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扶额,他就知道是这样,他自己不靠谱,怎么又来了一个更不靠谱的。
既然出口也塌了,厉无咎反而不急着走了,又扯着伤员折回去把壁画再次看了一遍,随后意犹未尽的感慨人族的团结和强大,想到魔族最近的动作,又叹了口气摇摇头,搞得谢玄迟都以为他是疯了。
厉无咎转过身时,就看见坐在石头上安静思考人生的谢玄迟,他好奇问:“你咋不急着走了?”
谢玄迟睨了他一眼:“我想过了,既然你都不急那我也不急,你一定有办法出去,跟着你就对了。”
“那你可跟对人了。”厉无咎声音雀跃,语气间满是傲娇,“给你看看我是怎么带你出去的。”
厉无咎召来重明,长剑在手,衣衫无风自动,往这边甬道里逃窜的妖魔立刻调转方向,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劈了。
谢玄迟发现厉无咎挥剑时他的眼神变了,不是刚刚玩笑时的戏谑,那是一种自信,从骨子里散发的自信,是对这一剑的自信!
剑光划破墓顶,一剑后天光乍现,残留的剑气绞杀了部分来不及躲避的妖魔,山崩声、惨叫声、嘶吼声不绝于耳。长剑变幻成扇子,厉无咎握着重明,扶起谢玄迟,两人飞身出了墓室。
**
湖对岸,众宗门弟子紧张布防,显然已经收到了长老的传讯,知晓了事情的重要性。
有些跑得快的妖魔已经抵达了岸边,但是跑得快不一定能活,被封印上万年刚刚跑出来,实力还未恢复,没有实体,只有挨宰的份,岸边守着弟子一剑一个,比白菜还好切。
牧清寒远远看见一抹白光,熟悉的剑气,那是师叔!
厉无咎拖着半死不活的谢玄迟刚到岸边,就看见了站在最前面的牧清寒,厉无咎眼前一亮,把谢玄迟丢给符钰就迎了上去,委委屈屈道:“允执,我在里面找你找了好久。”
牧清寒神情茫然了一瞬,随后才琢磨明白师叔应该是去墓里找他了,心里顿时淌过一丝怜惜:“师叔,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等厉无咎回答,牧清寒把人拉到一旁,从头到尾好好看了一遍。发现背上的大片血迹时,牧清寒手指颤抖,“师叔,背上疼不疼?”
厉无咎迟疑片刻,自己扒着衣衫努力往后看,看到那片血迹时才恍然大悟,“哎呀没事,那是刚刚那人的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
没错,厉无咎一路拉着谢玄迟过来,两人谁都没有意识到要问对方姓名。
牧清寒刚刚看到他带着谢玄迟过来,谢玄迟身上沾满了血迹,看上去受伤不轻。虽然师叔这么说,但他还是不放心,想让他把衣服脱了仔仔细细看一遍,结果一抬头对上师叔满是笑意的眼神,牧允执一怔,好像他从未发觉,师叔原来比他高五寸吗?
厉师叔正正经经对着不知为何突然发呆的牧允执道:“允执,我敢脱你敢看吗?”
牧允执这才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两人一直同住同睡,但都是和衣而眠,洗澡时也有屏风阻隔,两人至今还未做过出格之事,被师叔这么一说,就好像他是什么老古板似的。
牧·老古板·清寒收敛了内心的不自在,看向厉无咎的眼睛道:“只要师叔敢脱我就敢看。”
厉无咎心里微微一惊,脸上是挂不住的笑意,他没有多说,利索的脱了外衣,看那架势是真的想脱光给牧清寒好好检查检查。
牧允执迅速往后瞥了一眼,他们距离人群不远,只要有人一转头,就能看到师叔的动作,他飞快把师叔的衣服拢起来,红着耳朵道:“师叔只要没伤就好,前面还等着我,我先过去了。”
说完,人已经窜出了好几步,走了一半又折返过来道:“师叔,符钰的帐篷在后面,你应该认得,去里面换一下衣衫。”
厉无咎刚刚过来时,一点也没有平时风光霁月的样子,衣衫变得皱巴巴的,看上去灰头土脸的,牧清寒担心他有伤顾不得这些,现在才想起来让他换衣服。
厉无咎什么都没说,径直去了,只是牧允执总是觉得如芒在背,感觉就像师叔那带着笑意的眼神一直如影随形。
青云宗的帐篷很好认,符钰也恰好在帐篷里给谢玄迟治伤,厉无咎看着刚刚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的人发出哀嚎,有些想不通这声如洪钟的嘶吼到底是怎么发出来的?
