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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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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能养好身体呢。”

    好说歹说,才把小儿哄进屋了。

    又把内屋的门紧紧关上,尧窈才回过头,对尧文君:“他如何了?当真是中毒?御厨那边查了没?”

    尧文君捂着额头:“如何查?我已经命人将御厨围住,一个个地审,可不知这些人嘴硬,又或者真的是意外,竟无一人认罪,兴许就是那人肠胃弱,适应不了东瓯这边的饮食。”

    出于各方面考量,尧文君更倾向后者。

    不然,大乾天子在她这里中了毒,不知情的人莫还以为是她们下的,到时民怨沸腾,朝廷不满,就连容渊也未必能够压得下去。

    而尧窈,不可避免地落个祸水妖姬的骂名。

    所以,哪怕容渊真的是中毒,她们也不能认。

    甚至,尧文君还设想过,有没有可能,这是男人为了博取妹妹同情而设的苦肉计,不然,为何他一来,这点心就有问题了。

    为此,肖瑾发了一通大火,头一回,指着尧文君怒骂她冷血,没有人性。

    尧文君又何尝想要这样,她也是迫于无奈,她背负的不是一个人的命,而是东瓯几十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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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路,都不能错。

    想到肖瑾指责她的那些话语,尧文君心口闷痛不已,她垂了眸,掩住眼底的雾气,不想自己脆弱的一面被妹妹瞧见。

    尧窈也当自己没注意到,沉默一阵,才道:“我去看看他吧,于我于孩子于东瓯,他都不能有事。”

    尧文君看了一眼妹妹,复又垂了眸,眸底微暗,未再多语。

    反而尧窈劝慰她:“你和肖瑾好好地说,你为了我们,他为了容渊,各有立场,但并非不可调和,多一些理解,总能寻到共处之道。”

    良久,尧文君轻恩了一声。

    或许,明姑是对的,自己这个妹妹,比自己更能扛事。

    容渊病倒后,肖瑾未再离开,时刻守在容渊身边,郎中也被他安排在隔壁屋歇息,但凡有情况,必须立刻赶来。

    喝了郎中熬制的汤药,容渊腹痛有所缓解,说话也有了气力,却是对肖瑾道:“我这病,不必告诉容琰。”

    一个病字,就是容渊的态度,只口不提中毒一说。

    肖瑾目中酸涩,只觉为了一名女子,主子做出了太多妥协,到了如今,又何必。

    天子这般重情,未必是福。

    夜深人静,尧窈悄然而至,肖瑾却不意外,于公于私,于情于理,她都该来这一趟。

    尧窈见肖瑾面色不佳,也知他恼了,话语诚挚道:“这事儿,是我们大意了。”

    肖瑾神色难辨:“我也疏忽了。”

    话不必多,懂的,自己懂。

    尧窈向肖瑾保证,她们定会查明,给他们一个交代。

    肖瑾摇头:“这话,你不该对我说。”

    肖瑾让开了身子,尧窈得以进屋,但肖瑾也未走远,把门带上,抱剑守在屋外。

    容渊并未睡下,二人在门口的对话,他也听去了不少,可他只是听着,不想做出任何反应。

    哪怕女人已经进屋,走了过来,脚步轻慢地到了床前,他的眼前多了一片素色。

    她穿上了大乾的绿萝裙,看着更美了,可在他眼里,又那么的陌生。

    见男人只看着她,不言不语,尧窈也不急着出声,搬了凳子坐到床边,默默地和男人对视。

    无声的对视,并非对峙,也不是意气之争,更像是过境千帆后,再看彼此,总有些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意境。

    平生头一回,脆弱的变成了他,她和他之间,也终于平等了。

    身为东道主,尧窈先开了口:“孩子已经这么大了,若你仍是无非释怀,我也可以解释,那时候我为何要离开。”

    他有他要护的子民,她也有,她从来就不是他的附庸,可惜他不懂。

    容渊专注地凝视女子,她这么一说,他反而不想听了。

    他在意的是:“我若不来这里,你会如何,带着我的孩子在这弹丸之地藏着,与我老死不相往来?”

