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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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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场训练那么久,回来却还能有那么多的精力可折腾呢。

    不像梁珩也,一个月来她院里三五次都算多了,且每次不到半刻钟都t会累得气喘吁吁。

    哪像谢之骁,若不是前段日子太忙,早出夜归的,他真的恨不得每天都缠着她做那事,若是他像梁珩也那样半刻钟不到尤今今也就忍了,可谢之骁就跟饿极了的狼犬见到肉骨头似的,最少也得一个时辰。

    虽然个中滋味她也挺舒适,可是这么频繁折腾也是不利于养生之道的吧。

    尤其是现在才是晌午,还没到歇息的时辰呢。

    可女郎不知道的是,十八九的少年郎最是生龙活虎时候,尤其还是谢之骁这种从小练武,在刀剑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生猛郎君,哪里是梁珩也那种先天不足,后天又放纵的所谓文人能比的。

    ……

    晌午也没法,最后女郎还是应下。

    仅着时辰允他一次,又闹到了许久。

    馥郁的木犀桂香和那清冽的积雪松木香纠缠着盈满屋内,但遮不住那新鲜的石楠花气息。

    院外的日光透光米黄色的窗纸洒入了榻上,照得她粉颊融融,愈发像剥了壳的荔枝一般,白嫩而又娇艳。

    “好了没,想去盥室了。”尤今今推他肩膀,语气娇而懒散,只觉汗意潮潮。

    谢之骁捏她柔软小手,犬牙微露,有些不满。

    “我方才问你,你明明说很快——”

    他的话未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漆黑瞳孔微缩,指尖甜腻香气充斥在鼻尖,耳根瞬时微微发烫。

    “不许说!”尤今今面红耳赤地捂着谢之骁的嘴,生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她方才那可是…那可是随便答的,岂能作数。

    见女郎羞恼的脸颊红红,谢之骁也莫名有些脸热,可他又觉得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便捏着她的手移开,看向她的漆墨色眸子晶晶亮。

    “这有什么,快活就是快活。”谢之骁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就觉得很快活。”

    见他这般厚脸皮,尤今今只能气得拧他的腰。

    可惜他肌肉硬邦邦的,她那点儿力气对他而言就跟挠痒痒似的。

    最后实在怕女郎恼了不理他,谢之骁才抱着她一同进了盥室。

    出来已是半个时辰后,尤今今瘫在那张宽敞的拔步床上,已经不想和他说一句话了。

    是的,先前二人屋里的架子床已经换成了一张更大的拔步床。而床幔样式颜色皆是依照尤今今的喜好而来。

    而换榻的原因有两个。

    一来是尤今今曾说过那榻太硬,二来谢之骁嫌那榻太小,所以便换了一张更大雕花梨木的拔步床。

    嫌硬是因为女郎那身子娇,而嫌小则是某人觉得夜里施展不开了。

    所以此事被虞氏知晓后,私下闲聊的时,尤今今还被她给取笑了,直闹了个大红脸方才罢休。

    此时尤今今软在被褥上,谢之骁背对着她,在榻前赤着上身用巾子大剌剌地擦着胸膛的水珠。

    看着他劲健背上的好几道红痕,女郎脸皮微烫,小脸往被子里埋了埋,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你这要擦药吧。”

    谢之骁正擦完上身,将那巾子往架子上随手一甩,没太听明白她的话,朝榻边走来。

    “擦什么?”

    见他一脸懵,尤今今脸蛋更红了,有些羞恼地冲他嚷,“我是说你的后背!”

    要不是是她抓的,她才不管呢。

    但罪魁祸首还是他,谁叫他蛮牛似的乱用力气。

    尤今今气闷,反正都是怪他!

