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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值得
这几日,紫鸢为了同卫恒有更多的接触,可谓是煞费苦心,各式美人扮了个遍,可无论妖艳媚俗,还是良家妇女,亦或纯美少女,这位清心寡欲的卫大人通通不吃,反倒像个看破红尘的老和尚,完全不为所动。
尽管他嘴里的再有下次决不轻饶,也只是说说,但他那种冷眼看人,轻蔑漠然的样子,仿佛在看猴子耍宝般更是羞辱人。
特别那一句,“即便我身边的一个小小通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意思是,紫鸢连做他通房都不配。
尧窈身为旁观者,看在眼里,只觉这个卫大人正经得不可思议,比皇帝在人前还能装。
不过,尧窈有所动摇:“兴许他不是装清高,他本就如此,不过这性子也确实不大好,哪个女子受得了。”
真正清高的人,对自己的名声要求也高,自然不可能为酒色财气那些俗物毁掉自己的声誉。
尧窈对卫恒的信心从五分增到了八分,反倒劝紫鸢宽心:“他如此秉性不好么?你在他那里吃不到半点亏,再试一试,我们就可以找个理由离开了。”
卫夫人待尧窈越好,尧窈越发愧疚,还是尽早离开为好,免得露了马脚,她最不忍的是看到卫夫人对她失望的样子。
紫鸢在这方面又看得开,她并不觉得她们做的有什么不对,反倒认为,她们这样做是在为百姓造福,卫恒是个清官,当然最好不过,如若不是,也算为民除害了。
“夫人,如今只剩最后一招了。”紫鸢咬了咬小白牙,眼里透着豁出去的决绝。
尧窈看她这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模样,心里有点惊:“你要如何?想想你的兄长,他还躺在病榻上,不能自理,能依靠的只能你。”
紫鸢笑笑,眼角泛出泪花:“夫人不用担心,我虽然命贱,但也不舍得轻易给出去。”
尧窈知晓紫鸢这个小姐姐看着柔弱,内心却无比坚韧,不然在船上那几年,也熬不过来。
“你自己要当心,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跟我说说,没准还有别的办法。”
紫鸢抹掉眼角那点泪,感激道:“我晓得的,夫人是个善人。”
但她决心已定,就不想更改。
这一日,卫恒回到府里,便关在书房里处理剩下来的公务,然而挥毫写了几个字,他便定住了,不知为何,想起这几日发生的种种,总有些心浮气躁。
这些年,他见过的女子不少,什么美的没有,可一个小小的丫鬟,居然就能影响到他。
这对主仆年纪都不大,都是难得的美人,流落山野被好心的大姐捡回来,这故事怎么听都像话本里的山精鬼魅,化作人形来迷惑正直向上的书生。
夫人瞧着还好,言行有度,那个丫鬟就一言难尽。
看那样子,也不像当丫鬟的料。
他不在户部,也不想越权去翻查这二人的户籍,只能自己私下找人,可打听到西街梧桐巷,几乎每座宅子门前都有棵梧桐树,且那里住的大多是发迹的商户和土绅,经常不在家中,要细查,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查出这对主仆的底细。
越是不好查,越是蹊跷。
身在诡谲官场多年的卫恒,直觉自己被人盯上了。
一滴墨落下去,晕染开来,卫恒手一顿,低头看了一眼,将笔搁下,正要唤小厮。
像有感应般,门开了,有人率先走了进来,却不是他的小厮。
“姑娘,姑娘莫再靠近了。”
小厮声音传了进来,又急又慌,越过女子冲屋内大喊:“大人,小的也是没法,这位姑娘自己就要解衣裳,说小的非礼她,小的实在遭不住啊。”
鬼的遭不住,美色当前,受不住才是真。
紫鸢倒是坦荡,拎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看到卫恒也不慌不乱,转头对小厮笑笑:“小哥去忙自己的吧,这里有我伺候大人就行了。”
小厮可不敢,却听得里头主子沉声道:“你先出去,把门带好。”
也罢,她既然敢来,他就要看看她到底是何妖孽,露出的又是什么尾巴。
门阖上后,紫鸢又从里面反闩,像要密谋什么大事。
人倒是从从容容,挎着包袱轻快走过来,也不扭捏,坦言道:“小女到访,乃是有事相求。”
卫恒仍是清清冷冷的神情,盯着女子一言不发。
紫鸢将包袱放到桌上,边说边解开:“大人大抵是见多了美色,小女自认俗媚,入不得大人的眼,但这世上的玩意,总有一两种能入大人的眼。”
女子的说辞确实引起了男人的好奇,他定睛望去,只见灰不溜秋的粗布散开后,一截有他上臂般长粗的沉木露了出来,再往外开一点,仔细一数,居然有三根。
卫恒的喜好不多,最痴迷的一样便是鉴赏古木,尤以这种能产香的沉木为最,以他的薪酬,买上这么一根,起码要花去他一年的俸禄,他又不想通过别的不正当的途径购得,是以,大多数时候,到古玩市场以赏为主。
看得多了,卫恒多看两眼,便知女子带来的三根沉木,都是上品,随即变了脸色。
“你们到底是何人?”
