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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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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胖的莲藕,多喜庆,瞧着就欢喜。

    不过容渊仍有疑问:“为何不是鲤鱼?”

    福娃抱鲤,寓意更好。

    且他们已经为腹中的胎儿想好了小名,就叫小鲤鱼。

    尧窈也不矫情,直接就道:“鲤鱼不好画,画丑了,小鱼儿会笑话我的。”

    当娘的更简洁,一口一个小鱼儿地唤着,可顺嘴了。

    到底年纪小,即便做了娘,稚气仍是犹在,容渊已经可以想象,这娘俩就像一大一小的孩子玩到一起的画面了。

    不知为何,他竟然还有一丝丝的期待。

    到时候,他先教妻,还是先训子呢。

    思及此,容渊眼里的向往已经通过眼神表露了出来。

    但这样的眼神,落到尧窈眼里,就是说不出的怪异,不过她也未有多想,毕竟这男人的心思比她从小看到大的海还要深不可测,她少有想明白的时候,也不稀得去想了。

    陪了尧窈大半日,待她午后睡着,容渊才到前院,卫恒和丁念已经在那里恭候多时。

    丁念神色微沉重,拱手道:“三爷,今天已经是第三波了,有附近的村户,也有巡逻至此的衙役,属下拿出事先准备的户籍才应付过去,不过近日平京府这边的官员调动频繁,要是换一个上任需得三把火的新役长,上门盘查,就有点棘手了。”

    卫恒也道:“臣带着紫鸢来此地时,曾在一农户家里借住过几日,真要查起来,有迹可循,臣也觉得,需早做准备。”

    这位爷在想什么,卫恒多少有点明白,但仍有不解。

    七王爷被立为储君的消息,已经传得人尽皆知,连他们所在的小村落也有耳闻,一旦正月过了,朝廷正式行大典,过了明路,再想把皇位要回来,就难了。

    到时候朝臣们众口一词,不认容渊这个死而复生的皇帝,又该如何扭转逆局。

    然而容渊主意已定,难以转圜。

    “那么,就让我看看,忠心不二的,口蜜腹剑的,都是哪些人。”

    久在上位,高坐庙堂,时间长了,很多人,很多事情,反倒看得没那么真切了。

    人心,最易变。

    锦上添花的,从来不少,而雪中送炭的,又有几人。

    他将是有儿子的人,更多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油然而生,他必然要给他的子孙一座固若金汤的铁桶江山,一个政通人和的太平盛世。

    而如今,容渊在等一个时机。

    一个上辈子,他没能处理妥当,以致让他在史书上留下污名的契机。

    “什么?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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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发时疫?”顾淳一下坐起,恶狠狠盯着来报的官员。

    官员硬着头皮:“这疫病来得突然,爆发得太快,不止是绥县,就连周边的州县也受到感染,医署派去的人也没能幸免。”

    顾洵垂着眸,在顾淳发火前,迅速做出决断:“你把能调动的人全都派上,赶往几个染役的州县,将所有的口封死,一个人也不能放出来,更不能让消息再扩散出去,否则,你就等着诛九族吧。”

    官员听后一阵心寒:“封城后,里头人的口粮撑不了多久,是否要送——”

    “索性都是死,哪种死法,又有何分别。”

    顾淳一字一句,说着冷酷无情的话。

    第63章 真心

    容渊在各地都有安插桩子,绥县疫情爆发没几日,他便收到了那边暗卫发来的密报,县城里的人,十个起码有六个感染了,似乎是水源出了问题,腹痛难忍,上吐下泻,直到力竭,虚脱而亡。

    绥县附近没有江河,背后有座山,但山上并无多少水源,县城老百姓用水大多来自地下,打的井水。这井水也有讲究,分官井和私井。

    所谓官井,顾名思义,就是衙门打的井,老百姓打水要花钱,虽然一个月交的不多,但长久下来,也是一笔不少的开销。至于私井,更不用说,私人家里打的井,由官差监督,造价不菲,每年还要交点维护费,只有大户人家才用得起,寻常百姓打水还得用官井。

