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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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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书,她不收的。

    二是别再抱有幻想,她不喜欢他。

    三是,再写这种东西,他就是狗!

    大概是最后一点的威慑力太强,情书消停了,但宋君澜约她见一面。他有东西要还给她,还有话也要说清楚,大家以后才可以互不相干。

    东西?

    她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吗?

    完全没印象啊,该不会是骗她的?

    可万一有呢?见宋君澜又不会死。

    柏萱说可以考虑,但见面时间地点得她来选。

    谢衡最近休沐在家,这人年前年后都去见过太子,想来两人并未因欧阳蓉闹掰。

    看吧,在利益面前,感情和女人就是这么不值一提,所以她见宋君澜最好避开他。

    柏萱每日练字,谢衡都会来看。

    他应该是喜欢写字好看的女人,而不是长得好看的女人。

    她这么美,他从不多看一眼。

    如今字稍微好看点,他倒是看得多了,还把她写得最好看的一张字体拿走了。

    柏萱很大度,因为谢衡今日上值,她心情好。

    大理寺。

    谢衡作为兵部尚书的嫡子,却来大理寺当小小文员,惊呆了众人。

    鉴于从前恶名在外,大家不敢惹他。

    谢衡当然不在意,他正仔细观察柏萱写的《元日》。一共四句诗词,下面还署了她的名字。

    这笔迹,与那封信,并非出自同一人出手。

    也就是说,不是她给五皇子写的情笺。

    他眉目松怔,可没一会,惬意的表情忽地一滞。骤然想起来,倘若并非爱慕之情,那她与五皇子之间,又会是什么关系?倘若只是普通的认识,并无其他纠葛,又为何惹得七皇子下杀手?

    最可能的,好像仍如他最初所想。

    兜兜转转,一切好似重新回到了起点。

    恰好这时,有人进来,见他当值时间不干活,对着一张纸皱眉。即便身份高他一级,也不敢颐气指使,好声传信:

    “谢主簿,有人找你。”

    ……

    因为不想夜长梦多,柏萱和宋君澜今日约在一品仙,一家酒楼。

    喝酒嘛,无论文人墨客,王公贵族,还是有点钱的普通百姓,都会光顾一品仙。这里来人成分复杂,谁来也不会太惹眼。

    柏萱只带了红袖,最近这段时间,红袖既要避人耳目,又要悄悄收信传信,着实辛苦。柏萱带她来吃顿好的,单独点了一桌酒菜后,独自去了隔壁宋君澜订的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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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进屋时,宋君澜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

    上次意外相遇,她都没怎么看他,匆匆一眼将这人瞧了个大概。

    一段时间过去再见,柏萱觉得他不如当日意气风发,光鲜亮丽。哪怕,他这次穿了一件白色锦袍,看着端方如玉,温文尔雅。

    听到动静,宋君澜蓦然回头,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艳。

    门口碧蓝倩影窈窕,肌肤白得惹眼,如轻纱晃过,连带着看的人也恍惚了一瞬。那双漂亮的眼如一泓清水,眸中泛着粼粼波光。她头上带着一支金簪,纯金打造,簪尾点缀几颗颜色艳丽的红宝石。插在发髻里,非但不觉艳俗,反而衬得她整个人明艳不可方物,宛若富贵牡丹。

    她看他的眼神,冷淡,平静,眸底深处还藏着不耐和厌恶。

    宋君澜与她对视,油然生出一种陌生的感觉,好像第一次见她,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柏萱停在距离他三尺远,手一伸:

    “东西拿来。”

    不是询问,而是完全命令的语气。

    宋君澜压下心底所有的情绪,面上一派从容,不紧不慢地请她入座。

    “坐下说。”

    “先拿东西。”

    宋君澜无奈,优雅的姿态让他看上去占据主动权,更显优势。他淡淡一笑,眼型微长的凤眸敛去几分疏离,嗓音温润平稳:

    “东西给你,你就会走。可我还有几件事要说,先坐。”

    柏萱才不妥协,目光逼视:

    “东西拿出来,我得先看到东西,才愿意花时间听你说。”

    话落,宋君澜的脸上闪过一抹不适。似烦她咄咄逼人,又像是心虚。

    此刻,正值饭点,可周边似乎被他提前包场,很是安静。只偶尔有人从走廊经过,动静并不大。

    小小雅间,气氛僵持。

    宋君澜目光游离,心存疑惑。一个爱他如痴如醉的痴情女,怎会短短时间内,变得这般疏离而遥远。

    这前后对比实在太强烈,饶是他并不喜欢她,也不免有些感叹:

    “你为何会变成这样?”