符钰还是头一次见厉无咎这么狼狈,虽然有些想笑,但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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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废,向着他行了礼,厉无咎示意他随意。
帐篷里有人,厉无咎也不好当着人家的面就脱衣服,恰好这衣服脏兮兮的,转念一想,干脆自己也搭一个算了。
等牧清寒忙完回来时,厉无咎还是穿着那身破得不能再破的衣服在搭帐篷。
厉无咎见他回来了,扬起一个笑脸问道:“怎么样,还顺利吗?”
牧清寒点点头:“一切顺利,这些妖魔暂时掀不起风浪,主要是焚天剑的去向还不明了,外面已经派了长老进来,谢玄迟可能会知道墓里发生了什么。”
修真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为保证公平,各大秘境内不允许宗门长老、掌门进入,一方面是担心弟子抢不过人家,还有一方面是怕这些人在秘境里杀人夺宝,那又有几个弟子扛得住,这样一来一往,那修真界还有下一辈吗?
谈话间,厉无咎把手里的活干完了,现在他们的帐篷也搭好了,牧清寒推着厉无咎让他赶紧去换衣服。
厉无咎剑眉微挑,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允执还要看我脱衣吗?”
牧允执仿佛没听见,脚步不停走向了符钰的帐篷。
帐篷里,符钰见牧清寒进来了,笑道:“师叔你们俩说什么呢?什么看不看的?”
牧清寒一顿,神色如常道:“没什么,师叔让我看看他搭的帐篷怎么样。”
符钰表示理解,厉师叔对搭帐篷确实有一股莫名的执念。
谢玄迟躺在毛毡上叫唤个不停,直到察觉一个阴影靠近才抬起头停止了哀嚎。
“谢前辈,焚天剑是否在你手中?”牧清寒直言道。
“怎么可能,你看我都成这样了还能拿到焚天?”
牧清寒倒也不意外,要是真被谢玄迟拿了剑,他恐怕早就不在这里躺着了。
“那我们走后墓里发生了什么?”牧清寒继续道。
“你可别说了,你们走后,我发现焚天是压制那些妖魔的,也就歇了心思,刚准备出去时地动再次开始,那些妖魔又蠢蠢欲动,我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在破坏封印,我就折返回去了。”谢玄迟想起这件事就气。咬牙切齿继续说着后面发生的事。
“果不其然,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穿黑袍的男子在画阵法,而且是我看不懂的阵法,我当时大义凛然,骂道‘呔,竖子竟敢破坏封印毁我修真界安宁’,只一声,他就停下来,然后我俩就打起来了,虽然我没打赢。”谢玄迟略带夸张的讲述着两人争斗的过程,虽然有些添油加醋,但这传出去他可是修真界的英雄啊,这不得多说点?
厉无咎换好衣服迈着步子进了隔壁帐篷,一进来就听见谢玄迟的夸夸其谈,于是笑道:“我到的时候他趴在地上,差点就要被夺舍了。”
谢玄迟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毁我形象,又想起还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于是问了出口。
厉无咎坐在旁边拱拱手:“在下玉清峰厉无咎。”
谢玄迟想了一会,这人是玉清峰的,这牧清寒还叫他师叔,那他不就是玉清的师弟!
发现真相的谢玄迟暗自咬牙:“原来是你啊!”
第六十六章无语
谢玄迟这人吧,散修一个,当年在天台山取九尾狐内丹时太过轻敌,差点折在那里,幸好当时还不是玉清峰峰主的苏玉清恰好碰见了,救了他一命,要不然还真说不准是否还有现在趴着瞎叫唤的谢玄迟。
那天,天台山上的雪还未化,身受重伤的谢玄迟被狐族包围,那已经修炼成气候的白色九尾狐幻化人形,看向谢玄迟到眼神满是情欲。九尾狐一族最会魅惑人心,也最重情欲,这只九尾狐在冀洲祸害百姓,已致百人死亡,冀洲皇室无可奈何,只能发布天榜,谢玄迟这个倒霉蛋救接了这个任务。
男狐狸纤细的手指轻轻挑起谢玄迟到下巴,谢玄迟嘴角带着血迹,洁白的雪与带着红晕的面容交相辉映,更显得谢玄迟到形貌昳丽,男狐狸呼吸一滞,忍不住伸出食指将他嘴角的血迹抹去。
谢玄迟紧紧盯住伸过来的手指,待时机一到张嘴咬了下去,那男狐狸见他敬酒不吃吃罚酒,一掌拍上了他的胸口,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谢玄迟又吐出一口血。
几次三番被拒绝,男狐狸早就没了耐心,狐首人身正准备将谢玄迟吞下,这时,一把长剑飞来,割伤了男狐狸的脸,谢玄迟定睛一看,对面风雪中一白衣男子闲庭信步,不停歇的风雪落在肩上,肉眼可见的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谢玄迟看见了他那比千年寒冰还要冷的眸子,只一瞬,谢玄迟就觉得此生非他不可,是的,谢玄迟对玉清仙尊一见钟情。
那他说这句话的原因是什么?谢玄迟想起来就恨的不行。每一次他跟着玉清走南闯北时,看见那些珍奇异宝,玉清总是会说,买回去给师弟、这个师弟会喜欢、这个也不错,适合他……
谢玄迟虽然没见过厉无咎,但早就对这个不能下山的师弟积怨已久,要说他和玉清在一起一个时辰,有半个时辰是和这师弟有关,还有半个时辰要去降妖除魔,谢玄迟怎么不恨!
