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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值得?
谢拾青的确听过许多这类的话,但内容却大不相同。
“你值得这份荣耀”、“你值得这份赞美”、“能获得如今的地位是你应得的”、“你理所当然拥有现在的一切”
她们夸赞她的成功,恭维她的权势,却没有一个人去说,“你值得被爱”。
她的妈妈,是一位很温和的女士,心中怀有慈悲的大爱,经常出差,去真正的贫困地区看望那些流离失所的家庭,帮助无依无靠的孩子们。
也因此疏忽了一些对自己女儿的教育,她也算是以身作则,可最终谢拾青还是更偏向于她的母亲,成了一个丢弃情感,只顾利益的人。
谢拾青还是很喜欢妈妈,喜欢她的温柔,但不喜欢她望向自己时总是隐含悲伤的眼神,就好像自己现在获得的一切都是错的。
开什么玩笑,难道她不才是那个在家庭中失败的一方吗?
谢拾青渴望成为强者,成为掌控者,觉得温柔是软弱的表现。只是她醒悟的太晚,到现在才明白,一个心中有爱,对世界慈悲的人,才是内心真正强大的人。
她的妈妈是很优秀很成功的女性,她没有获得爱情,也不把爱情当做人生中最重要的部分,有足够充实的生活丰富着精神空间,传播的是真正的大爱。
钟宁是同样优秀的人,有自己的想法和坚持,有不退缩的原则和底线,她的精神世界同样充实,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有想要完成的目标,不将爱情当做人生的全部。
只有谢拾青自己,看似富足,拥有了数不尽的财富,人人倾羡的地位,心灵却是贫乏空虚的,为了抓住一线阳光,得到关怀与爱,能抛弃所有的一切。
曾经她认为的成功,才是彻头彻尾的失败。
不过好在,她现在也能拥有自己想要的了。
谢拾青调整着角度,让自己的泪水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于是又得到了一下轻柔的啄吻。
这是她应得的啊……她为了今天,付出了那么多努力,终于迎来了自己想要的结果,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宁宁,我真的好爱你啊。”她一叠声地说,“好高兴,我好高兴……”
“你看看你,又哭又笑的。”钟宁抱着她,用鼻尖去蹭她的鼻尖,“脸都花了,像小花猫。”
“别哭啦,还吃不吃荔枝?我给你剥,好不好?”
谢拾青就像是骨头都软化了似的,靠在她的怀里,乖乖巧巧地点头。
成熟的荔枝汁水颇丰,刚把皮剥掉一点,空气中就开始弥漫起它独有的清甜味儿。
钟宁多拽了好几张纸,垫到谢拾青的胸口,叫它们暂且充当了围兜的用途。
手边没有毛巾,手帕之类的东西,她也不想叫人来拿,让旁人闯入两人此刻的二人世界当中,只好先凑合着用卫生纸。
嫩白的果肉点了点谢拾青的唇,她便张开嘴,慢吞吞地嚼。
这真是一个麻烦的人。
换谁来说,都会觉得谢拾青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麻烦,她过分狂热偏执的精神,以及破损扭曲的心理状态,只会叫每一个窥得一角的人连夜收拾包袱逃跑,远远离开她才好。
水洼如何能承接风暴,细草如何能抵御雷霆。
但钟宁深思熟虑过,她花了很多时间思考,觉得自己可以承受。
不是自信到傲慢,也不是不知分寸,不清楚事情的严重程度。恰好是仔仔细细考虑过,反复思量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钟宁认为她能够接住这个大麻烦,能够包容谢拾青,治愈她 ,还不会影响到自己的状态。
她心里是有很多爱,但爱别人的前提是爱自己。但她相信自己能做到,那就不能放任谢拾青继续坠落。
她要抓住这个人,将她从悬崖中拉起,重新迎接广阔的天地。
钟宁陪着谢拾青躺了一下午,什么都没做。两个互相喜欢的人依偎在一起,本身就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不需要额外说话也没关系。
只是钟宁还是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引导谢拾青也开口,希望让她产生多倾诉的习惯。
坏事分享出去,可以降低难过,好事分享出去,可以增加喜悦。这一切的前提是有足够多的正确的反馈,钟宁觉得自己可以做好这个。
先培养习惯,再慢慢扩散信任。
“你说用了抚慰剂,有没有不习惯、不舒服的?”钟宁问。
“没有,都很好。”谢拾青摇了下头,“它就在床头柜里放着呢,宁宁要看一下吗?”