    谢之骁这下听懂了,笑得肆意,“又不疼,擦什么药啊。”

    被她抓那么多次了,小猫挠人似的,哪回擦过药。

    他大刀金马地坐到小女郎的身边,见她头发还半湿着便将人捞了起来,“头发湿着就睡,回头又说头疼。”

    谢之骁这么个糙人,头发湿了也就湿了,可她可不一样,上次偷懒不擦头发,第二天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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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冷风就说头痛。

    这次见尤今今还不改,谢之骁便将人捞起来替她用干巾子绞头发。

    见他愿意帮忙,尤今今自然乐得享受。

    二人也确实好久没闲下来说过话,才回来就只知折腾了。

    “我看街上新开了间甜汤铺子,听说味道不错,这两天我正好告假,你要不要和我出府?”谢之骁一边替她擦着头发,一边提议。

    尤今今本就喜欢甜汤,自然一口答应,而后又问谢之骁那铺子里都有些什么样式的,听他说得齐全,又听冀州的百姓连夜排队都要去买,小女郎不由得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飞过去买。

    见她一脸期待之色,谢之骁也高兴,扬声道:“那我先找人买回府里来,你尝尝看,若是好吃,我直接将那厨子雇回来了,天天给你做。”

    尤今今闻言连忙摇头,“可不能如此。”

    “为何?”谢之骁眉头微拧,有些不解。

    既是喜欢,那雇回来不是更方便。

    尤今今心想,若是到时候那厨子不愿意,谢之骁连逼带吓的将人给雇回来了,一来对他名声不好,二来对她名声更不好啊。

    若是让那些百姓知晓,谢之骁是为了她强权压欺压百姓的话。

    到时候她成什么了,真叫红颜祸水了。

    “好东西大家都喜欢,若是独占岂不是太自私。”尤今今抬眸看他,嗓音轻轻,“既然这家铺子的生意这般好,那便表示百姓们都喜欢吃,郎君若只因为我一人爱吃便把人雇来独享,未免太过贪心了。”

    若是以前有人谢之骁说这番话,他定然是不屑一顾的,阶层就是阶层,他们谢家庇护冀州百姓多年,作为掌权者当然得用最好的。

    可现如今说这话的是尤今今,他倒是全听进去了。

    “那若你爱吃,我们就经常过去好了。”

    尤今今这才点头。

    替她绞干头发后也差不多到了用晚膳的时辰。

    二人正在屋中用膳的时候,那厢东屋便来了人。

    来的是萧夫人身边的郑媪,还带了封请柬过来。

    尤今今接过请柬后便细细看了。

    原是前乔州牧的夫人要办赏花宴,邀了谢府的所有女眷前去。

    这些贵妇人和贵族女郎的宴会,尤今今不陌生。毕竟前世潘兰儿也曾在府中办了不少。但让尤今今诧异的是,她如今不过一小小妾室,这位前州牧夫人竟还邀上了她。

    回想前世,她们这些妾可是无赴宴资格的。

    见她神色懵然,谢之骁便开口道:

    “想去吗?不想去的话,我直接替你回了。”

    尤今今闻言摇头。

    不论想去与否,贸然拒绝这位州牧夫人也实在不好,且到时候她过去也是跟在萧夫人和虞氏的身边,应当没什么不妥之处。

    第64章 梳头

    谢之骁告假这两日,除了陪尤今今到街市溜了一圈陪她东买买,西吃吃,要不就待在北屋黏着女郎哪也不去,死乞白赖地哄着她研究了小半本秘戏图。

    当初大哥给的那本被火烧的差不多了后,谢之骁找到那东西的来路后便私下偷偷买了一堆。

    未圆房前可是连夜恶补了一堆知识,如今次数多了,脸皮厚了,便求着女郎同他一起看了。

    尤今今虽嫌谢之骁缠人,可与他确实比前世同梁珩也要舒慰多了,且毕竟她前世也不过活到了十八,也正是好奇之龄。

    正是蓬勃年纪的少年少女契合之极,二人皆是快乐无比。

    不过他实在精力旺盛,尤今今不过一个娇柔女郎,那里能及得上他的百般体力,后面只能任他揉圆搓扁了,如何撒娇埋怨也不管用。

    其中香艳自然不足为外人道也。

    后来两天假结束,谢之骁还有些恋恋不舍,但尤今今则是庆幸,庆幸他只告假两日。

    二月底三月初,正是初春花开之季,尤其中间还有个花朝节。

    此时办赏花宴再合适不过。

    赏花宴定在二月廿五,这日也正是冀州的花朝节。

    如今谢成自立,虽还称乔用为一声州牧,但乔用手上的实权早已交付。

    乔用如今年近七十,膝下本有一女,年十七时,乔用为其择婿。女婿虽是寒门,但文采斐然,品行高洁,乔女与夫婿恩爱三年,却因病早逝,女婿一时受不了打击,一年之后也随妻而去,只给这对老夫妻留下了一个嗷嗷待哺的孙子。

