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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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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不定,只怕会令人?横生揣测。

    既已注定的事,拖延下?去又有何意义?

    “此事归根结底,与其说?是我娶妻,不如说?是为崔氏挑选一位主母。”

    “那些女郎,于我而言并没什么分别。”

    “不若挑个合母亲眼缘的,能在后宅与您作伴解闷,也好。”

    这样冷情的话,他却能说?得坦然?,不像娶妻,像是给?后宅添个摆件。

    崔夫人?不甚认同,却也知道确实如此,犹豫不决:“琢玉当真没有心仪的女郎?”

    崔循淡淡道:“当真。”

    他陪着崔夫人?喝了盏茶,没再久留,起身离开。

    剩下?半日见了崔氏旁支的一位长辈与与他家?的儿?郎,允诺会为其安排差事;又见了嫁入王氏那位姑母,听她含泪斥责一番王郎如何荒唐,耐着性子安抚,答应会适当敲打?;最后则是看了桓大将军送来的礼单,令人?筹备回?礼。

    等到一切忙完,用过饭,夜色已浓。

    “咱们府中还是缺位主母,若不然?,多少能为公子分担些,不至于这般劳累。”松风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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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房的香,未听柏月答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收拾个衣裳,愣什么呢?”

    柏月一脸微妙,扯着崔循沐浴前换下?的衣裳一角给?他看。

    素白的衣袖内侧,有一抹红。

    松风讶然?:“公子受伤了?”

    “笨!”柏月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这是女郎们用的胭脂。”

    松风更为诧异了。

    他在崔循身边服侍这么些年,自然?知道,公子从来不近女色。更别说?,这胭脂还是留在如此私密的地?方。

    柏月问:“你今日一直跟在公子身边,可见着什么?”

    “自然?没有……”

    松风下?意识否认,凝神想了想,正欲开口,却只见自家?公子已经?回?来,连忙紧紧地?闭了嘴。

    崔循才沐浴过,只系了件细麻裁制的禅衣,微微潮湿的墨发散在身后,白玉般的脸神情格外寡淡。

    两人?一看便知他心情不佳,换了个眼神,谁也没敢多说?半个字,悄无声息退出了内室。

    崔循的作息十分稳定,若非有万不得已的事,并不会深夜处理。

    每日何时睡、何时起,都有一定的时辰,很少变动。

    他也习惯于睡前躺在榻上,将白日之事从头到尾回?忆一遍,好查漏补缺。

    便不可避免地?想起,在幽篁居中与萧窈的事。

    夜色浓稠,屋中只余角落处一盏豆灯,微薄的光透不过重重帷幕,五感似是因此混沌,却又仿佛更为真切。

    他能清晰地?回?忆起萧窈扑在他身上时绵软的触感,以及唇脂印在脖颈上,血脉流动仿佛因此加剧的滋味。

    他那时险些动怒,气萧窈轻浮,不知好歹。

    如今……

    崔循合了眼,掐断逐渐不着调的思绪,不再回?忆,靠着默背熟稔的佛经?,良久后终于睡去。

    可他却又做了个梦。

    应当是在琴室,面前摆着那张绿绮琴。

    身体绵软的女郎从背后贴上来,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声音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慢吞吞地?撒娇:“是我错了。少卿不要同我生气……”

    他整个人?僵硬得厉害,喉结微动,问她:“你错在何处?”

    纵使?是在梦中,她也不肯乖乖的,凑到他耳边轻笑,耍赖道:“哪里都错了,还不成吗?”

    纤细的手拂过细麻禅衣,紧贴着他,缓

    缓下?滑。

    他定了定神,又问:“你想做什么?”

    “不是我想,”她幽幽叹了口气,温热的呼吸扫在颈侧,“少卿,是你在想。”

    他如坐针毡,又如身在烈火之中,口干舌燥。

    “为何不敢看我呢?”

