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嘿,大惊小怪!今天这么多长官培训,谁不是精心打扮过的。”
“说得也是……”
……
脚步声渐行渐远。
储藏室里,于桑娅靠近大门,警惕地看了看无人,这才回到长桌旁。她单膝蹲下,看着长桌底下已经昏迷过去的人,神色凝重。
第102章 身世揭露
夜色中,一架飞车悄然掠过城市上空,向着青晋市疾驰而去。
于桑娅的目光落在副驾座上昏迷不醒的邬容忱身上。
他因失血过多而面色苍白,额前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边,气息微弱。
她暗暗地叹息一声,取出矿泉水润湿毛巾,细心地擦去他脸上的血迹。这是她首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他,他的眉眼竟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百灵从外面飞进来,围绕着他们头顶盘旋了一圈,最终停在邬容忱的肩膀上。
它偏过头打量了他一眼,神色激动,“这不是那个木系异能者吗?怎么睡着了,快叫他起来,我要跟他再打一架,这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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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仍对两年前在千象基地被邬容忱抓住的事情耿耿于怀。
于桑娅叹了口气,“百灵,别闹了。他不是睡着了,是受伤了。”
“啊?受伤了?”白灵撇撇嘴,“真是太弱了。”
它遗憾地飞回她的肩头,看她处理伤口。
邬容忱的胛骨被利器刺穿,伤势严重。她只好拿出剪刀,小心翼翼地沿着他的肩膀剪开衣服,为他敷上镇痛消毒的伤药。
在处理伤口的过程中,他仍然昏迷着,只是偶尔因触碰到的肌肉疼痛而微微颤动。
她松了口气,正准备将他的上衣盖好,眼睛却不经意地瞥见了他脖子上用绳子系着的一块圆形平安扣。
平安扣呈黄棕色,材质像是羊角打磨而成,表面光滑如玉。这枚平安扣……她愣住了,伸出手将它翻面,果然发现上面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宁”字。
她的呼吸一窒,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
“翊宁,你看这个,这是我用异兽头上的角打磨出来的平安扣,送给你。”
“你以后要一直戴着它,它会保佑你平平安安的。”
“这是我杀的第100只异兽。等我长大了,我也会变得跟你一样强的……”
就在她思绪混乱时,他锁骨下方一道浅浅的疤痕再次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这道疤痕,她曾经在另一个人身上见过。
那个人,是她年少时的同伴,是教会她运用异能、猎杀异兽的引路人。在一次外出行动中,他为了保护她而被一只白头猴异兽抓伤,留下了这道疤痕。
她伸出手轻轻触摸邬容忱的脸,带着一点蹂躏地拉扯。那温热的体温、细腻的触感,以及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肌肤,无一不是证明着它的真实感。
这是一张真实的脸,不是易容或者什么的。
她的表情看似平静,但内心的冲击却是难以言表的。
他到底是谁?为何会有与傅翊宁相同的疤痕和平安扣?
此时,她突然有些恍然,她时而从他身上感受到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了。
可是,他们明明两个相貌、性格都截然不同的人,连异能也不一样。
傅翊宁明明是火系异能者,而邬容忱却是植物系异能者。
……
带着心底的巨大的疑问,于桑娅驾驶着飞车在青晋市的疗养院停了下来,悄无声息地将他转移到秘密病房。
许宜雅对邬容忱全身上下进行了最详细的检查,然后在于桑娅忐忑的心情中,无情地宣布了结果。
“他身上的外伤虽然严重,但尚可治愈。但他的精神域遭受了强烈的异能攻击,不排除失去异能的可能。”
“什么?”于桑娅吃惊,没想到他的伤势竟然严重到这种地步。
“从检查结果来看,他的精神域十分脆弱,似乎曾经遭受过剧烈的损伤,这是导致他这次重伤的原因。”
在她记忆里,自他在星网上崭露头角后,没遭受过什么重伤。那么,他的精神域受伤很有可能是发生在他成名之前。
于桑娅眼神复杂地看着床上的人。这么严重的伤,他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
**
邬容忱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遥远的梦境。
梦里有父亲慈祥的说话声,有母亲低声的笑语。
记忆中,父亲总穿着整洁的白大褂,胸前挂着研究院长的牌子。他总是忙碌于实验室的各项工作。
母亲是一名英勇的异能者军人,经常要出任务。所以父亲经常将他带到研究院。其中,他父亲的得力助手林副院长,对他十分喜爱。他也打心底喜欢这个常常送他糖果的叔父。
他的童年生活是充满温馨的。然而这一切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天,母亲最信任的下属受着伤闯进他的家里,告诉了他一个噩耗。
父亲被联邦政府认定为违禁进行人体实验,已经被保卫处的人拘捕了。母亲在执行任务途中牺牲了,但那其实是针对她的一个阴谋。
“现在他们正在全力抓捕你,乖,你必须立即跟我们走……”
还未从失去父母的悲痛中缓过神来的他,便踏上了颠沛流离的逃亡之路。
一幕幕记忆在他的脑海中飞速闪过。
“你的脸部特征信息已经被采集进入联邦的公共系统,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检测出来。为了你的安全,必须改变面容。”
……
“好了,手术很成功,医生在你的脸上填充了特殊材质的假体,改变你的面容,可以一直维持到你成年。”
“对了,这个是你的新身份。从今以后,你就叫傅翊宁,是青晋市的一个普通公民。”
……
邬容忱是在一阵规律而稳定的心率检测机器的“滴答”声中苏醒的。
他缓缓睁开眼,忍受着脑海里一阵阵的痛苦,转动眼眸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一个人从外面走进病房,来到他面前。这时,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于桑娅俯下身,露出惊喜的表情,“邬容忱,你终于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他记忆有些混乱。
她说,“这里是青晋市的疗养院,你还记得那天在军部大楼的储藏室的事吗?我把你救了出来。”
他想起来了。
他视图开口说话,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
于桑娅像是明白他的想法,向他简单讲述了那天他昏迷后,她如何偷偷将他从军部大楼救出来的经过。
“当时你受伤很重,我便将你送到了青晋市的疗养院,这是我之前实习过的地方。你放心,照顾你的人都是信得过的。”
“你已经昏迷五天了。”
“我都安排好了,你安心在这里养伤吧,不会被人发现你的身份。你的身体机动还很差,需要继续治疗……”
他动了动苍白的嘴唇,摇了摇头,声音有些暗哑,“你不该救我的。你知不知道,一旦被别人发现,你会有生命危险!你不知道他们的力量有多强大……”
“他们是指谁?”她打断他。
邬容忱沉默了。
但她继续追问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要置你于死地?”
