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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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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帮忙吧。”

    “啊……这样啊。”他反应过来这些案件的来源,不由得道:“空屋的案子想来也复杂,你们辛苦了。”

    西里安欲哭无泪:“倒不是复杂,其实真正复杂的都被那些侦探要走了。唐先生你知道那个排行吧?所有居住到访过星洲或是写信申请加入空屋俱乐部的侦探排行。一但他留下了名字,就意味着同意接受空屋的委托书。”

    他生怕自己描述的不够详细,眼睛亮晶晶地看过来,很兴奋地说:“就是小殿下排第一名的那个!听说我们很多同事也用假名试图加入俱乐部呢,可惜成功的人太少。”

    唐烛哪能不知道,点点头随后道:“大家都期待能留名,这是好事。”

    西里安眯起眼,乐呵呵说:“唐先生,我觉得我挺有潜力的,我一定要进空屋当个大侦探!”

    “诶,你别不信啊唐先生。”青年继续笑着说:“今早警长还谈过自己的往事,说自己虽然三十多岁还一事无成,但从来没有想过放弃,而是等待厚积薄发。”

    是是是,他是在等待。

    “只不过他等的是跟随公爵移居星洲的小殿下。”

    唐烛:“……”

    嘶,这么真诚地评价领导真的没关系吗?

    西里安朝他勾勾手,然后神秘地在他身旁小声说:“但这是他应得的。我听警局的前辈们说,当时他们收到一个女仆的报案,说家中的狗狗遗失了,希望能够得到帮助。她具体描述了幼犬的特征,却只说它是在积雾山谷中跑丢的。没人愿意接这个案子,于是当时值班的警员把亨特警长从家里喊了过去。”

    他确实没在书中读到过这段:“他找到了?”

    青年点头:“嗯,在星洲的雨季,他从早找到晚,最后在红湖边找到了幼犬的尸体。那时候的亨特警长当然不会知道,这并不是女仆的看门犬,而是公爵的继承人送给艾伯特殿下的礼物。

    从那以后,小殿下的案子都记在了那个三十多岁一事无成的小镇警员头上。他也被破例调离,回到了星洲主城。”

    ……

    “是。”付涼捏着玻璃杯去看窗外,百无聊赖地回答:“有部分人想加入空屋。”

    接着瞥眼他垂下的脑袋,又道:“如果你想的话,我是说……如果你想了解些其他案子,可以去翻翻我的书房。那里的卷宗比你参加任何俱乐部里的都要多。”

    于是对面那人终于叉着块火鸡肉从盘子里抬起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真的吗?我、我可以看吗?”

    付涼托着下巴,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嗯,你不是要去看法老的第十二枚金币吗?整好里面还有关于金币的案子。”

    他很容易便猜出唐烛必须亲眼看见金币的原因,继续说:“当时有个画家来家中画肖像,就让他帮忙把金币的模样画下来了。”

    十二枚金币的大小与样式分毫不差,可以拿来辨别真假。

    唐烛似乎要被他倏然的善解人意感动到,撂下叉子捉住了他的手:“我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提出要求的。在港口经了一遭,万一送到宴会上才发现是假的,那怎么也说不清了。付涼你太好啦。”

    他缓缓抽出手:“……嗯。”

    唐烛却完全没在意这小小的动作,重新把他捉住了:“那我吃过饭就能去吗?”

    付涼尝试抽出手,没成功:“……嗯。”

    对方捏着他的手思索了一秒,或者更短,眼睛弯弯笑了笑:“其实我现在就饱了。”

    付涼:“……”

    于是五分钟后,唐烛如愿见到了卷宗里一张手绘的金币图案。

    “正面是奥西里斯的曲柄杖与真理羽毛。”青年指着正面的图案继续说:“奥西里斯是埃及的冥王。他手持曲柄杖,能够审判死去的人是否拥有复生的机会。”

    唐烛并不认得权杖,但看见右侧半边的羽毛形状,还是记起那则过于猎奇夸张的神话:“就是那个把人的心脏和羽毛放天秤上比较,如果心脏比羽毛重了就代表罪孽深重的那个神?”

    付涼将指腹从画上移开,视线掠过身旁眯起眼的男人:“嗯。值得一提的是,这位神生前是个开明的法老,被自己的弟弟背叛且设计杀死。尸体被分成十四块,散落在各个地方,他的妻子费劲千辛万苦将它们集齐,把奥西里斯制作成木乃伊复活。”

    “十四块?”

