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走到卫生间门口,她停下,中途都没有撞到过一个障碍。
“完美。”
钟宁抬步靠近,和她的手一起放在门把手上,转动,下压,将门打开。
“做得不错,我非常高兴。”
她是个不吝啬夸奖的人,面上总是挂着最开朗的笑容,叫人打眼一瞧,定会以为这是一个平易近人的好人,一个热情开朗的天使。
但谢拾青失去了视物的能力,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因祸得福,不用受着这张面孔的欺骗,真以为钟宁是什么阳光系的人。
她只听声音,便听得出这人话语里的自我。
钟宁的确是在夸她,但夸奖不是真的为了她,而是为了自己。
因为她满足了钟宁的期待。
所以钟宁高兴。
谢拾青的心微微沉下去,暗中思考着对策。
钟宁喜欢顺从的人,所以她要听话,不然不会有留下的机会,但她又不能太听话,一个毫无新意的玩具,是很容易玩腻的。
这其中的度,需要她斟酌着把控。
决不能犯错。
“你在想什么呢?”
声音从她的侧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仿佛是最纯然的好奇,没有任何多余的意味,“好像在那里发呆的样子。”
谢拾青心跳不变地说:“我在想,洗澡的时候,主人会和我一起洗吗?”
钟宁去解她衣服上的袋子,语调轻快地说:“小乖想和我一起洗?”
“我想要多挨着主人一点。”
“不行。”钟宁把脱掉的衣服扔掉衣篓里,声音是带着懒洋洋笑意的。
谢拾青的左脸被轻轻拍了两下,“你可以想着,多问我几遍。”
“但答不答应,只看我的心情。”
钟宁捏了下她的肩头,“去浴缸里。”
谢拾青跨进浴缸,热水漫过她的胸口,升腾的热气熏湿她的面庞。
“应该有很多人说过你长得漂亮吧。”
她的脖颈被湿漉漉的掌心握住,配合地仰起头,“是有一些。”
一道温热的呼吸轻轻凑近唇瓣,“有没有和人接吻过?”
“没有。”
哼笑一声,钟宁低下头,咬住这人的下唇。
她也没接过吻,奇怪的是,对谢拾青做这件事,并不觉得排斥。她有很多次视线都停留在对方润红的双唇上,唇珠圆润,唇形饱满,宛若成熟的蜜桃。
咬上去,有点像果冻,弹弹软软,嫩嫩滑滑,舔上去是一种很淡的甜味儿,像是荔枝。
片刻后她才想起来,家里的牙膏是荔枝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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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拾青闭上眼睛,齿缝张开一点,是完全迎合的姿态。
这是很多很多的接吻,但接不出来。
窗外的天气,阴的像是一场雾霾,天上看不到一颗闪烁的星星,只有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响声,喷泉流动的嘈杂水声,虫豸孑孓的微小鸣叫。
农历十五的月亮,圆得像是鸡蛋黄,泛着红色,只有它的光芒,能透过浓云,在窗帘上投下影子。
馥郁的柚子花香气,蓦然从她的身体里爆发出来,犹如一场山洪,一次海啸,带着与这股信息素气味并不相同的侵略性,极具气势的张牙舞爪,顷刻间便充盈了整个空间。
谢拾青的呼吸瞬间加重。
“你,你的信息素……”
她的心跳明显加快起来,扑通扑通地撞击着胸膛,原本白皙的肌肤飞快染上一层粉。
这是两种信息素混在一起,就像炒饭不可以没有鸡蛋,鸡蛋和米饭就是这样搭配,非常完美,天生一对。
这是钟宁感到陌生又喜欢,觉得非常不可思议的环节,没有吃过冰镇西瓜汁的人第一次在酷暑的夏天喝到,感觉非常美妙,像是在天上乱飞。
这是很多很多的快乐,超级多,但不让写,哈哈。
接吻原来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
半晌后,钟宁才把自己从这份甜蜜的陷阱里拔出来,拧着眉头,盯着气喘吁吁的谢拾青看,困惑得如同看到了白色绵羊群中一只黑色的变异品种。
