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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第 22 章

    苻缭惊异地瞥了奚吝俭一眼, 官家距离他已只有一步之遥。

    眼下来不及多想,得先解决面前这个权力顶天的愤怒小孩。

    他无从下手,只能略微往后退开几步, 尽量拉远一些距离。

    万幸的是,虽然他嘴里叫着要处死自己, 但实际上他似乎更愿意直接用拳头泄愤。

    苻缭灵光一闪。

    对待小孩子, 自然还是用小孩的方式好。

    “官家且慢。”

    他好声好气, 声音不高, 却使官家愣了一瞬。

    苻缭趁机道:“官家请看。”

    他拉了拉银色的衣襟, 淡淡的疏离的冷漠颜色,在官家满身的明黄色下,被映得带上了一点黄色。

    官家瞪大的瞳孔缩小了些, 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厌恶的银色逐渐失去他原有的色彩,只剩下自己的颜色在那布料上流淌,漂亮极了。

    “臣并非挑衅官家, 而是想以此作为赠礼送给官家。”苻缭嘴角浅浅勾出一抹笑,稍微凑近了官家,“银色多么害怕官家这样的万乘之尊?一见到便着急要跑。”

    官家愣了愣, 闻见身侧的淡淡香气。

    这个瘦弱的青年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的侧后方,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挪了位置, 他却意外地不觉得有被冒犯到。

    只有他不惧怕自己,也不是奚吝俭那样的傲慢自负, 潜图问鼎。

    他还在继续说着。

    “是谓明月再亮, 终究是不敌朝阳, 只敢夜间出没, 是不能与朝阳相比。”

    官家听得一愣一愣,随后才想明白这话里意有所指。

    原本乱作一团的大臣逐渐安静下来, 讶异的目光投向苻缭。

    徐径谊得意一笑,望了眼奚吝俭。

    奚吝俭没什么表情,只是摩挲着扳指。

    所有人又紧张地等着官家的反应。

    官家伸出了他金贵的手指头,挺起身摸了摸苻缭的衣襟。

    银色出现一瞬,又被染上明黄,无论如何也脱不开身。

    他笑了一下:“好!”

    众臣皆松了口气。

    苻缭放下心,揉了揉额角,试图让已有些发晕的脑袋清醒些。

    果然是得哄着。

    方才见他如此讨厌奚吝俭,便指代了一下,果然是贬低奚吝俭,他便高兴了。

    也亏得这银白足够纯粹,才能容纳嚣张的色彩在它身上反复镀着颜色。

    “官家。”一直守在龙椅旁的太监忽然开口。

    官家脸上笑意还未褪去,听见这提醒,才想起自己有正事要做,连忙咳嗽两声。

    大臣们又集体整理好,恢复原状,仿若一切都没发生过。

    苻缭看着那太监,和孟贽一样看不清神情。

    既然是在官家身边的,那便是大总管米阴了。

    他也是宦官党的首领,逼迫季怜渎接近奚吝俭的那个人。

    官家三两步跑回龙椅上,重新坐下后大手一挥。

    “朕看世子如此勇猛,不由得高兴!听闻世子并无官职,朕打算授世子为校书郎,世子看如何啊?”

    苻缭眉尾微动,见米阴也忽然动了双眼,登时紧绷起来。

    这棋子果然不是这么好当的。他苦笑一下。

    “官家,世子已应允孤,愿意为孤训练羽林军。”奚吝俭忽然出声,特意转过身去,正眼看着官家。

    官家咽了下口水,看了眼米阴。

    “世子得官家青睐,璟王怎能在此时扫官家的兴!”

    站出来说话的是徐径谊。

    奚吝俭眉尾一挑:“这羽林军可是为出征而练,官家担心得紧,自该愿意忍痛割爱。”

    官家被两边说得犯了难,可他又极希望奚吝俭立马带着他的军队滚得远远的。

    “官家,不如……能者多劳。”米阴动了动嘴,提醒官家。

    “可以!”官家眼睛一下亮了,“既如此,朕便封世子为秘书省校书郎,这与训练亦不冲突,便由世子与璟王商量着来。”

    “这如何能够!”有大臣站出来说话,“校书郎是为文职,怎能让明留侯世子担任,不合礼数!”

