的也比比皆是。
还好他只是受了点惊吓,输液后就能出院了。秦家在薄扶林道有一幢山顶豪宅,私家路有几公里长,隐私性极好。地皮是秦淮序当家的年代收购的,在香港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还一度成为热议新闻。
秦靖川开着那辆林肯亲自将人送到宅子里,摒退了三位华裔保姆,秦澈心里有点发毛,主动问他:“你在东南亚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话音未落,整个人就叫秦靖川凶猛地扣在了门板上。他俯身吻他,力道大得像是在撕咬,秦澈很快就软了腰肢,全靠秦靖川扶着才没滑到地上去。
自从他怀孕后,秦靖川就没这样激烈地碰过他了,一时让秦澈招架不住。他喘息着擦去唇边的水渍,质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靖川仍不搭腔,而是粗暴地撕掉了他的衣服,把人翻过去压在了墙上。秦澈周身一凉,猛地瞪大了眼睛,在被秦靖川从身后提起腰臀的时候哭了出来:“你别,我不想做……”
往常他要是这般求饶,秦靖川兴许还能放过,但他这次是真要给人吓出心脏病了,这么不让人省心,那就不哄了,有那么一瞬间秦靖川甚至生出了要在他身上栓条链子的冲动。
秦靖川把人压在墙上,从身后干他,大手牢牢托着略有凸起的小腹。秦澈十八岁的时候还没长开,完全是个半大孩子,这些年来也一直偏瘦,抱在怀里总是硌手的,怀孕后身体竟有了一些暧昧的曲线。
秦靖川听到怀里的人在哭,他扶过那张沾满泪痕的小脸同他接吻。秦澈不肯示弱:“我,我不要,我讨厌你……”
如果以前听到这话,秦靖川估计要难受得抽两根烟消愁,而现在他只木然撬开那紧闭的齿缝,里里外外尝遍了,叫秦澈再也骂不出抱怨的话来。
在客厅做完后,秦澈出现了脱水的征兆,秦靖川把他抱在怀里,一边吻那红肿的眼皮,一边哺给他电解质饮料。
随即他将人抱进卧室,压在床边又弄了一次。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兔毛地毯,不会硌坏膝盖。秦澈实在承受不住哭着爬走,但换来的是更加严厉的惩罚,便抓着床单放声大哭。
他这才发现秦靖川真正暴怒起来是什么样子,怕得整个人都要发抖了,身体再一次被翻过去之后他抱着肚子小声抽噎:“我,我肚子疼了,宝宝,还有宝宝……”
秦靖川再却仍不管不顾压下来,在他耳边漠然道:“反正你也不想要它。”
他那副阴狠模样,像是真要一不做二不休把那个种给弄下来,秦澈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手脚微微痉挛。
其实秦澈再多求饶几句,秦靖川可能就停下来了。因为他现在就是纸糊的老虎,看着气势很足,实则外强中干,无穷无尽的后怕啃噬得他心脏发麻,仿佛一闭眼秦澈就又要从眼前消失了。
他们从午后一直断断续续到深夜,秦澈一直光着身子,就连吃饭的时候也只是披一件秦靖川的衬衣。那个向来宠溺他的叔叔变得沉默又危险,秦澈昏睡过去几次,醒来后仍逃不掉无休止的侵犯。
他浑身都要被颠得散架,最终当着秦靖川的面可耻地失禁了。
疲惫加上巨大的心理刺激让秦澈昏了过去。
他不知自己这次睡了多久,再醒来时整个人陷在巨大温暖的怀抱里。湿透的床单被换掉了,空气中氤氲着的味道却一时半会儿无法散去。
秦澈动了动,把身后的人推开,突然察觉出不对劲。
他愕然坐起来,盯着小臂上的链子震惊到失语。
第33章 第 33 章
秦靖川见他醒了, 起身去端来了热水。秦澈不肯喝,他就捏开人的下巴口对口喂进去。
秦澈挥开他,盯着手腕上的链子, 其实那更像一条瑜伽绳, 柔软而弹性十足, 不会勒伤皮肤, 同时也极具韧性——扯不断。
他瞪着秦靖川:“你什么意思?”
秦靖川把水杯放下, 又端了碗花胶鸡汤, 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
秦澈不肯喝, 他撕扯手腕上的绳子:“我要报警。”
秦靖川终于开口:“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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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试试。”
秦澈没想到他会这般蛮不讲理,尽量好声好气道:“你给我解开, 我不跑了, 总行了吧。”
秦靖川沉默着舀了鸡汤塞进他嘴里。
秦澈大怒:“我不喝!”
