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需要潜伏什么,因为有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一身黑的人背对着松田阵平。
黑衣人的左右两侧各有两个两米高的圆柱形玻璃桶。
而那里,各站着一个人。
左边是松田阵平未曾谋面过的电视台台长大理又桥。
而右边……
伊达航站在玻璃桶里,脚底和面前全部都被玻璃封死了,只有上面没有被玻璃盖住。
虽然可以爬出去,但是他的双脚被铁链牢牢铐在地面上。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他和大理台长所在的玻璃桶里面都有半膝高的粉红色化学液体。
这个液体是什么,伊达航和松田阵平再明白不过了。
就是普拉米亚所使用的双色炸弹里的某一种易燃药物。
“别过来!快走!”伊达航冲着松田阵平大叫。
“救救我、救救我……”大理台长又哭又叫。
绑匪没有封住伊达航和大理台长的嘴巴,任由他们两个人冲着站在入口的松田阵平大喊大叫。
松田阵平的脑袋被大理台长叫喊声嚷得头疼,他看着站在两个玻璃桶中间的黑衣人,冷静道:“普拉米亚,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放了他们,我让你平安离开日本。”
虽然私下谈判不应该由一个警察来做,但是现在形势紧迫,外面还有三千多个肉票,他不能不这样。
黑色帽檐里面挤出一个女人的轻笑,她伸手摘下自己头上的兜帽露出满头金发。
在转过来的时候,白皙似冰的皮肤被烛火映照着,犹如鬼魅。
看到绑架了自己的居然是一个俄罗斯人,电视台台长可怜巴巴地哀求道:“你就是最近那个臭名昭著的‘传真炸彈犯’吗?你在日本做了那么多场案子,不就是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很多钱,你想要多少我都有,快把我放开!”
“闭嘴!”普拉米亚厉声喝道。
她的怒斥让大理台长暂时停止了哀嚎和哭喊。
此时此刻大理台长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刚来的这位年轻小伙子身上,拼命地朝着松田阵平作揖希望松田阵平能够救自己。
松田阵平的手指各捏着u盘的一头,缓慢地走向普拉米雅:“这里是你想要的设计图,除了这个之外,你还想要什么你尽管提。”
普拉米亚戴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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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手套的手握着一把弹簧刀,在手里转着玩。
在松田阵平从门口走到厅内的时候,普拉米亚出声制止了松田阵平的前行:“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们吗?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做一个假的给我?而且现在对我来说这个设计图的图纸我已经不在意了,反正从我做了第一起案子开始到现在,只有你一个人拆掉了我的‘火焰’。只要你死了,我的‘火焰’还是完美的。”
松田阵平眼睛眯起,浮现警惕的怒气。
在普拉米亚说话的工夫,松田阵平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玻璃桶。
他们俩南北分成两侧中间立着一个类似于天平掌舵的玻璃杆,最上面悬挂着承载了蓝色液体的玻璃桶。
玻璃桶上又各分两支连接着关着大理台长和伊达航的两个玻璃桶。
就像是一个吊着秤砣的天平。
只是秤盘上当成这场交易的商品,是两个人。
普拉米亚哈哈大笑,她已经给眼前这个刑警想好了一个游戏,而现在,她慢悠悠地在两个玻璃桶前转悠,就连声音都有一种乐在其中的悠哉感。
“很好,既然我们的玩家都到齐了,现在我就来给你讲一讲这个‘友情天平’的游戏。
我这个人啊,最讨厌什么所谓的友情了。
简直就像是腐烂的榴莲,散发着一股又酸又臭的虚假味道。
想必这个人你应该也认识吧,没有错,就是你们日本东京电视台的台长。这个人的身份可不简单,他的一句话能够掌握整个日本电台舆论的风向。背地里收的油水,肯定也不少。
如果你救了他,你猜他能给你多少好处?
我要提醒你一句,那可不仅仅只是名义上的好处,还有很多你可能都想象不到的财富。”
说着,普拉米亚走到了伊达航的面前,伸手碰了碰伊达航面前玻璃桶上的按钮。
“而他,是你的什么所谓好友。
今天你要在他们两个人之间选一个,谁生谁死这个权利在你的手里。
不过我可要惋惜地对你说一句。
没有被你选择的那个人,就会启动开关,液体会导入他们的玻璃桶内和他们脚底的粉色液体相融。
至于会发生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不过你放心,液体是我重新制作过的,只会产生火焰而不会发生爆炸,你拥有绝对的安全。”
但是被困在玻璃桶内的人会被火焰吞噬。
然后被活活烧死。
第124章 124:选谁
八角亭廊外。
云居久理初步判断了一下屋内绑匪们的身份。
“他们会是‘传真炸弾犯’的同伙吗?”
梅泽一见也不知道。
他已经不干刑警很多年了,对于现在的一些事情也不是很了解。但中条青方看着屋内巡视的这几个人,仔细辨认着那些人模样,不是很确定地说道。
“前段时间有人联系到我手底下的几个人,说有一笔买卖问我们愿不愿意干。能联系当地黑社会的事情,无非就是一些烧杀抢掠,绑架恐吓之类的琐碎事件。
有的人因为身份的问题,没有办法出面解决的事情,就会让我们来处理。但是我下面的人因为知道我最近事情多,所以没有接那个活儿。”
云居久理蹙眉:“你想表达什么?”
