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道饱含憎恨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而这些目光的正源自于她曾为之发生过的女囚们。
距离颁布新的规章制度到现在不过半天的时间,但她们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随处可见狰狞可怖的伤痕,正如慕祁月猜想?的那般,白寻定制的新规会激起男人们的不满,他们只会将自己的无处宣泄的火气变本加厉的发泄在无辜的女囚身上。
然而还没等?她落座,一个女人忽然提着一壶热水冲了过来。
白寻早就注意?到了这个人,但她并没有?要躲避的意?思,而是表情平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这场从天而降的雨。
“白寻小心!”慕祁月立即冲上前去,一把将白寻扑倒在地,虽然她的反应速度已经非常快了,但她的小腿还是被热水浇个正着。
“啊!”慕祁月发出一道压抑的痛呼,虽然有?囚服作为阻隔,但这层轻薄的衣料在滚烫的开水面前就像是一戳就破的纸,锥心的痛楚沿着小腿迅速蔓向四肢百骸,疼得慕祁月冷汗直流。
“啪嗒!”女人手中的热水壶掉落在地上,她看着倒在地上的慕祁月,喃喃道,“你为什么要帮她?为什么?你知不知道她把我?们害得多惨?我?知道了,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你被浇也是活该!活该!”
女人神色疯癫的大吼,仿佛这样就可以让她的行为变得合理化。
白寻唇边勾起一道讽刺的笑容。她的实验好像失败了呢,她到底还在期待些什么呢?
果然,还是应该毁掉这个让她感到恶心的地方,就像是当初的青川精神病医院那样。
但正当白寻盘算着该如何毁掉这里之时,躺在慕祁月极为艰难地站起身来,她抓着白寻的手臂,虚弱的靠在她的肩头,表情平静地凝望着站在她对面的女人。
烧灼的痛意?正在侵蚀着她的神经,似是要撕开她平和的面具,让她露出狰狞可怖的一幕,然而慕祁月只是微微皱起眉头,语气也极为平静:“发泄够了吗?现在你的心情平静了吗?”
在场所有?人都因为她的这番话而愣住了。
没有?想?象中的怨念,愤怒,就好像刚才只是发生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疼,当然很?疼。慕祁月也并非是个可以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若是换做往常,她自然不会让自己平白无故吃亏。
但她选择暂时压下心中的火气。
不是因为她善良大度,她只是觉得,对方很?可怜。
她甚至不知道,究竟是谁害她沦落至此,是白寻吗?她只是在尽可能地为女囚们争取权益,哪怕她的办法会激起几位区长的愤怒,导致他们将无处宣泄的怒火全部发泄在女囚身上,但白寻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如果她什么都不做,女囚们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改革是艰难的、是痛苦的、是必要做出牺牲的,虽然她无法和这群牺牲者感同身受,不知道她们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但慕祁月至少知道,现在她不应该把目光聚焦于个人之间的恩怨上,必须要将矛头对准真正的罪魁祸首才行。不然这件事将永远无法被真正的解决。
白寻在此时开口了:“我想?问下,你刚才一直在说你因为我?而遭遇了不公正的对待,你能具体说下这个情况吗?”
见状对应的17区区长立即跳了出来,明明刚才还在一旁乐呵呵的看戏,但当他发现这把火蔓延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他立马坐不住了。
“白区长,这都是误会,误会啊。这个女囚一看就精神不正常,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她一般见识好吗?”
白寻语气平静道:“平白无故被人泼了一盆脏水,我?总该知道是什么原因吧?如果真的是我?的问题,那么我?接受她对我?的控诉,也可以任由她打骂。但如果不是我的问题,那就应该找对应的负责人来解决。”
闻言女人立即来劲了:“你说你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颁布的狗屁规则,区长又怎么会把火气发泄在我?身上!”