紫鸢学着男人,冷哼一声:“我们夫人不是凡人,有这几根木头并不稀奇,权当送给大人烧火用。”
烧火两个字,严重触痛到男人,他竖起眉头道:“你可知这几根沉木价值几何,不懂,就不要拿出来。”
他珍视的宝物,容不得任何人诋毁。
紫鸢变了表情,却是笑了笑:“我还真的不懂,夫人送我玩的,不如这样,我和大人做个交易,大人帮我报家仇,这几根木头,我就送与大人,大人若还想,我可以再弄几根来。”
女子的话让卫恒面色变得更为复杂:“你一个丫鬟,又有何仇要报?”
紫鸢勾手挽着散落在脸颊的一点发丝,目光里浮出掩不住的恨意:“大人想必早就怀疑了,我这样子又哪里像个丫鬟,卖身为奴,皆因恶人逼迫,原本好好的一个家也被恶人拆散,父亲为救我被活活打死,兄长双腿俱废,母亲陡闻噩耗,一条白绫终了。大人看我不顺眼,又哪里晓得我受过的苦,便是要堕入十八层炼狱,也得让恶人先偿了命。”
卫恒难得沉默,看女子的眼神也收敛了轻蔑之态,转而愈发五味杂陈。
“官衙不是摆设,你有冤情,为何不向官衙陈明?”
“我被恶人关在船上五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何陈?更何况,官官相护,大人在官场上这么多年,难道不比我懂?”
卫恒不恼,只沉沉望着女子:“你又想得太过偏颇,这世上那么多官,总有为民着想的好官。”
紫鸢反问:“大人说的是自己?”
卫恒依然不恼:“你别激我,我不会因你一面之词就下判断。”
紫鸢又是冷笑:“大人是不敢吧,欺我的那些人里,有一个乃是长平侯的二公子。”
勋贵子弟,又岂是他一个寒门出身的官员得罪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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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卫恒有点恼了:“倘若你说的句句属实,我必不会坐视不管,害人者,必将受到惩处。”
紫鸢顺口就道:“那么我就等着看大人如何惩处恶人了。”
说罢,紫鸢弯了腰身,充满诚意地盈盈一拜,拜完后,多话不说,转身欲走。
卫恒自她背后喊住她。
“等等,把这些东西拿走。”
紫鸢回过头:“比起我的血海深仇,这些木头算不得什么,大人留着赏玩。”
“拿走,否则,我不会管。”男人态度亦是坚决。
紫鸢深深看着男人,良久,面上显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来。
这笑,尤其的美,卫恒不由看愣了。
紫鸢挎着鼓囊囊的包袱出去,又鼓囊囊的回来,相比离开时的沉重,回来的她,唇角那抹笑,怎么掩不住。
不待尧窈细问,紫鸢便一脸认真道:“夫人想的没错,这位卫大人确实是难得的好官。”
尧窈看看包袱,也了然。
“既如此,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在别人家里逗留太久,终归不好。
紫鸢点头:“我已经把地址给了大人,案件有进展,他会叫人传唤我。”
尧窈看紫鸢眉头舒展了些,自己也为她开心。
隔日,二人就同卫夫人告辞,说是想回去再看看。
卫夫人颇感欣慰:“你还年轻,子嗣且不急,你那老爷又没有纳妾的意思,难得夫妻一场,好好的聊,说开就好了,毕竟日子是你们两个过的,只要你家老爷坚定,旁人又算得了什么。”
卫夫人自己则不同,男人变了心,再怎么挽回都没用。
尧窈感激地拉着卫夫人的手:“您要是不嫌弃,我喊您一声义母,往后得空了,我再来找您,陪陪您。”
“能得这么漂亮懂事的女儿,我哪里敢嫌,高兴还来不及。”