她恍惚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原来这就是信息素。”
这个澡还没洗完,但她已经没有什么耐心再继续涂沐浴露这一流程了。
拽着胳膊把人拉起来,将她的双臂搭到自己的肩上,谢拾青也很主动,自己收紧手臂,贴了上来。
钟宁托住她的两条腿,稍一使力,就把人直接抱了起来,摔进床里。
谢拾青身上的水珠在床单上洇开湿-痕,钟宁懒得管这些,径直压了上去。
绷直的脚背,陷入床单里的手指,谢拾青咬住下唇,却在下一刻被揉开,破碎的声音顺着入-侵的手指流淌出来。
“不许咬自己。”钟宁的声音像是从极远处传来,“你是我的,禁止做我不允许的事。”
微微哑着,如同山涧滚落的石头,摩擦着水底的海草。
齿列间抵着的手指抽出,抓住她的长发,谢拾青被迫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在被咬上去之时发出高高低低的抽泣声。
下一瞬,她被翻过来,脸按进被子里,将毫无防备的后颈露在外面。
腺体突然传来刺痛。
紧接着是急剧的爽快,仿佛从云端自由跌落,烈烈作响的风声抽干耳边的空气,失重感让她分不清头和脚,只有永无止境的坠落。
……
钟宁显然对她非常满意,在七天考察期尚未结束之时,她就获得了重新回公司上班的权利。
地下的员工还没知道那么多细节,最近人心动荡是真的,传言说掌权人换了,可谢拾青又堂而皇之地回到这里,发号施令。
所有人就一头雾水起来,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她来上班的第一天,开了一场会,惯用的助理还在她手下,就好像从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钟宁成了董事长以后,公司的状况迅速稳定下来,流言的造谣都停掉了,原本被解约的艺人,又重新接了好几个广告邀约和剧本邀请。早年拍过的一部没水花的小众文艺片,忽然又有了流量,迅速火遍全网,流媒体的观看量和点播率比膨胀的面包还要夸张。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进行。
就连最有架子的导演,也公开发表言论,说下一部电影想和旗下刚入圈的小花合作。
简直是无比魔幻。
谢拾青早听过钟宁有强运的外号,据说运气很好,她不信命,也不信运,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觉得是钟宁背地里做了很多工作,使了很多手段。
现如今自己经历了一番,铁证如山,让她也不由得恍惚起来。
莫名就想到处处不顺的那几个月。
深吸一口气,她强迫自己不要乱想这些没有任何依据的事,把心思放到工作上来。
其实,她很少来公司,大多数都是代理人和助理出面。
钟宁接手了公司,什么都没换,什么人都没裁,代理人还是原来那位,助理也依旧是助理。
但她要求谢拾青去上班,以她对床事的痴迷程度,谢拾青还以为要在床上厮混一个月,才能获得短暂的活动时间。
她有一点看不懂钟宁,这是一个难猜的人。
太随性的人反倒没什么逻辑,不好下推论,找规律,得出结论。
钟宁做出什么决定,只看她当时的想法和心情。
想要总结点规律,需要大量的相处时间,谢拾青目前只能一点点摸索着来。
钟宁叫她来公司上班,她就来了。
到了午休时间,一部分人选择外卖,一部分人选择餐厅。
公司的餐厅有一层楼,聘请了十个专业的大厨,和二十位副手,如果是给艺人吃的,还有专业的营养师。
钟宁自己一个人来到办公室,张开双手,热情得像是许久未见的老友,“拾青!好久不见,怎么样,还习惯吗?”
谢拾青有点摸不准她的行为模式,回抱了一下,“还算习惯,谢谢主……”
“这么大声,你要让所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一只手指按住了她的唇,“在外面,叫我钟小姐。”
谢拾青顿了下,从善如流地道:“钟小姐。”
“我带了礼物给你,你猜是什么?”钟宁的语气有点兴奋,故作悬疑地说,“很厉害的礼物哦!”
