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微微低头, 嫌弃地打量灰鼠。
“灰鼠!”不明所以的江禾以为哭丧鸟盯上了灰鼠,立刻返身扑去,试图驱赶哭丧鸟。
站在灰鼠身上的哭丧鸟逐渐虚化, 在江禾的骨刀到来之前彻底消失。
它消失前,灰扑扑的眼睛依旧在贪婪地望向江禾。
灰鼠像被哭丧鸟带走了所有精力,此刻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他吃力地对江禾说,“哭丧鸟很讨厌,我想了好多办法都杀不死它,好在它一次只会带走一个人。”
哭丧鸟只要出现,就会带走一个人的命,它会自己挑选, 率先找到合心意的人, 如果有人不要命地撞上它, 被它中意的人就没法被它带走了。
所以它才会在消失前那么不甘心地盯着江禾。
“霸霸,别难过啊, 你会成功的。”
江禾跪坐在地上,怀里的灰鼠生命力流失很快。
她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看着他断气。
没多久,连灰鼠的身体也如哭丧鸟一样虚化消失。
怀抱里空落落地,什么也不剩下,江禾站起身,捡起地上的骨刀。她问彩鹤跟肖森,“跟着我可能还会死,你们确定要继续往前走吗?”
彩鹤想安慰江禾,灰鼠想必一早就抱了用自己代替江禾的心思,所以才没把哭丧鸟的弱点说出来,但又觉着这些话有些多余,只能无措地保持沉默。
听到江禾的问话,他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我不怕死。”
连灰鼠都不怕,他更加不会怕。
肖森见江禾望向他,笑了笑,“走下去才有希望,不是么。”
江禾把灰鼠的那把骨刀捏在手里,率先朝左侧的通道走去。
这条通道就已经属于矿区,洞壁四周时不时出现钧矿,通道里的味道也很刺鼻难闻。
江禾离开太久,乍然再闻到钧石的味道,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地面坑坑洼洼,根据墙壁的湿度和钧矿的密度,大家推测这条矿道已经属于里层,只不过是在边缘地带。
矿道虽然弯弯绕绕,依旧是斜坡朝下,一路没有遇到任何畸变物,虽然灰鼠说过矿区的畸变物很少了,但这种一路也看不到一只的情况,依旧令江禾觉着古怪。
走了许久后,前方是个角度大于六十度的斜坡,江禾停住脚步,对身后两人道,“这下面有条岩浆河。”
彩鹤:“我去看看多宽,四周有没有别的路。”
他有翅膀,关键时刻能飞,江禾点头,让开路对他道:“小心点。”
彩鹤点头,知道江禾是想对他说活着最重要,他安慰,“没事,我看一圈就回来。”
他跳下通道,翅膀展开,在江禾紧张望向通道口时,肖森撕下自己的一截袖子蹲下身,示意江禾抬脚。
江禾的双腿时不时就会出现麻痹感,以至于她的一只鞋子掉了也没发现。
肖森把自己的袖子套在她脚上,缠了好几圈,这才撕开尾端绑好在她脚踝上,做了个简易的鞋。
江禾试图收回脚,“不用的……”
脚没那么娇气,而且被他托着脚,令她极度别扭。
但肖森得手劲很大,抓着她的脚没放开,江禾要是再用力,就会把他踹开,只能尴尬地任他给自己裹脚。
肖森,“另一只脚要不要也换成同款?”
江禾:……“那倒不用。”
很快彩鹤就回来了,他的身上带着浓郁的烧焦味,江禾忙问他,“你翅膀被烧了?”
“没事。”彩鹤对江禾说,“这个矿洞尽头就是岩浆河,岩浆河两侧没有小道,只有岩浆河对岸有平坦的地方。”
顿了顿,他又说,“但我们过不去,这条岩浆河太宽了,至少五十米,岩浆河的顶部被岩浆烤灸,就很多岩灰,只要一点动静,就会令这些悬浮的岩灰掉落下来,岩灰看似轻飘飘地,落在身上像被岩浆火烧灼,温度很高。”
他把自己手背上被烫的伤给江禾瞧,“只是一点点岩灰落在上面。”
岩灰不仅烫,还有腐蚀性,彩鹤的背上虽然是个小烫伤,但伤口深可见骨,骨头都被烫黑了。
江禾的脸色微变,脑海里快速寻找对策,“用天外流星锅或许可以避免被岩灰腐蚀,但五十米宽度的岩浆河,肯定跳不过去。”
蓦地,她眼睛一亮,“或许能用我的触手链接在一起试试。”
十多根触手连接五十米不是问题。
彩鹤有翅膀,应该能在走触手时保持平衡,江禾扭头望向肖森,“你不恐高吧?可以在触手上走五十米吗?”