说罢,卫夫人将戴在自己手上多年,被高僧开过光后极有灵性的佛珠给了尧窈,真心实意道:“愿菩萨保佑,万事皆宜,夫妻和睦,儿孙满堂。”
尧窈红了眼眶,却要忍住,只能频频点头。
容渊得到消息,散朝过后,赶在晌午之前悄悄出宫,来到私宅,一进到内室,就见女子背对他坐在榻上,脚边已经散了不少珠子。
把门锁好,容渊大步走到尧窈身边,双手一揽,将人狠狠搂到怀里,凑过去亲了又亲。
这几日,可想死他了。
尧窈正哭得起劲,被男人这么一吓,险些惊到,泪光点点地仰头看他。
“老爷就不能等我哭完了再亲。”
冷不丁地这么一下,她都快哭不出来了。
容渊好笑地抹掉快要掉落脸颊的那点黏湿:“老爷我不吓吓,你还要哭到何时。”
尧窈也摸摸脸,确实止了,但内心仍是酸涩的。
她收敛情绪,无比认真地看着男人道:“那个卫大人是个好官,老爷可得待他好点,莫要恶人害了他。”
一来就听到女人提别的男人,容渊这心情可好不起来,他摁了摁她鼻尖:“老爷就不好了?你想要的,老爷哪一样没给。”
尧窈反问:“老爷给了?”
自知搬到石头砸到自己脚,容渊若无其事调开话题:“你不是想吃肉酥饼,厨子已经到了,这就给你做?”
尧窈如今也学精了,就是不接:“老爷可不能反悔,我们都签字画押了,反悔就是大王八。”
容渊冷呵一声:“老爷何时反悔过,只不过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待那卫恒到了地方,完成我交代的任务,才算作数。”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到了地方,迫于当地势力的压力,临时变节,装作模样查一查,然后上报无事的也不是没有。
男人说得有道理,尧窈也反驳不得,只能再次提醒:“老爷自己说的,可得说话算话。”
“自然算话。”容渊听不得这些,这小丫头,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这一桩咱不提,还有一桩更让尧窈记挂的。
“我王姐有没有回信过来,都过了这么久,该是有的。”
提到这事,容渊更为头疼。
他这个五弟可真是做得一手好戏,把所有人都骗了,还和东瓯的二王子联系上了,欲扶持二王子为新王。
至于那王太女,突然失踪,下落不明。
叫容渊如何告诉他的郦国夫人,你的姐姐被你的兄长暗害,如今还不知道人在哪里,是死是活。
肖瑾那边也没了联系,容渊是恨不能自己走一趟南阳,查查到底是何情况,可路途遥远,京中这边,他也放不下心。
“老爷,老爷!”尧窈见男人一直不吭声,唉唉地唤。
容渊正是头疼,被姑娘催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干脆抱着软玉温香的身子往床上一躺,闭目道:“老爷昨夜就没怎么歇,你让老爷先缓缓。”
男人眼皮子底下的青影可见,确实累着了,尧窈不是不懂事的人,随即不扭了,也不唤了,任男人搂着,脑中满满地想着自己的事。
若是王姐来信了,她又该如何回。
她自作主张在大晟滞留了这么久,王姐必然会凶她的,好在是在纸上,骂得再凶,也比不上王姐拧她耳朵那么疼。
有美人在怀,容渊这一觉睡得格外沉,他鲜少有一次睡够三个时辰的,这回,从午后直接睡到了月上柳梢头,再醒来,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看怀里的人。
怀里空空,身旁的床褥也是空空,容渊心头也跟着空空,果然是个没得信用的,说要陪他,连几个时辰都守不得。
忽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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