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上,程度不明,情况因人而异。
除非是级别非常高,能力卓越,站在走阴人职业链顶端的存在,否则不可避免。
这件事她没跟在场的任何人提过。
陆代亦很快就把八张符箓贴好,许承延从地上站起,撕下衬衫的一块缠住手腕止血,念诵咒语。
金色的声纹和浮动的文字从她身体内诞生,身体浮空,束发的发圈受力断裂,黑色的长发在施法期间变成白色,体表出现一些发光的血红色纹路。
力量从丹田向外流动,许承延深觉近期双修成果突出,今天破阵灵性消耗比往常作法要多出几倍,这副不争气的身体竟然还能撑住不倒,简直是奇迹。
躲藏在角落的其他鬼纷纷显形,近距离观看这场命运攸关的奇妙法术。许之瑶和许承延聊的内容,他们都听得见,也知道这位孱弱秀气的风水师是脱离地缚邪阵唯一的希望。
其中不乏曾经轻视过她,误会过她的村民。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你。”
许之瑶眼中的女孩早已变得陌生。纵然当年有并肩而行的时光,但过程短暂,如同转瞬即逝的流星,昙花一现。
太平王墓的地脉力量透过土地和岩石,以极快的速度流向这座永昏王墓,为许承延所用。她的身体相当于储存阴力和灵性的容器,将不适用环境的力量进行转化,最后变成可用形态。
力量在身边高速旋绕,变成一个巨大的青蓝色光球,许承延在光球中央,突然睁开眼睛,从朦胧的光海里拔出一柄长度约两米的光剑,转身挥砍。
挥砍方向正是王座上的海神图努刻雕像。
“破——”
随着剑锋撕裂空气的声音,雕像被击裂,变成成几块不规则的碎石,红黑色的烟雾从破损的雕像里散出。
被束缚的鬼身上的枷锁同一时刻显形,被剑风的余威震碎。原型法阵雕刻的符文闪烁红光数次,最后彻底熄灭,从中心点开始出现裂痕。
阵法已破,祭坛也注定被反噬的力量破坏。
他们终于自由了。
许承延脱离浮空状态,回到地面,白色的发丝渐渐转为黑色。墓穴地下传来明显震感,如同雷鸣的闷响响彻整个墓室。
“不好……这里要塌……”
她后知后觉,那座雕像是阵眼,也是压阵之物。整座永昏王墓就是一个巨大的阵法,大阵中包含更复杂的小阵,彼此互相独立,一般情况下不会互相干涉。
起到支撑作用的阵眼被破,其他法阵都会像塌陷的建筑,分崩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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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
“快跑……”
“我背你。”
陆代亦动作干脆,背上许承延就往外跑。原来的水路不再安全,落石堵住来时的路,只有从别的方向逃离。
危急关头,归云从另外的方向赶来,并开辟出一条相对安全的陆路。
无需逼问现场的人或鬼,签订阴阳契的双方能感知到对方的部分想法,离得越近,感知得越清楚。
有什么事回家再清算,到时候再把被亏欠的那份情意讨回来。
“把她交给我就好。”
“好的。”
看她表情不悦,明显憋着一肚子火气来救场,陆代亦也不敢多说什么,小心翼翼地打量她的表情。
她知道归云不是一般人,身上带有常人没有的特殊能力。只身一人破坏墓室的石壁,开出一条路,普通人根本办不到。
众人和鬼从归云开的路一起离开,如山的铁证,被落石和崩塌的废墟彻底掩埋。陆代亦有些担心手里的照片不能给村长定罪,毕竟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他就是布下阵法的人,照片里也没有他的身影。
收集进一步证据要后续安排,当下的任务是安全撤离,整理手头上的线索。
有归云在,浩浩荡荡的撤离队伍一路顺畅,避开很多防止低级鬼逃脱的机关。一些避免不了的,就用法术强制破坏。
这座墓穴就像归云家的后院,没有她记不清的路线。
晚上九点,夜空晴朗。
盘桓在许家村上空的乌云久违地散开,笼罩整个村庄的昏暗和阴冷在夜风中悄然消散,属于夏季夜晚的暑热包裹着身体,行色匆匆的村民背后渗出热汗。
他们不知道发生什么,纷纷看向传来巨响的山林深处。
归云走得很快,把陆代亦和其他鬼甩在身后,带着人事不省的许承延先回了家。许之瑶没有跟来,她也不知道去哪,在田埂旁边找一块安静的地方坐下。
从墓穴里逃脱,心情的落寞却是一分不减。陆代亦站在她身边,若有所思。
……
许承延昏迷的时间不长,大概一小时。醒来后,身体非常虚弱,还不能自由活动。
稍微动一动四肢,就发现自己被锁住了。手腕和脚腕都被套上沉重的铁环,活动范围被限制在床上。
“怎么回事?”
如果是晕倒之后被幕后黑手抓住,不可能带到家里再处置。
而且,她身上没穿衣服,非常清凉。手腕割开的地方被处理过,敷上伤药仔细包扎,这会儿还在疼。
“这诡异的情况……”
“有什么诡异的。”
归云听见响动,端着刚做好的晚饭进来。
今天她心情很不好,不想单独做菜,看见电饭锅里还有一半剩饭,拿一些蔬菜切成丁做成炒饭,省去很多“不必要”的步骤。
菜式简单,但味道一点都不差。
“今晚的晚饭,爱吃不吃。”
“我……那个,能先把我松开吗?有话好说,这样不方便吃饭。”
许承延自知心里有愧,硬挤出一丝笑容,实则心里慌得不行。
她玩命去救别人,最亲近的人肯定心里不是滋味。
“也对,吃了才有力气用双修来认错。用双修反省错误更适合你。”
第45章
“双修可以,反省错误也可以,但是……拘束玩法会不会太过激?”
