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一郎的政敌然后按箱操作,赶在了喜多结一郎要竞选进入内阁的节骨眼上故意把这种丑闻暴露出来。
而八年前霍尔夫医院的事情曝光,刚好也是卡着“检察厅之年”的风头。
所以那个时候可能也是喜多结一郎的政敌在背后做事,毕竟那些在办公室里面坐着的人又不用风餐露宿到处奔波,八成每天就想着怎么勾心斗角阴谋算计了吧。
但是没想到喜多结一郎直接快刀斩乱麻,直接放弃掉了和组织一手搭建的医院,还让小山美智子成为了整件事的“主谋”。
“替罪羊”永远都是最好用的一招。
长河下生不就是这一次为喜多结一郎担当罪责的替罪羊吗?
但是……
“……如果长河下生知道自己的处境,也明白喜多结一郎的手段,了解自己的未来会有什么样的可能。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所以才把自己所有的资产转移给远在国外的妻子和孩子……”云居久理喃喃自语。
松田阵平听着她说的这些话,饶有兴致:“难道你觉得长河下生的死亡有问题吗?”
“我认为长河下生有可能是自愿‘被杀’。”
第206章 206:谎言(大改)
在云居久理说出“自愿被杀”这个词的时候,松田阵平也沉默了下来。
首先在法庭辩论的时候,法官是绝对不会认可这种词汇的。
就算长河下生是真的做好了等死的准备,但是也不代表有谁可以轻易剥夺别人的生命。
而云居久理目前最想做的,就是能够在目前掌握的证据里面尽可能的帮心鬼侑减刑。
确定了庭审时间之后,云居久理带着栗山绿先去法院开始递交材料。
在哪里,她见到了一个老熟人。
速水悠実。
二人迎面打了个照面的时候,还是速水悠実先过来和云居久理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速水检察官也来法院拿材料吗?”云居久理微笑着,虽然她心里面已经有了猜测,但说话还和第一次见到速水悠実的时候一样客客气气。
速水悠実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公文包,对着云居久理微微点头:“是的,看样子我和云居律师又要在庭审现场碰面了。算上来,这是我们第三次‘对决’了吧,前两次都输给了你,真是有些不甘心。”
云居久理想了想:“好像是的,这次祝你成功。”
简单的一段对话,不到十秒钟,俩人就继续朝着自己的目的地一南一北而行。
栗山绿回头看了一眼速水悠実,然后迅速快步跑过来和云居久理并肩前行:“云居桑,我听说速水检察官之前好像因为得罪了领导,被下放到地检去了,现在怎么又给调回来了啊?”
“当然是为了心鬼的案子。”云居久理没有回头。
前面是一整条道的长廊,银白色的地板折射出任谁看了都会汗毛耸立的的淡白色。栗山绿跟着打了个寒战,惴惴不安:“我看他这次好像是铆足劲了要跟你分个高低,而且心鬼小姐的案子证据又那么充足,我昨天拿去和妃律师看的时候她都说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缓刑的概率非常渺茫,说不定心鬼小姐一辈子就要关在狱中……”
云居久理长舒一口气,从鼻尖挤出一丝轻笑:“如果是别的检察官,我的看法会和妃律师一样,但如果是速水检察官接了这个案子,我反而放心了。”
“是因为速水检察官前两次都输给了你吗?”栗山绿想要笑但是又笑不出来,开始为云居久理犯愁。“可是这次和前两次的状况都不一样啊。”
“不是因为这个。”云居久理摇摇头,她回头对着栗山绿笑笑。“你猜知道为什么检察厅那边突然要让速水悠実接手这个案子吗?是因为他有一个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跨国的沟壑,那就是来自他的爷爷所塑造的‘童话世界’。”
栗山绿听得似懂非懂,但看云居久理这幅胸有成竹的样子也跟着放心了许多。
两个人朝着这条路的尽头而行,人影缓慢而又清晰的被灯光拉长……
*
速水悠実其实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在自己即将前往地方检察厅的时候又被留任,甚至还被交付给了重要的一场庭审案。
死者是长河下生,他的非直系领导。
是检察厅举足轻重的人物,也是喜多总长身边的亲信。
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也知道一些和爷爷……
一想到去世的长辈,速水悠実的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不舒服,喝了三杯冰美式才把那种堵塞的感觉压了下去。
