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色。

    他们重新来到那处荒地。

    路经皇城时,恰好碰到三三两两的官吏,有的下值,有的换班,苻缭下意识便躲着他们。

    奚吝俭只是眉尾动了动,便与他一并做着这莫名心虚的勾当。

    按说他与奚吝俭一起行动不会再惹谁怀疑,但苻缭发觉自己心底还是生出了些许忧虑。

    这忧虑中带着点怯意,每当苻缭意识到这一点后,脸上总会出现不自然的热意。

    好在没人发现。

    奚吝俭眺望着这片荒地。

    “看出什么了么?”他问苻缭。

    苻缭看着眼前的一片荒凉,与上次来时并无二致。

    他眨了眨眼,稍歪了下脑袋,看了眼奚吝俭。

    奚吝俭又提醒道:“没觉得哪里眼熟?”

    苻缭对这里本就不了解,面前的景色也与他心中所想的荒地没有不同。

    一只温热的手忽然托住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抬了起来。

    “不要盯着地面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40-50(第3/16页)

    。”奚吝俭道,“看远一点。”

    看远一点。

    苻缭心底默默地重复着,目光自然地随之向上。

    在目光所至的最远处,他看见了一个依稀的影子。

    是平关山。

    苻缭一愣。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在清秀的面上更添几分乖巧。

    奚吝俭的手稍收紧了,抵着他的骨头用了点力,带着一丝强迫,狠狠地箍住了他刚有一点儿转向的脑袋。

    隐隐的痛感自下巴蔓延开,肌肤紧密相接带来的酸麻感让他不禁闭起了眼,试图更确切地感受这份自奚吝俭而来的,并不让人惧怕的压迫感。

    奚吝俭的指腹抹到他的下唇。

    很软,软到奚吝俭以为自己的薄茧会刺伤他绵软的皮肤。

    “孤带你去看。”他眼神晦暗几分。

    苻缭点点头,待到奚吝俭转过身去带路时,才敢碰了碰方才奚吝俭摸到的地方。

    纤细的五指遮住了他嘴角的淡淡笑意。

    他跟着奚吝俭,从这一大片荒地中直直穿过。他踩到了不少尘屑石子,时不时便一脚深一脚浅,才发觉这荒地并非他看上去的那么平整。

    再走下去,就要连人声都听不见了,只能面对毫无阻碍的风。

    苻缭虽然走在奚吝俭身后,视野被挡了大半,但他也逐渐发觉,这块地方变得有些熟悉。

    他看了看四周,发现不远处出现了一个高耸的东西。

    那是城墙。

    沿着城墙根后面的一条小径,逐渐看过来,便是他们现在踩着的这条路上。

    苻缭心中忽然一阵。

    他连忙转开视线,在周围搜寻起来。

    他发现身侧正正好好有一道缺口。

    这是那天夜里,祖紫衫带着他出城的远路。

    这时再看平关山,似乎就在眼前。

    他不可思议地望向奚吝俭。

    这片荒地竟然与城外连到了一起。

    反过来说,从城外沿着这条路径一直走,便能接近皇城。

    而朝廷一直在拖延这道缺口的修补。

    若是再在上面建上园林,在外人眼里,这条小路便会永远被遮住。如果有人要从这里来,周围的人难以察觉。

    苻缭眉头微微皱起。

    而且,奚吝俭竟然也知道,他那晚与祖紫衫的行动。

    苻缭的表情似有嗔怪,看得奚吝俭心脏无端漏了一拍。

    “想先问哪个?”他自然知道苻缭的疑惑。

    苻缭看着平关山。

    这一处并不是他们比试的主要山路,但还是能瞧见侧边因走山遗留下来的一地狼藉。

    虽然没有完全堵住道路,但只要有人经过这里,变得更加小心,行动也愈发不便。于是在那一处的山脚,苻缭看见了已经被踩出一条额外道路的土地。

    苻缭眼睫颤了几下。

    他看着奚吝俭的双眸。

    “殿下是因为这个,才不愿官家新修园林的么?”

    奚吝俭顿了顿。

    他没料到苻缭会先问这个问题。

    他轻声叹了口气。

    熟悉的感觉。

    这个让他百感交集而难以言表的感觉。

    “你的疑问就是关于孤的?”他忍不住问道。

    他有那么多问题可以问。

    问这段道路的来历,问自己如何知道他们的动向,还可以问奚宏深或者徐径谊对这条道路是否知情,问他们迟迟不愿修补城墙的原因。

    偏偏要问到自己身上。

    苻缭毫无阻碍地点了点头。

    “反正不是只能问这一个问题吧。”他眉眼带了点小小的笑意,“殿下方才说过的。”

    惯来温顺的绵羊也会露出狐狸般的狡黠神情。

    奚吝俭挑了挑眉。

    “不是。”他回答道,“不是因为这个。”

    苻缭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但还是静静等着奚吝俭的下文。

    奚吝俭也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但话到嘴边,他忽然卡住了。

    他发觉自己说不出来。

    这原因说起来太过漫长,长到他又要回忆起兵器相交与漫天黄沙鲜血的日子。

    又让他想到皇宫内还在莺歌燕舞的奢靡。

    心底的烦躁陡然而生。

    这不就和先前的苻缭一样么?为何自己也犯了同样的错误?

    他啧了一声。

    苻缭看出些许端倪。

    “殿下可还是不愿意说?”他问道。

    奚吝俭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与不是,都让他把自己架到了一个进退维谷的地步。

    他看向苻缭。

    他分明是想与面前这个人说的,可长年累月的习惯已经让他无法对一个人坦然地开口。

    奚吝俭看见苻缭的表情逐渐敛起。

    他会不会很失望?