    “是的,十四块。”

    唐烛没来得及评价那位神的妻子多么重情重义,扭头去看身旁的青年:“我是想说…为什么阿玛西斯的金币只有十二块呢?我没有觉得必须是十四块啊,只是吧,一般故事里不都是……”

    “嗯,冥王神像重塑的金币,用来复活自己的金币,怎么说也该是十四枚。很多人都这么怀疑过,但无论后人怎样查阅资料遍访故地,得到的信息也只是当年的金币只有十二枚。”

    付涼踱步至对面的书架旁,抬手从密密匝匝的书中抽出一本,继续道:“最后,有一种说法逐渐被人们接受。”

    他看见对方边说边走来,手指快速地撩开书角标记着页码的位置,而后停在其中一页,捏起他的手指当成书签般放在自己挑开的缝隙里。

    唐烛翻开那页,看着满满当当不认得的阿拉伯语,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回望过去。

    还未开口,付涼便明白过来,看了他一眼后说:“……那就看看图片。”

    他讪讪垂头,看见文字中央的鱼形图案,听见耳畔的男音道:“奥西里斯的尸体被散落各地,他的妻子并未找到全部,只找到了十三块。因为最后一块已经被鱼啃食。所以,金币的背面,是鱼。”

    “所以阿玛西斯…是恐惧身体的一部分会难逃啃食,才减少——等等,那也应当是十三块吧?”总不该是因为十二好听些,又或者材料不够这些荒唐原因。

    “嗯,据说在融化神像重塑金币的关键时期,阿玛西斯重新传唤工匠商议。说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他被恶魔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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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怀疑自己仍旧躲不掉这一劫,便去神袛问神,依照神的旨意,他愿意主动放弃自己的一部分表示诚意。”

    “所以…变成十二枚了?”唐烛摸了摸鼻尖,声音不敢太大:“完全搞不懂法老是怎么想的。”

    这里外里不就等于减去两块了吗。

    说罢,他瞥见纸张的背面隐隐透出墨水的痕迹。翻过来看,竟是付涼的笔迹。

    在十二这个数字下划了条横线,旁侧又打了个问号。

    “你难道也觉得……”

    青年从善如流地将他的话拦腰斩断:“十二块或是十三块都无从考证了不是吗?”

    随即去拿他手中的书:“难不成还有人真会为了复活一具尸体,偏偏要把几千年前的故事研究透吗?”

    唐烛却没松手,轻轻拉扯着那本全然难以读懂的史书,歪了点头笑着去看付涼:“诶,说不准真有人研究过。”

    “哦。”对方发出声模糊不清的笑,敷衍极了。

    “不过你完全不相信这些的吗?”如果不相信,那最好不过了。

    “嗯。”可惜青年只捏着书籍的另一端看着他,眸底的神色似是顿了顿:“不确定。”

    唐烛不免觉得担心,本想宣讲唯物主义顺便将话头引开,可话到嘴边却还是说:“那你……是怎么想的?”

    面对他的追问,付涼兴许是思索了一秒,而后将视线从他脸上移至两人的手上。

    “原本是不信的。”他挑起唇角,“可答案永远埋在活人的秩序里,偶尔也会觉得无聊。”

    他眯起眼,正想探头探脑追问些什么,便被青年徒然放手的动作惹得忍不住后仰。

    “嘶,你做什么。”唐烛扶着桌角站稳时,付涼已经拉开卧室的门。

    “你的信又来了,唐烛,劳驾告诉管家小姐不必跑着送信,她的高跟鞋踩在楼梯上和葬礼上钉棺材的声响简直一模一样。”

    第046章

    “所以你坐在餐桌边半小时只吃了一块胡萝卜的原因,是因为一个自称九岁女孩的笔友给你寄了信,而你要保证自己的大脑专注,只为了给她回信?”