    尧窈不想骗他:“你口中的弹丸之地,却是我的责任所在。”

    容渊笑了:“这话,你为何不早说。”

    尧窈直直地看着他,眼波清浅,却也坚定:“我说过的,可你从未当回事,你以为的那些玩笑话,其实并不是。”

    他怎么可能没当回事。

    她饿了渴了累了难受了落泪了,他也不好过,唯有抱着她哄着她,尽可能让她舒服些。

    可显然,她并不是很懂他,他对她的好,她又感受到了多少。

    男人的不满,尧窈有察觉到,这一刻,她又觉得好笑,但对于身体抱恙的人,她实在说不出太重的话。

    可有些话,又不得不说。

    尧窈平复了一会情绪,再道:“我在大乾的那些日子,你可有想过我的将来,在我有了身孕后,我最后的归宿又是什么呢?你又能否护住我和我的孩子,不会有丝毫动摇?”

    直到现在,容渊透露出要许她后位的意思,尧窈仍觉不真实。

    听闻,他已经将后宫的妃嫔遣散了大半,只剩少数几个不愿离宫,也就随她们的便了。

    所以,大乾子民对她的评价褒贬不一,甚至大多数都是贬的。

    在那种对她不友好的环境下,她和孩子又该如何顺顺当当过下去。

    毕竟,大乾那么多世家大族,他要平衡各方势力,也不是一件易事。

    不然,几年前,他为何又要死遁呢。

    第73章 纠缠

    东瓯靠海,雨季不长,但每来一回,窒闷的潮湿,带着几分黏腻,不觉叫人心烦意乱。

    尧窈亲手熬煮暖肠胃的四物汤,端了一碗到床边的小几,便起身去唤肖瑾。

    男人叫住她,声涩,微绷紧:“你那时闹肚子疼,不肯喝汤,我是如何做的。”

    她那时候,半真半假,肚子是疼,但也没到疼痛难忍的程度,那药,可喝可不喝。然而男人却当了真,非逼着她把药喝下,还仗着一身蛮力将她缚住,叫她挣脱不能。她气不过,咬了他的手,怎知堂堂天子那般无耻,竟顺势把手伸了进来,又扣着她的下颚,用嘴将最后那点药汁哺进了她口中。

    孤男寡女扭缠在一起,又能正经到哪里去,身体一个失控,倒在了床榻上,又是另一种香汗淋漓的缠斗。

    事后,也是男人将尧窈抱去浴池清洗,男人对她身体的了解,怕是比她自己都还清楚。

    好几年了,她都不曾刻意想起那些过往,可男人三言两语,就似有种魔力,让她瞬间破功。

    可尧窈并不想回应男人,敛下微乱的神思,一脸正色地瞧着男人:“养病的人没有任性的资格,你不为自己,也想想不弃。他很想来看你,可你这副虚弱的模样,便是见了,也是有损你在他心目中的威仪形象。不想让孩子失望,也不要折腾你自己的身体,好好养病,才是眼下你最该做的。”

    也才几年的工夫,那个倚在他怀里落泪的少女不再柔弱,亦或者该说不再伪装,露出了真性情,似长者对着他头头是道地说教,可更令容渊恼自己的是,他竟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有种重新认识这女子的新鲜感觉。

    容渊手动了动,似要抬起,朝她伸过来,尧窈身姿轻快地闪避,退到了一边,提高了声音再唤肖瑾。

    肖瑾迅速进屋,目光透着担忧。

    尧窈指了指男人,又指着汤碗:“你喂你主子喝吧,他如今这样,怕也没力气自己端碗了。”

    说罢,尧窈理了理微乱的发辫,便起脚,轻快地离屋。

    容渊并未出言挽留,只把目光一转,循着女子窈窕的身影,直到人消失在门口,才收回,瞥向肖瑾时,又是一副无情无欲的冷酷模样。

    肖瑾已经将碗端起,舀了一勺汤药递到主子嘴边,恭敬却也半分不让地请主子喝下。

    想着女人的话,想着他那大有可为的小儿,最不喜被人胁迫的天子板起了脸,张开了嘴。

    待喝下了大半汤药,容渊便再不肯,端起天子的威严,问询南平可有讯息传来,大晟那边可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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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顾淳余孽可有寻到。

    他虽然身在东瓯,但大晟内乱尚未完全平息,心头仍难真正放松,有些事,也得加快进程了。

    为了让主子安心养病,肖瑾尽可能往轻了说:“爷请放心,南平有定王把持,朝廷那边,也有礼亲王和刑太傅坐镇,卫恒又进了中书省,他为人机敏,行事稳妥,又有胆识,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肖瑾也有自己的傲气,并不会轻易夸人,但这时候,又不得不夸。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容渊对自己选的良才,多少还是有信心的。