    是自己逼迫他说出这个问题,而自己又没能给他解释。

    奚吝俭的眉头陡然压低了,眼底晦明不清地积杂着情绪。

    手腕忽然被一阵温凉碰了一下。

    是苻缭小心地触碰了他的手。

    “没关系的,殿下。”他及时道。

    他仍有些拘谨,害怕自己的举动让奚吝俭不满。

    就像那只受惊的小绵羊。

    他并没有失望,只是浅浅地笑了一下。

    “我可以等到殿下想说的那天。”

    舌尖润湿下唇,他看着奚吝俭,认真补充道:“我会等的。”

    第43章 第 43 章

    奚吝俭目光闪烁了一下。

    他没应声, 半晌才忽然开口。

    “你知道平关山诈降之事么?”他问。

    苻缭点点头。

    奚吝俭第一次的挂帅出征,没人能想到他竟然会用诈降的战术。

    苻缭亦觉得这极需要沉得住气。

    奚吝俭当时年轻气盛,没有急着展现自己的才能, 而是把自己的臣民都骗了一下,成功地诱敌深入, 全歼了敌人。

    他能走到今日, 不是没有理由。

    奚吝俭目光放远了。

    “那次并非孤故意如此, 而是万不得已。”

    苻缭愣怔一瞬。

    “你看到了, 这条道路直通皇城, 当时的敌军就在山脚下。”奚吝俭目光扫过他所说的地方,“只要派人侦查,这里便会暴露。”

    苻缭明白了奚吝俭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教渣攻谈恋爱后[穿书]》 40-50(第4/16页)

    的用意:“所以, 殿下是为了引开敌人,才不得不诱敌深入。”

    奚吝俭听着他的叙述,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

    他总是用敬称。

    对殷如掣和林星纬倒是叫得亲热, 到了自己这儿便是一口一个殿下,生分得很。

    他略微颔首:“对面将领狂妄自大,激他一下便上钩了。”

    他话里带了些冷笑, 苻缭听到,有些难过。

    奚吝俭是在意北楚的。

    否则, 他完全可以请君入瓮,待敌军杀了先皇等人再来个瓮中捉鳖。

    他却没这么做。

    奚吝俭看他的模样, 便猜到他在想什么。

    他忍不住嗤笑一声。

    “怎么, 又觉得孤是好人了?”

    “好与坏, 不是我一人能评判的。”苻缭应道, “亦不是当今世人能评判的。”

    他的声音藏着几分自己都没发觉的愠怒,面色陡然凝重起来。

    奚吝俭顿了顿。

    “没必要生气。”他缓缓眨了一下双眼, “这有何好生气的?”

    苻缭被他一说,方察觉自己有些失态。

    他耳根热了一瞬。

    “天气不好,心情也受了影响。”他借口道。

    如今快到清明,天气时晴时阴,乌云存心戏弄人一般来了又走,致使这几日都沉闷得很。

    奚吝俭闻言,眼底忽然浮起一丝笑。

    这笑里没什么感情,更像是怒极反笑。

    “你知道官家诞辰确切是在何日么?”他忽然问苻缭。

    苻缭被他问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便摇摇头。

    千秋节为期大约有半月之久,几乎每日都是盛大庆典,官家与民同庆,大家都把这个当假期来过,至于具体是哪一天,没人特意提到,苻缭也并不清楚。

    “过了这么多年的千秋节,你还不知道官家的诞辰?”奚吝俭颇有深意地问道。

    苻缭不免激灵了一下。

    奚吝俭又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身份来了?

    不过这次相比于之前,并不让他害怕。

    苻缭小心地看他一眼,清澈的瞳孔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奚吝俭面前。

    好像是……因为奚吝俭并没有用“世子”称呼自己。

    这称呼听上去是尊敬,但这两个字完全可以暗含讥讽与威压,不显山露水地便能让人生出寒意。

    奚吝俭并没追问下去,嘴角微微勾了勾,像是报复成功的笑容。

    两人沉默片刻,并不尴尬,像是一并登上山顶后享受日出的宁静时刻,让人心底生出一丝轻微的甜意。

    苻缭望着美中不足的那处。

    未被处理的山石堆积在本就陡峭的道路上,更显艰难险阻,只是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慌。

    “殿下。”他唤了一声,目视前方,“我们该商量如何为官家新修园林了。”

    奚吝俭长睫微微动了动。

    “不必。”他淡声道,“孤没打算在那片地上动土。”

    苻缭瞳孔立时缩了一下,看向奚吝俭。

    奚吝俭自知让他误会,啧了一声。

    “不是不让你插手,是孤本就不想动。”他道,“官家说了又如何,只要不动,他除了毫无意义地发火还能做什么?”

    “殿下不就不担心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苻缭皱起眉头,“这可是欺君之罪,恐怕很多人等的就是这一天。”

    这事一传开,徐径谊等人定然要逼死奚吝俭,就算奚吝俭手握权势,但官家的地位摆在这里。

    不然当初奚吝俭也不会选择只做一个摄政王。

    他完全有能力废掉现在的官家。

    “他们可没敢想过让孤死。”奚吝俭道,“他们不过是想让孤赶快收回上木国而已。”

    美其名曰将功抵过。

    奚吝俭早帮他们想好该如何说了。

    苻缭轻声叹了口气。

    不必去猜奚吝俭和上木国是否究竟是传闻中那样有关系,只要奚吝俭一出了京州,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要回,就只剩下杀回京州这条路。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