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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腻水染花》 20-30(第1/20页)

    第21章 第021章

    鄢容的反应是虞清光始料未及的,她想过鄢容会冷冷看她什么都不说,亦或是因此而生气。

    但她从未想过,鄢容只是浑不在意的告诉她,并不怪她。

    虞清光仿佛听到了鄢容对她说:只要你留下来,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只觉浑身发寒,看向鄢容时眸子都变了。

    她无法理解鄢容的所做,甚至觉得这种方式异常极端又疯狂,以这种强迫式的挽留,永远都不可能真的困住她。

    虞清光心知她这回儿再怎么挣扎都无用,便坐在马背上不再乱动。

    鄢容撕掉衣摆,简单包扎了一下手臂,便拉进马缰朝着原路折返。

    刚行不过片刻,便见浅桥骑着马迎面跑了过来,横在两人跟前。

    浅桥穿着一袭玄衣,腰间还别着一把剑。

    见了鄢容连忙停下:“公子,你让属下安排的……”

    话还没说完,便听鄢容轻咳了一声,浅桥立刻会意,转口说道:“属下已经安置好了,绝不会被人发现。”

    鄢容嗯了一声,抬手指了指身后:“去把烟景接过来。”

    浅桥点头,拉着马缰朝着小路尽头奔去。

    虞清光不知道两人在打什么哑谜,约莫是朝中的事,她先是被翟星霁带着跑了一夜,这会儿又被鄢容带着原路带回,一晚上颠簸还没睡,这会儿也有些乏力,自然也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

    她知道此行路上自然跑不掉,便也不在折腾自己。斜着坐在马上自然好过跨在上头,昨夜一整晚颠簸的她大腿根都有些发疼。

    鄢容骑马并不快,她后背又正好靠着鄢容的手臂,晃晃悠悠的,更是有些困倦,只是她心中仍然别扭着,便掐着手心,让自己打起精神。

    毕竟一个晚上没睡觉,那眼皮子总是要乏的。

    鄢容一手拉着马缰,一手环着虞清光的腰,两人挨得那样近,自然能看到虞清光的困倦。眸子时不时往下掩着又被她强撑着睁开,恐怕当真是困极了。

    他搂着虞清光的腰紧了紧,朝着自己身边拉过,迫使她倚着自己。

    虞清光被拉着靠了过去,思绪清醒了些,便又坐直了身子,撤离开来,半分不愿意靠近鄢容丝毫。

    鄢容再拉,虞清光又撤离开,两人似乎较上了真,如此反复,虞清光终于抬眸看向鄢容。

    她没有说话,可眸子里的不满却显露无疑。

    鄢容迎上她的眸子,两人对视片刻,他才淡淡道:“你若是累了,可靠着我休息片刻。”

    虞清光冷冷道:“我不累。”

    “不累也可以靠着。”

    “……”

    虞清光被他说的无言,抿住唇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见她撇过头了,鄢容只是道:“我们不回驿站了,再路过下个驿站也不知道是何时候。”

    虞清光并不应他,撇过脸看着前方。

    见虞清光仍旧僵持着不愿动,鄢容也不再开口,只是那环着虞清光腰的手又紧了些,将她拉到了跟前。

    这回虞清光靠着鄢容并未再挣扎。

    明知道鄢容铁了心的要带她回去,她又挣脱不掉,虞清光自然不会再傻的给自己找罪受。

    她借着鄢容的力靠着他的胸膛,连带着头也倚了过去。

    鄢容没想到虞清光连头都会贴过来,他身子一僵,即刻恢复了正常,没拉着马缰的那条手,环着她的腰又紧了紧,生怕她掉下去似的。

    鄢容身子的变化,虞清光自然是察觉到了。

    方才又是威胁又是庇佑,死活不肯松开她,如今只是凑了一下便被吓了一跳。

    她抿了抿唇,心中嗤笑一声。

    只是她此时困顿的很,没心思去想其他,便稍微动了身,靠着鄢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

    浅桥是何时接到烟景她并不知道,她只知道马蹄声浅浅,鄢容带着她晃晃悠悠,她越来越困,眼皮子也越合越近,最后没了知觉。

    再醒来,是鄢容将她喊醒的。

    天色已然暗了下来,黑压压的一片。

    她揉了揉眼,缓了半晌,这才发觉并非是天色暗了,而是她躺在马车内。

    外头似乎正值傍晚,昏黄的光线从窗口的绉纱溢进来,鄢容靠坐在窗边,正垂眸看她。

    见虞清光撑着身子要做起来,鄢容连抬手去扶:“可要喝水?”

