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喉咙上下滚动,白澄夏往后躲了躲,音色越发低了,提醒道:“衣服。”
本就松松垮垮搭在身上的里衣染上滚落的湿痕,虞宁雪垂下雪睫看了一眼,很是羞耻地红了耳根。
漂亮妖冶的狐狸眼闭上一瞬,身体便恢复了正常,她拢紧衣襟,尾音拉长,不耐又娇气,“真是麻烦。”
白澄夏倒不是嫌弃,就是感觉怪怪的,像是被打上什么不可言说的烙印。
清了清嗓子后,她抬手帮虞宁雪系好衣带,目光恢复清明,“走吧,去吃些东西,半天没进食了呢。”
虞宁雪简单束起发丝,眼尾的水色渲染出蛊惑的媚意,眼波流转,如狡黠的狐狸,“你还是吃了点的,别敢做不敢当哦。”
好不容易绷出来的淡然被打破,裸。露在外的肌肤全然染上淡粉,白澄夏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鼻尖,羞恼道:“好了,别说了。”
虞宁雪轻笑出声,“为什么不说?我看你明明很喜欢嘛。”
人都快被蒸熟了,白澄夏兀自走在前面,背影显得有些落荒而逃的狼狈。
好听的低笑声引起胸腔的震颤,这份慌乱是因为自己而产生的,光是这个念头便能引起脑海深处的愉悦,虞宁雪不过一个闪身便来到了白澄夏身边,随后牵住了那只温度有些高的手。
终于不再需要依靠影子来牵手了。
笑意越发扩大,比起之前的刻意引诱,此刻的虞宁雪更像纯洁稚嫩的少女,满心满意都是牵到喜欢的人的手的青涩喜悦。
很奇怪,妖媚与纯情居然能糅合得如此精妙。
白澄夏不自觉侧目看了一眼步伐轻快的虞宁雪,心脏仿佛也漂浮了起来,沉浸在一片温泉之中。
或许就算没有那份记忆,她也会对这样的虞宁雪动心。
…
时间很快过去,对于要在游戏世界过生日这件事,白澄夏觉得挺新奇的。
夏至这日,虞徽楠说生辰宴傍晚开始,在琴音楼举行。
上完朝后,白澄夏想着虞宁雪还在宣政殿外等自己,便快步走出去,这时裴幸背着手走了过来,一身官服的她清隽秀气,挺拔如暖玉,笑着看来时,好看的眉目温润明净,“生辰快乐。”
一束捧花递了过来,清香阵阵,白玫瑰、百合、白晶菊、风铃花、茉莉花、郁金香、洋桔梗、六初花,许多纯粹的白色被搭配在一起,显得洁白无暇。
白澄夏愣住了一瞬,随后轻笑道:“你去哪里摘的?”
裴幸故意耸耸肩,“你的御花园咯。”
实际上,御花园中并没有这么多种类,想着裴幸应该费了一番功夫,白澄夏接了过来,目光澄澈,“谢谢你。”
小巧的耳垂肉眼可见的泛红,裴幸不自然地笑笑,“这有什么。”
白澄夏拿着捧花走出去,见到虞宁雪后还炫耀地晃了晃,“你看,裴幸给我的生日礼物。”
她本以为,经过了这些天的接触,虞宁雪那可怕的独占欲会消下去一些,而且她和裴幸本来就是毫无疑问的朋友关系,却没想到……
女人的目光落在那抹干净的白色上许久,玉落珠盘一般的音色沉闷下去,“你很喜欢?”
白澄夏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尬笑道:“还好,因为我比较喜欢白色,才……”
虞宁雪走近了几步,拉住了她未拿着捧花的那只手,低落的嗓音似乎是想要打断什么不爱听的话语,“走吧,用膳去了。”
没有再说话,白澄夏默默跟着虞宁雪回到了长乐宫,结果刚刚关上房门就被抱住了。
虞宁雪抱得有些紧,像是害怕失去,又像是在紧握虚空中唯一能抓住的太阳,哪怕被灼伤也无所谓。
将捧花放在了一旁的托盘上,白澄夏环住虞宁雪纤瘦的腰肢,温声询问:“怎么了?”
虞宁雪将下巴搭在了白澄夏的肩上,嗓音闷闷的,“有点不开心。”
心底划过些许了然,白澄夏轻轻抚过那清瘦脆弱的脊背,“因为裴幸送我花?”
