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后,怨气渐散,剩下的人只是因为连接通道的开启而不得不进来。
所以说,造成这一切的,其实只是因为自己的电脑连接了虞宁雪的灵魂所在之处。
白澄夏逐渐语塞,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吗?
这可太容易造成内耗了,她用完了燕麦粥后,淡声告别就离开了太平居,并不在乎姜荔是如何同萧珺汐解释的。
漫步走在宫闱之中,这建模精细恢弘的城墙如同一面面囚禁她的牢笼,尽管作为这个世界上的权力至高者,白澄夏却生出了一种挥之不去的抵触与陌生。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
正信马由缰地走着,远处却闪烁一瞬,出现的身影素白如霜,清透皎洁,眼尾却泛红,落寞又委屈,“你去哪儿了?我寻了你好久。”
虞宁雪从白澄夏离开之后就睡不着了,期待地等了许久却怎么也不见人回来,出来找寻了许多地方都不见人影,只好在宫墙之中穿梭起来。
对上那双湿软柔和的目光,里面藏着深深的、对于自己的渴求,白澄夏轻轻抿唇,垂首道:“去了一趟太平居。”
“……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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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寻萧妃了?”
原本还像撒娇似的眸光瞬间冷下来,像是被击碎的瓷器,坠落时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虞宁雪直直看向白澄夏,敏锐地察觉到她略显湿润的唇瓣,“用过早膳了?”
白澄夏沉默着没有回应,因为她像是突然看见了期待落空的虞宁雪,看见了从温热到放凉的早饭,看见了那颗本来雀跃却沉寂下来的心脏。
心间传来轻微的窒息感,她抬起眉目,谨慎而忐忑,“是用过了,但是我过去是因为有事要找姜荔,她和萧珺汐在一起。”
瞥见逐渐浸润墨色瞳眸的水色,浅浅一层氤氲着,洇出一片惹人怜惜的淡色光晕,委屈巴巴又楚楚可怜,女人却强撑着一身清冷倔强,哪怕眼圈通红也抑制住轻轻颤抖的身子,许久之后才咽下喉咙口的酸涩,将哭腔用冷漠掩盖。
“找她做什么,问罪吗?因为她告诉了我让你离开的办法?因为我强迫了你?”
嗓音已经足够漠然,尾音却仍冷笑一声,虞宁雪走上前来,赤红的凤目紧紧盯着白澄夏,一瞬也不错开,“那你不如直接找我,你想如何报复我,都可以。”
哪怕把她做死在床上,也无所谓。
并不知道这个疯狂的念头,白澄夏轻叹一声,音色柔和,“我没想报复你,去找姜荔只是因为她是游戏策划,去的时候她们正好在用早膳,我才顺便吃了些。”
虞宁雪拧起眉心,不解又不悦,“你去找她问什么?不是已经有我帮你了吗?”
随后,她牵起白澄夏的手,指尖隐隐用力,在一片瓷白之中留下了刺目的红痕,眼底却似执念、似祈求,“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和别人。”
白澄夏感觉有些疼,但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便没有抽出手,还覆了一只手上去安抚,“我没有想和姜荔做什么,放心吧。”
“那你寻她做什么?”
“想问问为什么她有记忆,萧珺汐却没有。”
像个追根究底的稚童,虞宁雪追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是我的电脑连接了你所在的世界,我就是那个导火索,将所有人都困在了这里,在我之前昏迷的人会失去记忆,在我之后的人会保留记忆。”
疲惫和自责压垮了白澄夏,此刻的声线显出些难得一见的颓然。
闻言,虞宁雪片刻无言,雪睫垂落,给本就浓墨重彩的眸子撩下一片暗色,银丝轻扬,美艳神圣,清冷高洁。
随后,这份美丽变得破碎,一寸寸绽开的瓷器如盛放的夜昙,牺牲自身也要追求那一瞬间的灿烂。
她又握紧了一些,轻颤的嗓音添了三分笑意,“你是在自责吗?”
见白澄夏依然沉浸在情绪之中,虞宁雪语气加重地重复,“你在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自责?”
“不是无关紧要。”
语气滞涩,像是从喉咙口里憋出来的,白澄夏抬起双眼,暴露盈满眼眶的泪,“她们是因为我才被你抓到了这个世界,她们的至亲之人只能日复一日地看着昏迷的她们,期盼她们醒来,这种感受……”
说到这里,极速收缩的心脏停滞一瞬,就好像卡壳的机器,令话语也不自觉地停顿。
她想说什么?
