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其余爆炸物,这里也绝对说不上是安全。”
听完这句话,跟在喜多结一郎身后的几个检察官早就按捺不住了,顺着松田阵平的话说:“喜多总长,那我们就先行离开吧,山本长官还约了您商谈事情呢。”
喜多结一郎只能跟着点头,然后看着云居久理笑眯眯道:“今天见到云居小姐,我对我那位老朋友的思念更甚,希望云居小姐有空可以来我的小筑坐坐。之前云居小姐赢了检察厅的那个案子,我很感兴趣,这么有才干的人只做个律师真是太可惜了,这么年轻的女孩应该趁着在这样可以拼搏的年纪多为自己的前途着想。”
这句话可以说是非常一语双关了。
外行的人听到以为是喜多结一郎作为一个资深老前辈、又是职位那么高的长官,爱戴晚辈作为一个前者的提醒。
毕竟律师和检察官都是要通过司法考试的。
只是成为检察官又多了一个考公的过程。
这两个行业虽说天生不对立,但是也是有一定共同性的。
检察官辞职之后去做律师,律师考公成功晋升为检察官的事情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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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鲜。
站在惜才的角度来看,希望云居久理能够继续往上面考,成为给国家打工的人肯定是更好的出路。
但这句话听到云居久理的耳朵里,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和这种老狐狸说话,每一个字都是需要斟酌推敲的,真累人。
等人群快要散去的时候,云居久理走到松田阵平旁边,伸手扯了一下松田阵平的袖子:“你认识他吗?”
松田阵平看着她笑:“不算认识,之前我还在拆弾班的时候因为‘传真炸弾犯’的事情去送过一次资料。那个时候因为我和几个检察官发生了点摩擦,他就过来在中间说和,还说我很像他一个侄子一样性格直白。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检察厅的总长,性格也挺随和。今天见到的时候,八成他刚才连我也忘了,只是看到我胸章上面的名字才顺口叫了我一声而已。”
“这么听……你们好像也没有什么交情啊,那你刚才为什么喊他伯伯?”云居久理不懂。
松田阵平看着她又笑了,伸手捏了捏云居久理的嘴角:“人要嘴甜,见到长辈称呼亲近一点准没错。”
“……”云居久理。
在旁边车里的两个人看到了全过程。
安室透手撑着脸,笑道:“我还是第一次见这家伙这么会来事儿,跟萩原学的吧?”
景光从自己的背包里面取出来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点着最新的时事新闻:“果然不出所料,喜多总长刚来到这里没多久,就已经有报道讲述检察厅总长亲自慰问受害者的事宜了。”
安室透轻哼一声:“动作倒挺快。”
景光合上笔记本电脑,放在了旁边:“新闻内容详细又完整,明显是提前编撰好的,等喜多结一郎一离开就立刻登发。只是刚才看他和云居久理沟通的样子,好像他也知道云居莲花寺的事情?”
安室透也不知道。
连云居久理也不知道。
景光想了想,把这件事记在了心理准备深入调查一番。
毕竟自己答应过了云居久理,要查清楚云居莲花寺的事情。
现场清理得差不多了,确定再没有伤亡也没有隐藏的炸弾之后,这些救援部队的人也要准备撤退了。
但是那些采访的人还没有离开,因为检察厅的人都还没走。
松田阵平他们也懒得管这些当官的人了,确定四周没有什么问题之后就要赶紧准备去找电视台的幸存者了解事发情况了。
“伤患都送到小山医生的医院了吗?”云居久理坐上了松田阵平的车,这个时候唉发现松田阵平的脸上剐蹭也开始往外面渗血。“你的脸好像也很严重的样子,过来,我帮你处理一下。”
松田阵平的车上备有简单的清洁药水和ok绷,云居久理捏着棉球给他擦血垢的时候,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云居久理,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看得云居久理脸颊像是着火了一样发热。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云居久理撕开ok绷得防尘贴纸,铺平沿着松田阵平额角的伤口敷贴。
松田阵平捏着她的下巴,在她的嘴角轻啄了一下:“谢谢你刚才在媒体人们面前给警视厅说好话,我的伶牙俐齿大律师。”
云居久理摸了摸嘴角,被他那嘴角弯起的弧度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说了事实而已。”
松田阵平发动引擎,准备出发,声音也在调侃里尽显无奈:“谁能站在那些聚光灯下面,谁才拥有真正的话语权。世人看到的只是那些被人故意让他们看到的一幕,却看不到真正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生命的警察。”
云居久理看到他的瞳孔发沉。
即使此时此刻有阳光穿透车玻璃落在他的瞳孔之中,却还是照耀不到最深刻的那个地方。
那里是他一生之痛。
就是亲眼见到自己的挚友死于面前却无能为力的悲痛。
他对云居久理说:“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想起那段回忆。”
“什么?”云居久理喃喃。
他没说话,只是挟着一根烟拉下车窗,瞥了一眼不远处跟着自己的白色马自达,踩中油门朝着医院的位置前行。
找寻真相的这条路,实在是太艰难了。
他已经深陷这样的泥潭。
不希望她也进入这里了。
*
因为爆炸案的缘故,所有的病患全部都被送到了最近的救治医院内。
就很刚好,是小山医生所在的医院。
松田阵平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云居久理看着医院门口停放的几辆轿车,认出了这都是检察官们的车型号。
不出所料的,这些检察官们为了尽快解决掉“传真炸彈犯”的事情,也来调问受害者们当时发生的情况了。
速水悠実站在病患之间,四面八方都是裹着厚厚纱布、唉声痛呼的病人们。
四周之中所凝聚的某种血腥气味,充盈着人的嗅觉,让看到的人头皮发紧。
这些见到了爆炸场面的人们,不管用什么样的语言来描述案发时的惨状,都是这些检察官们想象不到的。
在听说这次事件有死亡的状况后,这些幸存的人们也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幸运。