    几乎是短短半个月,官井和私井都出了问题,只有少数几口井水还能饮用,城里数万民众,就靠那几口井,光是打水,一日里就要排好长的队,排到后面的,到了封井的时辰,还打不到水。

    时间一长,自然就有情绪逐渐失控的顽劣分子捣乱,府衙官员自己也七七八八染病的,自顾不暇,捉襟见肘,以致人心惶惶,戾气横生,乱子越闹越大,到最后失控,收不了场。

    密报不算长,统共也就两页,用的细绢纸,扑平开来,也就巴掌大,字很小,容渊一字一字地看得极为专注。

    他并没有避开尧窈,就在后院寝室内看的,尧窈正在泡脚,两双微肿的白皮小胖脚没入清澈的温水里,她低低看着,这水实在是清,从山里引下来的山泉水,海边长大的孩子,想用到这么干净的水,也是不易。

    东瓯有东瓯的好,大晟也有自己的长处,她从前一叶障目,有失偏颇了。

    啪的一声,容渊大掌一拍,将密信重重拍到几上。

    尧窈心头突地一跳,回眸望向案桌那边的男人,男人目光一转,也看向了她,情绪尚未完全收敛,眼里仍流露出一丝风云涌动的异色。

    尧窈脚下泡着,手里还捏着香软软的桂花糕,吃了一半,她将剩下的桂花糕伸向男人。

    “你要不要吃,明姑手艺又进步了,不那么甜腻,但很香。”

    她知他情绪不太好,自从出来后,他好像就没特别好的时候,对着她时,还能笑笑,但到了高福他们那里,他就鲜少展颜了。

    毕竟,他为这个国家做了那么多,呕心沥血,殚精竭虑,好不容易有了收效,却因为自己的臣子怀有二心,有可能就功亏一篑。

    尧窈很想知道他会如何对待太后,太后对他到底有养育之恩,还助他登上了帝位。

    太后能留,顾家,则不同了。

    明明已经位极人臣,富贵双全,为何不能适可而止呢。

    权力,就那么吸引人?

    不是自己的,也要去争去抢,撞个头破血流。

    尧窈始终难以理解,她也很难和这样的人产生共鸣。

    恍惚之中,男人已经走了过来,屋内够暖和,大抵还有心火旺的缘故,男人只穿了件天青色的棉袍,没多厚,仍显得他的体态异常优雅挺拔。

    他有足够出众的外表,也有超然于世人的地位,无论到了何种地步,始终游刃有余,并不让人窥见他丝毫的犹疑,彷徨,甚至忧虑。

    但尧窈看着此时的男人,莫名地心软。

    女人一旦对男人心软,再说不喜欢之类的话,便是矫情,自欺欺人了。

    可有些事,尧窈还是想问清楚。

    “您对我王姐是不是还有偏见?”

    他也有了她王姐类似的处境,该能体会到她王姐的不易了吧。

    容渊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笑,让尧窈有点摸不着头脑。

    是否当王的人都这样,话说不到一半,连笑都是含糊的,叫人摸不到头绪。

    容渊俯身,把女子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从水里捞出来,都要当娘了,还不懂照顾自己,水已经算不得热了,一点温温的,还在里头泡着。

    自己真要走了,她一个人可怎么办。

    有了这一层的顾虑,容渊再看尧窈,更显得复杂。

    尧窈被他看得莫名,两只脚丫子还在他掌中。

    男人又从炉上拿过烘得热乎乎的帕子,一点点地把那白胖脚丫子上的水珠子擦干净。

    尧窈瞧着男人轻柔的擦拭动作,从脚底升腾出的暖意往上蔓延开来,一直到了心房,整个人更是暖得要化了。

    不自觉地,尧窈连语调都是软软的,糯糯的。

    “三爷怎么这么好呀。”

    容渊不以为然,他哪天不好了。

    像是下了一个极重要的决定,给人擦干了双脚,又套上厚厚的棉袜子,再把人带到榻上,相拥而眠,容渊漫不经心地同尧窈说着他接下来要去做的事。

    尧窈也很乖觉,一声不吭地听着,等男人停下来,似乎在等她的回复。

    她才缓缓开口:“那边很严重吗?非你不可?”

