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在哪实习?”
夏夏忙说:“你别去,蔡芸权力再大也不能决定这种事情,这事肯定是经过伊老师同意了,你找蔡芸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谢淮说,“最近没收到淮哥的言语恐吓,她怕是忘了自己姓什么,给你安排这么重的任务还要抽掉一个人,她算老几啊,真以为我不会生气的?”
夏夏说:“她还不知道我们和好了。”
蔡芸比起祝子瑜更怕谢淮,在夏夏和谢淮分手那一个学期,夏夏明显能感觉到蔡芸对她的态度变得恶劣,如果蔡芸知道她跟谢淮和好了,肯定不敢背地使坏。
“你没告诉她?”
夏夏:“没有。”
谢淮忽然生气了:“为什么不说?你觉得我们和好这种事情没有对别人说的必要吗?还是你觉得淮哥不配出现在你嘴里,被你说一句‘我跟谢淮和好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她?”
夏夏:“……我跟她关系不好,没必要说这种事情啊。”
谢淮抢过她手里的抹布帮她擦消防栓,脸色不善:“让一边去。”
这真是个狗,幼稚得跟幼儿园没毕业一样。夏夏心里骂,心想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他的?
她骂完就精神分裂,下一秒又觉得这样耍小孩子脾气的谢淮也还挺可爱的,就像只央求着姐姐将他介绍给朋友的小奶狗。
她想了想,凑过去在谢淮脸颊轻轻一吻,讨好地笑:“不让,我就要待在你身边。”
谢淮对她这样粘人的亲密很受用,臭着的脸色缓和,扬起眉角,问:“你凭什么待在我身边。”
夏夏笑得甜美:“男朋友,你是我男朋友啊,回去我就告诉他们。”
不远处的干事见夏夏这边有状况,她走过来,看到谢淮在帮她干活,问道:“夏夏,事情做完了吗?”
“这是我男朋友。”夏夏连忙跟她介绍谢淮,“他是来看我的。”
干事:“哦,既然你男朋友帮你擦这个,那你去帮我把居民楼的楼梯扫一扫吧,我腰不好,爬楼不方便。谢谢你了,夏夏。”
“老师。”
夏夏还没说话,谢淮把手里的抹布朝消防栓上一甩,转过头来笑着看她:“我不是来给你们社区做事的,我只是来帮我女朋友,她灰尘过敏不能碰这些,我可以帮她做,不过我做完您就别给她另外安排事情了。”
他笑得并不十分真诚,虽然每句话都用敬语,但语气也没有多客气:“虽然学校安排我们过来实习,但我们一分钱不拿,连通勤费用都自己出,算是倒贴钱给你们打工,其他社区都不好意思安排重活,意思意思就行了。”
“况且十二月底就要考研了,因为这个耽误学习也不好。”
那干事最近半个月使唤夏夏习惯了,正乐呵有人帮忙自己不用干活,有什么活都推给夏夏,听见谢淮这么说也有些不好意思,她尴尬地笑笑:“早说嘛,小夏从来没和提过她要考研的事情,”
干事自讨没趣,拿着扫把上楼了。
夏夏说:“你这么怼她,她不开心了给我打低分怎么办?”
谢淮漫不经心,浑身痞气:“她敢给你打低分,我就敢让她把分数改回去。这种人脸皮厚,你不表态她就装聋作哑,什么都让你帮她做,你又不欠她的,没必要事事都听她的话。”
夏夏哦了一声。
谢淮问:“书包带了吗?”
夏夏点头,谢淮说:“你去那边看书,擦完我叫你。”
夏夏问:“你的社区不用工作吗?”
谢淮淡淡说:“用,我逃了。”
“你旷工干事会给你扣分的。”
“扣就扣,媳妇都过敏了,要那点实习分有什么用?”
“实习不过不能毕业!”
“那就不毕业。”谢淮满不屑地说。
夏夏无话可说了。
谢淮真幼稚,她想,可她偏偏迷他这种幼稚迷到无可救药。他放肆嚣张,不把任何事情放在眼里,只要他认准的要做的事情付出任何代价都无所谓,哪怕在夏夏眼里,她这点微不足道的小过敏并不值得他用毕业这件事来任性。
夏夏捏他脸:“让我去读研,自己却连本科毕业证都拿不到,丢不丢人啊?”