他们经历的才是真正的生死一线。
“我什么都不知道,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只是在后备室处理晚上的新闻母带拷贝,然后就感觉到了要比地震还可怕几十倍的动荡。然后天花板就突然从中间裂了一个口子,吊灯和空调全部都砸了下来。我的脑袋就是那个时候被砸到的。”
“出事儿的好像是六楼,六楼好像是台长的主要办公区域,还有一些政工人事也会在六楼办公。”
“台长今天不在,在处理台内马上要接手的一个黄金档歌声节目拍摄事宜,去跟歌手谈节目安排了。”
速水悠実问了很久,几乎所有人说得都差不多。
第一个爆炸点是在电视台的六楼。
因为六楼上面还有七楼和八楼,所以在六楼直接断层的时候,七楼和八楼里面的人都跟着下陷。
爆炸加上地陷还有石块堆压,所以才造成了人员死伤。
能够进入到台长办公区的一定是电视台内部人员,需要执勤卡。
如果能够调取出案发时的电视台录像带,或者是最近几天的监控摄像头,就能知道是什么人出没在六楼附近了。
自从上次在神奈川输了之后,那位长官就不让速水悠実在插手检察厅任何案子了,但这一次却突然要求他亲办。
速水悠実也很希望自己能把这个案子办好。
毕竟“传真炸彈犯”在日本这里犯案累累,这次来到医院看到这么多受害者,他也觉得非常痛心。
可是检察厅认定“传真炸彈犯”就是前不久逮捕的那个暴走族,叫心鬼侑的人。
速水悠実总觉得……
他一抬眼的功夫,看到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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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赶慢赶地朝着二楼走。
是她?
速水悠実让自己的几个助理继续询问事发的受害者,而自己跟了过去。
云居久理和松田阵平来到之后看到已经有检察厅的人在这里,就不多做闲事了,而是转道去了二楼边角的一个病房内准备去问一问那个人。
刚走到门口。
云居久理就听到里面女人声音的温柔细语,还有红谷升假模假样的呻吟。
第113章 113:烧伤
房间里面除了红谷升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穿着珠光宝气,烫着一头松软的大波浪,端着茶杯的手指上戴着一枚切割工艺非常奢华的大钻戒,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样的人身价必然不菲。
云居久理推门进去的时候,二人正在细声软语的互相依偎,看起来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亲密。
女人的年纪不大,约莫也只有30出头的样子,但是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也非常年轻态。
见到有人来了。
女人才放下手里的杯子,从床边站起。
她的仪态很好,抬眸打量云居久理和松田阵平的时候,有一种审视和观察的意味。
松田阵平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对那个女人说:“我要询问爆炸案发当时受害者,不相关人士请先出去。”
那个女人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声音不冷不热地响起:“病人现在身心不适,不适合口述。如果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是东京电视台台长的夫人。”
喔。
这位就是东京电视台台长的夫人啊。
云居久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红谷升,这个家伙一副病弱公子的模样,引得这位女士异常关切。
红谷升伸手,拉了拉台长夫人的手,声音软得像棉花:“别这样说,配合警察也是我们身为公民的责任啊。我也希望能够尽快抓住犯人严惩,该有的流程还是要配合一下的。”
“可是医生刚刚说了,你需要休息啊。”女人换上亲切的表情,伸手抚摸着红谷升的脸颊,一副心疼坏了的模样。
云居久理打量了一下病房的构造,应该是这家医院比较难订的VIP专属房间。
不仅有单人的浴室,而且还有专属衣架衣柜以及陪护病床。
八成是台长夫人为了自己喜欢的这个牛郎,一掷千金定下来的吧。
不过看这位台长夫人这么堂而皇之的和牛郎产生各种暧昧关系,大概率也不是很在乎自己丈夫了吧。
小坂小阳说电视台的台长是靠了裙带关系才能走到台长的位置,这位台长夫人刚才连搜查一课的刑警都不在乎,却因为红谷升的几句话就走出了病房。
云居久理觉得自己之前真是小看了这个人。
甜言蜜语谁都会说。
但是有的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已经不吃这一套了。
尤其是生活在社会顶层的人们各种阿谀奉承的嘴脸,这些人都是见识过的,绝对不会因为简简单单几句好听的话就沦陷。
松田阵平走过去,伸脚勾着旁边一个凳子坐在上面说道:“别演了,不就是腿受了点伤吗?摆出这样一副快死的样子也博取到了同情,起来,有事问你。”
上一秒还一副虚弱病危姿态的红谷升立刻坐了起来,然后伸了个懒腰并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神采奕奕地拆掉自己手臂上根本什么都没有裹到的纱布。
“能给尊贵的刑警大人提供线索,真是我的荣幸不知道,你想要问些什么呢?”
这个人一张嘴,话虽然说得很恭敬谦卑,但是那副吊儿郎当得语气一点都感觉不到任何的尊重。
不过红谷升这个态度意外的竟然还挺配合?
松田阵平也懒得跟他废话:“你和东京电视台台长夫人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红谷升“哎呦呦”了一声,伸手抓了抓自己齐肩的长发,在脑后随意绑了一个马尾:“我不认为这件事跟今天的这场事故有什么特别关系,这个属于我的私人隐私问题了,我无可奉告。”
云居久理也不知道松田阵平为什么要问这件事。
在来的时候,小坂小阳其实已经说得差不多了,无非就是电视台台长夫人是红谷升的客人,把红谷升引荐到了电视台做一个广告宣传而已。
松田阵平冷哼一声:“是啊,这件事情确实和今天的爆炸没有关系。但我猜你今天应该也是第一次到东京电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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