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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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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然把这种事看得如此重要。

    苻缭若知道那是自己在诓骗他,兴许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要再远上几分。

    不,凭苻缭这般草木皆兵的敏感心思,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奚吝俭思索着,还是没有完全说出真话。

    “那包蜜饯实际上是我托一位朋友做的。”他道,“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做无关的事。下次若能见到,你可以问问她。”

    苻缭眼里的光亮顿时暗了些。

    “啊。”他一下没反应过来,“是这样啊。”

    原来那不是奚吝俭亲手做的。

    也是,他确实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亲手做什么的,当初自己提出药膳的时候,也只是想着让奚吝俭吩咐后厨去做。

    怎么换做自己看见那蜜饯时,就觉得是奚吝俭亲手做的呢?

    他可从来没说过。

    要不是奚吝俭今日发觉是自己误会,自己还要因为这一小包零嘴心慌意乱。

    苻缭眨了眨眼。

    按奚吝俭的性子,恐怕也不会给别人做什么东西吃。就算日后与季怜渎在一起了,季怜渎也不是闹着要让奚吝俭亲自做东西给他的人。

    也是……好事吧。

    奚吝俭心下一空,又不免庆幸自己没有完全说出真相。

    他那时只想着能多接触一下苻缭,没承想他将那包蜜饯看得如此重要。

    是自己不占理了。

    奚吝俭还未想好如何接话,苻缭却又开口了。

    “是我先入为主了。”他的话里有些抱歉。

    奚吝俭登时皱了眉。

    “你有何错?”他一时间竟感到如临大敌。

    苻缭如此在意,若让他知道那只是普通的蜜饯……

    他会难过。

    奚吝俭有一瞬间是高兴的。

    他知道,这是苻缭对他情感并非普通的又一佐证。

    却基于一个谎言之上。

    倒是把自己逼进一个进退维谷的地步了。

    “嗯?”苻缭只当奚吝俭在安慰自己,“但我这样误会,想来也会对殿下造成困扰。”

    本来也是自己多想,怎么会无缘无故认为是奚吝俭亲手做的?

    一看便是心里有鬼。

    方才看奚吝俭的表情就不大自然,恐怕也是因为如此。

    是他发觉有异样了么?

    苻缭不自觉捏紧指节。

    可他的反问,又让苻缭生了丝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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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殿下不觉得冒犯,那便太好了。”苻缭说道。

    奚吝俭忽然若有所思。

    “你……”他突然开口,“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苻缭愣了愣,僵了一下后立即摆手道:“不是,没有。”

    说罢他又觉得这样否定太过冷冰冰的,又补充道:“只是,若是亲手做的话,有时候意义也会不一样。话本里也常写有情人互送……”

    苻缭又闭了嘴。

    奚吝俭没说话,苻缭也不敢看他。

    最终苻缭叹了口气,有些无助地笑了笑。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总算想出一个还说得过去的理由,“我以为那蜜饯是你给季怜渎准备的,所以才这么想。”

    “他若知道是我亲手做的,恐怕会直接丢在地上踩烂。”奚吝俭没戳破他的借口,挑了挑眉。

    “谁知道呢。”

    苻缭没有据理力争,只是想盖过刚才令人尴尬的话语。

    奚吝俭陡然问道:“你会怎么做?”

    他盯着苻缭的双眼。

    苻缭抿了下唇,眼睫颤了一下。

    “殿下不是已经知道了么。”他轻声道。

    还是奚吝俭亲手喂进自己嘴里的。

    光是回想那时候的场景,苻缭便感觉脸上有些发热,只能祈祷奚吝俭不会猜中真实的原因。

    见苻缭没有再多的表示,奚吝俭也不好再逼他,心中的躁动却愈发明显,催着他别与面前的人东拉西扯,直接关在府里,他总会说的。

    不能这么做。

    奚吝俭没忘记苻缭接近他的初衷。

    在苻缭眼里,自己是个相当恶劣的人。

    ……也确实是。

    苻缭和他说的那些道理,对他来说都像天方夜谭一样。他头一次知道,想让心上人愿意投入自己的怀抱,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奚吝俭见过边疆的淳朴男女,手还没碰到就脸红,最后顺势拜了高堂,顺利得像是心有灵犀;他也见过他的父亲,即使冷脸相待,却凭着他至高无上的地位,便有不少世家把自己的女儿送入宫中。

    而今遇见了苻缭,他才发觉这世上所谓情爱,不止有这两种。

    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才是最磨人的时候。

    何况他与苻缭之间还有许多话没说清楚,谁知结局会怎样?

    奚吝俭从来没对这方面抱过期待,这种从未真正体验过的关系对他来说则更是抽象到看不见抓不住,不知未来会通向何方。

    掌控不了的感觉,让他一想到便焦躁起来。

    源头便是他们之间未确定的关系。

    所以,必须得把一切事情都结束了,除掉后患,才能接触到真正的苻缭。

    到那时,就算是自作多情,他也认了。

    如今这点飘忽的期待,已经足够让他在尘埃落定之前去争取面前的人。

    奚吝俭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苻缭开口。

    “我该回去了。”他道。

    奚吝俭顿了顿。

    竟是把这件事忘了。

    “天色也不早了,实在是麻烦殿下。”苻缭道。

    他望向窗外。

    他还有记忆的时候,是早晨,现在已经能看见些许余晖。

    好在没有晕厥很久。

    而且……事情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苻缭看着近在咫尺的,能够随时握断自己手腕的大手就放在自己腿边,有些诚惶诚恐。

    “殿下。”他还是忍不住提醒道,“这样的距离,对寻常人来说,还是有些近了。”

    他唯恐奚吝俭对这方面的事情知之甚少,毕竟他们两个都是同性,对奚吝俭这样在军营里住了许久的人来说,有可能习以为常。

    “寻常人……你算在里面么?”奚吝俭眉尾动了动。

    看来他知道其中的含义。

    既然知道,为何还要与自己如此亲密?