“我们一起做。”她蹦蹦跳跳拿起扫把,围在谢淮身边绕,“把这里打扫完,然后一起去吃午饭。”
“不看书了?”
“晚上再看。”
“你晚上看书,谁来陪我?”
夏夏想了想,说:“那晚上也陪你,今天不看书。”
谢淮笑了:“你不看书,考不上研究生怎么办?”
夏夏学他说话,一脸严肃:“那就不考,老公都生气了,考上研究生有什么用?”
她觉得自己和谢淮一个赛一个的作,活像书里说的从此君王不早朝,为宠一个人什么都不顾的昏庸皇帝。
谢淮眉眼动容,问:“你叫我什么?”
夏夏一愣,随即脸红红的,声音低软:“叫老公啊。”
她踮脚趴在他耳边,又轻轻喊了一声:“老公,夏夏今晚陪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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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谢淮在夏夏的社区待到傍晚,下班后两人坐地铁去市区逛街。
秋天换季,谢淮想给夏夏买几件秋装,可夏夏心思根本不在逛街上,吃饭等菜时抱着本政治小册子看,饭后去看电影也不看屏幕,把手机调到最暗嘀嘀咕咕缩在椅子上背单词。
看完电影出来地铁已经停运了,谢淮找了家评价不错的酒店打算过夜,进了房间夏夏忽然想起今天她给自己订的政治任务还没完成,于是放下书包坐在电视柜前看肖秀荣。
谢淮没想到这种情境下夏夏还能学习,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无聊地坐在旁边翻她的专业书,不知过了多久,他开始犯困,忍不住在一旁打起瞌睡,夏夏合上课本,凑过来亲他一口。
“看完了?”
夏夏搓着眼睛嗯了一声:“我去洗澡。”
谢淮平时能逃的课都逃,不能逃的课也想方设法逃,每次期末专业课都擦着及格线低分飘过。不管在老师还是同学眼里他都不算个好学生,不学习也不服管教,一身反骨没他不敢做的事。
伊美贤曾经一度怀疑他是高考作弊才考来南大的,不然她实在没办法相信以谢淮的恶劣程度能考上这么好的学校。
谢淮成绩是真的,他高中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全是乔茹逼的。在乔茹心里,谢致生的悲剧都是吃了读书少的亏,谢淮不以为然,只想随便混个高中文凭出来赚钱,高考后乔茹和他大吵了一架,撂下狠话,说如果谢淮不读大学以后就不准叫她妈。
读书是件好事,可是读书就没时间赚钱,谢淮以前每个月要还几万块的高利贷,忙于赚钱根本没心思上课。他很久没这样静下心来看书了,一学期看的字都没有今天一晚上多,一下不太适应,脑子昏昏涨涨的。
见夏夏走进浴室,谢淮打起精神跑去楼下买了瓶冰可乐醒盹,顺便带了两碗馄饨回来当夜宵。
回到屋里夏夏已经洗完澡了,她坐在床上吹头发,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
谢淮让她先吃宵夜,自己进浴室洗澡,等他洗完出来时,白天急吼吼嚷着今晚要陪老公的人已经睡着了。
夏夏睡觉总是贴着墙边,摆出一副蜷缩的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床头柜的馄饨没开封,夏夏手边放着本厚厚的专业书,一定是趁谢淮洗澡的功夫又偷偷背书了,她沉浸在睡梦里,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沾湿了书页。
谢淮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弯腰把她抱到床中央。
夏夏白天干活太累,晚上学习也累,一碰枕头就睡得跟死猪一样,她意识朦胧间听见谢淮问了一句:“冷吗?”
她嗯了一声,谢淮把空调温度调高。
谢淮抱着她,让她缩在自己怀里,忍不住说:“我到底是来开房的还是来陪你学习的?”