钟宁就真的去看了一眼,小小的玻璃瓶躺在纯白的盒子里,里面的液体是透明无色的,真像是某种奇怪的药。
她只看了一下,就把抽屉重新推了回去,说:“明天就不要用了。”
在谢拾青骤然屏住的呼吸中,她继续说:“晚上的时候,你介意我在这里小小留宿一下吗?”
谢拾青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介意不介意!”
介意才有鬼了!
她久违地享受到了来自钟宁无微不至的照顾服务,甚至连晚饭都是叫人喂着吃的。
谢拾青欢喜得胸口都发疼了。
谁要自力更生地吃饭,谁要装得像正常人,反正不是她,她是娇弱可怜的omeg,就应该要被自己的lph细心呵护才对。
喂饭是她应得的。
吃过晚饭,钟宁果然没走,谢拾青躺在床上,放在被单上的手摸摸收紧,将床单揪起一团。
天呐……她比第一次还要紧张。
她现在会不会不够好看?哭了太久,眼睛都还是肿的,没有消下去,最近也没休息好,黑眼圈有吗?明显吗?体重又轻了,摸起来一定很硌手吧……
钟宁会不会嫌弃她啊……
在自己都没注意的时候,谢拾青就咬住了下嘴唇,不安的气息绕着她盘旋。
打破凝固空气的,是一根来自钟宁的食指,它按在谢拾青的唇瓣上揉了揉,随后替换成了一个更加柔软的物什,轻轻撬开牙齿,将可怜的唇瓣解救出来。
除去昨晚那个乱七八糟的强吻不谈,她们有多久没有接过吻了,谢拾青简直没法计量,在她的感官里,足足有几个世纪那么长!
她就像被封在冰层里的鱼,神奇地还拥有着对外界的感官,可周围全是冰天雪地,一片死寂,一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长,一个世纪又像一秒钟那么短,时间在这里成了无用的东西。
没有钟宁的日子,难捱地好似死去又活,活过再死,一直处于半生半死之间,得不到解脱。
晚饭后,她们吃了草莓,钟宁的舌尖也是草莓味儿的,泛着湿漉漉的甜,轻轻一吮,谢拾青几乎要化成一汪甜水,被她直接吸入腹中了。
她干燥柔软的掌心,也被雨水浇湿了。
标记的那一刻,谢拾青再度掉下眼泪,断续地哭了起来,“我要死了。”她喃喃道,“我真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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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从未有哪刻,这泪水如此真心实意过。
钟宁无暇说话,就捏了捏她的软肉。
谢拾青瘫软着,仿佛真成了什么软体动物,一点骨头都没长,嗫嚅着说:“现在死掉也可以。”
“瞎说什么。”钟宁总算空出嘴巴来,轻轻咬了她的脸一下,“不许乱说话。”
“现在死掉,明天就不要了?”
“要的,要的!”谢拾青忙不迭地拿着鱼竿把刚刚说的话都钓了回来,“明天想要,宁宁。”
抿了下唇,她用手指去勾钟宁的手心,“今天还有吗?今天也想要。”
声音又娇又软,比含了蜜还要甜腻。
钟宁打定主意要好好补偿她一番,用快乐盖过昨天的悲伤,听到这话后,轻笑着摇了摇头,先坐起来,拿了床头的水喝了一口,渡进谢拾青的嘴里。
这样喝了差不多半杯,她才倾身向下凑去。
……
结束后,钟宁也出了一身汗。她空调不敢开太低,怕把人吹感冒了,现在又血气翻涌,没法不出汗的。
低头吻了吻谢拾青的唇角,柔声说:“我去浴室放水,等我一下好吗?”
