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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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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知道她改嫁到了星洲。”可还未找出合适恰当的说法便被付涼直接点破。

    啧,真是丝毫不遮掩皇室轻松探知俄国各势力的事实。

    “真正的原因是那艘船上可能有彼得格勒总督的儿子。”

    维纳或许庆幸自己今日在场,而且索菲娅还是个对他们有所求的俄国人。他于是继续简短解释:“他年纪轻轻就成为总督的左膀右臂,身兼数职不说甚至还手握俄国机密,现在局势动荡,很多人的眼睛都在他身上。可前些日子总督忽然命他卸任,对外说是患病需要静养,一时间,俄国境内失去了他的消息。而他上次出现,就是与安德烈共同乘坐火车。”

    唐烛有了思绪:“星洲四通八达,消息传播太快,所以并不合适隐藏行踪。”

    付涼:“嗯。这才是伯爵恨不得将四个孩子捆在一起的原因吧?”

    问这句话时,青年的视线终于望向索菲娅。

    女人本还在犹豫,与付涼对视一秒,还是承认下来:“是的殿下,他们在贵族内找到了与安德烈和总督家少爷身材样貌接近的孩子,并借口学习培养使他们同行。”

    为的就是一旦在境外被发现,也能乔装改扮混淆视听,又或是拉出替罪羊逃出生天。

    这一切并不难猜测,看来只是因为很少有人知道这些消息而已。

    “我付出了很多代价才得知这些。”索菲娅夫人又拿出几张一模一样的图纸,平静地说:“据说那艘船由美国人出资建造,主楼体分为六层,这里是结构图。”

    众人看了那张图。

    “这艘船是客船。”没一会儿,付涼将图纸折好放在面前的茶几上,“他们的办法很特殊,这艘船就算短暂停泊星洲港也不会引起注意,毕竟那四个孩子藏在人海里。可他们还是特殊的不是吗?我是说穿着、举止甚至接受的服务差距与居住的房间等级,他们打算怎么办呢?”

    青年的语速很快,像是不假思索:“或者说,这就是他们停泊星洲港的原因,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

    怎样故技重施?

    维纳依旧保持着微笑:“在人海中创造人海。”

    唐烛闻言,心中不免一惊:“伯爵和总督是想……在星洲这种富人贵族聚集的地方,再找一批孩子登船,和他们一同启航。”

    客轮,富商子女,委托登船……

    他仔细数着这些条目,眼见着它们逐渐汇聚成自己最不想见到的摸样。

    唐烛几乎就要听不清身边众人所说的话了。

    比如谁说了:“对于伯爵和总督来说,最能保障孩子安全的地方不是别处,而是处于霸主地位且目前在局势中保持中立的英格兰。”

    比如谁赞同这些话:“那艘船的目的地,正是伦敦。”

    又有女声道出自己能够付出的代价:“船一旦启航,我便会送给公爵大人一支新的海上船队作为迟到的生日贺礼。而对于小殿下,我知道您无法对这些普通的事情动心,所以我打算给您一条情报,如果您看完后觉得这一切值得,那么请求您接受我的委托吧。”

    唐烛混乱如麻的大脑只能分辨出付涼的声音,他轻声笑了下,说出句任谁也未能理解的话:“好吧夫人,如果这条情报算是你送给我的话,我会考虑看看。”

    说着那声音的主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捏住了他已经发凉的手:“回去吗?”

    他不知道自己是点头了还是摇头了,又或是什么也没做,可唐烛下一刻便被青年捏着手臂从沙发上拉起来。

    付涼近乎关切地打量他那张骤然苍白的脸,皱着眉头打断其余人想挽留的话,压低声音道:“唐烛,走吧,我们回去。”

    可唐烛却没办法接受这早已有预兆的命途,径自侧过脸,也不知道在问谁:“那艘船……那艘船叫什么名字?”