夏夏现在每天实习,只能抽出边边角角的时间看书,已经学到走火入魔了,她睡得正迷糊,一听这话,用残存的仅剩的完全不清晰的脑子想了想,张口就说:“学习,我要学习……”
谢淮脸都绿了。
……
夏夏以为自己只是小憩一会,醒来后看手机发现都早上七点了。
她本能使然,猛地爬起来要穿鞋洗漱去上班,穿上脚发现的拖鞋不是她在宿舍常穿的那双,夏夏这才记起昨晚和谢淮来酒店过夜了,她忽然想到什么,神情一顿,转过脸,对上谢淮平静的眼眸。
谢淮淡淡开口:“我寻思着自己也没四五十岁肌肉松弛、体力下降、性。功能退化吧?怎么有的人就敢趁我去洗澡的时候偷偷睡觉呢?她是觉得我不会生气找她麻烦,还是觉得我生起气来她能承受?”
夏夏静了静,漂亮的眼珠在眼眶里灵动地滚了一圈:“不能,我不能承受。”
她扁了扁嘴巴,讨好地拉他的胳膊求饶:“要不今晚吧,今晚我一定不睡觉了。”
“别。”谢淮弯腰穿鞋,“我可不想再抱着你硬一晚上,做又做不了,睡又睡不着,你想要我的命就直接说,别这么折磨我。”
夏夏也挺愧疚的:“你可以叫醒我啊。”
她最近休息不好,黑眼圈有些深,眼白上也浮着红血丝。
谢淮去卫生间洗漱,夏夏跟进去,她像只多动的小猫,一会戳戳谢淮的腰,一会碰碰他手臂,最后扒着他肩膀跳到他背上:“淮哥,别生我气了,想要我怎么补偿?你随便提要求,我绝对不说半个不字。”
谢淮在镜子里瞥她一眼,冷着脸不说话。
他刷完牙出去给夏夏收拾书包,把她那些可恶的课本通通塞进去后,拎着她的书包坐在椅子上等她洗脸。
夏夏洗漱完已经七点半了,八点半上班,现在乘地铁回昌平刚刚好。
谢淮在前面走,夏夏跟在后面。谢淮身高腿长,腰窄肩宽,白T恤配牛仔裤,青春又阳光,哪怕跟她生气也自觉地帮她背包,懒散地挂在一边肩膀上,夏夏毫不掩饰自己爱恋的目光,盯着谢淮的背影傻笑。
谢淮停在地铁口一辆卖红薯饼的小推车旁,指着车子:“我要吃。”
夏夏连忙掏钱给他买红薯饼。
谢淮等地铁的间隙把饼吃完,塑料袋扔到手边的垃圾桶里,慢悠悠开口:“原来生气被人哄的感觉这么好,怪不得你那么喜欢晾着我。”
夏夏:“……”
“那你生完气了吗?”她小心翼翼问。
谢淮不答,轻佻地蹙眉。
地铁来了,他搂着夏夏上了地铁,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将她堵在自己和车厢壁之间。
早高峰人流拥挤,嘈杂混乱,人挤着人没有一丝空隙。车厢里充满各种食物的味道,包子、馅饼、油条、煎饼果子,混成各色人身上奇奇怪怪的体味飘入鼻子,古怪又难闻。
夏夏被谢淮护在怀里,鼻尖抵着他胸口。
谢淮从来不喷香水,可他身上永远有一股淡淡的植物味道,像雨后湿润的青草地晒到了阳光,清新而舒服。
地铁停站,车厢受到惯性微微前倾,谢淮抓着头顶的把手,明明站得很稳,却故意装趔趄,身体跟着车厢的倾斜小幅度移动,趁机在夏夏额头亲了一下。
夏夏立即说:“你亲我!”
“没有。”谢淮脸不红心不跳撒谎,“我还在生气,谁亲你了。”
夏夏狐疑看他,谢淮回瞥,目光嚣张。
地铁停到下一站,谢淮故技重施,夏夏这次肯定地说:“你又亲我!”
“少自恋了。”谢淮说,“你昨晚做的事我不打死你就不错了,还亲你?做梦吧。”
谢淮逗小猫一样停一站亲她一下,他明明已经不气了,可每当夏夏想跟他说话,他就装冷脸不理她。
谢淮逗她一会,忍不住笑了。
他见夏夏气呼呼鼓着腮帮子,伸手捏她的脸:“被晾着的滋味怎么样,以后还敢吗?”
夏夏软软地说:“不敢了。”
她握住谢淮的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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