    柏萱娇声轻笑:“因为这样,我开心呀。”原著的‘她’,前期是悲惨苦情女,后期是恶毒蛇蝎女。大好年华,从遇见这位男主开始,一天好日子,一刻开心的时光都没有。当然要换个活法。

    这世上有些人,即便不喜欢你,也见不得你好。

    没错,她指的就是眼前这位。

    从前他对她爱理不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惨,心也戚戚,面也戚戚。

    他站在她面前,什么都不用做,就有足够的优越感和男人的虚荣感。

    现在呢,她眼里完全没有他,乐得逍遥自在,又这么漂亮可爱。反观宋君澜,替他收拾烂摊子,做黑手的七皇子废了,他势力锐减,年纪轻轻已显沧桑,一看就知道最近过得不好。

    相比之下,他酸了。

    柏萱不愿意与他同坐,宋君澜也不勉强。感叹完,他又恢复了正常。一副满不在乎,又随性潇洒的姿态,脸上展开一抹人畜无害的笑:

    “既是如此,倒也甚好。今日找你,是有几件事想同你说明,希望你别误会。”

    说完好一会,都没等到回答,只剩满室安静。

    宋君澜不禁稍抬眼帘,女子明艳面庞娇俏昳丽,微微不耐的眼神直白又倔强,意思实在太明显,就差指着他脑门说——东西呢,东西拿来,不拿跟你没完,不拿你今天别想活着出这个门!

    “……”

    僵持一会,宋君澜别开视线,再次开口:

    “老七伤你的事情,我并不知情。那时候,我在汴州。他从小跟我着长大,很多时候因为我而变得敏感,情急之下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妥之举。他的过错,我也有责任。”

    柏萱接话:“所以,殿下也想自贬为庶民?”

    宋君澜心口一滞,眼里温度瞬间冷下来,矢口否认:

    “这倒不是。”

    “那你说这些做什么?”

    “老七已经受到惩罚,我希望你能收手,放他一条生路。”

    “他死了吗?”

    “……”还没有,但生不如死。离京之后,被人打断了手脚,活在极度痛苦之中。偏偏临近年关,宫中事多。更重要的是,父皇正值壮年,非常能生。最近同时得了两名皇子和一位公主,新生命降临,他哪里还有空管不受宠且身怀数宗罪的逆子。

    柏萱总算明白了,宋君澜屈尊降贵,并自降格局,以所谓的把柄引她出来,是为了给七皇子求情。

    也对,又不是他宋君澜差点被好几个流氓糟蹋弄死,他当然不痛不痒,说得轻松。

    柏萱没答应,宋君澜神色冷下来,整个人都影射出锐利的锋芒,一字一句似警告似威胁: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何必把事做绝,把人往死路逼?”

    听他的意思,七皇子离京后,貌似还被整了。这事柏萱毫不知情,但她不想解释,更不想撇清,只想趁机压一压这人自视甚高的傲慢。

    她双手叉腰,言笑晏晏,非但没被男人可怕的威严吓到,反而笑眯眯地,爽快地回:

    “当然是因为,他就是这么对我的啊。五殿下,你真的很磨叽,拿个东西很难吗?还是说,你压根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才在这一直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她态度如此坚决,全然没有回旋的余地。

    宋君澜不禁再次想起老七跟他说的——那个女人不可信,她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心早已不在他身上。她能为了他对付谢家和太子,亦能为了谢衡对付他和老七。

    所谓忠心,都是假话。所谓痴情,不过笑话。

    老七已经遭殃,下一个,是不是就会轮到他?

