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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4-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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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发点是好的。

    云居久理看了一眼手机里的时间,现在是早上八点整。

    摩天轮转一圈大概需要30分钟到20分钟。

    这个时间不是很长。

    云居久理踩在摩天轮观光厢里的时候,看着逐渐升空的地面想:就陪他坐完这半个小时,之后无论如何也要回律所工作了!

    在观光厢内,松田阵平站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的风景,声音轻扬:“今天的天气和那天很像。”

    “是吗?”云居久理随便跟了一句。

    她反正是不记得了。

    不过这家伙都不害怕吗?

    自己差点死在这里,现在重新回到命悬一线的地方,居然还能这么云淡风轻地和她谈笑。

    云居久理的脑袋挨着玻璃,看了一眼他说的天色。

    远处地平线上的白色晨光越来越清晰,散播出来的光圈外面还带着一团霞光,把远处一座座隆起的楼宇变成了漂亮的双色。

    “那里,就是十年前千田三郎伤人案的案发现场。”

    他突然说。

    云居久理一怔,顺着松田阵平手指的位置看了过去。

    在靠近摩天轮的西北侧有一条像刻在骑士宝剑上的十字架街道,那里是这附近很有名的复古街道,据说从大正年代就一直保留风貌,还有很多木板屋以及挂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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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的素白色宣纸做的鲤鱼旗。

    “这么多年来,那里并没有发生过什么变化。”松田阵平说。“但是那里的人都已经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云居久理觉得他这句话很有深意,好像在暗指着什么。

    随着地面越来越远,眼前所能看到的视野范围也越来越广。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要让我看看当年的案发现场吗?”云居久理问。

    “当然不是。”他说着,递给云居久理一个东西,是一把精巧而又漂亮的羊角刀。

    云居久理在接过来的时候,心脏重跳。

    这把羊角刀和上次她和松田阵平研究了半天,在图纸上画的那把很像。

    “我找了好多店,他们没有人能做得了这个。还是我一个神通广大的老朋友帮我联系了一家设计室按照你画的图纸复刻出来的模型。虽然和你的那一把有差距,但外形还是差不多的。”

    一想到老班长这段时间一直被他的电话轰炸,然后也跟着暴走审问自己到底要把这个东西给谁的样子,松田阵平就有些不苟言笑:“下次见面,大概率要被修理一顿了。”

    云居久理更哭笑不得:“这个在律所给我也可以啊,为什么还大老远地跑着一趟呢……”

    对于之前摩天轮的炸彈事件,云居久理其实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

    只不过一些细节方面还没有明确。

    这里也是云居久理失去记忆的根源,此时此刻再坐在这里的时候,她完全没有任何熟悉的感觉。

    那短暂的三分钟里发生了什么呢?

    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一种度秒如年的感觉。

    松田阵平微微坐直,在看过来的时候,他的表情凝重、眼睫压住了光影将桀黑的瞳孔映照得幽暗而又深情。

    他微微压住气音,像是确定每一个音节。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这个东西对你来说很重要,我知道。你在交给我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话,我这一生都会把这句话刻在心里。然后,我想对你说……”

    云居久理的呼吸屏住,突然觉得他好像有些靠得太近了。

    他想说什么?

    云居久理有些听不清,只觉得那把塑料材质的羊角刀被握在手里的时候,她的心跳动得很快,就像是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一样剧烈。

    她的呼吸快要跟不上了。

    眼前视野模糊、耳膜嗡鸣。

    这个观光厢内好像又多了两个人影。

    两个和松田阵平与自己相同的人影。

    只是这两个人影呈现出半透明化。

    他们面朝彼此,云居久理看到人影里的自己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对面的男人,表情与失忆之后的自己并无不同。

    好像在那个时候。

    站在摩天轮里的她和失忆后的她发生了某种重叠,她们都是一个人、却又不完全是一个人。

    摩天轮在徐徐上升着。

    整个观光厢也跟着微微颤动。

    连带着她的灵魂也在跟着晃动。

    在这种灵魂半脱离的状态中,她好像想起了一点细碎的判断。

    当时的炸彈已经被他拆得差不多了。

    只需要最后一根线。

    可是这一根线,他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剪断。

    因为炸彈的显示屏上闪烁着一句话。

    在这个炸彈爆·炸的最后三秒钟会呈现出下一个巨型炸彈的具体位置。

    可是如果他把这个炸彈拆除了的话,虽然他们会活下来,可是下一个炸彈埋放的地点附近的人们将会被炸死。

    他在挣扎。

    要不要等到读秒最后的三秒钟,看到炸彈上显示的地点,来挽救更多无辜的群众。

    还是为了自己的存活,而剪断那根捆绑住了更多人生命的线。

    而她好像看出了他内心的挣扎,意外安静地坐在观光厢内。

    松田阵平也是第一次跟这位不太熟的后辈说了很多,说到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父亲、说到了四年前死亡的伙伴、说到了他成为警察的原因。

    她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听着,像一个影子似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嘛,真可惜,就这么挂掉还有点不甘心呢。”他开玩笑地点燃一根烟,在吮吸一口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问云居久理:“最后一根,你介意吗?”