    虞清光没应他,而是掀开鄢容搭在她身上的外袍,坐起身来,靠在另一边马车内壁,离他远远地。

    这马车本就是用来赶路的,里头宽敞,两侧的座还能折叠,若是晚上找不到驿站,两个人就是都睡在里头也绰绰有余。

    脚边便是镂空的梨木小几,虞清光自己道了一杯茶自己喝下,便是一看都不曾看过鄢容。

    鄢容自然也不恼,隔着一层帷帐,去唤外头驾马的浅桥:“天快要黑了,可有见驿站?”

    浅桥应道:“公子,这里是萦州和京都的边隘,恐怕还要走一天才能路过驿站。”

    话刚落,又听外头传来烟景的声音,她似乎在看着什么,“这上面蓝色的条条是什么?”

    浅桥小声解释道:“是小溪。”

    应当是浅桥手中拿着地图认路,烟景好奇便凑过去瞧了两眼。

    烟景:“就在前面?”

    “嗯。”

    鄢容听到小溪,下意识看向虞清光,后者眸子轻抬,望了一眼帷帐,便又极快的敛下。

    他心中会意,知道虞清光想停留,便吩咐道:“到了溪边停下吧,扎些鱼吃。”

    闻言,虞清光朝着鄢容看过去,正好撞入他的眸子里。

    鄢容拿过外袍穿上,淡淡道:“我记得你爱吃鱼。”

    他穿衣时,抬起手来,袖子便褪到了腕处,虞清光又瞧见了那缠在他左腕上的发带。

    鄢容肤如温玉,那青粉色的发带缠在腕上,竟是意外的配适。

    虞清光收回视线,不再去看。

    鄢容留下的这些东西都与她有关,她想要赶快与鄢容撇开关系,自然不可能张口去问。

    马车又陷入了沉默,只余下车辙轧过枯枝的嘎吱声响。

    不过小半个时辰,浅桥便停下了马,“公子,到地方了。”

    鄢容先是下了马车,抬手去接虞清光,却被她一躲,兀自提了裙侧走了下来。

    外头天已经彻底黑了,今夜的路与昨夜不同,没有了葱郁的树林,一条路直通到尽头,两侧是大片大片的田地。

    田地尽头依稀瞧见几间草房,屋中点着灯,时不时的有人影走过。

    道路两侧铺满了细碎的石子,石子铺成了一条小道,一直通到小溪旁,一看便是有人时常路过。

    虞清光看到小溪,便提着裙侧,率先沿着在石子小路走到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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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生怕裙子被濡湿,便收了收裙摆,叠着放在腿上夹着,蹲下撩水净手。

    这小溪干净清澈,即便是趁着夜色,也能看到水底的鹅卵石。

    烟景跟着蹲下来,撩了一捧水,当即便收回手,呲牙裂嘴道:“好凉啊。”

    虞清光没觉得多凉,反倒觉得触碰到溪水的一瞬间让她又清醒了些。

    浅桥此时也跟了过来,一手拿着砂壶一手拿着木桶,挨着烟景蹲下,盛了一壶水。

    烟景没出过远门,见到浅桥如此自然也好奇,便凑过去问东问西,浅桥都耐心的一一回应。

    虞清光见势不免勾了勾唇,心情不自觉的也好了不少。

    她掬起一捧水洗脸,冰凉的水拂过脸侧,让她觉得异常凉爽。

    只是她倾身掬水时,发丝也跟着动作滑了下来,染湿了不少,虞清光便抬手将头发拂到背后,继续捧水。

    可下一秒,她便觉得后脑微痒,一股力道将她的头发牵引起来。

    虞清光回头,就见鄢容弯下腰,方才散乱的头发皆数被他拢着拿在手中。

    鄢容见虞清光回头,便十分自然的抬了抬手,示意她继续洗。

    “……”