    可大晟实在太大,国土广袤,人多群杂,天灾人祸,疫病饥荒,来个一样,就足够叫人头疼了。

    肖瑾见主子仍是难以展颜,便道:“不如明日,臣把大皇子接来,让他陪陪您。”

    容渊眼底一暗:“不必,你且盯着他,每日的课业,不可耽搁。”

    那都是他按着太子的规格给小儿拟定的,须得日日研习,不能有丝毫懈怠。

    毕竟,东瓯不比大晟,没有几个能教导储君的名家大儒,可孩子这年纪,正是开智启蒙之时,再不能荒废,容渊只能自己下场,亲自教导孩子。

    为父为母者,在育儿这一点上,倒是极为一致。

    尧窈在大晟待过,自知在读书这块,东瓯远不如大晟,是以,在小儿拿出老父亲为他制定的厚厚一沓学习计划,尧窈自是欣然支持。

    尧文君内心认同,嘴上仍逞强:“多大的孩子,成天拿着祖训读,也不怕养得老成,不灵光了。”

    说罢,尧文君又抬手在自己脸上拍了一下,乌鸦嘴,叫你乱说。

    尧不弃心系父亲,有些心不在焉,勉勉强强地把课业过了一遍。待到肖瑾过来检查,小儿眼巴巴地瞅着男人,问父亲如何了。

    肖瑾摸摸小儿黑黝黝的脑袋,尽量笑得自然:“待你把这些课业全部完成,你父亲也好得差不多了。”

    闻言,小儿又来了劲,把当天的课业完成后,又加做了不少。

    尧窈一旁看着,甚是欣慰,又有些心疼。

    尧文君见男人来了又走,只为查阅孩子的课业,却当她不存在,一声招呼都不打,心头苦闷异常,语气更为不耐:“他又何必娶亲何必生子,在他心里,亲女儿也比不上那位的分量。”

    一涉及到肖瑾,尧文君便变得极不理智,酸话止不住地往外冒。

    “小月牙今日穿的什么衣裳,他可记得?他当然记不得,他这两日就没回家过。”

    尧窈奈何不能,只当耳背,听不清,把注意力全都搁在练字的孩子身上,轻声道:“前些日,你不是想吃杏儿,园子里那几棵杏树这会儿该熟了,我们去摘杏吃可好?”

    尧不弃抬起了脸,看着母亲,眨了眨眼,似在回想,好一会儿才唔了一声:“不去了,那杏儿不好吃。”

    尧窈见孩子一副老气横秋好像很懂的样子,不觉失笑:“你又没尝过,你怎知不好吃。”

    小儿把笔搁下,摆正身姿,端端正正地同尧窈道:“前两日,父亲已经带我去过了,那树上好多杏儿,红透了,没人摘,定不好吃。”

    小娃说得斩钉截铁,简直将男人当做了神祇那般虔诚地信赖,尧文君心更酸了:“不弃,你要收着点,不要总把父亲挂在嘴边,被外人听见了,可不好。”

    尧不弃又是一脸郑重:“姨母,我晓得的,在外面,我悄悄的唤。”

    尧窈忍俊不禁,能有多悄悄,孩子心性,高兴起来,又如何克制得住。

    “你相信父亲,却不信母亲,我带你去摘那杏儿尝尝,若是甜的,很好吃,又该如何。”

    尧不弃不想母亲误会,急道:“我也听母亲的。”

    尧窈顺着话:“那好,母亲这会儿就想吃那枝头的杏儿,你陪母亲去摘好不好。”

    说摘,是真的摘,只不过孩子身量不够,由侍卫高高抱起,再拿了根长竹竿,把树上黄澄澄的杏子钩了下来。

    尧不弃捧着自己摘的杏,黑亮的双目,兴奋地望着尧窈:“母亲,您吃。”

    儿子的一片孝心,尧窈十分受用,也不讲究,接过了杏就剥皮吃了起来。

    一口下去,尧窈神情微僵,这酸味,只有她在孕期才会喜欢。

    偏偏,小娃目不转睛地盯着,还问母亲,好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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