秦靖川把碗放下,作势又要去解他的衣服。秦澈抓着领口, 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反正你也不饿。”秦靖川木然道。
秦澈惊讶于这个男人竟然还有力气折腾,他身上已经青紫一片, 碰一下都会敏感地起一层鸡皮疙瘩, 甚至连小腹深处都隐隐传来酸胀的感觉,而秦靖川竟然还不知足!
他抬起腿来毫不客气踢在男人身上:“你疯了!”
“你懂什么!”秦靖川突然提声怒吼, “你知不知道那艘船要开去哪里, 你知不知道那是人口贩卖,就这么想跑?跟我在一起就这么叫你难受?!”
秦澈被吼得一愣,只见秦靖川犹如困兽般在卧室里焦躁地转圈踱步,似乎是极力忍着才没做出什么更具破坏性的事。最终他砰地甩上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现在已经是深夜, 从卧室窗户能看到远处维多利亚海港的夜景,秦澈扒在窗口, 看见秦靖川站在院子里抽烟,一支接一支抽得很凶。他本来就没有烟瘾,在自己怀孕后更是完全戒掉了,此刻站在一片淡蓝的烟雾里,竟显得整个人都沧桑了几分。
手上的链子传来轻微的拉扯感,秦靖川坏事做尽,现在倒顾影自怜起来了。秦澈心乱如麻,呼地拉上窗帘不再理会。
夜半时分,卧室门轻响。
秦澈侧卧在床上,没有动,他听见秦靖川轻手轻脚走了进来,似乎是换了身衣服,也洗了澡,身上有淡淡的柠檬味浴液的味道。
秦靖川先是在床边坐了很久,又拿起他的手腕,像是在看有没有被勒出痕迹。他检查了很久,久到秦澈在那温柔的抚摸里睡了过去。
秦澈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全身酸软得像是没了骨头。秦靖川一直在卧室陪他,见人有了要醒的迹象,便提前端了白粥来冷着。
秦澈醒来后发现手上的枷锁消失了,昨天的疯狂像是经历了一场噩梦。但他仍对秦靖川心有余悸,哭哑的嗓子还没有完全恢复:“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秦靖川只是给人一个教训,也并不想伤及了根本:“你听话了就放你出去。”
秦澈觉得头疼:“你未婚妻呢?不是跟你去了东南亚,你怎么不找她去?”
秦靖川深吸一口气,把粥水塞进他嘴里:“我找她干嘛?”
秦澈盯着他看 :“你总要结婚的吧。”
秦靖川苦笑:“是不是看到我结婚你就放心了?”
他迟疑着点头,秦靖川结婚后,当然要把更多的心思放在家庭上,肯定就不会三天两头来折腾自己,到那时说不定就自由了。
他尽量不去深想自己对秦靖川的感情,不管那是幼侄对叔叔的孺慕,亦或是别的什么,如果要拿一辈子的禁锢去换,他宁愿找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孤独终老。
秦靖川仍给他喂饭,眼神里却像是含了些沉甸甸的情绪:“记得你小时候还跟我闹,说不要婶婶,都忘掉了?”
秦澈有些不自在地别开脸:“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小时候秦靖川几乎是他的全部,九岁时那位高大帅气的叔叔将他领进秦家,教他读书写字,教他射击,把他高举过头顶坐云霄飞车,也曾将他拥在结实的臂弯里轻声安慰。涓涓孺慕之情一点一滴裹挟着秦澈幼嫩的心脏,像是要将人溺死在里面。
他也曾幻想过两人会一直像那样生活下去,要是人可以不长大就好了。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勺子磕碰在碗底的声响,一碗海鲜粥叫秦靖川喂了个干净,末了他伸手擦了擦秦澈的嘴巴:“如你所愿。”
秦靖川在东南亚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他们在香港呆了几天,秦澈便虽秦靖川一起前往了缅北。
秦靖川的专机再次在机场降落,魏鸣依稀是看见他抱着条毯子下来的,走近了才发现哪是毯子,里头裹着秦家那位身娇体贵的小少爷。
做他们这一行的,都是拼命把家人软肋往身后藏,哪有带到身边的道理,魏鸣简直不敢置信:“你,你……”
秦靖川嘘了一声,快步将秦澈抱到了自己房间。
魏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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