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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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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知道。”他道。

    “官家的诞辰,是何日?”奚吝俭问他。

    苻缭说出他的答案。

    “正是今日。”他道。

    奚吝俭面色不变:“今日是何日?”

    苻缭舔了圈唇。

    “清明。”他眼眸微垂。

    “不许有祭祖吊唁之举,不许人悲恸哭丧的清明。”

    第55章 第 55 章

    奚吝俭长睫动了动, 说不上是因他答出来了而高兴,还是为奚宏深的无理要求而愤懑。

    兴许两者都有,从而冲淡了他面上的表情。

    “如何知道的?”他问。

    苻缭应道:“先前殿下在阐述时, 我便有些奇怪了。”

    千秋节虽然被称为“节”,但实际上这就是由要庆祝官家诞辰而来, 千秋节自然该定在官家诞辰当日。

    不过由于官家这性子, 千秋节的时间才延长许多, 成了个小假期。

    而照奚吝俭所说, 因为千秋节的节庆正好覆盖到清明, 官家便要严禁吊唁丧葬,是有些不合理的。

    毕竟清明只是正好被覆在了节庆里,官家的生日若不是这天, 又怎么会觉得这节气不吉利?他完全可以让节庆日期避开清明。

    这样一来,官家的诞辰只能是清明当日。

    奚吝俭挑起眉:“你早就知道?”

    “只是猜测。”苻缭道,“看见今日官家面上的笑意, 便肯定了猜测。”

    奚宏深高兴的模样比以往更甚,苻缭才终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再者,既是大摆宴席, 那当然还是诞辰当日摆为好。

    奚吝俭嘴角勾起几分笑意。

    “我答对了么?”

    苻缭觉得自己有几分明知故犯。

    好在奚吝俭看起来挺包容他。

    “来。”

    奚吝俭对他伸出手。

    余晖落在他英俊的眉目上,熠熠发光, 仿佛是黑暗中希望的具象化,让苻缭忍不住跟随。

    于是他也这么做了。

    皇城内的丝竹之声绵延不断, 觥筹交错的庆贺声不绝于耳。街上行人来来往往, 小贩商铺吆喝招呼, 枝丫旁飞过几只燕雀, 一眨眼又没入树丛。

    苻缭有些恍惚。

    来时天才蒙蒙亮,阳光偷偷透过云层洒下一丝光线, 再出来时,便已是傍晚,太阳疲于散发光芒,眼看就要坠入西山。

    奚吝俭带着他,朝着园林方向走去。

    大门离他们很近,三两步路便到了跟前。

    奚吝俭忽然转身,向右边树林前去了。

    苻缭亦不意外,跟在他身后,穿过林间事先预留好的小道。

    昨日奚宏深一行人想方设法要从园林找出毛病来,殊不知他们根本没在园林上做什么手脚。

    他们不知奚吝俭为何会反对,自然也不会想到这一点。

    奚吝俭走在苻缭前面,拨开郁郁葱葱的树枝,苻缭小心躲开拦路的枝叶,仍是被叶片扫过耳廓,带来轻微的痒意与一阵清凉。

    若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一小段路的树叶比旁边树林的叶子的绿色更嫩些,算是树木中的年轻人。