    耳垂一疼,随即有细碎的吻落下?,她笑得清脆,却又好似志怪故事中的山精鬼魅。

    只要回?头看一眼,便会被?勾了魂魄,万劫不复。

    可通身的快|感却又这般真切,令他意乱,山动江倾。

    “我真厌恶极了你这般假正经?的模样,”身后之人?似是不耐,松开手,冷哼了声,“无趣。”

    说?着,便作势要走。

    喜怒无常的性子,确实像她。

    高?兴时仿佛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杏眼中盛着他的身形;不高?兴时,便翻脸不认人?,牙尖嘴利,恶语相向。

    崔循恼怒,紧紧地?攥了她的手腕,用力?将人?拽到身前。

    力?气大了些,身着红裙的美人?踉跄两步,跌坐在他怀中。

    书案翻倒,琴声铮然?,萧窈却吃吃地?笑了起来,抬手勾了他的脖颈,仰头索吻:“这样才好……”

    她依旧涂着燕支,唇红齿白,吐气如兰。

    崔循不喜她的唇脂,只觉太过艳丽灼眼,尤其擦在脖颈上时,质地?甚至有些腻。

    可如今尝起来,味道却好,带着些甜,像是可口的糕点。

    他垂眼吻着萧窈,起初生疏,只肌肤相贴。渐渐地?熟稔起来,无师自通地?撬开她的唇齿,缠绕、吮吸。

    那股几乎烧透肺腑的邪火终于得了缓解,如蒙甘霖。

    越过这条线,像是再没什么顾忌,她在他怀中、在他身下?。红裙萎地?,像是鲜艳盛放的花,再不会恶语相向,只予取予求。

    ……

    崔循惊醒时,子夜刚过。

    帐中一片漆黑,他却极为清醒,按着剧烈跳动的心房,对这场旖旎而荒唐的梦感到荒谬。

    他并非重|欲之人?,至今未曾娶妻,房中也从不曾有过侍奉的姬妾。

    于士族子弟而言,出入酒肆乐坊皆是常事,有几位相好的红颜知己也并不稀奇。

    可他从未如此。

    无意于此,也不屑为之。

    更何况,梦中之人?还是萧窈。

    无论何种?缘由来说?,哪怕是有白日之事在前,依旧太过冒犯。

    既于礼不合,也隐隐昭示着他的失控。

    崔循静默良久,已逐渐能看清床帐垂下?的丝绦,终于唤了外间值夜的松风。

    松风揉着眼,小?声问:“公子有何吩咐?”

    “备水沐浴,”崔循声音低哑,“另换床被?褥。”

    松风立时清醒许多,出去传了话,待崔循起身,自去收拾床褥。

    及至掀了锦被?,见着一片狼藉,不由一愣。

    他虽未经?人?事,但与院中的仆役们在一处厮混时,也听过些许浑话,并非全然?不知。

    反应过来后,没敢多说?什么,手脚麻利地?将床具悉数换了。

    崔循此番沐浴时,令人?多添了冷水。

    这样的时节,哪怕屋中炭火充足,常人?身体也禁不起这般折腾。

    柏月不明所以,攥着水瓢犹豫,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劝说?,被?崔循冷冷瞥了眼,只得噤声照办。

    如此颇有成效,崔循再次躺回?榻上时,几近平静。

    他并不是会被?何事牵动全部心神的人?,这些年早已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压抑那些所谓的欲|望。

    这场荒唐的梦如轻烟,浓稠的夜色褪去,晨光渐起之时,便烟消云散。

    他从来如此,也该如此。

    第024章

    脚踝伤得并不?严重, 对萧窈而言,就更算不?得什么?了。

    毕竟她自小?就不?肯乖乖待在闺中,常玩闹, 年纪大些还?会随着晏游他们到山林中去?玩。

    磕磕碰碰总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只是如崔循所?言, 元日在即, 她便没再折腾,回宫后好好歇了两三日。

    及至除夕行走无碍, 夜宴前又无事可做, 便在午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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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年殿。

    这时候, 只要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 重光帝自不?会召见朝臣, 由?着他们在家中与亲友相聚。

    殿外当值的内侍躬身道:“圣上在同?晏小?郎君说话。”

    若是旁的什么?人, 萧窈合该在偏殿稍待片刻, 得知里边是晏游后却无顾忌, 没等通传便迈过门槛进了殿内。

    重光帝见她来?,笑道:“也是巧了, 方才还?在同?阿游提起你少时的事。”

    萧窈好奇:“什么?事?”

