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腰来,随后懊恼道:“我忘记问师尊名讳了。”
他抬眸直视着白虎,好奇道:“你在宗门待了这么久,应当认识师尊吧?”
“一个玄衣白发,长得很好看的男人。”
白虎胡须再次一抖,被许青遮说的一句“长得很好看”哄得喜笑颜开。
它趴在地上,偌大一个圆滚滚的脑袋搁在自己交叠在一起的爪子上:“哦——我倒是知道他是谁。”
“谁啊?”
事关自己师尊,许青遮好奇不已,连忙追问。
白虎清了清喉咙:“我……他我当然认识。”
险些暴露!
莫东流心里一阵紧张,还好它及时改口,人类应该没看出来吧?
“那,你可以告诉我吗?”
许青遮抿唇,语气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向别人,不对,别虎打听自己师尊,好像有些不太好。
“可以。”
白虎起身,甩了甩身上的雪花之后才开口回答:“他嘛,名叫莫东流,取自‘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之意。”
说罢,它拳头大的烛黄色瞳孔猛地出现在许青遮面前:“和你倒是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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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不是宗内长老,但却是无窍宗第一人,多年前便出山历练去了。”
莫东流围着许青遮走来走去,一边说一边给自己编着过往:“我倒是觉得他堪称中洲第一人,乃至全修真界第一都不为过。”
“这么厉害?”
这句狂妄的夸赞,听得许青遮都快抬手擦汗了。
如此厉害的人,他怎么从来都没听过?
或许是看出来了他心中疑惑,莫东流打着补丁:“不过他低调,鲜少在人前出风头。”
“我看你能拜他为师,当真是走了大运!”
它毫不害羞地夸着自己,恨不得将自己夸得天上地上仅有一般。
“那师尊擅长什么?”
许青遮站起身,将身上落下的雪花抬手掸去:“掌门是音修,习长老是剑修。”
他还想接着往下说,却被白虎一爪子捂住了嘴巴。
对方软软的肉垫刚好压在他嘴上,爪子上的绒毛都要盖到他鼻子了。
莫东流垂首,背着光,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别说话,只要你想,他什么都会。“
许青遮:“……”
说这么多,它该不会是师尊的拥趸吧?
*
翌日
从外门来的几名弟子顺利地拜师,魂灯也供在了弟子堂,一旦出现生命危险,宗门师长就能第一时间发现。
许青遮在入宗七年后终于成为了内门弟子,而且还是师尊的开山大弟子。
自己是师尊收的第一个弟子,这让他很是惊讶。
原以为像师尊那么厉害的人,门下弟子定会不少。
“走吧。”
莫东流睁开双眼,拜师大会他几乎是睡过去的,只在许青遮拜师时打起了精神。
昨天他将白梨峰好好布置了一下,一改往常的荒凉。
许青遮看着坐落在满山梨花中的房屋,心里有些疑惑。
这看起来像是新建的,难道之前从未住过人?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并没有开口询问,生怕师尊觉得自己话多。
“接下来……”
青年站在一旁,枝头梨花簌簌落下,积雪在肩一般。
许青遮原本是想问接下来要做什么任务,是研读古籍,还是练剑。
“你想学什么?”
莫东流撩起衣衫,随意往石凳上一坐。
长相充满攻击力的男人单手托腮,双目微合:“我看你练剑,难道是想做一个剑修?”
“嗯。”
莫东流睁开眼:“其实修士不是只能走一条路。”
“师尊的意思是?”
“你可以辅修其他。”
莫东流早就有这个想法了,青年是火木双灵根,简直是丹修的好苗子。
谁说剑修不能炼丹?
“丹修、符修,还是音修。”莫东流起身,“你想学什么我都可以教你。”
“当然。”
他笑了笑,霎时间周围漫山遍野的梨花都黯然失色:“你全学也可以。”
“弟子在剑道上还一知半解,若是再学其他的,担心……”
话说到一半,许青遮自己都放低了声音,在心里想道:“师尊不会觉得我不思进取吧?”
这样岂不是会后悔收他为徒?
想到这一点,他立即改变了念头,连忙开口解释:“其实,我都可以的,只要师尊愿意教授弟子。”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莫东流从储物空间掏出一柄长剑,抬手便递给了站在身边面露焦急的青年。
他之前给许青遮的剑果然不好,不然怎么会去一趟秘境回来就断成那个样子?
思来想去,他还是翻出了自己之前用过的一把剑。
这把剑跟着他也有千年之久,斩妖除魔的次数难以计数,早早就萦绕着杀气。
换做旁人,这剑说不定还不愿换主。
不过嘛。
“给我的?”
许青遮双目微睁,有些不敢相信。
“自然。”
上午下了一场冷雨,温度降了不少,更别提高数丈的山峰上了。
莫东流早就不畏严寒,但他却关心着身边的人类:“一般拜入师门之后都会收到拜师礼。”
他抬脚往里走,一枝带雨的梨花擦过他肩膀,乱颤着摇落不少花瓣。
见状,许青遮抬起双手接过那柄长剑。
入手冰凉,宛如一块千年寒冰一般。
剑鞘乌黑且无花纹装饰,样式古朴,倒是坠着剑穗,看样子已经有些年头了。
这剑……
许青遮忍着手掌中传来的冷意,仔细打量着这把剑。
他竟然看不出来这把剑的品阶?!