    苻缭看了眼他的着装,是文臣。

    看来也有没倒向徐径谊的旧党。苻缭想。

    看他的面容,确实比其他人年纪要大上许多,头发胡子皆是花白,人却格外有精气,被那双眼一看,恐怕是要震慑不少别有用心之人。

    “祖大人不懂变通。文官武官分得如此清楚,那当年的还是文官掌兵,怎么不见祖大人去说?”徐径谊驳道,“何况祖大人年事已高,亦不见得为文人后生让出条路来。”

    “就是!”官家附和,“朕不过想褒扬世子,何来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说罢他又挥了挥手:“行了,今日就这样,下朝!”

    徐径谊连忙提醒:“官家,还有千秋节……”

    “朕累了,明日再议!”官家双手一摊,已经起身,“退朝!”

    官家极不耐烦地先走,末了还往苻缭这边看了一眼。

    苻缭小心地冲他摆了摆手,便见到官家像被奖励般,转眼间又高高兴兴的了。

    松了口气的大臣围上来,连连夸奖苻缭方才的随机应变,惹得苻缭不知如何回应。

    这群人里大部分是徐径谊的人,但也有少数与他们看不过眼的,只对苻缭的应答感兴趣。

    新党大多聚在奚吝俭那侧,虽然没几个上前与他交谈的,但目光也都在他这儿。

    那日在逸乐宴上见到的面孔,大部分没有出现在这次的朝堂上。

    大抵是借由吕嗔那事,被奚吝俭给处理掉了。

    苻缭思忖着,目光不自觉移向想到的那人,却发觉他也在看着自己。

    苻缭愣怔一瞬,想起他欺骗自己的事,忍不住冲他吐了吐舌头。

    周围的人忙着互相找茬,没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做完后苻缭才心有余悸。

    他大概不会想着要把我的舌头割下来吧。

    只在他犹疑的时候,奚吝俭并未上前,而是转身离去了。

    留下苻缭茫然无措。

    忽然,围着的大臣散开了。

    面前出现的是那位头发花白的老臣,他哼了一声,鼻下的胡须也跟着动了两下。

    “散了散了,围着人在这里,都成何体统!”他不悦道。

    苻缭听见有人愤愤:“老顽固。”

    他顿了顿,朗声道:“各位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身子实在不舒适,这么多人围着更是喘不上气,还望各位体谅。”

    众人一听也颇给面子地散了,苻缭与他们一并出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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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

    大臣们出殿后各自离开,唯有那名老臣跟在苻缭身后。

    苻缭这才转过身来:“祖官人。”

    祖官人捋了捋胡须:“老夫有话与你说。”

    苻缭看着面前的人,心里有些猜测。

    祖紫衫说过她父亲是朝中重臣,又是姓祖,大抵就是这位了。

    看样子,祖紫衫还没有把那些始末告诉她的父亲。

    想到她的担忧,也是合理。

    “你何必搅和到这泥潭来呢?”祖官人出了口气。

    苻缭方知祖官人刚才的反驳,是不愿自己被卷入。

    “身不由己。”苻缭简单应道。

    祖官人哼了一声:“我看未必。你与虎谋皮,小心伤及自身。”

    “不知祖官人说的虎是?”苻缭问。

    看他与奚吝俭和徐径谊都不亲近的模样,苻缭不敢肯定。

    “徐径谊还不配被称得上虎。”祖官人冷笑一声,“但璟王也绝非善类,他草菅人命、心狠手辣,更是罔顾伦理,你如何斗得过他?”