隐隐约约好像是,“这种感受我很清楚”。
白澄夏迷惘地垂下眸光,泪意闪烁,痛苦而茫然。
又是一阵好听的轻笑声,虞宁雪捏住她的下颌,目光被迫上扬,对视时,女人的眼神冷漠至极,“你在为了她们哭?”
话语毫不停歇地接上,“那我呢?你就不在乎我的感受吗?”
白澄夏看着明明故作漠然却在尾音泄露出哽咽哭腔的虞宁雪,心底微动,低声道:“我在乎的。”
正是因为在乎,才想要把所有责任揽下来,不愿虞宁雪背负半分。
虞宁雪却吻了上来,带着泪水的苦涩,带着不死不休的痴缠,“那就别管她们,是我将她们拉进来的,哪怕要万劫不复,我一个人下地狱就足够了。”
两人在寂静的深宫内拥吻,一切都在逐渐褪去,只剩下了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热切而坦诚。
白澄夏再也无法否认自己对虞宁雪的爱意。
第33章 下雨
夜色缓缓降临,像是在给对坐的两人投下什么暧昧的信号。
虞宁雪看了一眼窗外,乌云浓郁,凝聚不散,意味着即将会有一场清洗世界的大雨。
她并不喜欢下雨,会给人一种阴郁沉闷的感觉,好似被笼罩在了一层无形的雾气下,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好在身处的这个世界不常下雨,如今陡然变换了那看腻的天色,居然有些令人心生期盼。
当然,更大的原因还是此刻身边的人。
“和白澄夏一起度过的第一个雨天”,光是这个念头就足够虞宁雪感到雀跃。
心脏毫无落点地漂浮起来,她侧目看向白澄夏,对方正低垂着眉目,双手搅在一起,周身都萦绕着羞涩与纠结。
明明是索取方,反而在这时摆出一副即将被自己欺负的模样,真是过分。
虞宁雪站起身,果然引来了无措的目光,桃花眼里震颤不休,澄澈明净,她无奈地轻笑起来,道:“不去洗个澡吗?”
经过接近两天的休整,想来虞宁雪的身子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所以今夜,该是她们履行约定的第一天。
白澄夏抿紧了唇,故作自然地扬眉浅笑,“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再去。”
理智状态下,共浴什么的,似乎太没有边界感了。
然而,虞宁雪款步走来,每一寸肌肤都写满造物主的偏爱,气度矜贵,仪态大方,“你害羞了?”
充满调笑的嗓音细腻旖旎,光是听着就能引起心脏无休止的悸动,双颊变得晕红,白澄夏羞恼地蹙起眉,赌气道:“谁害羞了?”
殊不知已经掉入了陷阱,她跟在虞宁雪的身后进入了浴池,很快便看见了纤细修长的指尖,撩过绸缎一般的银丝,令发髻散乱,发梢掠过线条清晰的肩颈,落入衣襟深处,掩盖此刻不见天日的春光。
绣工精细的细带离开盈盈一握的腰线,连带着松垮的外衫也一并掉落,发出轻轻的、暧昧的声响。
白澄夏自觉扭过头去,寻到了浴池的另一边脱衣裳,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她很快步入花瓣中,借此遮挡着露出的肌肤。
不远处,虞宁雪的脊背光洁柔滑,雪丝被打湿后结成一缕缕的样子,就像作画的笔触,在洁白无暇的画布上肆意勾勒。
水声渐响,水面起伏,原本背对着她的女人慢慢走过来,被雾气蒸腾的面上眸光湿软,如同热切看来的幼兽。
细细的喉咙上下滚动,像是在压抑什么冲动,白澄夏自知不能垂眸,只得抬首看进那双湿漉漉的狐狸眼,嗓音干涩,“做什么?”