谢拾青这回真的是一点力气没有了,平平地躺着,大汗淋漓,真像是靠自己下了一场小雨。
凌乱的黑发在皮肤上蜿蜒,宛若一副黑白相间的水墨山水画。
她连嗯一声都没嗯出来,徒劳地张了张嘴,露出一截红艳艳的舌头。
钟宁看着实在可爱,一边伸手扯过被子给人盖好,一边低头凑过去咬了一下。
“好了,等我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把被子好好掖了掖,确保给人盖严实了,她才从床上翻身下来,弯腰捡起衣服,找到藏在下面的拖鞋穿上,伸手将贴在脖颈的汗湿的头发随便捋了几下,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这房间的浴缸倒是很大,躺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她先开了浴霸,再拧开水龙头,调整好水温后,开始放水。
放水的功夫,她用淋浴把自己冲了一遍,头发不长,一条毛巾就不滴水了,眼看着浴缸里水放满,钟宁便转身出了卫生间,给门留一条小缝,快步走回床边。
谢拾青正昏昏欲睡,好似刚从什么黏糊糊的池塘里捞出来似的,钟宁离开的时候什么样,现在回来就是什么样儿,一点变化都没有。
她也没掀被子,就这样一裹,把橡皮泥捏似的人抱了起来,用脚顶开浴室的门,再腿勾着关上,免得热气跑出去。
谢拾青真像个蚕宝宝似的软乎乎躺着,钟宁先把人的腿放下,果不其然,根本站不住。
她只能搂住这人的腰,让她往自己身上靠,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把薄被抽出来摘掉。
“真有这么累吗?”钟宁实在忍不住笑。
谢拾青扁了下嘴,没有说话。
“你非要的。”她说。
已经是额外附加了一次,不够,非要再来一次。
把自己搞得下不了床。
但女朋友还不是要宠着,钟宁把人轻轻放进浴缸里,好好地清洗了一遍。几处红痕在晃荡的水波里若隐若现,都是一些很隐私的部位。
蹭过腿根时,钟宁多看了两眼,这个地方咬的有点重了,谢拾青非要拽她的头发,力气就没有收住。
手里多揉了几下,才换了地方。
给谢拾青洗澡,钟宁已经是熟练工中的熟练工了,水温要多高合适,泡多久最好。谢拾青不喜欢吹风机,长长的头发就要一点点用浴巾擦干。
给人套上浴袍,钟宁抽出小凳子坐下,谢拾青就坐在她怀里,老老实实地让她弄。
等头发干得差不多了,钟宁定睛一看,这人都睡着了,双颊浮着一层红晕,神情是很餍足的。
仿佛一场雨过后,重新绽开的花。
主卧腾不出手收拾,她就抱着谢拾青去了另一间卧室。
第二天是周末,钟宁起得就晚了一些。
谢拾青还在睡,她眼下的青黑还没消,最近肯定睡眠质量很差。钟宁舍不得把人叫醒,做贼似的起了床,回楼下自己家里去收拾了。
关上房门就给谢拾青发了语音,说她去公司上班了,又叮嘱她记得吃早饭。
不仅是叮嘱谢拾青,还吩咐了管家,让她把早餐提前准备好,不然谢拾青肯定就空着肚子跳过这顿饭了。
钟宁要是关心人起来,是非常细致的。
她出门,又开始了日常的报备生涯。
“我开车出发了。”,“等红灯时候见到路边一只耍赖的萨摩,哈哈,主人都拖不动它。”,“今天的温度有点凉,天也很阴,好像要下雨,你出门记得穿件外套。”,“看到一对穿亲子恐龙装的母女,大人在拉小提琴,小孩子就坐在旁边,好可爱,可惜我不能停车下去听。”,接着是一段小提琴的语音,“你听,是《蒲公英》哎,可爱。”“我到公司啦。”
消息到这里才结束。
怎么会感受不到呢,一个人的热情还是不热情,在意还是不在意,就像是白纸上的墨汁,雪地里的火焰,沙漠中的绿洲,是非常明显的。
而钟宁,她在意一个人的时候,连冰川都能热化,也不能怪谢拾青经历了落差后发疯。
来到公司,又碰见一位熟人,钟梓暖。
自从钟宁来到公司露面以后,钟梓暖总是和她错开,很少有直接撞上的时候,这次是真的巧了。
钟宁不会刻意躲着她,那就是她在故意躲着钟宁了。
“真巧啊。”她主动打了招呼,“你也在公司。”
钟梓暖扭过身来,面上笑意盈盈,“小宁啊,的确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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