    很明显,这一小片的树木并不是原来就在这儿的。

    苻缭摸了摸树干,看着它们绿油油的叶子,知道它们被保护得很好。

    土丘的位置正好挨着树林,官家的要求又是要自树林而起到另一边的荒地尽数都修成园林,所以他们悄悄地把树林的边界改了一下。

    奚吝俭的人看似是修建园林,实际是将他处的树木移植过来,种在土丘的边界,从外拦住人们视线。

    枝繁叶茂的树木交错,即使仔细去看,只要不深入走近,不会有人怀疑这树林的面积被改动过。

    这工程本就是他与奚吝俭负责,只要瞒过监工,夜深人静时偷偷将移过来的树木栽种好,便不会有人怀疑。

    就是辛苦瞒天过海的劳工们,既要好好保护移过来的树木,又不能被人发觉。

    至于林光涿与奚吝俭争吵,除了奚吝俭想逼徐径谊舍弃这枚棋子,还有一层原因,大抵就是避免让林光涿发现还在栽种的这片树丛的事。

    苻缭跟着奚吝俭穿过面前这几棵树,那片小土丘便出现在眼前。

    土丘四周都被树木围上,中心被保存得完好。

    苻缭想起什么,朝另一边看去。

    即使前面有树林遮挡视线,还是能依稀看见远处那道缺口没有被修缮。

    而今再被树丛一挡,这缺口就要被彻底挡在人们的记忆外了。

    苻缭有些怅然。

    “那里不修么?”

    就算是为了皇城的安全,也该修上了。

    “得等到千秋节后。”奚吝俭同样看向那处,“新修园林已是劳民伤财,得回回血再说。”

    苻缭知道他说的是林光涿。

    听他的语气,林光涿贪得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多。

    “坐。”

    奚吝俭指了指他身侧,自己率先坐了下去。

    苻缭心有疑惑,却还是照着坐了。

    他们坐下的这地方,是土丘上最高的位置,可以看见夕阳洒下的金光,而那处煞风景的缺口则被完美地遮盖住。

    苻缭尝试着触碰身下的土地。

    不平整的触感让他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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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以适应,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又不想被奚吝俭发觉,只能小心地挪动。

    奚吝俭侧目,看他和小兽一样在身边动来动去,像是在挑挑拣拣一个合适的窝一样。

    最后还是在自己身边安了身。

    奚吝俭笑了一声。

    苻缭面上染了些微红。

    他也不想这样。

    但怎么调整,都是紧挨着奚吝俭的地方坐起来是最舒适的。

    好像奚吝俭平常就是坐在这儿的一样。

    他想着,身子不自觉朝奚吝俭靠过去。

    碰到肩膀时,他猛然回神,抖了一下,才把自己从奚吝俭身边拉开。

    一时间只剩两人的沉默。

    须臾,旁边的园林便热闹起来。

    苻缭顿了顿,有些担心地看向传来声音的方向。

    “不会被发现的。”奚吝俭打消他的疑虑。

    苻缭应了声,可还是朝那边看去。

    园林内的喧闹声大得飞快,像是大殿内的人直接挪了个窝,改到这园林里来。

    即使有树林遮挡,苻缭还是清楚地听见了里面人的赞叹与敬酒声。

    很吵闹。

    苻缭伏在膝上,缓缓地将下半张脸埋进臂弯里。

    他转头,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奚吝俭。

    之前每年的清明,他都在这里么?

    他在这里做什么呢?

    这样想着,他却问道:“殿下身为亲王,缺了宴席不要紧么?”

    “皇城内的人早习惯孤的缺席。”奚吝俭淡淡道。

    他不以为意的模样让苻缭心尖颤了一下。

    奚吝俭发觉了,身子遽然紧绷,咬住后槽牙。

    “孤也早习惯了。”他补充道,“何况这是奚宏深的生辰,孤过不过有何关系?”

    苻缭小小地吐了口气,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他才试探道:“那殿下的生辰呢?”

    奚吝俭顿了顿,微微起唇,又合上了。

    “没什么好过的。”他道,“不过是生在这世上罢了,那一日又不是只有孤出生。”

    苻缭知道这道理,可看着奚吝俭的目光仍旧没变。

    他真的不在意么?