**
厉无咎抬起头:“你认识我?”
谢玄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打不过厉无咎,又想给他点颜色看看,所以谢玄迟此刻决定不理他,让他自己尴尬。
牧清寒见谢玄迟没有回答的意思,就道:“他和师尊认识,兴许是师尊提起过。”
“师兄还有朋友呢?怎么从来没听见他说过?”厉无咎脱口而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倒是谢玄迟竖着耳朵听见他这么说,心都要碎成八瓣了,原来玉清从来没有和别人提起过他吗?谢玄迟心里苦,翻了个身在心里默默流泪。
其他三人见他翻过身去以为他累了,就退出了帐篷,去湖边帮忙收拾逃出来的妖魔。
湖边又聚集了一批弟子,离得远的弟子收到自家宗门发的传讯也赶了过来,秘境内的弟子几乎都在这了。这样大的目标也更能吸引那些妖魔,一波又一波的妖魔赶过来送死,有些弟子在一斩一杀中顿悟,顿时从金丹晋升到了元婴,这么一来,都不用人催,众修士自觉追着妖魔跑,看这架势,不到明天,从墓室里跑出来的东西基本能绞杀殆尽。
在湖边聚集的弟子里,青云宗“威武雄霸队”再次聚齐,当然,离安也在,他进了秘境很幸运和符憬掉一起了,有符憬在倒也没有吃多少苦,两人还取得了不少天材地宝。
恰好湖边不用帮忙,一行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牧清寒将五花大绑的沈梦放了出来。
离安一看见这东西就凑过去研究了,其他人也没管他,在一旁讲述自己在秘境里的遇到的事情。
符钰叽叽喳喳诉了半天苦,他自己一个人掉到一片树林里,废了好大力气才跑出来,意外还救了一只幼崽火豹,符钰把幼豹拿出来时,马上收获了众人的赞美,每个人轮着抱了抱,连符憬都是抑制不住的喜爱,果然没人能拒绝一只毛茸茸。
厉无咎和牧清寒讲述了墓室里发生的事,一时众人有些沉默,莫公子身份还不明朗就又出现一个金色面具,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几人又随意说了几句,没人注意到离安此刻的纠结。
刚刚离安剖开了沈梦的手臂,黑色粘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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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里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虫子,仔细一看却又和普通虫子有所不同,这东西呈透明状,离开血肉就会死亡,一丝痕迹不留,这和牧清寒他们体内的魔蛊不同,但可以肯定魔蛊的最终形态就是这种东西,可能是谷文博尚未掌握炼制魔蛊的正确方法。
现在有了虫子,以他的实力可以百分百根除他们体内的魔蛊,只是…要是解了蛊他们还会去神医谷吗?神医谷里面不知道有多少狌,也不知道埋伏着多少人,这么凶险,想来也不会有人想去吧。
离安内心纠结着,但面上不显,只道自己要好好研究一番,其他人特意给他搭了一个帐篷,好让他安心钻研,临走时,青裕自告奋勇留下来,丹修和药理不分家,兴许青裕也能得到个什么机缘。
一行人回到人群中时,进入秘境的长老已经到了,他们正在审问谢玄迟,牧清寒厉无咎作为进入墓中的人也要过去,到的时候钟昊阳和陈季辞也在了。
事情显然和他们几个没什么关系,长老也只是例行询问,认为他们进入结界是意外,但对谢玄迟就不一样了,他是如何从结界进入墓室的?又是如何知道墓里面是焚天剑的?
偏偏谢玄迟不肯配合,梗着脖子就是不理人,长老也没什么办法,修真界是不赞成屈打成招的,即使这人有很大嫌疑,也只能先去处理其他事情。
长老们先去墓室里看了,放置焚天的石台已经被摧毁,随意拾起一块石头可以看清楚上面的血迹,这是谢玄迟画阵法,又找了一块颜色不一样的石头,这就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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