    他更听不清是谁回答:“本来叫维纳斯号,可维纳斯最早是意大利人的女神,由于意大利爆发了纷争和混乱,船长在从母港启程前几天得知此事,为了祝愿这次旅途平安结束,于是临时为船改了名字,所以……”

    “现在它叫珍珠号。”

    第066章

    唐烛就这么一言不发地回到了红山街,刚开始时他很想直接找由头劝阻付涼不要登船,可等到大卫亲自骑马追上送来一封信时,他便不敢开口了。

    因为付涼打开了那封信。

    青年完全不把这些事情列为自己的隐私。

    特别是那封信上没有多余的话,只写着有关早年亡故的卡尔特伯爵夫人,也正是付涼的母亲的事情,对方也并未回避。

    信中说,总督的妻子十年前曾收到过一封来自伯爵夫人的信。

    那封信或许是被送错又或者是传送有误,总之信件内容很奇怪,收信后总督妻子反反复复看了很多天才决定回复,但回信准备送出前一刻,她却被告知身在伦敦的伯爵夫人忽然去世。

    据早已离开总督府的佣人讲述,总督妻子得知消息后当即烧毁了那封信以及回复信件,可她却不知道当年十五岁的少爷曾经偷偷打开过信封。

    “总督的儿子名叫罗曼,在他接手彼得格勒的大小事务前曾经是空屋的一员。”付涼缓慢地告诉他:“罗曼在俄国年少成名,被称为天才少年,这一切虽有总督先生的有意吹捧,但也靠他过目不忘的本领。”

    青年将手中的信纸一点点撕碎,轻声道:“比起一般记性好的人,他显然要倒霉得多。因为罗曼能清清楚楚记起,这辈子三岁往后的所有画面。

    哪年那月哪天某个时间跟随父亲打猎,天气如何,头顶有无飞鸟掠过,手中猎/枪的弹夹有几颗子弹,身边每个亲卫的脸,马匹与马鞍的装饰物,无数棵无关紧要的植被与灌木,麋鹿听见枪响逃窜的轨迹与中枪后的呻/吟,还有鲜血,血液滴答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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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落入泥土里的声音。他都记得。”

    所以那封信,也如同麋鹿尸体,如今就埋在罗曼的脑海里。

    唐烛终于明白了,索菲娅为什么那么笃定付涼一定会对此感兴趣。

    因为这件事与伯爵夫人去世的谜团相关。

    他手心里满是冷汗,说起话来却还算顺畅:“也就是说,如果你登上船成功找到那四个俄国贵族,就可能……可能得知关于你母亲去世的线索。”

    唐烛全然将先前掠过脑海的几种“阻止方案”忘却,而是率先询问。

    “付涼……你打算去吗?”

    对面的青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问题返回到他这边:“你觉得我应该去吗?”

    闻言他终于抬起脸,有些艰难地调动本来抿住的唇:“我觉得我不应该影响这次判定。我是说……去与不去由你决定。”

    是了,就算他知道那艘该死的珍珠号上都是些疯子,正常人一旦踏足十有八九也会被逼疯,就算他知道船只行驶途中会被海盗袭击,而这场袭击就是反派给男主下好的圈套。

    还有……一旦他跟随付涼登船,下船那天,就是他的死期。

    可唐烛还是不打算开口。

    他战战兢兢保持着中立,保持着普通人类在危难面前盛行的对奇迹无比憧憬的心。

    万一呢。

    万一付涼觉得这件事蹊跷,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任何稀奇古怪的原因,万一他不想去呢?

    “我现在还不知道。”

    可令唐烛未料到的是,付涼的回答会这么让人难以捉摸。

    “什么叫现在不知道?”闻声他皱起眉,又觉得自己表现的太过纠结此事,改口说:“是的,你需要时间,任谁遇见这种事都需要时间。你可以好好想想,我是说,付涼你做什么决定我都……”

    “唐烛。”

    对面那人开口打断了他。

    他停止了口中絮絮叨叨的话,这才发现马车已经停泊在红山街。

    “你需要休息。”付涼先他道,“你看起来在为了一些事烦恼,而这些事与珍珠号有关?”

    唐烛没敢看对面那人的眼睛,只在缓过惊讶的第一时间回答:“不…不是的。”

    他并不想让付涼把心思放在自己为什么会关心珍珠号这件事上,他现在只希望让他考虑自己的心意,从而决定是否要答应索菲娅夫人的委托。

    付涼轻轻抬手示意窗外的佣人不必打开车门,“唐烛,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那么你就是在说谎。”

    可这、这还能有什么理由?