白寻继续道:“原来是区长把你折磨成?这样的吗?说说看,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17区区长急得汗都要冒出来了:“误会,误会啊,我?们只是在玩游戏。白区长,我?可没有?违背您定下的规则啊。何况您也不是领导者,总不好插手我?们的私事吧。”
白寻笑眯眯地看着他:“刘区长,你应该没有?变性吧?怎么总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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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答呢?你说只是正常的游戏,可她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呢?我?看她嘴角处的伤痕好像是拿鞭子抽出来的,原来你好这口啊。”
话音未落,白寻右腿猛然抬起,带着凌冽的劲风,一同落到刘区长的肩头,这一腿来得又快又猛,刘区长根本没来得及反应。
只见他像是个肥硕的陀螺,在原地转了好几圈,这才慢悠悠地倒在地上。
“轰!”他庞大的身躯激起了震耳欲聋的声响,白寻踩着声浪朝着他的方向步步走来,毫不留情地踏在他还在微微起伏的胸口上。
白寻玩味道:“早知道你喜欢这样,我?应该早点奖励你的。”
刘区长抓着白寻的脚腕苦苦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求求您,放我?一马。”
她又转头看向那个被欺负的女人:“听到没?刘区长就好这口呢,你还不赶快过来满足他?还有?其他和刘区长的玩过游戏的,都赶快过来,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女人红着眼睛看向白寻。
她明明应该憎恨她的,可是在看见她将刘区长踩在脚下的那一刻,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崇拜。
看着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刘区长躺在地上朝着白寻摇尾乞怜的那一刻,她心中别提有?多痛快了。
但她并没有?轻易上前,她怕刘区长往后?会伺机报复回来。
白寻给艾尔维斯使了个颜色,示意?他帮自己控制住刘区长,她则是朝着女人的方向步步走来,看着身体不停抖动的女人,白寻唇边绽开一道恶意?的笑容,她附在女人耳畔轻声道:“现在知道怕了?当时泼我?的时候不是很?有?勇气吗?不过你别担心,我?不是来找你问责的,我?只是想?送你一句话,如果做了,就做干净点,这样才不会被追责,明白吗?”
眼前这个笑容满面的美艳女人就如同恶魔,和她对视的这一刻,女人心中的恐t?慌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白寻用?力握住她的手,继续诱导道:“你要是不想?一直被这头肥猪压在身下欺负,那就抓住这次机会。想?想?你还剩下几年刑期,你甘心自己的青春在这头肥猪身上蹉跎殆尽吗?何况大家?的力量都被封锁了,你和他又差在哪里呢?要是多几个人联合起来他根本就不是你们的对手。”
女人承认她被白寻的一番话说动了,她缓慢地蹲下身体,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热水壶,朝着刘区长的方向缓慢而又坚定地走了过去。
“哐当!”这道清脆的声响像是猛然将人从梦境世界拽出来的闹钟铃音,让那些还处于浑浑噩噩状态之中的人被彻底唤醒了。
刘区长也终于从自己称霸监区的美梦中醒来了,他呲牙咧嘴、面目狰狞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浓烈的恨意?侵蚀了他的大脑,让他丧失了最后?的理智,他甚至忘了自己现在还受人钳制,和躺在砧板上的鱼肉没有?任何区别。
他朝着女人破口大骂道:“臭婊/子!你胆肥了啊啊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金属制的热水壶就贴上了他的脸颊,得益于金属的保温效果,凝而不散的高温落在肥厚的脸颊的一刻,瞬间将他的皮肉烫得卷曲起来。
白寻煽风点火道:“你们真的不参与到这场游戏中吗?没看刘区长玩得这么开心吗?”
李终于在此刻发话了:“白区长,你闹够没有??”
白寻:“闹?我?哪里在闹?我?难道看上去像是在和大家?开玩笑吗?李先?生,之前你说,你不知道下面人都在阳奉阴违,现在你看到了,为什么你不管呢?现在看到刘区长这副模样,你又站出来做好人了。怎么不见你在我?受辱的时候站出来呢?哦,刘区长的命就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了?李先?生,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位明事理的老先?生,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个老眼昏花的蠢、货。”
白寻故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李怒极反笑:“白区长,你才刚上任,还是稍微收敛点脾气,不要太嚣张了。”
白寻:“我?嚣张是因为我?有?嚣张的本钱,不像是某些人,大势已去,也只能躲在龟壳里当山大王了。”
李微微眯起眼睛:“看来你对我?很?不满意?。”
白寻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哪敢对你不满呢,你可千万不要自己对号入住啊。我?只是想?说,既然你都选择了闭眼装瞎,为什么不装到底呢?希望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情。”
李:“白寻,你还当我?是领导者吗?”