谢拾青顺着她,做出思考的样子,“是……是项链?”
“不对不对。”
“厉害的礼物……是船票?”
“哎呀,真笨。”
钟宁拆开盒子,“你肯定是猜不到了,还是我告诉你吧。”
她附到谢拾青耳边低声说:“是电动的玫瑰花哦。”
“我特意买的,很小的一个,你摸摸。”
谢拾青垂着的手被抓起,掌心放了一个椭圆柔软的玫瑰花球。
钟宁推着她的手背,让她握住这个小东西,大约手心那么大,就是很饱满的玫瑰花的样子,花瓣柔软,花茎细长,还带着软刺,似乎还能闻到玫瑰的馥郁香气。
“是红色的,很可爱。”钟宁的语气还是欢欣且热烈的,像是在介绍一个艺术品。“我看到它的时候就想起拾青了,很适合你呢,是可以遥控的,按下开关就可以开了,还会唱歌。”
“歌声是我录进去的。”她说,“你来听听。”
手里的东西忽然绽放,花瓣一层层绽开,逼真至极,宛若一朵真正的玫瑰。
“这是第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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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儿歌。”钟宁掺杂着低笑的声音响在她耳畔,“切换第二个呢?”
“是情歌哦。”钟宁兴致勃勃地说,“而且它还会晃,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植物,是不是很可爱?”
谢拾青像是拿着一个烫手山芋,一个拆掉拉环的手榴弹,但偏偏不能松手,她摇了摇头,“我被锁了,改的面目全非。”
“这也是没有办法。”钟宁点了暂停,那朵玫瑰花安分下来,再次像一个死物一般静悄悄地躺着,“不过,好的东西要留到最关键的时候体验,不能剧透,对不对?”
“去,坐到办公桌上去。”
谢拾青在她拿出这东西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
但这一刻真的来临,她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上床是一回事,在大庭广众下,被这样对待,又是另一回事。
谢拾青迟疑且沉默地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现在心情很好的,小乖,不要惹我不高兴。”钟宁笑着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乖一点哦。”
她善良地提醒道:“你已经引起我的兴趣了,不要想着逃或者反抗,我也是会用一些小手段的。”
“你也不想要事情发展到那种地步吧?场面会有点不好看。”
“坐好。”
谢拾青紧紧抿着唇,将饱-满的唇瓣抿成一条缝。她将手搭在办公桌上,脚下向后蹭了一步,踮起脚尖,坐了上去。
好凉的桌面,却远没有裙摆被撩开时,最后一层布料被拉下,空调的冷风吹在皮肤上那么冷。
她的大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钟宁轻笑了两声,手掌搭在上面,热得像是一小块炭火似的。
“冷了吗?很快就好。”
她上扬的语调,是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好似要去郊游的小学生,已经背上了书包。
撕开消毒湿巾的包装袋,钟宁认真地先把双手擦拭了一遍,又换新的护理湿巾,“自己把裙摆提起来,把鞋子穿好,不许在办公室乱脱鞋。”
谢拾青的脸色白得像纸,她的动作僵硬,慢吞吞的,仿佛只拧了发条,但没有上油的人偶。
钟宁也不催,就这样等着,视线落到最隐秘的地方,不躲不闪地盯着瞧。
慢动作只是延长折磨的时间,谢拾青深吸一口气,将裙摆拢在一起,抱着搭到手肘处,同时踢掉鞋子,抬起右脚,踩在光滑冰凉的木质桌面上。
脚-趾被冰得蜷了一下,宛若白里透粉的石榴。
湿巾落在上面,冰得可怕,谢拾青缩了一下,就听到钟宁含笑的声音,“不许躲。”
【】这是一场庆祝会,金色的香槟在高脚杯里旋转,升腾的气泡一个个破碎,映出碎金般的明灯。
钟宁指尖随意点在杯壁上,在宾客前来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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