    苻缭微微皱眉。

    “未亲自见过,如何能确信风言风语?”他道。

    祖官人有些意外苻缭面上露出的决绝。

    “你看起来不像是未见过的模样。但你别忘了。”

    他指了指苻缭的衣襟,漂亮的银色在阳光下闪着光辉。

    苻缭沉默一会儿,道:“我知道他的理由。”

    方才的紧急情况,反倒让他想明白了奚吝俭为何要这么做。

    祖官人沉默了会儿,叹了声:“罢了,你与我女儿一样,都是劝不动的。”

    苻缭心下一惊,却见祖官人已然缓缓离去了。

    *

    璟王府邸。

    孟贽为奚吝俭端了杯热茶。

    奚吝俭瞥一眼殷如掣,眉尾挑了挑:“报仇了,不高兴?”

    “啊?”殷如掣一激灵,“不是……”

    他挠了挠脑袋,不解道:“殿下为何要置世子于死地?”

    “他这不没死么?”奚吝俭凝视着眼前的薄雾慢慢消散。

    他该怕了。

    他生得太过谦逊,说话也和气,盖住了他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

    旁人的告诫吓不住他,他人的死亡吓不住他,这次他总该与自己疏远了。

    殷如掣闻言,嘴角抽了抽。

    如果那人不是世子,恐怕早就死了。

    “殿下不是说一直缺少……”

    “行了。”孟贽打断道,“不如去看看青鳞,小心它要把世子带来的绵羊吃了。”

    他端下空的茶壶,带着殷如掣一并走了。

    直到确定主子听不见他们的声音,殷如掣才问:“殿下在想什么,我怎么一点都不明白?你知道么?”

    “殿下何时需要他人理解?”孟贽只是淡淡地应了,又要为奚吝俭去上茶。

    主子自回府后便一直在饮茶,直到如今夜幕的降了,也没有要停的意思。

    以往如此,都是要与人夜谈。

    可今日主子似乎并没有特别要见的人。

    孟贽方端上新茶,便听见小厮来报:“殿下,明留侯世子求见。”

    奚吝俭站起身,眉头陡然压低,手背上突出几根青色的血管。

    指尖无意碰到桌边的瓷杯,顿了顿,他又坐下。

    “让他进来。”他道。

    孟贽不动声色地退下了。

    苻缭的穿着与早晨一样,银色的衣襟在月光与烛火下泛出淡淡的白光。

    他小心地倾着身子,走路也轻巧,似是怕吵到奚吝俭一般。

    奚吝俭没从他的眼眸里看见失望和愤怒。

    “回到府里就被家人拉住了。”苻缭甚至解释了他为何这么晚才来,“只能夜里借着缺口偷偷溜出来。”

    他亮晶晶的眸子带着些期待与喜悦。

    “我现在算通过殿下的考验了么?”

    第23章 第 23 章

    那眼神似乎比月亮还更明亮些, 双瞳剪水,所视之处的冰凉堂屋似乎都成了微微泛光的温玉。

    若说朝堂上他还有些不满,此时便是这事从来没发生过, 只是来找人闲谈一般。

    奚吝俭眼皮猛地跳了几下:“世子这是何意?”

    苻缭抿着嘴,四下看了看, 见周围已经没人, 试探着向前一步。

    奚吝俭眉头微皱, 并未开口。

    苻缭才放下心道:“今日殿下带我上朝, 是为考验我能否为殿下所用, 不是么?”

    他的话语轻盈,似是在夜间出没的妖精,一旦被察觉, 便要躲起来开始戏弄人了。

    奚吝俭轻嗤一声。

    “至于季怜渎,你与孤算是仇敌;至于朝廷,你答允了徐径谊, 孤为何要用你?”

    这不是直接承认自己喜欢季怜渎了么。苻缭腹诽。

    装都不装了。

    “殿下用人,大抵是不在乎其立场的。”他应道。

    这个“用”,不是擢用, 而是利用。

    利用自是不必在乎对方是否忠心,奚吝俭一向喜欢这样, 让人卖了自己还替他数钱的一举两得。

    也是如此,让他目前得以捡回一条命。

    奚吝俭目光动了动, 落在苻缭被月光斜斜打在地面的影子上。

    长长延伸到他的桌边, 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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