“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又是一阵缄默。
“别问了。”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这是我自己的事。等我好点,我就离开这里。”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她心中还是隐隐猜到了。能让他有生命危险的,也就只有那件事了。
“是不是与你曝光人体实验的事情有关?”
他没有回答,干脆侧过了脸。
“你不说话,那就是承认了。”她观察他的脸色,证实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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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思索,一边小心翼翼地试探,“当初你在雅阳市跟我说,安排好了一切。是不是你做的事情被他们发现了,于是决心对你灭口。也就是说,参与人体实验的事还不止曾天他们。”
可是,保卫处已经是
第5集 团军区领导班子下的一级部门了,还有更高层的人参与了吗?她越想越心惊。
他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于桑娅忙上前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不敢再刺激他。
**
从那天谈话后,邬容忱缄默了,无论她再怎么试探,他都沉默不语,拒绝再和她交流。
直到这天,他的病情再度恶化,精神域的伤发作,痛得他脸色发白。但当许宜雅询问他曾经的病因时,他却又什么都不肯说。
不清楚病根,就无法对他进行针对性的治疗。许宜雅长叹,最终只能以镇痛剂来缓解他的病情。
于桑娅感觉一阵无力,担忧他伤势的同时,也不理解他抗拒的原因。难道他的伤还隐藏着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吗?
再这样下来,就要错过最佳的治疗时机了。
这天,许宜雅拿出了一份新的检查报告,递给于桑娅。
于桑娅内心震惊地看完了。
这时她终于恍然,突然间相通了很多事情,隐约猜测到了他不愿意告知精神域受伤的原因。
于是,她决定与他“开诚公布”地谈一谈。
这天,当她扶着做完身体检查的邬容忱靠坐在床头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拿出那枚平安扣,“对了,这是那天救你时,在你身上掉的,现在物归原主了。”
邬容忱脸色一变,眼神一下子变得慌乱,手伸出一半,想到什么,又缩了回去。
他内心重重一击,定定地看向她。
她不为所动,毫不退缩地看回去。
她脸色平静,继续说道,“这个平安扣,是我曾经送给一个故人的,希望他能从此平安喜乐。但是很多年前,他突然消失了,我再也联系不上他。直到两年前,我进了军队,才打听到,他在一场任务中牺牲了。”
“邬容忱,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邬容忱沉默了片刻,声音暗哑,“你都猜到了,是吗?”
她想了想,点头,“在知道死讯之前,我一直在打探他的消息。这也是我进
第5集 团军的原因之一。”
他深深地叹息,闭上眼,自嘲地一笑,“一个故人,没什么好惦记的。你应该忘记他才对。”
“他很重要。”她认真地说,“他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个故人。”
邬容忱动了动眼眸,伸出手将平安扣拿回去,低下头摩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间像是停滞一般。
她等啊等,等了很久。久得她以为他不打算回答时,他终于开口了。
但却是从一件令她意料之外的事情谈起。
“前段时间,督察部为一个二十多年的一个研究所院长翻案了,你知道这事儿吗?”
她迟疑地点点头,“知道,据说那个院长是被人陷害的,所谓的人体实验其实是曾天手下一个顾问干的。”
“那位院长,是我的父亲。”
“你的父亲?”她吃了一惊。
邬容忱深深地叹了口气,从父亲被逮捕说起,缓缓地讲述起曾经的岁月往事。
……
在改变面容,获得新身份后,从此他便在青晋市定居了下来。
母亲的两个下属假扮成他的“父母”,组成了一个普通的家庭。生活于他,除了锤炼异能外,就是在暗中探寻父亲冤屈的真相。
也正是在这里,他认识了邻家那位纯真的小姑娘。起初,他亲近她,不过是为了融入这里的生活,掩人耳目。但后来,却变成了他那段晦暗的逃亡岁月里唯一鲜活的色彩。
日子过得很快,在他十六岁那年,为了深入探寻真相,他毅然踏进了征兵所。
告别时,他对于桑娅说,只是短暂的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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