    苻缭不免想到。

    见苻缭一直望着自己,奚吝俭不动声色地吐了口气。

    “总想这些有的没的。”他似有些不耐烦,语气却是缓和的。

    苻缭微微探出身子,身前的几缕黑发飘到奚吝俭的手上。

    “那殿下的生辰是在何时?”他又问道。

    奚吝俭许久没动,突然用力揉了一把苻缭的发顶。

    苻缭猝不及防,但大手给他的不是压迫感,而是一种安全感。

    奚吝俭稍微用了点力,苻缭顺势缩了缩脖子,肩膀微微耸起,眯了眯眼。

    怪享受的。

    奚吝俭起了捉弄的心思,将他的头发彻底弄乱。

    即使有发冠固定住些许,但也已经松散起来,不仅不显得凌乱,还让苻缭整个人看上去松弛许多。

    虽然平日里他也是一副不急不恼的模样,但此时的状态,与先前见到的都不一样。

    让奚吝俭想起他清晨蜷在被窝里熟睡的模样,还有放沐浴完浑身冒着热气时懒散的神情。

    懈怠的、没有防备的。

    要说苻缭此时有些凌乱,也确实是。梳理整齐的头发随风四下散开,才让人发觉他的衣裳似也是大了一圈,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完全不如那些文人衣裳楚楚、一丝不苟的模样。

    奚吝俭居高临下,看得清他衣袖下暴露出来的每个部位。

    还有曾经的伤口留下的淡粉色痕迹,在余晖的照应下犹如发着光的金子,生怕被人忽略了。

    脖颈、锁骨、手腕,又像是精心设计过恰到好处的引诱,勾得人视线通行无阻后又被几层衣裳突然截断。

    苻缭感到头顶上的压力骤然消失。

    看来奚吝俭不肯说。

    也没关系。

    苻缭想着,整理起自己的仪容,在奚吝俭的注视下,又变回了那个波澜不惊的世子。

    仿若方才片刻的放松都只是奚吝俭自己的幻觉。

    周边的树叶猛然抖动起来,一阵大风刮过,提点着他这里不是他的府邸。

    奚吝俭攥紧拳,忍住再一次把苻缭弄乱的冲动。

    苻缭把注意力从那惹人厌烦的嘈杂声中转移回来,想要开口,手边却忽然摸到了什么东西。

    他稍俯下身,看清指尖碰到之物。

    一串佛珠。

    这串佛珠还有大半埋在泥土里,可以隐约看见埋进去的部分已经开始发黑腐烂,几乎与泥土融为一块,而露出来的几个菩提子却光亮如新。

    似是有人在常常把玩它。

    苻缭看向奚吝俭。

    奚吝俭目光投向那串佛珠。

    “这是孤带回来的。”奚吝俭道,“是孤把它埋在这里。”

    “埋得很浅。”苻缭道。

    对于奚吝俭而言,只要走到这里,便能一眼看见。

    “埋得深了,会忘记。”奚吝俭道。

    苻缭知道他说的不只是忘记佛珠这件事。

    他顿了顿,小声开口,尽量让自己的话语融在树叶的沙沙声,可他听见了依稀的回音。

    “它的主人,是那位老和尚么?”

    奚吝俭曾经和自己说过,那位救济人的老和尚。

    奚吝俭合上眼。

    “他只留下了这个,孤便带回来。”他道。

    “为何埋在这儿?”苻缭问。

    奚吝俭不语,扫开面前的尘土。

    苻缭没看清他手底下的是什么,便听见后面树丛频繁的沙沙声,夹杂着些脚步。

    苻缭立即警觉起来,奚吝俭也回身望去,却不见他有所讶异。

    来人是殷如掣。

    他低着脑袋,走近了才发现竟然还有两人。

    他吓了一跳。

    “殿下,世子。”他向两人行礼。

    “这么快就回来了?”奚吝俭问他。

    “已经祭拜完了。”殷如掣情绪不高,说话慢了些,“无事可做,便回来了,不曾想殿下这么早就到了这里。”

    他看了眼苻缭。

    还把世子带来了。

    殷如掣虽有些奇怪,但此时也提不起兴致去问。

    苻缭见他整个人都蔫了,不免问道:“殷侍卫可还好?”

    “多谢世子关心,我并无大碍。”殷如掣回道,“只是舟车劳顿,有些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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