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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第51章

    那日衔霜静卧于榻上,听见门被人轻轻推开的声音时,勉强支撑着从榻上坐起了身。

    只不过这一回端着药碗走进来的人,不是珠儿,而是霍则衍。

    她看见他走进来时,立刻便别过了头。

    霍则衍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却只是一声不响地端着手中的瓷碗,提步朝她走了过去。

    他知道,衔霜如今并不想看见自己,也担心自己的出现会引起她情绪起伏,心情不快,更加不利于养病。

    是以这些时日以来,他每每也只敢趁着她沉睡时,悄悄地进来看上一眼,待上一炷香的时间,却始终不敢再在她清醒之时,轻易出现在她面前。

    只是在知晓了她一连几日都偷偷倒药后,霍则衍终是有些坐不住了。

    他将另一只手上端着的一小盘糕点,放置在了榻旁的案台上,紧接着在榻边坐了下来,将药碗端给了她,温声对她道:“衔霜,喝药。”

    衔霜看着端到了自己眼前的那碗暗沉色的药,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比划着对他道:【陛下先将药放在那儿吧,我一会儿就喝。】

    “这药已经不烫了。”似是猜到了她要用什么做借口,霍则衍同她道,“是朕放了片时方端过来的。”

    见她蹙了蹙眉,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他又指了指案上的糕点,放柔了声音哄她道:“朕知你怕苦,特命膳房做了些桂花糕送来,待你喝完了这药,再尝尝这些桂花糕去去苦气,可好?”

    衔霜看了一眼案上瞧起来很是软糯可口的桂花糕,却提不起来半分胃口,只是有些想笑。

    霍则衍先前拿着她当傻子在哄,现下又把她当成了小孩子在哄。

    【没有用的。】她只是摇了摇头,对他道。

    “什么?”霍则衍一时未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轻声问她。

    衔霜抬头看向了他,索性也就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左右我这病也治不了,或许也没多少日子了,整日里再折腾着喝这些药,又有何用?】

    看着她的比划,霍则衍面色一白,双手也微微有些发抖,端着的药也险些就泼洒了出来。

    他敛了敛神色,随即道:“谁同你说这病治不了了?这样的胡言乱语,你都是从何处听来的?”

    “朕不是同你说过么,你这根本算不上是什么重病,怎么可能会治不好?衔霜,你别想太多……”

    听着霍则衍的话语,衔霜轻轻地笑了笑,他竟还真的把她当成傻子了。

    见他还要继续说下去,她索性打断了他的声音,同他道:【如今都已经这样了,陛下难道,还要继续在这事上瞒着我吗?】

    【也难为陛下费尽心思地瞒了我这样久,只是我早便知道了。】她道,【我这病乃是旧疾复发,药石无医,根本就治不好的。】

    “不!”霍则衍猛然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几分激动,和些许不易察觉的恐慌,“能治好,一定能治好的!”

    看着她苍白的面色,他紧紧攥着药碗,声音有些颤抖地同她道:“衔霜,你相信朕,朕绝不会让你有事的。”

    【陛下是天子,一句话便可生杀予夺。】她摇着头,缓缓道,【只是在此之外,疾病寿命亦有定数,强求不来,陛下亦决定不了。】

    【我的病如今算起来,已经是

    第3回 复发了。】她叹道,【从前我也曾看过许多大夫,他们都告诉过我,这一回,我只怕是躲不过去的。】

    “不,不会的。”霍则衍却仍是止不住地摇头。

    他一手端着药碗,一手轻轻地握住了衔霜露在锦被外侧的手,对她道:“他们治不好你,只是因为不精于此疾罢了,朕相信,这天底下,总有大夫能治好你的病。”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看着她柔声开口道:“衔霜,再过半个月,便是我们的婚期了,届时你便是朕的妻子,还要陪着朕一起白发相守呢。”

    闻此,衔霜愣了须臾,才反应过来霍则衍适才提到的“婚期”,指的是何意。

    这些时日,她被病痛缠身,无暇再去顾念许多,一时竟也忘了九月已至,不日后,便是先前定下的立后大典的日子。

    之前她还想过,用装病来避开立后这一日,不曾想这日还未至,她却是真的病下了。

    不过,她如今既已病成了这副模样,想来即便真到了那日,也再去不了这立后大典了。

    她想。

    听着他口中所谓的“白发相守”,她虽觉得讽刺不已,但到底也未在面上表露出来,只是垂着眸,不动声色地,慢慢抽出了自己被他握着的手。

    霍则衍看着自己握空的手,唇角泛起一丝苦笑,却也未说些什么,只是半晌后,在她面前保证道:“衔霜,你信朕,朕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