    宋君澜望着眼前陌生到除了一张脸,几乎完全不认识的女子,心底划过一抹杀意。

    袖子底下的手动了动,他克制住杀她的冲动,生硬岔开话题:

    “老七的事,你不肯罢休,我无能为力。可有一件事,我要向你澄清。我从未给你写过情笺,你信中所言,与我无关。谁给你写的,你搞清楚再说,别扣在我头上。”

    果然!

    柏萱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突然想起了这个桥段。

    情书确实非宋君澜亲笔所写,而是他的一个手下。

    这是原著里一个经典打脸情节,谢家败落后,原著里的她投奔宋君澜。

    彼时,男女主正值热恋阶段,宋君澜对她冷淡无比,她受到刺激,开始无理取闹,撒泼打滚。信誓旦旦说宋君澜分明也爱她,为何不敢承认,是不是受原女主慕容雅威胁。

    夫家被抄,娘家被贬,众人都觉得,她是接受不了事实,变得疯癫痴傻,没人信她的话。周遭人或是嘲笑,或是轻薄,宋君澜始终无动于衷。

    她不可置信,拿出两人来往私信。

    本以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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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哪晓得,信笺一出,彻底将她打入深渊。

    那信不是宋君澜写的,而是他的亲卫。

    过往一切,满纸荒唐。

    众人笑她下贱,无耻,想麻雀变凤凰想疯了。

    什么锅配什么盖,她一个离妇人,就该配下人。

    柏萱明白过来,难怪,她从一开始就怀疑这信,不是出自宋君澜之手。

    “那我问你,这封约我见面的信,你是让谁写的?”之前的信,柏萱都烧了。可她留下了最后的两封,就是为在宋君澜这里把事情弄清楚,彻底切断那双罪恶之手。

    卫舟。

    这个名字令宋君澜豁然开朗,仿佛一瞬间拨开迷雾,找到了事情的真相。

    他只叫卫舟唤她出来,没叫他写过别的。

    可若卫舟私下偷偷写,那么字迹肯定与这封信相同。

    柏萱信里言之凿凿,不似作假。他又确实没写那些东西,如果真的是他身边之人冒充他,卫舟确实最有可能。

    理由也很容易猜,卫舟想用这种方式,帮他稳住柏萱这枚棋子。

    卫舟是跟他最久的亲信之一,一起出生入死多次。

    此事一旦揭露,卫舟将颜面尽失。堂堂七尺男人,岂能因此抬不起头做人。

    宋君澜不愿看着自己亲信落到那般难堪的窘境,张了张嘴,却是一声不吭,没说出卫舟名字。

    但柏萱已经清楚,宋君澜知道是谁偷偷写这种东西,就是不想告诉她罢了。

    他的亲卫,他的弟弟,都是人,就她不是人。

    今天大概要白跑一趟,柏萱觉得自己被骗被耍了。都怪原著将宋君澜设定成正人君子,害她以为,他真的是个君子。

    其实,抛开男主光环,面对面看这个人,很普通啊。

    柏萱心里有气,宋君澜此刻心虚,正是出气的好时候,她当然不客气。

    “哼!敢做不敢当,你也不过如此,真是让人看不起。”就是要骂你!

    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这个曾经最爱自己的女人看不起。

    宋君澜心头百般滋味,他并不在意柏萱,但他是个男人,他有他的骄傲和自负。他恼怒,是因为自尊受损,与柏萱无关。

    不知为何,他想到另外一个男人,当即脱口而出:

    “你如此对我,是因为谢衡?”

    “是因为你值得。”

    柏萱毫不犹豫,两个人的事情,干嘛要牵扯到第三个人身上。

    宋君澜显然没听懂,没关系,柏萱好心为他解释:

    “你缺德缺心眼,连最基本的公平都做不到,就不要以一副替人主持公道的姿态高高在上。无论你在别人那里如何,在我这,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哦,就是令人恶心的坏人。所以,无论我对你多恶劣,都是你应得的。”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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