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上什么夜大开什么公司?守着倒腾国库券的钱混吃等死好了。
苏衡温柔地抚了抚她面颊,“其实只要你愿意,可以一直上学。过两年我不在京交所干了,能和妈、梁叔叔一起替你管理事业,别有压力,好么蕾蕾?”
一想起她正经上火到打蔫儿时的模样,就很心疼。
她只是不想做业内尖子生罢了,又不是业务能力不过关,他那么说她,话的确是太重了。
“好。”孟蕾心头暖暖的,“该学的我持续地慢慢学就是了,但不会正经去上学,因为不大喜欢校园环境,往后跟妈一样,没事考个证就行了。”
苏衡莞尔,“那多好。怎么好像对我卸任一点儿不意外似的?”
“不是体制内,比体制内还麻烦,你能长期做下去才奇怪。”孟蕾实话实说,“而且我觉得,这一行做久了,你习惯不习惯还不算什么,主要是那些同事可能会出错,你怎么样也要担负连带的责任,可又凭什么?
“更何况,王学坤不是已经开了证券公司?你早给自己安排了退路,这边能待久才怪。”
证券交易所的人一出事就是大事,她上辈子看过相关的新闻,当时很为当事人捏一把汗,轮到自己的丈夫亲力亲为,再信任他,也没办法相信他每一个同事,怎么能全然放心。
苏衡沉了沉,与她商量,“我做汽车行业,或者通讯工具行业怎么样?更便捷的大哥大之类,在南方已经出现,明后年是适合的在北方大范围推广普及的好时机。”
孟蕾默了默,“汽车行业、大哥大——这是两个能放一起说,还选做哪个都行的行业?承认你牛,可偶尔你牛的样子,真挺欠揍的。”
苏衡哈哈地笑,“先前老老实实上班的经历,累积了机械技术,捎带着学了不少汽车相关的,不见得能制造,但验货能力敢说一流。而且起步阶段只做二道贩子,不然怎么有那个胆子。”
“……说自个儿是二道贩子……”
“做出经验来再考虑其他。但是通讯工具不一样,这是我能组队研发的,运气好、团队能力过硬的话,能做自己的品牌。”
他从来是什么最赚钱就做什么,依据周边环境做饼,然后别人正跟风呢,他已经丧失兴趣,去搞别的了。
要说他狂、嘚瑟什么的,其实有些亏心,计算机、数学的双料高材生,又从不懈怠地学习其他行业的精髓,可介入运营的行当实在很多。
孟蕾寻到他的手握住,“做哪一行都可以,而且我知道,这两个行业,你一准儿都会做,还是一半年之内就会做起来。唯一好奇的是,你会让谁先出面成立公司。”
现在他的身份,受的约束相对不小,说起来要是在外成立公司并不违法,但只要注册了,担负并做到的事项就有一箩筐,还不够人嫌烦并非常抵触的。所以他从京交所成立后,赚钱的事都是通过虞仲开、王学坤、沈卓、程凯去做,他提供技术人脉,朋友负责明里出面、实际全力辅助。
“这种事儿让仲开办。”
“猜就是。”孟蕾说,“我支持你。”
“那可太好了。不管做二道贩子还是研发商,都用不着动我们的家底,起步阶段,必须是用别人的钱换取最大利润。”
“……”孟蕾只是想,幸好她和他不会成为合作商,要不然,自己被他算计死都不知道。
这倒也没什么好郁闷的,她就适合做推出产品后征得大众认可欢迎的行业,他呢,从来是脱离大众,直接在大大小小的商人企业间牟利,需要他贡献心血的,起初不找到投资方为他心血买单、让他旱涝保收,他怎么肯?