    “如今你什么也不必去想,只需静下心来,好好养病,好好用药。”他轻声对她道,“齐院使说了,这药虽苦,但对你到底还是有些益处的。”

    看着霍则衍端到自己面前的那碗药,衔霜拧起了眉心,口中也开始有些发苦。

    他说来说去,兜兜转转了这么一大圈,原还是要逼着她喝药。

    【我不想喝。】她偏开头,避开了那碗药,同他比划道。

    “衔霜!”

    眼见着她执意不肯喝药,霍则衍也微微皱了皱眉。

    他攥着那药碗,慢慢地同她放软了语气,低声道:“衔霜,喝了这药吧,算朕求你。”

    听着霍则衍说出“求”这个字眼时,衔霜微不可查地晃了晃神。

    她从未见过霍则衍求人,也从未见过他这般低声下气的样子。

    原来像霍则衍这般高高在上的帝王,竟也会求人么?

    他这样低声下气地来求她,竟也仅仅只是为了一碗药而已。

    看着他面上不加掩饰的紧张与小心,衔霜不自觉地错开了视线。

    霍则衍小心翼翼地说完这句求人的话后,端着那碗药的手就这么在空中悬着,僵持了许久。

    见她看起来仍是不为所动,不肯去喝这药,他抿了抿唇,倏然端起那药碗,将药送进了自己口中。

    衔霜眼睁睁看着他将那药一饮而尽,不觉间怔了怔。

    她还未想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时,便见他忽而俯下了身子,朝自己吻了下来。

    感受到他撬开了自己的唇齿,将那药硬生生喂给自己时,她骤然睁大了眼眸,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想要用力推开他。

    可她尚在病中,本就使不出过多的力气,现下更是怎么也挣不开他的力道。

    被迫咽下了好几口发苦的药后,衔霜心下又羞又恼。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恨恨地朝着他的唇咬了下去,咬的满口咸腥也未心软松开,只是更加用力,试图以此来逼退霍则衍。

    霍则衍却仿若根本感受不到疼似的,仍旧是这样一动不动地吻着她,慢慢地往她口中喂着药。

    许是因着霍则衍的唇被她咬破,这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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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药与他的血混杂在一起,衔霜不得已咽下去时,只觉得口中的咸腥甚至胜过了苦意。

    喂好药后,霍则衍轻轻地松开了她。

    看着她已然由苍白变为红润的面庞,他抹了一把唇上的殷红血迹,口中竟是笑道:“咬的既这般有力气,这病也定然很快便会好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衔霜看着他将空了的药碗放在了桌案上,心中仍是羞恼不已。

    “药喝好了,现下再尝尝桂花糕?”霍则衍说着,又拿起了先前放在案台上的那盘桂花糕,端给了她。

    见他把那盘糕点献宝似的递给自己,心里头依然有着气的衔霜,几乎是想也没想,便将那一小盘桂花糕一把用力打翻在了地上。

    瓷盘连带着桂花糕一并摔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响。

    霍则衍见此,面色一凝,却也未说些什么,只是蹲下了身,慢慢地捡起了那些碎在地上的瓷片。

    手不慎被瓷片刺破,看着渗出的血珠时,他也浑然不觉得疼痛,又慢慢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那些桂花糕。

    守在屋外的福顺,听到里头适才这瓷器落地的声响后,忙一路小跑了进来。

    望着满地狼藉,和正在拾着地上残物的霍则衍时,福顺愣了一下,赶忙出声对他道:“陛下,这些奴才派人来收拾就好,怎能劳烦您亲自动手?”

    注意到夹杂着血迹的碎瓷,和霍则衍滴着血的手时,福顺又是一惊:“陛下,您的手……您的手怎么受伤了?”