“嗯。”
鼻音听上去像一只幼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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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宁雪拿唇瓣蹭了蹭肌肤细腻的颈侧,低声道:“我知道我不该这样的,可是还是不开心。”
白澄夏觉得,虞宁雪确实是太明白自身优势在哪里了,这么一番类似于撒娇的话语,简直是将以退为进运用到了极致。
偏偏她无比清楚,却总是跌入明明白白的陷阱。
“那怎么样能让你开心些?”
闻言,虞宁雪抬眸看去,来自于白澄夏的目光温柔和缓,满是安抚意味,是她梦寐以求的清亮明净。
狐狸眼内微光闪烁,她轻笑一声,“那你说一句,更喜欢我的礼物。”
白澄夏微微挑眉,无奈笑道:“可是我都还没见到你的礼物呢。”
“你说不说?”
其实比起那些淡漠的、妩媚的、卑微的,白澄夏反而很喜欢现在虞宁雪这副有些娇蛮的模样,不用顾虑那么多,不用把自己压抑在厚重的保护壳中,就这样肆意而鲜活地绽放。
笑意一直挂在唇角,白澄夏点点头,“我更喜欢你的。”
听见这话,虞宁雪才算满意了一些,轻哼一声后,她来到了餐桌处,垂下的雪睫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白澄夏也走了过去,问:“那我现在可以知道礼物是什么吗?”
两人面对而坐,虞宁雪神秘地摇摇头,像一只骄傲的小猫咪,“不行。”
“为什么?”
“我就想让你多想一会儿我,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我现在已经满脑子都是你了。”
白澄夏夸张地同虞宁雪开玩笑,却见对方眉目弯弯,可见哪怕只是一句玩笑话,也能令她雀跃许久。
心底生出些自己也辨认不清的情绪,如海浪一层层汹涌而过,隐约冒出头的,是怜惜与不舍。
吃完了早饭以后,白澄夏找了一个瓷质的花瓶将裴幸送的捧花一株株放了进去,又在底部倒了些水,见状,虞宁雪浅浅蹙眉,终是没有说什么。
虽说那个目光表达出的意思就是,“有必要这么细致吗?”
白澄夏忍住笑意,道:“我去琴音楼那里看看,要一起吗?”
“去那做什么?”
“有一名玩家现在应该在那里准备歌舞,要不要去看看?”
她真是有点迫不及待想去看看曲今越是怎么演绎大热广场舞曲的。
然而,虞宁雪看着白澄夏翘首以待的模样,有些不悦地上前两步,“不过一场表演,你为什么这么期待?”
该怎么解释呢?
白澄夏思索了一会儿,在虞宁雪越来越紧蹙的眉心中,她安抚地拉住了那只泛凉的手,“你和我去看看就知道了。”
两人来到了琴音楼外,里面已经传来了熟悉的调子,被粉丝称为“音色流氓”的声音正在唱着“斟满美酒让你留下来”,紧接着一句很有气势的“留下来”!
白澄夏努力绷紧唇角,凑到了虞宁雪耳边,“诶,你能让我也隐身吗?”
温热的呼吸将原本瓷白一片的耳尖打得染上薄红,虞宁雪拢紧了指尖,瓮声瓮气道:“我可以试试。”
她闭上双眼,似要集中精神,这时,白澄夏故意亲了亲虞宁雪的唇瓣,肉眼可见的,四周闪烁一瞬,像是在拉响警报。
这下双颊也变得晕红,虞宁雪捂住唇瓣,音色闷软,“你做什么?”
白澄夏不由得笑了起来,“逗你玩的。”
毕竟,虞宁雪害羞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将这句话咽了回去,她牵着虞宁雪的手进入琴音楼,一眼就看到了轻抚古琴的曲今越。
曲今越本身相貌便是偏古典美的类型,此刻姿态矜雅,清越出尘,抬眸看来时,长睫如蝶翼。
似是见白澄夏和虞宁雪衣着华贵,她赶忙站起身,措辞道:“民女拜见两位大人。”
白澄夏轻轻捏了捏虞宁雪的手以作暗示,然后放空了视线,声线也压抑得平直,“朕来看看你们准备的如何。”
不知道她这是在做什么,虞宁雪有样学样,淡声道:“本宫陪陛下来看看。”
“我去,皇帝和皇后啊。”
似乎是见她们俩像npc,曲今越毫不在意地吐槽着,随后上前两步,刚想好奇摸摸白澄夏的脸颊,手便被虞宁雪拍掉了。
一身清冷气息的女人轻蹙着眉,眸光幽深似海,“做什么?”