水面在胸口与锁骨之间波动,使得那份撩人的春色若隐若现,伴随着呼吸令人心生欲念。
虞宁雪攀附上她的肩头,柔软的肌肤也痴缠上来,触感细腻,如无暇冷玉,她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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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澄夏耳边,就连清浅的喘息都蛊惑动听。
“做我。”
只能被一个人听见的声线又低又闷,使得那玉落珠盘的音色也如黏腻的雨丝,不复清冷,化为了最为妩媚的妖精。
白澄夏心跳都停了一瞬,随后脸颊爆红,原本想要推开的动作顿住,改为揽住了纤细的腰肢,以免虞宁雪滑倒。
她抬手挡住那双柔软的唇瓣,低声道:“先洗澡。”
之前生理课有学习过,不能在水下,这样不太卫生。
可是虞宁雪哪里是会放弃的人,纤长漂亮的手寻到了白澄夏的,拉着缓缓向下时,目的明确。
指尖从细长的颈来到瓷白的锁骨,柔韧的肌肤刚好能够容纳一节指腹,虞宁雪就连锁骨窝都生得极为漂亮。
细滑的肌肤柔如绸缎,凝脂似玉,瓷白的柔软上缀着一点晕红,如瑟瑟发抖的花骨朵,被触碰时又盛开来,散发着引诱的馥郁清香。
两只手环在纤细的腰线,白澄夏已经被热汽熏得眼眶泛红,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渴求,却又极度隐忍。
虞宁雪却并不需要她的忍耐,纠缠而上时,如摇曳生姿的妖冶水鬼,“为什么不碰我?”
尾音如钓鱼时抛出的小小钩子,满是愿者上钩的蛊惑。
白澄夏艰难地控制住动作,声线暗哑,“不干净。”
此话一出,对上那貌似受伤而颤抖的目光,她赶忙辩解,“不是,我是说在水里,不干净。”
场景顿时变化,身后不再是玉石质感的墙壁,而是触感细腻的云锦,白澄夏还未反应过来,细长便被含入,满是水光的触感,不如上次那般干涩。
柔媚的肌肤缓缓搅紧,如同在欢迎她的到来。
抬目看向蹙眉喘息的女人,虞宁雪眼尾那颗泪痣再度泛红,画龙点睛一般将媚意勾勒,使得清凛似霜雪的神女跌落神坛,又或是她一开始便是一株双生花。
清冷与妖媚交缠糅合,化为一片水色,溪流一般流淌倾泻。
窗外下起雨来,似乎是在迎合屋内的春水,淅淅沥沥的,使得耳边的泣音也低了一些,如同被雨水打散的花瓣。
白澄夏轻笑了一声,道:“雪儿,你像下雨了一样。”
虞宁雪隐忍着咬上眼前颈侧的肌肤,嗓音轻颤,丝毫不减平日的气度,“……闭嘴。”
雨下了一夜,冲刷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所以第二日清晨,就连空气都透露出雨后空谷的清新,阳光投进来,折射出彩虹一般的绚烂光晕。
白澄夏去上朝了,如愿以偿,她看见健康值已经变成了六十九,随后才看向再度上前的虞徽楠。
“陛下,您的寿宴被安排在了后日,亦是夏至时节,您觉得可以吗?”
白澄夏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问:“那歌舞呢,可有准备好?”
“臣已经按照您的吩咐,举全国上下之力寻找舞艺精湛之人,如今已有多人主动报名,正在审核。”
“可有名册?”
“有的。”
虞徽楠将报名之人的名册递来,白澄夏翻看了一下,果然看到了曲今越这个名字。
随后,她恶趣味地笑笑,“做得不错。”
能看见当红顶流爱豆跳《最炫民族风》什么的,可真是令人期待。
下朝之后,裴幸快步走了过来,面露不解,“陛下,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本想同裴幸解释,但想了想她没有现实的记忆,白澄夏便神秘地摇摇头,“后日你就知道了,对了,你叫我澄夏就好,不必尊称。”
“好,澄夏,我来是想问问你比较喜欢什么颜色。”
白澄夏未作思索,脱口而出,“白色。”
“好。”
裴幸笑了起来,转身离开,看那模样,似乎是想要准备她的生辰礼物。
白澄夏看着她的背影,还未回头,肩膀便被拍了拍,虞宁雪站在了她的身侧,目光漫不经心又暗含风雪,“听父亲说,你在寻找舞女?”
莫名心虚了一些,白澄夏笑得有些尬,“嗯,其实是在寻找昏迷的玩家。”
“你找她们做什么?”
“母后有离开这里的办法,如果我能在她离开前找到所有的昏迷玩家,她们就可以得救了。”
之前公布参与内测的玩家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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