肖森,“触手会被岩灰灼烫。”
天外流星锅能覆盖的位置有限,不可能把触手全都覆盖,横在岩浆火中央的触手不仅要忍受岩浆炙烤,还要忍受岩灰落在上面时的腐蚀烧灼感。
“所以我们的速度要快。”江禾道,“很快,然后还不能掉下去。”
她对彩鹤说,“你有翅膀,保持平衡应该最容易,你走在前面,我走后面……”
她话还没说完,肖森道,“我走后面。”
他声音极为坚定,江禾在他眼中看到了轻蔑,对方像在无声说:你双腿残废的事需要我直白说出来?
彩鹤也赞同肖森的安排,江禾争辩不过他们,只能走在中间。
三人慢慢滑在洞口位置后,江禾释放出触手,触手一根根衔接,首尾相连,很快就在岩浆河的上空搭出一条线。
岩灰落在触手身上,轻飘飘的灰瞬间把触手的皮肤灼烫开花。
触手很疼,江禾跟疼,她咬牙强忍着没发出声音。
在触手全都链接好后,她朝前方的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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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叫:“走!”
彩鹤张开翅膀,立刻朝触手身上走去,江禾紧随其后,并召唤了天外流星锅在大家的头顶。
走在触手上面,彩鹤清晰感受到了触手的颤抖,他微微抬头,看到天外流星锅被岩灰烧灼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洞。
他的步伐加快,尽量缩短时间。
江禾的脚下突然一个踉跄,不等她稳住身体,后方的肖森从她的腋下穿过,拎起她的胳膊。
“别慌。”他说,“我带着你,不会掉下去。”
他把江禾整个人拎在空中,快步跟上彩鹤。
江禾:……此刻她等于就是在空中,只要肖森松松手,她就会掉下去。
而且肖森这样子拎着她,不容易掌握平衡吧?
毕竟她和正常人的体重不太一样。
江禾的担心有道理,肖森的脚步慢了下来,他移动江禾,并对江禾说:“眼睛闭上,别怕。”
谁在这种情况下能安心闭眼? ?
江禾小心翼翼道:“还是让我自己走吧。”
肖森,“你别这样说,我会怕。”
天知道,看着她脚下踉跄,他的心跳能在瞬间停止。
他对江禾说,“爬到我背上。”
江禾没办法,只能小心挪动爬上他的背,口中担忧,“你能行吗?”
肖森没答,他脚步加快,跟彩鹤的距离拉近。
突然,脚下的触手朝下倾斜,,江禾整个人也在发抖。
是其中一条触手被一岩灰烧灼腐蚀成了两截,但马上,它的首尾两条触手拉长自己,把断裂的位置重新衔接。
虽然触手的速度很快,但彩鹤跟肖森还是因为触手突然荡悠,整个身体都朝下掉去,彩鹤及时扇动翅膀,在半空荡了荡后重新回到了触手上。
肖森的手及时抓住触手被拉长的身体,他看了眼被岩灰烧灼腐蚀得千疮百孔的触手,果断拽住江禾的手,把江禾从背上扯下来,在手里晃悠了两下后,把江禾抛向对面的岩浆河岸。
触手跟江禾的五感共通,触手被烧灼断裂时,江禾那一瞬觉着自己也似乎断成两截。
疼痛令她的思绪停滞了一瞬,没能跟得上肖森的思路,等她被肖森抛向对岸时,她才反应过来,在碰到岸边岩石后,立刻攀附住岩石朝上爬去。
彩鹤也在翅膀的辅助下快速到达岸边,抓住攀附岩石的江禾,把她拉上岸。
此刻只有肖森还在触手上。
他离岸边有点距离,但江禾在看到那些浑身是伤的触手后,朝肖森喊道,“跳,跳过来,快点!”