说起这些,孟蕾不得不想,齐友兰那个混不吝,这辈子也做成过很牛的事儿:把赚商人钱那一套玩儿得明明白白的苏衡,竟然被自己生身母亲生生压着去事业单位上了几年的班,一辈子也就那一次了。
有了这些事,夫妻两个照常度日期间,又添了些相互心疼理解而生的默契。
杨清竹和梁东越、孟蕾和苏衡的婚纱照洗出来后,摄影师全部放大为十寸,临街的玻璃窗、影楼内的展示框中,都把两对夫妻的照片放在主位展示。
而且摄影师对四个人抓拍了不少照片——他们穿着自己服饰时拍的,因为身在影楼,成了毫无悬念的艺术照。
摄影师跟苏衡耍赖已经有了经验,磨烦一阵子,也便得到了被展示的权利。
苏衡不要他付劳什子的模特费用,倒是照价付给影楼那两套婚纱礼服的钱。
摄影师和助理无以为报,便将两对夫妻的照片做成非常精美的相册,单独装裱了认为最好的十来张照片,又送给四个人每人一套唐装——只要乐意,居家穿戴即可,很舒适。
苏衡对属于自己的唐装兴致缺缺,倒很愿意看蕾蕾穿粉色缎面对襟袄——有配套的棉裙,她不习惯,对上装的小袄却很喜欢,因为穿着的确很舒服。
苏衡也这么觉得,而且小袄衣缘是雪白的兔毛,把他的蕾蕾衬得特可爱。
于是,得空了他和一位设计师谈妥,然后把对方联系方式告诉媳妇儿,说可以随时找设计师做中式西式的衣服鞋子,提供线稿时能更注意些是最好。
孟蕾都懒得浪费力气跟他吵了:手把手教会她画线稿的,是她和小莺、然然长期合作的设计师,他招呼不打一个,又给她找一位。
总是这样,他太忙了,对生活里不少事,是记得前因忘记后果,好在这份儿坏记性不会带到彼此的事业中,她迁就起来也就只是片刻的脾气。
服装的事也真成为不了问题,长期合作的设计师不擅长唐装汉服,这一位既然擅长,就负责这些,亲友都可以穿上悦目的传统服装,而且,保不齐她又能学到很多意料之外的知识。
忙忙碌碌期间,到了杨清竹与梁东越的婚礼吉日。
婚期前一晚,苏衡把孟蕾送到岳母那里,要母女两个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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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体己话,自己去了梁东越那边。
自从梁东越正经训苏衡对蕾蕾太严苛之后,很奇怪的,翁婿两个的情分倒愈发地与日俱增,相互说话都是直来直去的了,能随时简单直接甚至粗暴地提醒对方的疏漏。
孟蕾和杨清竹只能做到了解却不能理解。好在男人间的相处方式,也不用她们理解,就像不能奢望他们理解她们,晓得彼此的行事习惯就成。
第二天,孟蕾和苏衡穿着中规中矩的西装,出席杨清竹和梁东越的喜宴。
之前影楼的摄影师和助理也来了,是苏衡特地请来的,要他们为岳父岳母多拍些与亲友留念的照片。
第105章 我爱你
婚宴始终喜气洋洋热烈喧闹的,到下午三四点钟,宾客才全部散尽。
送客后,杨清竹吁出一口气,“总算结完这个婚了。”
梁东越睨她一眼。多稀奇,他新婚期间,要首先适应的是媳妇儿的毒舌。但也不算什么问题,毕竟蕾蕾能够适应苏衡。
杨清竹当没看到,“我的香锅鱼分店,总算能尽快开张了。”结婚前餐厅开张的话,她势必要两头忙碌,大概对两件事都会不耐烦,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梁东越失笑,“不准我帮忙是什么情况?幸好蕾蕾没遗传到你这坏脾气。”
“帮了倒忙怎么办?”杨清竹笑容柔和,“更何况,别以为拆了石膏能走路就没事了,伤后一百来天内,你都要特别注意康复保养。”
梁东越受用得很,“听你的。”
此时的孟蕾和苏衡,一起到了京市书店。
托上辈子不爱看书的福,这辈子开了书店,孟蕾也拿不准具体哪些著作畅销,好在商小莺和张然能给她灵感:两个人最爱看港台的言情、武侠小说,为此长期要求在外的亲友给自己邮寄回来。
出版商经不住孟蕾三说两说,自己拿到出版印刷权,她则拿到经销权,合作起来不知多愉快。
那些小说颇受欢迎,细论起来,多少本加起来或许也比不上一本名著的价值、鲁迅先生的三言两语,可大众对这些符合兴趣的书需求特别大,毕竟谁都没可能时时刻刻保持一颗清醒的红心,需要适度的放松。
在此基础上,孟蕾和出版商又开始打娱乐周边的主意,影视剧与歌星明星的海报明信片贺年卡日历,源源不断地送到书店销售。早在元旦之前,这些就成了供不应求的货品。
这会儿,苏衡瞧着琳琅满目的海报明信片,兴致勃勃挑选的少年男女,无可无不可地一笑。
孟蕾拉他去二层的办公室,边走边问他:“你上大学的时候,宿舍里有没有人在床头贴海报?”