    回头的那一瞬,虞清光便愣住了。

    鄢容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俯身看向他,那拢着她头发动作丝毫不见刻意。

    她只觉得周围静止了一瞬间,片刻又恢复原样。

    虞清光连忙回过头,她掬着水草草往脸上抹了两把,便起了身,从鄢容手中抽回自己的头发,朝着一边走过了过去。

    方才在下马时,浅桥捡了不少生火的枯枝和草丝。

    鄢容跟过去,便蹲在虞清光旁边生火,他与翟星霁不同,并未用打火石,而是带着火折子,一吹便将火生了起来。

    虞清光穿的衣料薄,不过刚在外头站了一会,就有些冷了,她便搬了块石头坐过去,方才觉得一股温热的暖意袭来。

    鄢容也学着她,邻着虞清光坐在石头上围着火堆。虞清光不说话,他便也不开口。

    虞清光并不想搭理鄢容,见他总是跟着自己,心中也觉得烦闷。

    两人就这么静默坐了半晌,虞清光越想越烦,她将手中的火棍一扔,腾的站起身来,朝着溪边走过去。

    她刚蹲下,余光便见鄢容也跟了过来,在他一步之外的距离蹲下。

    虞清光终于忍不住,朝着鄢容看过去,冷冷道:“你总跟着我做什么?”

    鄢容撩着水净手,也不看虞清光,只是解释道:“我只是来洗个手。”

    听着他蹩脚的解释,虞清光只觉得可笑,便直接挑明了:“现在你有浅桥跟着,我如今手无寸铁,哪也去不了,你不用时刻紧盯着我。”

    说罢,虞清光便气腾腾的站起身,想要往回走,紧跟着便见鄢容也起了身,正慢条斯理的拿着帕子擦手。

    虞清光刚抬起的脚放下,转个身又蹲了回去。

    她做什么,鄢容便跟着也做什么,虞清光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从溪边捡起一块石头,朝着鄢容面前砸了过去。

    石头落在水里,激起一片水花,溅在鄢容的衣袍上。

    虞清光恼道:“别跟着我!”

    第22章 第022章

    虞清光亲眼看着那石子落入水中,还有极少的一些溅在了鄢容的脸上。

    她眸色微动,却是撇了撇嘴,转过头去,站起身来看着不远处的小溪。

    鄢容也跟着虞清光起身,他手里本就拿着帕子,便抬手擦了擦下颌溅上的水花。

    虞清光并未再动,而是看着那小溪对面的树影,夜色愈发浓郁,一轮弯月也渐渐映入水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一声尖啸,虞清光循声望去,便见一只鸟朝着两人俯冲过来。

    鄢容抬手,那鸟便落在了鄢容的手臂之上,离近了一看,哪里是鸟,竟是一只羽黑发亮的鹰。

    那鹰的腿部用红线绑着一个竹筒,鄢容从里头抽出一封信纸,鹰便飞去了一边,它并未直接飞走,而是在溪流上盘旋片刻,忽而俯冲水中,激起一片水花,吊着一只鱼飞走了。

    鄢容展开信纸,从怀中摸出火折子吹亮,借着火光去瞧。

    虞清光离鄢容尚且有一段距离,看不到信上的内容,只是那火光穿透信纸,虞清光从信纸的背面,瞧见上头密密麻麻写满了小字。

    鄢容看了片刻,便用火折子将信纸给烧了。

    虞清光知道鄢容如今是朝中重臣,皇帝的亲信,如今皇帝将他急急召回京都,自然是有要事。

    她环着手臂看向鄢容,淡淡道:“公事如此繁忙还要余出心力来盯着我,真是难为你了。”

    鄢容听得出虞清光在嘲讽他,他面色如常,将手背在身后,岔开了话题:“饿了么?我下河给你捉鱼。”

    若说之前的虞清光,她应当是会由着鄢容下河,只是历经四年前的事后,她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千金小姐了。

    自打她带着爹娘去了萦州,便事事亲力亲为,萦州本就靠水,下河摸鱼这种事情,她自然也会一些。

    “不必。”虞清光放下手,将袖子挽起来:“我自己可以。”

    挽好袖子后,虞清光便又去收拾裙摆,抓在一起,在膝盖上处打了个结。

    浅桥洗涮好砂壶和木桶,便去削扎鱼的竹棍,这会儿恰巧已经削好了一根,听见鄢容唤她,便连忙把竹棍拿过来。

    鄢容将手中细长的竹棍递给虞清光,“要比一比吗?”

    虞清光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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