难道是高于天阶?
师尊那么厉害的人,定然不会拿出没有品阶的东西,想来这剑是万分珍贵了。
他抬头,回过神之后连忙跟上莫东流的步伐。
藏匿在梨花后的房屋牢固漂亮,木纹清晰,屋檐下挂着风铃,有风吹过时发出泠泠脆响。
“先将就住着。”
莫东流抬手抚摸了一下木屋,短时间内就在这木屋上烙下阵法,足以抵抗大乘期修士的三次攻击。
他人超好,做好事从来不留名。
“弟子不挑。”许青遮抱着剑,摇摇头,“而且师尊这里很好。”
偌大一个白梨山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旁的峰除了亲传弟子外还会有一些洒扫弟子,基本上有百人左右。
“先休息吧。”
莫东流转移视线:“为师这么多年没回来过,里面的东西大概旧了,改天给你换新的。”
“不用了。”
许青遮整个人都像是走在云端一般,这么好的师尊竟然会愿意收他为徒,甚至还对他这么好。
这是他前些年从未经历过的事情,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青年低垂下眼眸,熟练地遮盖住眼底的情绪。
其实莫东流都懂,他在青年去年底考核的时候就已经打探到不少消息。
有关许青遮隐私的事情他没有去问,只是大致了解了一些对方这些年的经历。
或许其他人觉得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根本不值一提,但莫东流却替许青遮牢记在心。
“师尊?师尊?”
许青遮没听到声音后还是忍不住抬头看去,却见黑衣男子面露沉思,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抱紧了剑,十分没有安全感,脸上的表情都显露出几分尴尬。
师徒之间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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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悉,他有心想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但心里却十分不好意思。
许青遮向来如此,刚认识时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熟了之后才会显露出几分真性。
宛如一颗汤圆,乍一看白白净净,煮的时间长了便会漏出芝麻馅。
“明日去执事堂领一下腰牌。”
末了莫东流才想起来最重要的一件事——对于许青遮很重要。
“你是亲传大弟子,腰牌是昨夜连忙赶制的,差点忘了。”
“好,弟子记得。”
许青遮微微颔首,他一直以为自家师尊是一个沉稳可靠的人,如今看来还是有些不值一提的松弛。
两位师徒第一天就说了这么些,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修行练习什么的好像都不重要了。
*
回到房间,许青遮坐在窗边认真擦拭着手里的剑。
宗门内拜师的弟子不少,但得到师尊亲手赠剑的却不多。
窗外几枝梨花探来,简单的木窗犹如画框将其框成一景。
但这也比不上坐在窗前的青年,眉眼如画,气质出尘。
手中剑的寒意逐渐消散,看来是认可自己了——至少是不排斥他。
这让许青遮展眉一笑,就连擦剑都用心了不少。
“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他语气诚恳,表情也十分的认真。
此剑也不知道有没有通灵,隐隐约约抖了抖,就当它是在高兴了!
年关将至,新的一年就要到了,愿接下来事事平安。
*
翌日
领完腰牌的许青遮正准备离开,身后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看来野鸡还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赵师兄,我们快走吧。”
“赵微尘?”
许青遮回头,身后的果然是赵微尘。
说起来他们还算是同乡,不过对方比自己早入门一年,平日里两人见面也只是颔首示意。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对方之前似乎还来关心过自己,短短一个月不见,态度竟然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许师……兄。”
跟在赵微尘旁边的少年率先向他问好,卡顿的一瞬大概是之前喊师弟顺口了。
“嗯。”
许青遮身穿白衣,外罩天青色薄纱,腰间刚挂上翠色亲传大弟子腰牌,整个人如焕新生。
“赵师……弟。”他反应平平,“刚才所言是故意让我听到的?”
执法堂人来人往,没一会儿就有人注意到他们,面露好奇之色。
“我若是野鸡,那你呢?”
许青遮在外人眼里一直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只有真正针对过他的人才知道,这个人看似柔和,实则被逼到绝地就敢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赵微尘对许青遮还是不了解,只是嘴上说说,对方还真不放在眼里。
“连野鸡都不如,那是什么动物?”
“家禽?”
许青遮瞥了他一眼之后就转过头去了,身姿绰约,吸引了在场不少人的目光。
留下这句话之后青年就离开了,只剩下还留在原地被嘲笑的赵微尘。
“师兄。”
跟在他身边的少年脸都红了,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讽刺嘲笑许青遮。
“哼!”
赵微尘脸色难看至极,周围人的目光就像是刀剐在他身上一样。
他还真不信许青遮修为见长,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而且,而且许青遮拜师的那个人他连听都没听说过,肯定也是平庸之辈!
气上头的赵微尘甚至都不去想能够成为无窍宗峰主的人岂是无能之辈。
可他心里憋着一股气,此时正是要发泄的时候。
毕竟在赵微尘眼里,许青遮和他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他。
两人是同乡,刚开始确实想互相帮衬一下。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对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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