梅泽一见补充道:“他想表达的是这些人有可能是被雇来的。”
“雇来的?”云居久理问。
中条青方点头:“他们手里的枪型号非常老旧,而且弾程很差。也就是仗着现在警力都被调到了市区所以才在这么偏远的地方持枪作案。看他们那副哈欠连天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有经过什么正儿八经训练的闲散人员。”
云居久理猜测道:“所以有可能是普拉米亚雇佣来帮自己打下手的一些小混混?”
梅泽一见点头:“很有这个可能性,一但出了事这些人就是普拉米亚拿来顶包的弹药。”
“那还等什么,动手吧。”红谷升撸袖子。
中条青方摁住了他:“你着什么急啊,看不到人家手里有枪吗?硬碰硬是不行的,万一惊动了普拉米亚,她把炸弾点燃我们都得死。”
“那怎么办?”红谷升问。
云居久理眯了眯眼,小声说道:“我们有内应,但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
她话音刚落,室内的就传来骚动。
有一个小女孩被妈妈抱在怀里,发出害怕的哭声。
位置也很刚好,就在云居久理的前方。
一个绑匪手里握着棍子朝着母女二人走来,骂骂咧咧道:“不许哭!”
被这样一吓唬,小女孩更害怕了。
哭声渐响,景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位置也挪了过来,横在小女孩面前。
“不要这样吓唬她,这只是一个孩子。你们不过是想要钱而已,我们刚才都已经把钱交给你们了!”
他的身体刚好挡住了云居久理所在的窗外,甚至还半站起来给云居久理他们破窗而入找机会。
云居久理明白他的意思,耳朵里听一边看室内的躁动,一边回头给身后的几个人使眼色。
四个人明白了云居久理的意思,依次找好相对应的窗外,然后五双手同时摸向窗沿。
三、二、一……
“咣——”
巨响传来!
五道阳光同时灌入。
直直落在昏暗的室内。
四名绑匪的四双眼睛已经完全不够用了,根本不知道先看向哪里的时候,一个被红谷升和小山医生用麻醉剂捂住嘴巴;一个被梅泽一见反手夺走手里的枪械擒住在地;一个被中条青方用枪抵着,顺便恐吓了一句:“不许动。”
而最后一个,想要把枪瞄准云居久理但是被景光撩腿踢飞手里的棍棒,云居久理反手接住之后对着那人的脑袋自上而下,轮了一下。
那人应声倒地,昏迷在云居久理的脚边。
全场躁动,尖叫连连。
梅泽一见经验老练,进行控场,指着云居久理说:“大家不要动,保持安静。我们……她是警察!”
被指着的云居久理:“……”
*
普拉米亚说得好听。
什么所谓的游戏,充其量不过就是她玩弄他人生命的乐趣而已。
被绑在玻璃桶内的电视台台长已经吓得面如土色,连一整句连串的话都不会说了。
伊达航的状态明显要比台长好很多。
他虽然也很想脱身,但是自己的双脚被铁链靠住,根本就没有办法挪动半分。
开关就在玻璃桶外壁。
普拉米亚一会儿走到电视台台长面前,一会儿又绕到伊达航面前。
她的手一会儿摸摸这个按钮、一会儿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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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那个按钮,一副戏耍所有人的姿态。
她对松田阵平说:“你没有多长时间考虑,我只给你10秒钟。你想清楚要救谁,十、九、八……”
读秒一点点归零。
这场游戏好像不管最后输赢如何,普拉米亚都要让松田阵平变成一个杀人犯。
这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松田阵平的拳眼握紧。
怎么办、怎么办……明知道这是普拉米亚给他设的全套,但是他现在受制于人又不得不被她牵着鼻子走。
没错了。
八角亭三楼的那个炸弾根本就不是普拉米亚的主要目的。
“七、六……”
读秒越来越少。
这个情况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像是多年前的一幕。
只不过那个时候被绑架的不是电视台台长和警视厅刑警,而是即将成为检事总长的喜多结一郎和他的司机。
那个时候不管是谁都明白。
喜多结一郎是内定的检事总长,牺牲他的司机来保住一个厅长,自然会被这个厅长记恩,日后好处不断。
升官发财是必然的。
所以那个时候任谁都会选择救喜多结一郎吧。
红谷升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想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他并不应该怪谁,甚至应该随波逐流也成为挤进酒肉臭朱门里的某一个。
可是心里总是有一个声音告诉他。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
没有谁应该为谁去死。
因为被牺牲了的是他的父亲。
没有人知道给一个大官当司机需要忍受什么。
24小时无责旁贷的待命,不管是天南海北都要奔赴前行的认路熟路。
甚至有的时候还要自动充当起瞎子聋子,自动无视车内的某种带颜色的行为或者是交易现场。
在红谷升爸爸之前,喜多结一郎每过一个月就会换一个司机。
不是因为怕司机听到太多的秘密,而是因为没有人能忍受得了这样高强度的工作。
但只有红谷升爸爸坚持了三年多,风雨无阻地给喜多结一郎当司机。
那个时候红谷升才刚上高中。
他清楚地记得妈妈为爸爸担心了很久。
因为听说喜多结一郎有暴力倾向,心情不顺的时候喜欢砸东西,但凡是视野范围内能看到的一切都会变成他顺手扔掷地发泄物品。
而后来爸爸经常性头破血流地下班回家,也成了这件事最好的证明。
在红谷升和妈妈多次要求爸爸辞职的时候,爸爸却因为工资高为由推辞了。
“小升想要就读的音乐学院收费太高了,等他大学毕业,我就辞职。”
爸爸这样保证着,然后任由妈妈擦掉满脸血垢,忍着疼头还傻笑。
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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