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喜多结一郎的助理,他看着喜多结一郎自己一个人坐在背光的地方,悄然走过去,站在喜多结一郎的面前说道。
“总长,那边的人说松田警官昨天到现在一直都在家里,有小区和行车记录仪作证,这件事应该和松田警官没有关系。”
喜多结一郎哼了一声:“估计是那个小姑娘故意把松田警官支开了吧,知道自己的身上不干净,就干脆让松田警官离自己远远的,省得之后如果她背后的事情被查到,连累到自己的男朋友。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得了。”
跟了喜多结一郎这么多年,助理知道喜多结一郎在有心事的时候不喜欢说话,随着喜多结一郎沉默的时间越久,助理也开始觉得这件事有些麻烦了。
他低声说道:“总长,如果事态到了无法挽回的时候,就只能弃帅保车了。”
喜多结一郎缓慢抬头,看了一眼助理之后,走到窗边看着一边擦汗一边在众人安慰下,坐的生活部部长,眼神沉了沉。
“是啊。”
*
景花三信从外面回来之后怒不可遏,第一时间找到了云居久理,想要给这个小律师一点教训。
在他握着棍子站在云居久理面前的时候,云居久理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更觉得自己被戏耍。
“你要杀了我吗?”云居久理的声音冷静无比。
明明此时此刻她反手被绑,坐在一个木头椅子上,身前身后都是景田组的人,只要他们稍稍动动手指,云居久理就能脑袋开瓢。
直到此时此刻,景花三信才明白,这个小律师跑到自己的地盘上,故意装作好像刺探情报的样子,其本质就是为了让他们把自己绑起来,故意诱导自己去和检察厅的人会面。
现在检察厅那边的人,肯定以为自己是故意的。
说不定现在检察厅的人正在想办法,把手里面所有事情都推到自己的头上。
这都要怪眼前这个小律师。
看着景花三信握着钢棍,一步步走向自己,云居久理的声音也更加慢条细理:“你现在杀了我,就是检察厅那边最想要看到的。我的人已经报了警,如果我没有算错时间的话,现在警视厅的人应该已经在赶往这里的路上了。来到这里看到了我的尸体,你猜警视厅那边的人会怎么样?”
景花三信感觉自己的脸好像被一根棍子抽了一下,又辣又疼。
眼前这个小女孩年纪不大,但是那双眼睛好像能看死个人,他在这个社会摸爬滚打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
仿佛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境地,一切都运筹帷幄、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景花三信站在云居久理面前半天,只挤出来这一句话。
“都出去。”
站在他身边的几个人熙熙攘攘出去之后,整个室内就剩下了云居久理和他两个人。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景花三信的语气听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威胁性了,更多的反而是想要和云居久理谈条件的意思。
没有得到云居久理回应的时候,景花三信看着云居久理,好像隔着云居久理看到了另一个人:“我终于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个和你很像的人了,准确来说不是长得很像,而是你们身上都有着相同的气质。那个叫背奈的律师是你什么人?”
“那是我的叔叔。”云居久理回答道。
景花三信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云居久理,好想明白过来什么的说道:“怪不得,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个人叫背奈云墟对吧?之前还是个检察官,是自己辞掉了检察官的工作去做了律师。”
“没想到你还会记得那个——”云居久理眯了眯眼睛,笑道。*“那个被你害得丢了一只眼睛的人。”
第195章 195:恨意
背奈云墟。
这个名字,景花三信当然记得。
这是他投靠了检察厅之后,被派遣的第一个任务。
就是埋伏在背奈云墟回家路上,塑造了一场完美的车祸现场。
其实最开始检察厅给他的任务,是要求这场车祸事故里面,要让背奈云墟变成一具尸体的。
但是在此之前,景花三信了解过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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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云墟这个人。
直到现在景花三信也没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放了背奈云墟一马,在撞车的时候打了个弯并没有直接对着背奈云墟所在的驾驶位置碾压过去,可能是因为某种“被这个人身上所有的正义感打动了”的恻隐之心吧。他听说过很多背奈云墟经手过的案子,也了解过这个曾经是检察官但后来辞职去做了律师的家伙。
这让身为地痞流氓混混的景花三信,感觉到自己本来想要脱离黑帮身份,“弃恶从善”才投靠了检查厅的行为,无疑是另一种犯罪。
原来检察厅也会做一些暗杀的肮脏行为啊。
他当时是这样想的。
虽然没有按照检察厅的要求,杀掉背奈云墟。
但是背奈云墟的眼睛在车祸中被钢筋贯穿,再也不能视物,且在这件事情之后好像也搬离了东京。
检察厅那边的意思也是,既然背奈云墟做出了这种“胆小鬼”的逃跑行为,说明背奈云墟确实被他们搞怕了,如果真的闹出人命后续可能还有很多麻烦事,所以干脆就放了背奈云墟一条生路。
再后面的事情,景花三信就不知道了。
检察厅也不可能告诉他。
但大概率这个曾经的检察官、后来的律师,在未来的人生里过的是不太如意的。不然眼前这个小姑娘,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景花三信莫名感觉自己被云居久理盯着的有些毛骨悚然,虽然她什么都没有做,但是那双清丽的目光盯着他后脊梁发寒。
他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出现是想要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就算再生气也不能对她做什么。
警视厅的人马上就要过来了,再转移地点已经来不及了。
他甚至还得好好对待云居久理。
但是就这么放过云居久理真是让他不爽,所以在给云居久理解开绳子和不解开绳子中间犹豫的时候,他已经抽了三根烟。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景花三信收了收手里的烟草,扔到脚边烦躁地撵了撵,然后抬头看着云居久理。他现在腹背受敌,知道检察厅那边因为这件事肯定也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和这个小姑娘一起下了的套,他又不能对云居久理做什么,不然一会儿警视厅的人赶来他只会完蛋的更快。
思来想去,他只能先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稳定目前的局势。
“小姑娘,我终于知道你来到这里的目的了。不过你凭什么认为,我有可能会倒戈帮助你呢?”