白寻笑着把玩着手中的死神来信,凌冽的刀锋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半圆,中央注入的毒液犹如毒蛇吐信,无端给人一种强烈的威胁感。
“抱歉,但是我?这人脾气倔,我?定下的决定,没有?人能更改,包括你也是一样。今天就算是典狱长来了,我?也是这句话。你听懂了吗?”
李面色难看地凝视着白寻,他做了中央行政官这么多年,哪怕入狱了,人们也不敢轻慢他,但白寻却?三番五次的挑衅他的权威,偏偏他还拿白寻没有?任何办法。
若是没有?死神来信,嫣然估计能和白寻缠斗一阵子,但加上死神来信,嫣然必输无疑,哪怕只是擦破一层油皮,毒素都会迅速蔓延至神经。就算是他这样的序列强者都不敢和手握死神来信的白寻硬碰硬。
比起尊严还是性命更为重要。权衡利弊后?,李很?快就做出决定,在刘区长绝望的目光中,他缓慢地朝着后?方退了一步。
白寻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感谢李先?生的理解。”
女人和刘区长之间的“游戏”还在继续,刘区长的脸已经被开水壶烫成?了紫红色,脸上肥肉颤动着,看上去滑稽又可笑。
刘区长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不甘的呜咽。
曾经那个趾高气昂的刘区长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猪仔,原本还处于犹豫中的女囚们终于定下心来,她们一窝蜂的扑到刘区长身上,用?拳头捶打他,用?腿抽打他,用?牙齿撕咬他,无所不用?其极。
虽然这样并不足以抹平她们心中的痛苦,但至少能让她们发泄一下压抑已久的情绪,让她们有?个宣泄的途径。
曾经的绝望、不甘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地上涌,她们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兴奋转为悲伤,带着灼热温度的泪水沿着她们的脸庞缓缓滚落,与滴落在地面上的鲜血融合在一起,慢慢汇聚成?了一条蜿蜒流淌的河流。
刘区长的反抗幅度变得越来越微弱,他瞪大眼珠,不甘地凝视着白寻,想?要在临死前的最后?一刻记住仇人的面容。
白寻只是微笑着向他比划了枪击的手势。
“砰!”她勾起嘴唇,无声无息道。
不知从哪里降落的拳头捣碎了刘区长的眼眶骨,他的眼球如同鼓胀到极限的气球,迅速破裂,最后?他看到的景象就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看戏的人逐渐散去了,现在就只剩下一群还在对着他的尸体发泄怒气的人。
但最先?挑起头的女人已经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干净了,她缓慢地站起身来,走向负伤发慕祁月,一脸歉意?地对她说:“对不起。”
慕祁月神色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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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盯着她的双瞳:“你真正对不起的人是白寻。”
女人咧起一道嘲讽的笑容:“白寻?我?是很?感谢她赠予了我?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可是我?本来就不应该承受这些!难道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就可以抹消掉她对我?们造成?的伤害吗?”
慕祁月反问:“你扪心自问,给你造成?苦难的人真的是白寻吗?监狱的环境一刻不改变,女性就一刻无法过上安宁日?子。你觉得你可以一辈子都不受他们迫害吗?你有?没有?想?过,你之前没有?受到欺负,只是因为别的女囚替你承担了一切。你被她们用?血肉铸就的羽翼保护着,所以才没有?受到侵害。但如果这群人倒下了呢?这些事情迟早都会轮到你身上。难道现在你还没有?意?识到吗?到底谁才是罪魁祸首。”
女人愤怒地大吼:“你懂什么?你根本没有?经历过我?的苦难,你凭什么站在这里高高在上的指责我??”
慕祁月:“你说的对,我?没有?经历过你的痛苦,我?永远无法与你感同深受。但同为女性,至少我?能看到你的困境,并为之做出改变。但你又凭什么将自己的怨气发泄在白寻身上?她只是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你们争取权益!如果你们有?发泄不完的怨气,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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