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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第101章
徐淮打听清楚后,就回到了马车旁边。
因为这里太过吵闹,闹得徐纾言头疼。他就将帘子放了下去,又怏怏的靠回软垫上,没有生气的样子。
他其实没那么多精力管别人的事情,今日进宫就是为了处理吕司的事情。
吕司此人不可小觑,亦或者说,不是吕司有多厉害。而是他的出现,正合顾昀之的意。顾昀之正好需要这样一个人,而此人刚好是吕司。
于是顺水推舟的,他们之间有了更深刻的联系。甚至这种联系将徐纾言排绝在外,但这与徐纾言而言,并不接受。
他闭眼蹙眉,陷入沉思。
徐淮靠近马车边,道:“掌印,听路上的人说,今日送聘礼的队伍,是从宋太傅家里出发的。想来是宋学士要结亲,今儿个是纳征的日子。”
“宋景洵?”徐纾言猛地睁眼,直起身,厉声问道。
他对宋景洵算不上太熟悉,再此之前,对宋景洵的印象还停留在世家子弟层面上。
宋景洵清正雅致,克己慎行。他是文官,在翰林院上值,接触的都是书籍文献。当然这只是他为官生涯的起点。
许是有宋老太傅在朝中镇着,朝臣对宋景洵也有几分敬意。当然宋景洵也并非那纨绔之辈,相反还十分优秀。
宋太傅一生清流,教出来的孙子自然也不会差的。
徐纾言对宋景洵的印象较为笼统,再深刻的就没有了。
是后来乔昭和宋景洵有些牵扯,徐纾言才对此人有了真切的实感。
“是的,就是宋太傅的长孙,宋景洵宋学士。”徐淮重复道。
朱雀门街敲锣打鼓,好不热闹。沿街的百姓欢声笑语,喜气连连。可徐纾言却心脏紧缩,寒毛颤栗。
“是哪家的姑娘?”
徐纾言一把掀开车帘,视线紧紧的看着徐淮,声音又冷又硬,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
“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徐淮挠挠头,也有些疑惑,“都没听说宋学士要成亲,是今早抬着聘礼出门了,才知道的。”
“现在还没到女方府里,所以大家也都在猜测是哪家的姑娘。”
徐淮将自己打听的消息,一五一十道出。
确实是极为奇怪的,以宋家这样的门槛。要是结亲,那定然在下聘书的时候,就已经满城传得沸沸扬扬。哪里似现在这般,都快要成婚了才听说消息。
竟然无人知晓女方是谁。
徐纾言心脏跳的厉害,他心里越来越慌。修长的手紧紧攥住车框,用力到指节发白。徐纾言本就因为没睡好,精神紧绷,现在更是觉得太阳穴扯得发疼。
“昌敬侯府那边可有动静?”徐纾言的声音有些发紧,那些声音仿佛是从他干哑的嗓子里挤出来的。
徐霁见状,连忙上前,道:“今早传来的消息,昌敬侯府那边十分安静。府里的下人正常进出,也没有大肆操办的迹象,不像是府里要办喜事的样子。”
“想来这事应该与乔都尉无关。”徐霁温声安慰道。
现在徐纾言日日派人去昌敬侯府守着,就是为了能见到乔昭的踪影。每日早晚,都会有暗卫来汇报昌敬侯府的消息,日夜不歇。
徐纾言听见昌敬侯府那边没有动静,照旧如常。握着的终于手松了松,但紧紧提着的心脏却怎么也落不下来,仍然蹙着眉头。
“怎么可能是乔昭……乔都尉。”徐淮心直口快,又称呼乔昭的大名。瞥了一眼掌印的面色,见他心事重重没有发现。立马改了口。
“乔都尉一有空就来掌印府,没见过她和宋学士有过多接触。再者,前几日乔都尉才来了掌印府。看她的面色如常,不见半分心事,不像是要结亲的样子啊。”徐淮又道。
自从回京以后,乔昭几乎是隔两日就宿在掌印府。不了解的人或许会觉得,乔昭经常往掌印府跑,天天跟在徐纾言身边,似乎有些低三下四。
但只有真正了解徐纾言的人,例如徐霁徐淮,才清楚。其实是掌印离不开乔昭。
乔昭来掌印府的次数已经算很勤了。从武卫营下了值回来,除了昌敬侯府,其他时间都在掌印府这边。
尽管如此,徐纾言仍然觉得不够。乔昭一离开,掌印就魂不守舍,日思夜想。
有时候夜里,乔昭不在。掌印只能抱着乔昭留下衣物,闻着上面乔昭留下的浅淡的气味,勉强入眠,却还是时常惊醒。
有时候夜太黑,或者月太冷,都能惹得掌印独自垂泪,像是得不到滋养就要枯败的植物。只有在乔昭身边,掌印才会鲜活一些,会怒会笑,重新焕发生机。