因为之前和喜多结一郎争吵再加上输了梅泽一见的案子,他这个曾经被喜多结一郎大力培养的新人在长官们的面前完全失宠了。连带着之前巴结自己的检察官们也立刻见风使舵的开始对他不冷不热,甚至还有一些会在他的耳边说一些风凉话……比如曾经梅泽一见带着一堆证据跑到内阁会议室里,检举了一堆检察厅高官的名单里,就有他爷爷诸如此类的话。
这件事在多年前闹得沸沸扬扬,但是被检察厅压了下去,虽然有些人也想就这件事八卦几句,可是也迫于领导层的压力不敢在明面上直接摊开来说。
而现在因为公安牵扯进了这件事,再加上长河下生和黑社会的人员会谈照片被暴露出来,造成的印象过于严重,检察厅最顶层早就焦头烂额得开了好几次会议。
有人对喜多结一郎安排速水悠実接收心鬼侑的庭审有些不解,好几次向喜多结一郎提议:“总长大人,我们还是换人吧。那家伙是个不识好歹的小牛犊,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而且之前和对方律师也打过好几次交道,都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另一个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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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说:“是啊,他上次还因为梅泽的案子和您出言不逊,并不是一个可以掌控的人。”
喜多结一郎笑笑,支撑着拐杖站起来,缓慢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刺目的阳光折射在鳞节次比的高楼大厦之上跳跃地样子,深吸一口气然后缓慢吐出。
他身后那些人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而喜多结一郎自己却不慌不忙的捏着雪茄在窗边吞云吐雾。
后面的人说了一堆,喜多结一郎都像是没听到一样,而是自顾自地沉浸在欣赏外面风景之中。
直到有人说了一句“如果被他发现了我们之前和霍尔夫医院的那些事”,喜多结一郎才点了点雪茄的烟灰,笑道:“是啊,他会发现的。”
后面七八个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不解得神情。
喜多结一郎背对着阳光,五官陷入背影之中,显得他笑意更加阴沉:“而且他也会发现,五年前梅泽当初所说的他爷爷做过的事情都是真的,到时候这个可爱的小子会怎么样呢?他最尊敬的、崇拜的、认为清白至极、一生为国民服务的老检察长居然是个逼死过人、把无辜的精神病患者们当成小白鼠的筹划者之一,他会怎么样呢?”
原本那些不解的神情忽然变得豁然开朗,似乎明白了喜多结一郎这句话的意义。
但是也有人还是不太放心的又问了一句:“但是总长先生,速水检察官如果依旧固执己见怎么办呢?”
“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啊——”喜多结一郎呵呵一笑。“都有自己追求的东西,有的人追求的是美女、有的人追求的是金钱、有的人追求的是权力。而速水他追求的,是一种精神世界,单纯的可爱。但是这件事之后,他就会从他爷爷给他塑造的‘童话世界’里彻底走出来,进入真正的‘现实世界’,到时候他就会像他爷爷那样,成为我最得力的绑手。”
*
心鬼侑庭审现场。
经过检察厅的要求,本次庭审被定为公开审理。
虽然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检察厅要做出这样的行为,可谁也没想到的是,作为检察厅最大指挥者的喜多结一郎总长出现在了荧幕前。
他对所有人说。
“或许在这一个月以来,很多人对我们检察厅有着多多少少的误解,这一次的死者又是我们检察厅最珍贵的生活部部长。歹徒杀害的过程应该让大家知晓,我们失去了怎样的一位朋友、伙伴、家人……”
云居久理看着手机里的直播,嘴角下耷了一个讥讽得笑容。
庭审现场邀请了三名媒体记者人进行旁听并进行对外实时庭审直播。
坐在被告辩护椅上的时候,云居久理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胸口的金色天平葵花章。
略微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佩戴此章,坐在被告辩护椅上的感觉。
旁听席上坐着的记者,将他们手里的摄像头对准了云居久理。
四面八方都是人,但云居久理却有一种人在高巅之上极其孤独的情绪。
直到身后和对面的鎏金色大门敞开,身着西装的检察官们和法警依次进入。
心鬼侑戴着手铐,在云居久理的身边入座。
云居久理侧首询问道:“还好吗?”