她能感受到触手们的情况,它们已经是强弩之末,即将四散断裂。
不用江禾过多解释,肖森在听到她的话后,立刻朝岸边跳去。
距离有点远,肖森没能像江禾一样扒拉住岩石,他的身体朝岩浆河掉去,半空中他抽出黑色骨剑插入进岩壁固定住了身体。
江禾在朝下坠落时吓得整个人魂飞魄散般,见他用骨剑固定住了下坠的身体,这才松了口气。
影子先生试图爬下去把他带上来,但没一会,影子先生就因为岩浆火的炙烤,不得不退回来。
触手们只返回了两根,而且奄奄一息,受伤很重,在进入江禾身体后就昏睡了。
好在肖森在骨剑的帮助下,一点点地向上攀附。
他仰头,看到江禾大半个身体探出来,胳膊伸得长长地等着拽他,对方一脸担忧的神色令他心头柔软,“再往里点,别掉下来。”
江禾紧张地望着他,“不会,我扒拉住了,你小心些,别分神。”
就在肖森即将够着江禾的手时,一块岩灰掉落下来,落在肖森的手背。
紧接着,更多的岩灰落在骨剑上,骨剑出现裂纹,在它断裂之前,肖森的手从骨剑剑柄滑落,整个身体朝岩浆河中掉落而去。
第146章
江禾朝前一抓, 没能抓住肖森的手,整个身体下意识地继续朝下方岩浆河扑去,想要抓住肖森。
她的胳膊被拉住, 彩鹤把江禾拉回河岸,他挥舞翅膀朝下扑去。
在肖森堪堪掉入岩浆河时,彩鹤堪堪抓住肖森,他拎着对方朝上抛去。
翅膀在这时被岩灰击穿, 他尝试朝上飞。
江禾刚把肖森拉上来,看到彩鹤的翅膀在岩灰的烧灼下, 羽毛尽为灰烬,只剩下被烧灼成黑漆漆的几根羽骨在极力扇动。
“彩鹤。”江禾情急之下, 强行催出一根触手卷住彩鹤身体。
“滋啦!”
岩灰落在触手上,被强行催出的触手细如麻绳,岩灰刚一落在触手上, 触手就被烧断了。
彩鹤被拉上来一半,重新又朝岩浆河落去。
悬壁上的黑色骨剑突然化作铁链,把彩鹤身体卷住,另外一头则被肖森抓在手里。
看到彩鹤被肖森拉拽了上来,江禾这才松了口气,瘫软在了地上。
肖森跟彩鹤同样伤痕累累精疲力竭,他们瘫在地上,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岩浆河岸边太过干热,三人没在这里过多停留, 恢复了些精力后继续朝前。
直到远离了岩浆河,身上的烧灼感才终于消散,江禾的精神力沿着矿道朝前蔓延,对两人道, “这条矿道的尽头就是深渊。”
深渊岩壁上,处处都是畸变兽,江禾对两人说了深渊下的情况。
不过她离开了这么久,现在的深渊和以前肯定不一样了。
肖森:“既然马上就到深渊,那就先休整休整。”
江禾点头,她的触手全都受损,彩鹤翅膀全被烧灼,连肖森的骨剑也破损,还真不适合贸然前进。
三人随意半躺在矿道里,江禾没有睡熟,精神力警戒地覆盖四周。
她的手被一只大手覆住。
“闭上眼休憩一会。”肖森轻声对她说,“我会警戒四周。”
被他握住手,江禾这才惊觉自己的手很凉,太过温暖,以至于她没有第一时间抽回手,只是这种举动过于亲密,江禾下意识地抬眼去看彩鹤方向,彩鹤闭着眼,气息均匀,伤痕累累的他已经熟睡过去。
江禾太累了,她听肖森的话闭上眼,精神松懈一瞬便入睡了,但也只是一瞬。
肖森察觉到他的手反被抓住手腕,对方的手劲很重,他抬眼,困惑望向江禾。
江禾此刻已经彻底清醒,她望着肖森,目光在黑暗里极为湛亮的,她说:“肖队长,我们试过几次了?”
肖森不答,他深邃的眼眸中,柔意如星光弥漫,另一手抚上江禾脸颊,抚去她面上尘屑,“是因为灰鼠?”
江禾摇头,“因为你。”
社综再遇肖森后,她就一直觉着这位肖队长和她印象中的肖队长有点不太一样。
但是她又说不上对方什么地方古怪。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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