云居久理笑笑:“你在前往和检察官会面的时候,并没有直接把我带上,就说明你对检察厅那边也有所保留。我都知道这一点,你说检察厅那边会不会也知道这一点呢?另外,你觉得我冒着有可能被你们处理掉的风险来到这里,难道只是为了拍一张简简单单你和检察厅会面的照片吗?”
云居久理这几句话,突然让景花三信明白过来了一件事。
当检察厅那边误以为景花三信背叛了他们……哪怕是检察厅那边没觉得景花三信背叛了他们,可是这整件事造成的结果就是市民发现检察官居然和黑色势力有勾结,检察官那边一定会采取行动的。
就是把自己和景田组一切有关的信息全部抹除。
可是眼前这个小姑娘是怎么做到的呢?
那边的人可是检察官啊,就算手底下有几个培养的人才,但也不可能这么为所欲为吧,难道……
景花三信并不知道,这次的计划里面还多了一群人。
就是早就已经盯上了检察厅的公安们。
*
在东京黑手党和检察官会面这个消息刚发出来之后没多久,日本各大县城的很多人民自发组织了一场举牌抗争游行会。
很多人手里都举着用马克笔写着“请检察厅给予解释”字样的白色板子,这群人也不知道是被谁组织起来还是自发行动,但当安室透和景光站在楼宇之上看着楼下那些密密匝匝的人群时,都纷纷侧目看了一眼对方。
得知日本各大县城都集结了一群游街市民,警察厅派出了部分公安前往各个聚集地点调查,并暗中保证市民不会引起暴动恐慌。
作为公安的直系领导,以及负责调查检察厅的安室透和景光,自然也要前往地点查看。
只不过他们是暗处罢了。
他们也没有想到简简单单的一张照片,居然能够引起这么大的反响。
景光其实能够理解为什么人们会如此愤怒:“自从上次千田案被翻案之后,检察厅的口碑就急转直下。或许是这10年以来,检察厅也确实存在着很多问题,因为千田案被引发了出来,这些人多多少少都是曾经被检察厅栽赃或者被迫承认罪行的‘受害者’及其家属,所以在看到检察官和黑色势力有关联之后,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就有这么多人出来发声。”
顿了顿,景光又道:“或许这里面还有一部分,政治的推波助澜。”
对于喜多结一郎来说,目前是他准备竞选议员的关键时刻。
出了这档子事儿,对喜多结一郎来说简直太糟糕了。
很多喜多结一郎的政敌,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苍蝇,立刻聚集过来对这件事进行推波助澜。
不然这些市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聚集起来,并频频登上时事新闻以及各大网络平台热搜主页。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位律师小姐成功的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安室透点点头:“是啊,那个律师小姐赌的就是这个。”
云居久理赌得不是人们的善意和正义。
而是人们被权势镇压了太久的——恨意。
恨意就像一团烈火,不发则以,稍稍有一点微风催动就可以摧枯拉朽。
她成功了,但是也玩的太大了。
从来没有人能够把检察厅逼到这个地步,目前检察厅那边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动静,但安室透和景光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
警视厅带着人前往景花三信所在位置的时候,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了。
景花三信和云居久理都不见了踪迹。
松田阵平看着几个被反扣手腕的小喽啰,站在他们的面前微微昂首,这个姿态与他以往不同,身上穿着的藏蓝色外出风衣上绣着警视厅徽章纹样,犹如一位手握利刃的骑士,微微弯下他高贵的膝盖。
他手里攥着一个男人的头发,逼迫着对方抬头看着自己,然后看着对方颤颤巍巍的瞳孔,冷静极致的声音嚼着灰尘一般干涩而又沙哑。
“你们老大去了哪里?那个女人呢?”
第196章 196:林鸱鸟
长河下生在离开检察厅之后,就明白自己的检察官生涯可能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
这一切都要怪那个该死的景花三信,以及那个狡猾得像狐狸一样的女律师。
虽然长河下生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他甚至都不需要知道是女律师和景花三信一起联合起来要算计自己,还是景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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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也被云居久理算计了导致自己和景花三信会面的照片被拍到。
但看喜多总长那个态度就知道,他完蛋了。
他闯了大祸。
现在外面铺天盖地都是“检察官与黑手党私交甚好”的新闻,还有很多好事群众在游街举牌,给政府施加压力,他早晚会被喜多总长拉出来当挡箭牌的。
这样不行。
他一定要先做些事情,来为这一切挽回这一切。
可是能怎么办呢?
他又能做什么事情呢?
在回检察厅之后,长河下生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呆滞很久,甚至都忘记了要先打开自己办公室的灯光,以至于在喜多总长的助理进入的时候,还笑着调侃他。
“长河部长,您这是怎么了?”
长河下生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上去:“救救我,请一定要救救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张照片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景花三信是不是故意出卖了我,当初让我和景花三信联系的也是总长大人啊,他那样身份的人不方便和在这种贱民直接沟通,我才做了这样的事啊。总长大人想起我的对不对?我为总长大人做了多少事啊……我……”
助理看着长河下生这个样子就知道这位部长大人的心理防线早就已经崩塌了,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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