曲今越惊喜地挑眉,“你是真人啊?是你说的以《最炫民族风》为主题吗?”
说着,她便张开双臂想抱一下虞宁雪,这次倒是白澄夏侧身挡住了,眉梢下压,有些难以言说的锋利。
看着毫无偶像包袱的曲今越,白澄夏无奈摇摇头,“找你的人是我,别动手动脚的。”
而她身后,虞宁雪狐狸似的悄悄勾起唇角,雀跃而又满足。
似乎只要瞥见一丝白澄夏对于她的占有欲,都足够让她喜极而泣。
第36章 夜空
曲今越迟疑地打量着她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们刚刚逗我玩呢?”
一路进京见到了许多的npc,恐怖谷效应都快失效了,唯一正常些的或许就只有引她入宫的虞徽楠了。
白澄夏不好意思地耸耸肩,笑道:“这不是太无聊了嘛,找点乐子。”
她并没有发现,在听见“无聊”一词时,身后的虞宁雪陡然垂下雪睫,肉眼可见的黯淡。
曲今越上前拍了拍白澄夏的肩,戏很多地感慨起来,“看来投胎也是技术活,你一朝穿越当皇帝,我开局是个艺妓,还好没有上演什么十。八。禁的戏码。”
看得出来,现实世界中可望不可及的顶流爱豆是个自来熟的性子。
白澄夏笑了起来,绕到一侧让出虞宁雪的位置,道:“我叫白澄夏,这是我在这里的皇后,虞宁雪。”
曲今越伸出手来,“你好,我叫曲今越,戏曲的曲,‘而今迈步从头越’的今越,或许你有听说过我吗?”
在年轻一代里面的知名度,她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然而,虞宁雪轻蹙起眉,目露不解,“没听说过。”
白澄夏尬笑着解释起来,“曲今越在我那个世界是超一线明星,知名度很高,明星呢,你就可以理解为名人,她写的歌就没有一首不爆的。”
闻言,虞宁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淡声道:“我叫虞宁雪。”
还真是冷淡且不近人情。
白澄夏轻叹口气,又朝着曲今越补充道:“虞美人的虞,宁静的宁,雪花的雪。”
曲今越倒是不怎么在乎,好脾气地笑着,“很好听的名字,而且也确实是美人。”
她回到古琴旁坐下,开玩笑道:“那陛下,你还想听我唱《最炫民族风》吗?”
虽说有点期待,但是人家到底是被自己牵连进来的,白澄夏摆摆手,“算了吧,本来就只是寻找玩家的手段罢了。”
“那怎么行?我练了两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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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真想表演啊?”
“当然,对于舞台,我曲今越就没怕过。”
“哪怕是广场舞?”
“哪怕是广场舞。”
见两人有说有笑地聊着,就好像把并不知情的自己排除在外,虞宁雪不自在地捻过指腹,想要将这股子落寞和孤寂压下去,可是情绪却如汹涌的海浪,怎么也不肯平息。
她和白澄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就连此刻她们在笑什么都不明白。
心脏没有落点地下坠,底部似是漫无边际的冰川,一条条碎裂开来,袒露出翻滚的苦水。
这时,白澄夏握住了她的手,温声解释起来,“《最炫民族风》其实是我那个世界比较大众的舞曲,更多的作为中老年人跳舞时的背景音乐,而曲今越这个年纪,跳这首歌可能会有些违和。”
曲今越轻哼一声,还有些傲娇,“你们就等着看吧。”
说着,她便以要准备舞台为理由把两人请了出去,独自改编起来。
或许涉及专业性的内容是不能容许被看轻的,看见曲今越那执着且认真的目光,白澄夏无奈笑笑,拉着虞宁雪回到了长乐宫。
路上,瞥见虞宁雪闷闷不乐的侧脸,白澄夏轻声询问:“怎么了?是因为我一直在和曲今越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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