    他有些恼怒对方不明白自己的心,伸手自己去开门:“你…你真是——”

    可下一秒就被青年捏住手腕。

    唐烛慌张地想把手抽离,却被人握地更紧,他试图挣扎,又不敢让外面撑着伞的佣人看出端倪,最后实在急了才道:“是、是因为你。”

    他皱着眉使劲把手抽回来,瞪了付涼一眼,借此发泄昨日就该发泄的烦恼:“谁让你那样、那样的……”

    只是越往后,声音好像就没有雨声大了:“说…说了不可以,还要亲我。”

    这些话漏洞百出,可竟在一时间让付大侦探松了口。

    唐烛因此推开车门,冒雨跑入门庭,终于逃出生天。

    ……

    夜晚按时降临。

    自从马车返回,红山街120号的门槛就快要被访客踩烂。无非就是索菲娅夫人与维纳大人派来找小殿下的人。

    拿着价值连城的珍宝又或是关于珍珠号与能帮助完成此次委托的信息。

    唐烛则关起门,一个人在卧室内收拾起了衣服。

    叠到不知第几件衬衫时,他忽然听见走廊外响起了脚步声。

    几声敲门声响过,门被人推开。

    “管家小姐,我不饿。”他窝在床上继续叠衣服,却听来人很自觉地坐上了他背后的沙发。

    唐烛转过脸,只发现付涼穿着睡衣坐在他背后,面色十分不好看地正准备点燃手中的烟卷。

    还不等他说些什么,青年就甩手熄灭火柴,抬起头道:“我来星洲十年了,我的母亲也已经去世十年。这十年没人敢告诉我关于她去世的任何事情,可就在今天,一个军/火商的女儿为了夺回自己的儿子告诉我某人有可能知道这其中的线索。”

    付涼的语速很快,可嗓音却平静到几乎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啧,真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登船理由。”

    唐烛的动作变得慢起来,虽然他本可以借题发挥升级出一个完整的“阴谋论”从而阻止后续的事情发生,可是话到嘴边他也只是说:“你一下午都在想这些吗?”

    对方道:“不是,我刚开始时在想公爵为什么会默许这个条件的存在。后来我从一个线人口中得知,一但我登上珍珠号,公爵大人就会得到一支海上船队,而这一切无关我是否会从中找到那个过目不忘的天才。”

    他实在为难:“公爵大人…或许早知道那个线索是什么也说不定。”

    付涼:“我与你想的一样。这说明那个线索可有可无,又或者是说他觉得无论如何我也不能从中探知十年前那个秘密的一二。”

    唐烛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毕竟原著上主角登船的目的只是对委托感兴趣而已,从始至终也没有出现任何有关亡母死因的事情发生。

    “那你是……害怕这一切白费力气?”接受委托解决问题,最后发觉那个所谓的线索只是一些无所谓的回忆。

    “能这么想也很正常,你很了解我唐烛,你知道我懒得去做这些事情。”付涼埋头抽烟,另只手拎着金色怀表链左右摇晃,“可偏偏是这样简单的道理,我却不太明白我还在犹豫什么。我本应该立刻决定下来,就算是为了那个替我量身裁衣的人,我也该去和他过招。可我现在居然在犹豫……”

    唐烛手下的动作完全停了下来。

    他光着脚,因为洗过澡身上只套了件白色浴袍,可他不得不下床去开窗。

    男人的骨骼与肌肉在白袍的包裹下显得鼓鼓囊囊,小腿肌肉因为推窗的动作绷紧又放松,而拥有如此健壮身体的主人,却说着极其细腻的话:“犹豫就是最好的答案。”

    唐烛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被满是夜雨的风吹红,转过身时流露着一股悲伤的神情。

    可他依旧还想冲付涼笑,嘴巴里说出付涼纠结一下午甚至做足了准备也不敢给出的答案:“那就去吧。”

    他完全不避讳小殿下回避十年的称谓,“为了你母亲,也为了你,付涼。”

    室内光线明亮,青年与他对视着。

    不知过了多久,付涼终于垂下眸子,自嘲地笑,可最后口中说出的话却看起来与这一切并不相关:“唐烛,你喜欢说这种话,还要怪我为什么总想吻你。”

    唐烛收回视线,有些狼狈地否定他这种无礼的揣测:“你…你应该与我说正事。”

    他胡乱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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