苏衡说:“当然有。”
孟蕾转了话题:“放年假前,京交所得给职员年节礼吧?”
“嗯,现在只定了几种实惠的东西。”
“我替你定做了一批记事本,你们自用送人都可以。”
苏衡瞧着她,笑了。
孟蕾歪了歪头,也笑。走进办公室,拿出记事本给他看。
柔软的真皮封面,有黑、红两种款式,纸张柔韧,附带一支钢笔。
孟蕾又拿出几种台历,“这个没必要定做,你选一个款式。”左不过风景、明星、小动物那些系列图片,她玩儿不出新意。
室内并无旁人,苏衡拥住她,“蕾,谢谢。”
孟蕾微笑。
“傻姑娘,过年想要什么礼物?”
“你才傻呢。”孟蕾横他一眼。
苏衡轻笑,思忖一下,取出钱夹,再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彩图,“喝喜酒的时候,一位服装设计师跟我聊了一阵。”
“我看到了,是那位去年获得业内大奖的。”
“喜不喜欢这件旗袍?”
孟蕾认真端详片刻,“很漂亮。”说完凝眸看了一下旁边的说明和价格,扬眉,“设计师贵,这旗袍更贵,纯手工的,还手工嵌了珍珠和宝石,谁敢喜欢?”
苏衡托起她面颊,揉了揉,又亲一下,“你可以喜欢,我买下了,明天设计师会找你沟通,调整尺寸。”
“为什么?”孟蕾成了懵掉的兔子,“设计这件的目的,应该是做婚宴当天的礼服之一。”
“没错,但设计者认为你穿最合适。而我希望,你习惯穿任何美丽的衣物,不去管价格。”
“哦。”孟蕾长睫忽闪两下,换了个为自己解惑的方式。
她勾住他颈子,研读着他目光,“为什么我会觉得,现在你有些感伤?”
“没错。”苏衡神色歉疚,“今年参加了两次婚礼,第一次还没觉得怎样,今天则真的发现,我们结婚时从头敷衍到尾,很对不起你。”
“有什么敷衍不敷衍的?”孟蕾笑着描摹着他眉宇,“那时候我们都在上班,婚礼办得太隆重,说不定我要被领导谈话,认准我好面子要排场——就算是你的主意,别人也要把锅扣我头上。”
苏衡笑得现出白牙,“你怎么总能用很奇怪的角度,来解释一些很严重的问题?”
“也不看我是谁女儿。”孟蕾笑笑的,“而且婚礼对女性来说,看得最重的是服装,但我最感兴趣的是凤冠霞帔——真正的凤冠霞帔,你上哪儿给我找去?
“不过,今天给我的这件旗袍,应该有得一比,毕竟都需要耗费很多心血和时间才能做成。”
苏衡一乐,手臂收紧,亲了亲她眉心。
下一刻,猝不及防地,他说:“蕾蕾,我爱你。”
“……?”孟蕾惊喜交加得说不出话。
“我爱你。”苏衡重复一遍,转手就拍拍她脑瓜,“好了,回家换衣服。”晚上他们还得去四合院那边吃饭,帮忙酬谢为今日婚礼相助的人。
孟蕾挂着甜蜜的笑,乖乖地和他一同出门去。
京市书局附近,秋末建成了一个广场,植着四季常新的花木,中央位置一个喷泉,另有不少供人闲坐的石凳,倒也挺受人欢迎的。
夫妻两个走向停车处,苏衡望一眼广场,“为什么不添一些运动健身的器材?那样来晨练的人多,早点小吃摊位会暴涨。”
“是呀,怎么不给你弄个小篮球场?”孟蕾横他一眼,“逮住谁挑谁的刺儿,你也是够了。”这人就这毛病,一个人操着不知多少人的心。
苏衡哈哈一笑,将她拥得更紧些。
孟蕾展颜,“不过你说的也是个事儿,但好歹等这一带热闹起来,商铺再多一些。我猜着得扩建或是完善,到时再做热心市民。”
“那是你的事儿,我又没产业在这儿,说完就忘了。”苏衡又笑,给妻子开了车门,手虚虚地护在她头顶。
近期警惕程度基本持平的夫妻两个,在这个比较特殊的日子,并没留意到,路边有两个人一直在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们。
是孟连江和李玉萍。
正如孟连江早先的决定,他们这个冬季都在出摊卖烤红薯、冰糖葫芦,一般是各自出一个摊,到这一段,糖葫芦生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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