    容渊想了下:“倒不是非我不可,但我若不去,耽搁久了,只会更乱。”

    这么个华而不实的秀丽江山,是老祖宗数百年打拼下来的心血,就是要破碎,也不该在他手上。

    容渊向来是个务实的人,他看重钱,是因为手里有钱,才不会受制于人,不然这个皇帝当得也窝囊。

    对待女人,同样的道理,唯有足够强大,不必受制于人,他才能拥有他想要的女人,而不是为了平衡朝堂各方势力,而勉强自己去睡不喜的女人。

    看出男人心意已决,尧窈再问:“我也去吗?”

    下意识地,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六个月了,真要出行,也不是不可以。

    大雪天已经过去,连着好几天暖阳高照的晴天,这时候启程,应该受不了什么罪。

    容渊实话实说:“我原本想把你留在这里,但放你在这儿,我心里始终有个牵挂,难免不能放开了做事,把你带着,安置在离那里近一点的地方,只需一日的路程就能到,有什么状况,也能及时处理了。”

    听得出男人是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尧窈也没多少纠结,只是,王姐那边,她也挂心。

    容渊沉默了一瞬,才道:“你王姐那边无碍,肖瑾已经顺利带她出宫,只不过中途遭遇顾家的人马,肖瑾受了伤,这时候他们正躲在一处安全的地方,你王姐要照顾肖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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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时间内是赶不过来的。”

    肖瑾伤得不轻,但容渊不想多说,人家现在是夫妻了,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旁人没必要管得太宽。

    尧窈听后却是百感交集:“王姐和肖大人都是多灾多难的人,希望他们可以否极泰来,往后顺遂无恙。”

    闻言,容渊偏头,瞧着女子。

    她面白如玉,气色却很好,脸颊透着淡淡的粉晕。

    尧窈意识到男人一瞬不瞬的目光,也偏了头,看着他。

    “怎么了?我哪里说得不对?”

    容渊话里没什么情绪:“他们可算不上多灾多难。”

    尧窈哦了下,反问:“三爷是吗?”

    他这灾,也有他自己推波助澜的意思在里面。

    没想到,容渊还煞有介事地沉思了下,颇为感触道:“朕少时,倒是经历了不少。”

    生母受宠的日子不长,失宠的岁月里,自己不好过,也不让身边人好过。

    至于养母,待自己又有几分真心,不过是权衡过后的选择。

    待自己好的,好像就只有高福。

    那时,他烧得快要不省人事,也是高福陪着。

    为了他,高福四处求人,被别的皇子为难,最后鼻青脸肿地回来,小心翼翼捧着药包,却还笑得跟傻子一样。

    容渊拥紧了尧窈。

    他这一生,看似拥有许多,但真心想要的,没几个。

    但凡有一个,他必然要牢牢握在手中,绝不放开。

    第64章 唯她

    绥县位于南北交界,偏北的位置,越往那边走,天气稍转暖和,也更干爽,不再那么湿腻。

    尧窈吸了吸鼻子,舒服多了,整个人也清爽了。

    心情也好了。

    尧窈目光一转,身旁男人捧着一本不知道从哪里淘来的医书,看得专注。

    这书不知道经过了多少人的手,外壳已经泛黄,还卷了边,瞧着就很古老,不好听的说,就是破旧不堪。

    偏偏男人看入了迷,她身子凑过去,脑袋抵着他肩头,他也没应。

    尧窈如今看寻常话本已经得心应手了,没什么障碍,但医书这种学术较强,文字晦涩的,还是有一定难度。

    “用艾条温和灸神,神——”

    没看几个字,尧窈就打阻了,她还极有研究精神地读了出来,引得身旁男人一阵发笑。

    尧窈面颊微红,轻打了男人一下:“就你本事,什么都会,我把东瓯的医书拿出来,你必然也不会。”

    “你们东瓯也有医著?巫医不是只会装神弄鬼,吓吓人?”

    男人话里的那点不以为然,尧窈听得胸口一堵,还真当东瓯是蛮夷之地,茹毛饮血,不会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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