“掌印许是想多了,应该是别家的姑娘。”徐霁温声安慰道。
“对啊!怎么看也不能是乔昭吧,人家宋学士应该喜欢文雅含蓄,谦逊内敛的大家闺秀,不是乔昭这个类型的。”
徐淮也在一旁抓耳挠腮的安慰,偏偏话又说不到点子上,怎么听怎么别扭。
“乔都尉看着也挺文雅含蓄的。”徐霁转头看向徐淮,底下的手拍了拍他,忙使眼色。
徐淮却完全没接收到,他莫名其妙看了徐霁一眼,道:
“乔昭哪里文雅含……乔昭确实文雅含蓄!她不仅文雅含蓄,而且才高八斗,能文能武。宋学士虽好,那又如何,乔昭并不喜欢宋学士!她喜欢掌印这般气势骇人的。”
看着徐纾言冷若冰霜的眸子,眼神跟那冷不丁射过来的冷箭一般,让徐淮汗毛竖起。于是他忙改口,跟开窍了一样,车轱辘似的,说了好些顺耳的话。
徐纾言凉凉的看着徐淮,徐淮眼神左看右看,心虚的很。最后实在顶不住,只能垂下头去。
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
……
徐纾言把车帘放下,将外面的热闹隔绝。他仍然有些恍惚,他现在心里乱得很。
他一边安慰自己,乔昭说过不会抛弃他,这宋景洵成亲跟乔昭应该无甚关系。一边又看到这敲锣打鼓的喜庆场面,酸涩难忍,涌上鼻尖。
他想,这样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乔昭的身边,让世人都知道,他是乔昭的人。这样的机会,他应该一辈子也不会有。
他是凡尘的淤泥,脏污不堪。又怎么能沾染明月,让明月蒙羞。
乔昭应该是一直高高挂在天上的,他不能成为乔昭坦荡前程的污点。他心疼乔昭,不愿让她被人诟病。
他在乔昭身边,一辈子都是在暗处,见不得光的。
虽然从一开始就清楚,甚至能得到乔昭的喜欢已经是奢望。可人总是贪心的,有了爱,又想要一个名份。
徐纾言闭了闭眼,将眼中的湿意憋了回去。
良久,才听见马车内轻微的叹息。
“派个人在这儿守着消息。”徐纾言有些累,不想讲太多的话。
“是。”徐霁徐淮回道。
随后马车又缓缓往皇宫里驶去。
暗色的马车,低调沉稳,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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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肃杀之气。与戴着红绸,热闹喜庆的送礼队伍,仿佛是两个极端。两支队伍擦肩而过,短暂的交织,又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徐纾言到了宫里,顾昀之正在里面和吕司谈话,高少监守在门外。
一看到徐纾言,高少监就连忙迎了上来。
“掌印,您来了。”高少监面上带着殷切笑意,声音上挑带着阴柔。
徐纾言往里面瞥了一眼,没开口。高少监立马懂了他的意思,低声道:“吕将军在里面,有一个时辰了。皇上说,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吕司这段时间常来?”徐纾言眉眼间带着冷意,问道。
“前段时间到是没见着身影,只是这段时间经常出入勤政殿。每次吕将军来,皇上也不让奴才们在里面守着。不清楚在里面讨论些什么。”高少监忙回道。
两人正在门口交谈着,突然勤政殿的大门从里面拉开。吕司大刀阔斧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吕司身材高大强壮,满脸的络腮胡,看着有些凶。
看到徐纾言站在外面,吕司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轻视,他本来就瞧不起这些宦官。不过就是些阉人,腌臜玩意儿,只会趋炎附势,追名逐利。
眼底暗色一闪而过,吕司又扬起笑脸,是非常浅俗的,并不高明的谄媚。
他走上前来,端正的和徐纾言行礼,笑道:“见过掌印。”
徐纾言神色冷淡,看着眼前躬腰弯背的人,沉默不言。