    他看着对面的唐烛小心抖开餐巾,在自己面前铺平,全然没把自己前头的总结当回事。

    还只是好脾气地承认道:“嗯嗯,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笔友。放心好了,小朋友的事情我还是有信心能够解决的。”

    “唐烛。”他手底下控制不住地传来酒杯碰撞的声响:“我现在相信你几乎忘记自己还有个港口这件事是真的了。”

    男人摆弄着信纸,嘴里又好不容易才嚼了一小口牛排,咽下去后才意识到什么:“……总觉得你在拐弯抹角骂人。”

    “嗯。”管家小姐替他回答,并且无奈地对他道:“少爷的那位笔友,似乎很会聊天,零用钱也比我想象的多。”

    一天能分开寄四五封信,每次都能赶上着邮差送信的班点,准确无误地寄到红山街。

    “我知道你是想说她并不止九岁。”唐烛将几封信叠落在洁白的餐巾上,冲他们嘟囔道:“虽然我九岁没那么多零用钱,但可没否定过其他孩子不能有。”

    管家小姐默默叹了口气,继续给付涼添酒。

    “还有,他手上的伤口还没好,你能不能不要太听付涼的话?”谁知下一秒,对方便如同照看孩童般,捏着信,冲着他意有所指道:“要我说,你们确实比人家更像九岁小孩子。”

    啧,究竟是谁像……

    说罢,男人继续看信,还忍不住讲讲给他们听:“她说喜欢我送过去的干花,她把干花做成了发夹,送给了自己的玩偶,就戴在她的头发上,晚上放在自己枕边,甚至能闻到香味儿。嗯……她问我是什么品种,自己为什么没有见到过。天呢,那只是我从缪斯小镇带回来的野花,早知道当时就问问老加泽了。”

    付涼听得有些无语,特别是当他把这些内容都如同可以增减的发码放置于一位藏在九岁女孩身份后的人身上。

    嗯…比如一些成年、不,应当是一些年纪更大的男性,某类无所事事却自以为在领域破有建树的学者或艺术家,闲来无事寻求精神刺激,便会写一些完全不属于自己身份的信件,来逗弄这个眼巴巴收信读信的傻——傻狗。

    付涼有些烦躁地盯着对方亮晶晶的眼眸,指腹摩擦着玻璃杯光滑的表面,记起了在俱乐部时对面传来的男音。

    是了。

    唐烛这人总觉得自己长的身高体健,一副与传统美丽毫无可能挨边的模样,便会失去对他人的吸引力了。

    不不,显然事实并非如此。

    与那个花重金买走新会员所有提问时间的不知名老头相比,他觉得此时此刻给唐烛写一些充满幼稚语言的男人,会做出更加恶劣的事情。

    那个老头只是将自己完全露骨的肢体接触的欲望说出口而已,可这位操纵九岁女孩木偶的人呢?

    他难道……

    他难道还能约着这傻狗见面吗?

    “啊,付涼,她想约我见面诶。”男人的嗓音响起,犹如他戳入布丁里的银纸小叉与瓷盘碰撞的声响。

    不不,我不应当做这种无所谓的劝告。

    这种事,没人会当做正经事考虑的。付涼笃定道。

    何况这几天他甚至还要陪自己去空屋写回复,再不济也是出现在私人港口去一睹法老金币的真容。

    正常人都会选择做这两件事不是吗?

    唐烛的声音闷闷的,似乎是在思考:“她约的时间有点赶。”

    上帝,他这是真的开始考虑起来了吗?

    付涼不由地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哪有九岁孩子主动约你一个陌生男子见面的。时间当然赶了,她怕自己但凡多写一封信,便会被你这个傻子发现端倪。

    可男人托着下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笔:“我还是先回信吧,告诉她得过几天。”

    “毕竟我头上这副模样,还是不要吓到她了。”

    闻言,他只深深吸了口气。

    “啊,我没有说我的伤情很严重,其实也只是看着吓人,因为头皮上血管太多了,所以当时流的血还挺能唬人。今天其实就可以拆掉这些纱布了。”唐烛边回信边开始解释起来,随后说:“嗯……所以付涼,明天我们可以一起去空屋的对吧?你不是说我也可以一起的吗?”

    付涼被他叫回了神,微微点了个头,意识到什么,回答:“空屋里没人。”

    他又补充:“我的意思是说,你就算裹成木乃伊进去也无所谓。”

    说着,他抬起视线去看唐烛泛红的耳廓:“但不着急,你要是觉得为难的话,行程可以缓缓。”

    接着大发慈悲地把害羞这个词换成了为难,瞧见对方疗效较好地把脸从信纸上抬起来。

    “没有,我没有为难。这不是第一回、第一回和你一起去嘛……”

    总之,唐烛舔了舔唇:“我想正式一点的。”

    于是付涼放下银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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