    云居久理摇摇头,只是用一种很空洞的表情看着他。

    松田阵平故作轻松地说:“如果我不剪,你会恨我吧。”

    云居久理没有说话。

    他自顾自道:“会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犯蠢,干嘛要跟这个不要命的烂家伙跑到这个地方来,结果明明可以让自己活下来却非要逞能的当个死前英雄……之类的,应该会这样想吧?没关系的,你说出来也没关系,就是现在打我一拳我也不会躲的。不过你别哭啊,我最受不了女人哭了……”

    “如果我说我怕死,你会剪掉吗?”她冷声开口。

    这个声线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刚进来的时候还是那副咋咋呼呼的样子,甚至还说希望能在死前能够和他当三分钟的男女朋友之类的话,并且还拍下了所谓“证据”的视频和照片。

    但在他决定不剪的时候。

    现在坐在他身后的女人,让松田阵平看着她有些陌生。

    如果不是知道她没有双胞胎姐姐,松田阵平甚至要觉得在那一秒钟之内,他见到了两个云居久理。

    她也没有大哭大闹,更没有因为炸彈还剩最后一分钟而害怕。

    只是无比平静地看着他,似乎这个回答才是很重要的内容。

    该怎么回答呢?

    好像不管怎么回答,他都会成为一个罪人。

    松田阵平抿唇,露出苦笑:“如果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不会。但你在这里……”

    他不希望把她也牵扯进来。

    现在无法踩刹车的火车进入了轨道选择,一条捆绑住了一群人、一条捆绑住了一个人。

    他的这条车,无论开往哪里,都没有办法踩刹车。

    想到这里,松田阵平又开起玩笑,好像为了能够让氛围变得轻松一点,即使完全没有办法轻松。

    “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在一半的时候把你推出去,摔个残疾也比炸得粉碎好。”

    云居久理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如果我说我怕死,你会剪掉吗?”

    “……”松田阵平。

    云居久理在沉默中对他的勇气给予肯定:“我相信,如果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你不会剪掉。”

    这句话在笃定他的责任心。

    松田阵平在那个时候好像第一次见到云居久理似的微微发怔。

    他很想问问云居久理怎么了,为什么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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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这么不可思议。

    按理来说,根据她的性格早就哭出来了。

    难道是濒死之前的某种截然转变?

    他还是没有说话。

    而是在良久的沉默中,忽然起身握着剪刀朝着炸彈走。

    “我不能让你死,我知道我剪断这个炸彈也不会有人怪我,但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未来的人生,我将永远奉献给因为这一剪刀下去而死亡的人们冤魂,我……”

    即使他说得那么平静,可是他的身体骗不了人。

    他的手在发抖。

    剪刀停留在线侧无法重合。

    他拆除过无数颗炸彈,从来没有手抖过。

    但这一次,他的指尖像是被冻住了一样,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剪短让信号被屏蔽。

    炸彈上的数字还在缩小。

    再不拆就来不及了。

    但也只有这颗炸彈的引爆,才能让另一颗炸彈垄断接收源*,保证拆弹部队的人能及时前往拆除。

    炸彈犯憎恶警察,就是为了能够看到警察的牺牲来平息他心中的仇恨。

    他做不到。

    他真的做不到。

    一只手拿走了他手里的剪刀,递过来一把很漂亮的羊角刀。

    她的声音,轻轻浅浅的传来。

    ——“我也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这是他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它能拆掉这个炸彈的固定槽。”

    ——“它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她的神情像极了一个人。

    一个连尸体都无法拼凑,只有衣冠墓的家伙。

    而他好像在恍惚间,看到了那个人,站在云居久理的旁边冲自己乐。

    ——“小阵平,瞅你这德行。”

    她尊重他的选择。

    放弃掉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明明她完全可以不把这个羊角刀拿出来,只需要夺走他手里的

    她背逆着光,一颗碎裂的泪珠沿着她冰冷的表情滚落。

    那是她真正的眼泪,在用真正的自我对松田阵平说。

    她说:“你是一个好警察,你不应该死在这里。”

    这句话,把他的心搞乱了。

    “我想看烟花,让它绽放吧。”

    *

    云居久理看到了。

    在摩天轮里发生的事情,她全部都“看”到了。

    是的。

    那把羊角刀是她的东西。

    照片也是她拍的、视频也是她拿着松田阵平的手机录的。

    在炸彈从卡槽里脱离的时候,松田阵平拉开观光厢的门,然后把炸彈扔了出去。

    炸彈爆炸的时候,冲击波冲撞着观光厢。

    整个观光厢的支撑杆都发生了剧烈的晃动,在热浪里疯狂摇晃。

    是他紧紧地抱着她,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她不在晃动的观光厢内撞得浑身青斑。

    他的身体很温暖。

    云居久理感觉到他的温度随着炸彈爆炸的时候而跟着上升。

    可是她把这一切都忘记了。

    她在剧烈的轰鸣和刺目的爆炸以及剧烈的晃动中,昏了过去。

    虽然恢复了一点记忆,但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那个对她来说犹如生命一样重要的人是谁?

    羊角刀是谁给她的?

    云居久理不知道。

    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松田阵平挨着她位置很近。

    比上次不小心摔倒在床上的距离远不了多少。

    他的靠近有些生涩、还有点试探,好像在寻求她的同意也在等待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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