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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不过怎么突然去金坞了,是因为芙蓉会吗。”
严知希微怔,心想这和芙蓉会有什么关系,起码月底才召开,而且她是盛美指定的代表人,不能私自前去的——
“我听乐宜说,这届芙蓉会在金坞的帆船举办,届时容教授还要带她去开开眼界呢。是啊,小孩子,对什么都好奇,严总监,你和容教授已经商量好了是吗。”
严知希听到这里,终于缓缓皱眉:“孟总监,容老师没和我商议过。”
孟凛深也无非是提醒她的意思,并在不在意她出去干嘛:“tuk主题开幕在即,芙蓉会名额也重要。严总监,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电话挂断,严知希只觉得荒谬。
tuk属于面向国际的博览会,评委来自世界各地的顶尖现代艺术家,而京市芙蓉会,则是大会开始前的缓冲小菜。
赵易安那届也有年底慈善艺术展负主责,她提前在芙蓉会打点各项关系,当地文旅都给她开绿灯。
孟凛深那届同样是把这些关系都疏通好。
僵硬地握住手机,缓好半晌,她才迟钝地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手指压在机身,指尖泛白也没意识到。
其实,迄今为止,严知希都不算那种对世故规则特别熟稔圆融的人。
学生时代她就总与群体分离开来,那时还能用年纪小不懂事来掩盖。
直到她经历群体孤立、家中破产后,她才迟钝地明白过来。
她对人性有种近乎残忍的洞悉,却在同时对它抱有最可笑的天真。
就好比机场那天,她原本以为和容砚与算是体面的把话说尽,她不回应那天看到的画,两人就能继续保持师生关系。
但眼下看来,容砚与那天也不过保持面上平静。
转眼就手段冷硬,将芙蓉会的名额拱手相让,递给李乐宜。
——这些时日,容砚与对她太过温和,以至于她快忘记这位的雷霆手段。
严知希笑了声,捏着手机越发用力。
他这是什么意思?
用这种手段,逼迫自己向他低头吗?
他想要什么?用自己顺从低头重塑他教师威严,还是为了今后各项事业便利顺遂,继续被他护在羽翼之下,索性干脆给他做情人?
滚烫的浊气压抑在心口,吐不出去,严知希呼吸短促。
【tks:。】
这个消息过来,严知希分去些注意力,看向屏幕。谢逢青那边准备好,要谈相关事宜了。
躲不过,迟早要去。
更何况严知希确实也挺怕谢家那位阴晴不定的老者,年前非正式会见过一次,个人压迫感挺深的。
严知希没回消息,起身随意挽了个发,心中烦闷,只觉得事不停休,焦虑蚀骨。
主灯没开,矮几上摆着一杯热牛奶,客厅巨幕放着极低音量的现代爱情故事,前段时间还挺火的,讲富家女一碗白粥爱上穷小子。
大半夜他还西装加身,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哦,没看电视,玩着手机。他腿长手长的,姿态一松散就格外引人注目。
严知希没多看,径直落坐,比起平日的淡漠,她此刻的气场其实很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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