    苻缭还未问出口,奚吝俭便先解释道:“季怜渎的反应定是比你要大。”

    苻缭顿了顿。

    “是啊。”他下意识应了,却说不出多的话。

    原来还是为了季怜渎么。

    苻缭刚这么想,又忍不住谴责自己。

    自己明明该高兴才是吧。

    奚吝俭眼见苻缭又低下头去。

    自己应该没说错才是。

    他没有理由不高兴。

    可他现在的情绪,很明显低落下来。

    那便是有原因了。

    奚吝俭按下想说清一切的冲动,又怕苻缭被他这搪塞用的话语给吓走。

    “我并不反感如此,你不介意便好。”他立即补上一句。

    苻缭当然不介意。

    奚吝俭……虽然他可能见惯了,但他自身并不一定乐意与男人贴在一块。至少除了与季怜渎的传言,没听过其他的。

    他若不反感,那说明自己在他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吧?

    苻缭感觉自己完全被奚吝俭牵着走,心底却还因这句安抚而欣喜。

    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呢。

    苻缭暗自叹息一声。

    “我该回去了,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吧。”苻缭没有再谈论这件事,“若是不回去,他们该是要着急的。”

    奚吝俭知道苻缭指的是他家里人。

    他轻嗤一声。

    “他们有谁是真关心你的?”奚吝俭道,“寻借口也不寻个好些的。”

    苻缭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被看出来了。

    “我没有不想……与殿下待在一起。”他连忙道。

    说到一半时,他已经想收回这未经思考的话语。

    他只是怕奚吝俭误会自己的意思,不曾想说出来的话语会那么暧昧。

    显得自己好像是那个穷追不舍的人一样。

    他偏过眼,恰好错过了奚吝俭手背上突起的青筋。

    “苻药肃比其他人对我都要好些。”苻缭转而回答了奚吝俭的问题。

    奚吝俭挑了挑眉:“怎么,把他说好了?”

    苻缭哭笑不得。

    什么叫“说好了”?

    “他本意多少是不坏的。”苻缭笑道,“否则我也活不到今天,而且他最近确实也没什么动作了。”

    自从那日与苻药肃说过话后,之后再见到他,苻药肃的神色竟然比以前看着要好上许多。

    这也是苻缭笃定苻药肃已经放弃原先想法的原因。毕竟对亲兄弟下手,对苻药肃来说的压力定然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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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药肃并不软弱,他只是念在血缘关系太过忍让,否则不会温水煮青蛙般放纵苻延厚,去搏一个可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见到自己时,还有些歉疚,但经过自己的反复示意后,他也逐渐放松了。

    奚吝俭瞥了屋外一眼,从窗户看见殷如掣有事要与他汇报。

    奚吝俭的视线重新转回苻缭身上。

    “你倒是有能耐。”

    他话里带着笑意,苻缭把这当作他对自己的认可。

    “是他本心不坏,能劝回来。”苻缭再次强调,“像苻延厚,我还不愿意与他交谈呢。”

    奚吝俭微微颔首。

    “行了,你若要回去便先回去吧。”奚吝俭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闻见一丝从脖颈传来的清新皂荚味,与房内的沉香格格不入。

    并不突兀,奚吝俭却想让这浓郁的沉香将丝缕清香蚕食干净。

    就好像他也能对苻缭如此。

    虽然苻缭说是想要离开,但真正要起身时,还是头晕目眩了一下,仿佛身子不由自主地为留在这里而找借口。

    奚吝俭给他让开位置,苻缭便慢吞吞地起身。

    他希望奚吝俭再多说些,可惜并未如愿,直到他要离开。

    “对了。”

    奚吝俭突然开口。

    苻缭指尖打在门上,发出好听的敲击声响,回头看他。

    “林星纬明日要重新上值。”奚吝俭道。

    苻缭一愣。

    “他不是还在守孝么?”

    “他本来就不该守。”奚吝俭眉头动了动,“谁还敢和林光涿沾上关系?也就他还硬拗着,若不是收到风声说奚宏深要动手了,他还在灵堂傻愣愣地待着呢。”

    苻缭恍然。

    是自己当时没注意到这个问题。

    林光涿毕竟不是死在奚宏深手上,许多事不说明白还有回旋的余地,林星纬若还要表明他的立场是在他父亲那边,也难逃一死。

    但这样急匆匆地就让人回来,对林星纬也不好。

    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

    见到苻缭的神色,奚吝俭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担心这么多,还有什么是你没担心到的?”奚吝俭冷不丁道,“又想再昏一次?”

    苻缭被这话莫名酸得起了身鸡皮疙瘩,但看奚吝俭的神色如常,又觉得是自己多想。

    不过,奚吝俭平时会这么说话么?

    似乎……他关心人的次数比以往多了。

    关心自己的次数,比以往多了。

    苻缭心脏顿时跳快了,明显到呼吸不得不也不规则起来,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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