    衔霜下意识地循声望了过去,霍则衍却已经站起了身,将受伤的手背在了身后。

    他定定地看了她良久,而后又若无其事地对她道:“今后你若还是不肯好好用药,朕每日这个时候都会亲自过来,看着你喝。”

    衔霜咬了咬牙,比划着同他道:【不,不必麻烦陛下了!陛下日理万机,政务繁忙,我又怎敢为着这点小事,来劳烦陛下?】

    霍则衍看着她,自是明白她的心思,却只是道:“你若是不想朕来,再同今日一般喂你……”

    他说着,看见她微微有些泛红的面庞时,停了少顷,又接着道:“今后便好好喝药。”

    第52章 第52章

    霍则衍这话,到底在一定程度上“要挟”到了她。

    不想他今后日日都来兰溪苑盯着自己用药,更不想日后再发生诸如此类困窘之事。

    那日过后,衔霜也不敢再继续动什么倒药的“歪心思”,只是老老实实地捏着鼻子,屏着呼吸,硬生生地逼着自己喝下了那极其苦口的药。

    但不知是不是那日霍则衍的喂药给她留下了些许阴影,让她心有余悸,难以忘怀,亦或是她的什么心理作用在作怪。

    后来每每再喝起那药时,衔霜都莫名地觉得,药的苦意中似是夹杂着几分淡淡的咸腥。

    然而,即便后来日日坚持喝着那些苦药,衔霜的身子也还是随着病痛的加剧,而日渐孱弱了起来。

    若说先前这旧疾将将复发的那一阵子,她还能每日下榻,在屋内院中稍微走动走动,现下便是终日缠绵于病榻之上,卧床不起。

    就连偶尔起榻,她也只能由珠儿搀扶着,才能勉勉强强地走上几步。

    九月里,随着京中几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夏日的暑气早就已经在不觉间消散无余,天气亦逐渐转凉入秋。

    宫道间整整齐齐种着的一排桂花树,早在半月前便开出了淡黄色的花蕊。

    怡人而又清甜的桂花香气,也在一日日里愈发浓厚,散向了阖宫上下的各个角落里。

    立后大典将至,繁琐不已的诸项事宜,也早已准备得大致妥当完善。

    但本该弥漫着盈盈喜气的宫中,却因新后的重病,也连同这萧瑟寥寂的秋日一起,重新陷进了一片沉寂。

    而因着新后病情的加剧,原定于九月二十二的立后大典,也随之推延搁置。

    上头传下的话虽说是另择吉日举行,但宫人们心里中都清楚不已,依着新后如今这样愈演愈烈的病情,这立后之日的定下,也只怕是遥遥无期。

    甚至还有胆大的宫人在底下悄悄私议猜测,新后病重,恐怕难以熬到来年开春。

    只是这样不吉利的猜测,却不知怎地,传进了陛下耳里。

    听闻陛下知晓此事后,赫然而怒,在杖责了那几名妄议猜测的宫人后,更是将其驱逐出了宫。

    经此一事,宫中自是无人再敢议论新后病情,说话行事上也愈发小心,生怕自己也在此时惹祸上身。

    这样沉闷压抑的日子久了,宫人们一个两个的,也纷纷在心中默默祈祷了起来,只盼着他们的这位新后能够早日病愈。

    而这段时日里,在宫中本就称得上是较为安静的兰溪苑里,更是沉抑不已。

    就连一向性子最是活泼爱闹的岁欢,近来也都变得异常安静了起来。

    虽说她年纪尚小,也从未有人在她面前提到过衔霜的病情,而衔霜自己,和兰溪苑的所有宫人,亦是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在这一点上瞒着她。

    但岁欢到底是个还算机灵的孩子,眼看着自己的娘亲终日里躺在榻上,面色也越来越差,难免也会猜到些什么不大好的事情。

    自衔霜病重以来,岁欢就跟彻底转了性子似的。

    她不仅不再像从前一样,喜欢拉着珠儿陪她去宫中别处转悠,甚至也不怎么爱笑了。

    她只是整日托着下巴,坐在屋门前的台阶上。

    明明还很是稚嫩的小脸上,看起来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就跟个小大人似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日岁欢同往日一般坐在阶前,看着霍则衍抬步走了进来,弯下身子同自己说话时,竟也忘了同先前一样转身就跑。

    岁欢不仅顾不上拔腿跑开,甚至连霍则衍同自己说了些什么也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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