    而如今孙子乔程也年将二十,虽院里已有了两个通房,但还未有正头夫人,现下快要及冠,乔老夫人便生了几分为其娶正妻的心思。

    所以此番借着赏花宴,乔老夫人便想提前相看相看这些世家女郎,若是相中合适的,便早些为自己这孙子定下婚事。

    尤其是她还听闻关东二姝之首的虞婉儿近日来了冀州,知其才貌双全,便动了些心思。

    若是t自家孙子能娶到这虞氏女,那可真是一桩美事了。

    花朝节,又称花神节,自前朝就有。

    不过南边北边花朝节的日子也略有不同。尤今今幼时在扬州,在晋安时,花朝节都是二月初二,而冀州这边却是二月廿五。

    不过日子虽不同,习俗倒是差不多。

    女子在花朝节这日要祭花神、赏红、扑蝶、挑菜、踏青,为新一年的自己祈求好运。

    所以花朝节同乞巧节一般也为女子之节。

    二月廿五这日,谢之骁告假结束,又得早起去校场操练。

    不过这天尤今今要随萧夫人早起祭完花神再去赴赏花宴,所以也比平日起的早。

    醒来时,谢之骁已穿好衣裳,在铜镜前替自己束发,黑而长的马尾,用红绳绑之,动作格外熟练。

    梳得还怪好的。

    尤今今好奇地盯了一会儿,心里也是觉得有些稀奇。

    想当初她在青州,梁珩也可是穿衣梳发沐浴都要婢女伺候的,哪像谢之骁这般,竟是事事都是自己来。

    似是觉察到女郎的目光,他偏头瞧过来,见她醒了,那双漆黑眸子顿时一亮。

    “还有半刻钟才到时辰呢,你怎么醒的这般早,是不是我动静太大了?”谢之骁以为自己今日动作太沉吵醒了他。

    尤今今摇头,一头青丝散乱,看向他已经束好的头发,有些好奇。

    “郎君的头发一直都是自己束的吗?”

    见她目光灿灿,谢之骁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微红,又偏过头去。

    “你问这个做什么。”说罢便想岔开话头,开始说什么早膳备了她喜欢的玫瑰香露。

    尤今今偏不搭话,依旧看他头发,“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好像旁的郎君都是婢女伺候梳洗更衣,怎么北屋这边好像没什么婢女一样。”

    谢之骁听到这话顿时眉头一拧,“什么旁的郎君?”

    尤今今被他问的一噎,抿唇嘟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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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听闻过而已……”

    谢之骁霎时心中一阵酸溜溜,想到了阮裕。

    “梳洗更衣这种小事还让人伺候的男人定是靠不住的!”说罢他又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看她,意有所指似的,“只有那些酸唧唧的文人还有酒囊饭袋的废物才会如此。”

    谢之骁幼时跟着外祖父,稍大一些又跟着谢父在军队里混,日子也就粗糙着过,再加上平日里又不喜人近身,所以在尤今今来府里前,院里根本就没有婢女伺候。

    至于梳头束发什么的,谢之骁耳根一红。

    自从七岁的时候外祖母教会他后,他便再也没让旁人替他梳过头了。

    所以谢之骁还挺瞧不上那些院里一堆仆役跟着伺候,恨不得吃饭都要别人嚼碎喂的世家子弟们。

    一个个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跟个废物似的。

    但谢之骁又怕尤今今嫌他太过得太糙,所以此话一出又有些惴惴,便看向她,眸子黑而亮。

    “你觉得呢?”见她不搭话,谢之骁更紧张了,生怕她会对他露出一丝嫌恶的神情。

    谢之骁这话虽粗糙了些,但尤今今听着还是颇为赞同的。

    毕竟前呼后拥让婢女伺候的梁珩也确实是个酒囊饭袋,且还是个好色之徒,于是轻轻点头。

    “我觉得郎君说的有理。”尤今今说罢,目光在又他的发上微微停留,杏眼弯弯,“不过郎君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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