气氛有些凝滞,吕司垂着的眼眸下是明晃晃的愤恨和恶意,只是现在他弯着腰,大家看不到罢了。
良久,徐纾言漫不经心道:“将军请起吧。”
吕司这才直起身,面色如常,似乎没意识到刚才徐纾言在刁难他。
他脸上挂着笑,殷切道:“掌印今日也是来找皇上的?方才在里面谈事,不知掌印在外面候着,劳烦掌印在外面久等。”
徐纾言瞥了他一眼,站在原地没说话。凉风拂过人脸,空气里十分安静。
吕司的话落在地上,他也不恼。脸上仍然挂着那种虚假的,一眼就能识破的敷衍笑容。他对徐纾言根本没有敬意,只是不能和他撕破脸。
他的伪装又是那么不堪一击,或许他嚣张得根本没想骗过任何人的眼睛,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见徐纾言不语,吕司也不自讨没趣。他声音雄浑,沉闷:“掌印事忙,我就不过多烦扰了。”
言罢,吕司转身,退了下去。
“掌印,皇上让您进去,您请进吧。”门开的时候,高少监进去替徐纾言通传了一声。
许是方才和吕司谈话,有些耗费精力。顾昀之现在没有批奏折,他靠在龙椅上,闭着双眼,旁边有个小太监在给他锤肩。
“见过皇上。”徐纾言走了进来,弯腰行礼。
顾昀之睁眼,摆摆手。身后的太监心领神会,立刻停手,轻声回到原来的位置。
“给掌印赐坐。”顾昀之一扫面上的疲色,又变成了威严的皇帝。
不一会儿,凳子搬到徐纾言的身后。
“谢皇上。”徐纾言面色如常的弯腰坐下。
就这样,一君一臣,一人坐在上位,一人坐在下方,沉默不言。
顾昀之直直的看向徐纾言,他的眼神有些沉,似乎满腹心事。徐纾言垂眸敛睫,面色沉静,喜怒不形于色,看不出在想什么。
这似乎是一场无声的交锋,但又好像不是。
殿内静默了一会儿。
半响,顾昀之开口,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殿内的宫女太监低声道,快步退了出去。
“掌印今日进宫,可是有何事?”顾昀之笑着望向徐纾言,脸上没了方才的复杂。
徐纾言抬眼,开门见山,道:“皇上准备怎么处理吕司?”
徐纾言的话说的直白,没有半分绕弯子。顾昀之一怔,他有点心虚,但面上装得镇静:“吕将军的位置暂时还没想好。”
“依臣所言,可将吕司调到沧州,做沧州刺史。看其在任上的表现,再考虑是否调回中京。”徐纾言话得坦荡,没有半分遮掩。
“不可。”顾昀之否了。
“有何不可?吕司你我从未接触过,仅凭白启一句推荐之语,就如此信任留在京中,未免有些太过草率。现在中京本就没有适合他的职位,不如让其去沧州,管理地方军事。”
徐纾言身形笔直,有着凌人之势。他的眸子深邃锐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顾昀之双手缓缓握紧,看向徐纾言,道:“不可。”
笑话,他还准备将吕司扶到乔愈年的位置上,下放到地方去了,又哪里再找人来接手定北军。
两人对峙着,半分不肯相让。此时他们不再是皇上和奴才,没了那些阶级的天堑。他们只是相伴长大,并肩作战的人。
良久,顾昀之才开口:“这个做法不妥,吕将军的事情,朕自有考量。掌印不必劳心。”
顾昀之说得含糊其辞。他其实很少和徐纾言有过分歧。
很多时候,徐纾言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徐纾言可以说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老师,他教他如何与朝臣斡旋,如何暗中建立自己的势力。
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是顾昀之和徐纾言相携走来的。
因此,如今两人意见相左,反而是顾昀之比较心虚。他也确实瞒了徐纾言很多事情。
“吕司的事,掌印就不必多过问了,朕自会处理好,不会出大乱子。”顾昀之的话软了下来。
徐纾言沉默着不说话,明显不认可顾昀之的话。
顾昀之又笑,缓和气氛,道:“掌印这几日出去办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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