心鬼侑耸耸肩:“除了睡的不好之外,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已经习惯了。”
在看守所呆的时间久了,搞得这里和自己家一样轻松。
双方开始整理资料,一分钟后法官和这次要出庭的部分警视厅警员也跟着一起进入。
云居久理看到伊达航身后跟着的松田阵平,他冲着云居久理捏了捏手指,然后手掌放平自胸口往下压了压,云居久理看懂了他让自己放心的手势,也跟着点了点头。
“肃静。”法官清了清场。
这场杀人案庭审开始了。
由速水悠実开始进行起诉判刑念稿,云居久理坐在对面静静聆听着。
“……综上所述,请法庭判决被告人蓄意谋杀成立。”
法官一边听着一边微微颔首,在确定速水悠実说完之后转头询问云居久理:“被告辩护人,请进行陈述。”
云居久理站了起来,先后向法官和对面检察官们微微鞠躬,然后摊开自己的陈述文档:“尊敬的裁判长,我方认为被告在谋杀检察厅生活部部长一事当中另有隐情。其目的并非是为了杀人而潜入到医院,杀人行为乃是临时起意并非检察官所说的蓄意谋杀。”
临时起意的冲动杀人,以及是不是蓄意谋杀在量刑上面有很重要的区分。
虽然都是杀人行为,但是冲动杀人很有可能会判定有期徒刑。
在听完双方辩论点之后,接下来就是证人上庭。
第一个坐在证人椅上的,自然是逮捕了心鬼侑的警视厅刑警。
云居久理站在伊达航旁边,一字一句轻声询问:“伊达警官,我想问一下您,在您详细描述一下您逮捕心鬼小姐的全过程。”
“是,我们当时接受到医院人员的报警电话之后,目睹了心鬼小姐将受害者连人带轮椅推下医院天台全过程,我们在天台逮捕心鬼小姐的时候在现场只看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被害者的部分私人物品以及心鬼小姐迷晕了被害者的三挫伦。”
“那么被告有没有反抗行为呢?”
“并没有。”
“试图逃跑行为呢?”
“也没有。”
云居久理微微颔首,笑了笑:“感谢您的陈述,裁判长大人,我这里有一份事发当时我方被告人的通讯记录,显示在刑警逮捕的同时我方当时有人主动报警自首的意图。请您采纳我方此论点。”
裁判长点点头,在自己面前的记录表上写写画画,示意云居久理继续说。
“另外,在我方当事人用迷晕被害者并带至医院天台的时候,一共有长达半个小时之久。按照检察官陈述我方当事人伪装成医护人员进行绑架、并携带管制刀具以及拖行受害者的轮椅等物品,是提前预备的伤害行为,那么为什么在找到被害者的瞬间就没有进行杀害行为然后趁着那个时候医护人员们巡防警惕性最低的时候进行逃跑,而是‘等着’医院发现被害者失踪并报警呢?”
“反对。”速水悠実站起来,看着云居久理一字一句道。“被告辩护人主观判断的证词无法成为被告是否蓄意谋杀,毕竟自愿被捕无法定性为是否蓄意谋杀。”
裁判长思考片刻,点头:“反对有效。”
云居久理深吸一口气:“好,那么杀人总是需要原因的吧?请问我方当事人,你和受害者之前是否见过?”
心鬼侑微微后仰,随口道:“没有,在我第一次去医院的时候是第一次见到他。”
“那么你为什么像检察官所说的那样,携带了吸入式麻醉剂以及乔装打扮是为了他的性命?”
“是因为我的父亲。”
速水悠実微微攥紧拳头,知道云居久理终于要亮出底牌了。
云居久理“嗯”了一声:“是了,据我所知,你的父亲曾经是东京有名的黑色势力,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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