    “你少时不?肯背书,躲着傅母她们藏在园子?的假山里,谁都找不?着,叫也不?应声,急得你阿姐几乎落泪。”重光帝提及旧事, 笑意愈浓, “最后还?是阿游找到你,一看才知道, 竟是就那么?睡过去?了。”

    萧窈听到一半就知道是哪件事, 面露窘色:“都过去?这么?些年了,阿父还?记得这样清楚。”

    重光帝笑而不?语, 晏游问她:“窈窈的伤可好全了?”

    萧窈点点头:“不?过扭了脚踝而已,哪算得上是伤?歇上两日就全好了。”

    重光帝原要再问些闲话,却只见萧窈自顾自坐了,笑得狡黠。

    “阿父这时候专程将晏游叫来?,若只是说一些家常话,何?不?晚宴时再聊呢?”萧窈眨了眨眼?,“还?是有?何?事,不?好叫我旁听?”

    重光帝无奈笑道:“何?曾有?什么?事情瞒你?不?过是些朝政军务上的麻烦罢了。”

    萧窈素来?不?爱这些,重光帝与晏游也都没想过要她知晓,便是有?什么?麻烦,他们想方设法担着就是。

    她只需要无忧无虑,吃喝玩乐就足够了。

    前几日问及,晏游也是拿这样的由?头一句带过。

    萧窈那时初见晏游,心中高兴,便没顾得上许多,如今却不?再满足于?此。

    “送几碟果脯点心来?。”她向内侍吩咐了句,又向重光帝道,“阿父只当我不?在,该如何?议事便如何?。若是我当真听不?明白,又或是听得不?耐烦,自然就不?听了。”

    重光帝只当萧窈是好奇,一时心血来?潮,便没泼冷水,由?着她在侧旁听。

    此番叫晏游来?,问得是荆州练兵事宜。

    晏游因身手了得、勤勉聪颖,得桓大将军青眼?,提拔到自己帐下。

    他对荆州事务,比建邺这些官员了解百倍。

    晏游将自己所?知如实讲后,迟疑片刻,又道:“自您登基后,有?些事情大将军不?再交由?我来?经手……”

    桓屿于?他有?知遇之恩,晏游起初并不?曾过多揣测,只是时日愈久,总能看出端倪,由?不?得不?多想。

    “朕明白。”重光帝叹道,“既如此,你再留在桓氏处,也是平白蹉跎岁月,还?是该另寻去?处。”

    晏游跽坐,身形笔直如松,坦然道:“臣听凭圣上安排。”

    萧窈咬着杏干听了好一会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晏游此番来?建邺,真正的缘由?在这里。

    她先?前从未想过这些,只顾着高兴。

    想着他奉桓大将军的命令,将送给各家贺礼运来?,还?能顺道在建邺过个年节,正正好。

    如今才明白,晏游并非一时心血来?潮,而是思量许久做出的抉择。

    她咽下杏干,迟疑道:“我虽不?识得这位桓大将军,但听起来?,着实不?像什么?气量宽宏之人。他会允准阿游离开吗?”

    不?重用是一回事,改换门庭是另一回事。

    重光帝意外于?她竟能想到这点,并未责怪,缓缓道:“阿游此番留在建邺,不?必再回荆州。朕下旨告知桓屿,他纵不?悦,想也不?会为这等事大众干戈。”

    只不?过如此一来?,晏游与桓氏的关系无可修补。今后无论在何?处任职,兴许都会遭受为难。

    但两害相权取其轻,迫不?得已,也只能如此为之。

    “臣那日到太常寺为崔少卿送信,曾得他提点。大将军最重同?袍情泽,而今建邺桓氏旧部?,在他那里依旧说得上话。”晏游道,“这几日,臣轮番登门造访,应当能请得一位在其中说和,请大将军允我离荆州。”

    萧窈怔了怔,想起那日太常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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