许承延不敢直视归云的眼睛,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游移。心中既期待接下来的双修环节,又害怕被问责。
五味杂陈,像打翻了调味台。
“拘束玩法至少不会危害性命,用自己的血去摧毁地宫法阵,稍有差池就身死道消,难道不更危险吗?”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如果不出手,所有的鬼都会被永远困在里面。”
“那都是别人的事,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归云的音量逐渐拔高。
她很敏感,情绪起伏激烈。曾经的她不会这样,一次次失去,一次次苦苦寻找,希望无数次破灭,造成现在的精神*状态。
如果第100次轮回拿不到完整的命星,还不清楚会有何种后果。
恐惧和担忧,交织成更加猛烈的怒火。
许承延很理解她的想法,却不知如何安抚。语言是最苍白无力的东西,不如躺下来让她好好发泄,到时候趁气氛变好,再慢慢安抚。
归根结底,还是她实力不足。
“这件事总要有人做……归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让你担心。”
“你总是这么说,没有哪次让人省心。看着你现在不争气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先去外面透透气。”
沉默片刻,归云解开手上的镣铐,把饭菜放到床上桌的桌板中间,铁青着脸离开,还是一副爱吃不吃的表情。
“我会好好反省。”
“……”
许承延目送她下楼,拿起勺子吃饭。左手手腕剧痛难忍,幸好不是惯用手,对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日常生活没有影响。
“话说回来,她脾气一直是那样吗?感觉不如纸片人温柔。”
命星还给她的记忆里,归云性格早期稳定,中后期变得阴晴不定,近年来愈发严重。
吃饭期间,还回想起第一世发生的事情。当时自己是一位名叫时谚的云游方士,以降妖除魔为己任。
机缘巧合之下跟少女时期的归云结伴同行,共修走阴之术。后来归云变成鬼,自己便跟她签订阴阳契,继续行走江湖。
在命劫前夕,她为救下一座城池的百姓与凶鬼鏖战三日,把最后一年的阳寿耗尽。
那时答应要挑个良辰吉日与归云成亲,最后却食言,让她独自在家里守着嫁衣,等来爱人殒命的消息。
两千多年前哀求的话语犹在耳边,许承延突然被强烈的罪恶感压住身体,一时缓不过来。等碗里的东西彻底冷掉,才狼吞虎咽,直到把最后一粒米吃干净。
一小时后,归云准时出现在房间里。刚进门,就把身上衣服全部脱掉,用命令式的语气提出要求。
“我要你用嘴帮我。”
“没问题。”
无论什么,许承延都会答应,只要玩得不过分。
“我要坐在你脸上。”
“请……”
“还有,我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寸止。”
“只有这个不要。”
“你没有资格对我说不。”
“是……请尽情在我身上发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如果这样能让你心情好点的话,别对我客气。”
双修次数累积得够多,隔夜仇就不存在。尽管身体还很虚,维持最基础的生理活动暂时没有问题。
许承延第二次对惯用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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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感到庆幸,当时施法想到右手用得多,就只割开左腕,避免连最基本的双修都满足不了。
X生活得不到满足,生活质量会降低,感情也会不顺。
脸颊突然被温暖湿润的气息包围,并传来一阵不轻不重的压迫感。像柠檬汁或菠萝汁的气息从舌尖传来,甘甜中带点酸涩。
接下来该怎么做,不需要任何指导和提示,只要让舌尖进入持续的活动状态,重复相同步骤。
归云虽然不说话,手倒是有在动。
按照她刚才说的“寸止”,在双修之妙处进行浅尝辄止的圆周运动,有时是手指,有时是舌尖,但绝不更进一步。
力道也很难称得上让人满足,明显要故意让她长时间处在求不满的状态,艰难挣扎,蹭蹭但就是不肯一步到位。
许承延忍得很难受,想合拢膝盖,通过夹腿减轻一点,归云察觉她的意图,按住膝盖不让乱动。
“这是你应得的惩罚。为别人疲于奔命,把真正爱你之人放置的惩罚。”
“嗯……唔……”
不满的声音被灼热的漩涡吞噬殆尽。她说不出话,被迫安静。随着时间拉长,脑袋变得昏昏沉沉,可能是缺氧导致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双修产物洒满整个脸颊,她才从闷热和压迫中解脱。
结果是舌根酸痛,嘴唇发麻。
双修之处的情况不容乐观,像水位上涨,导致泛滥的水库。泛滥却没有及时采取措施,结果会变得更糟。
话说,归云这个古代人竟然懂得什么叫放置,对现代文化的接受能力的确不容小觑。
“想要又总是得不到,很难受对吧?”
归云用脚尖轻轻撩拨双修之处,用柔软的脚掌踩踏。许承延有种被调皮的猫戏弄,但不能将其赶走的纠结感。
关键是,踩踏的力道和节奏又很舒服,虽然不能得到彻底的满足。
“我的心情和你现在差不多。你是不受缰绳束缚的野马,有自己的野心和想法,无视身边人的感受,不顾后果,是果敢的冒险家。
透支所爱之人的担忧和关切,为其他不相干的人付出,践行心中大义,这样的你实在是有够帅。”
嘲讽意味拉满,脚趾也加了些强度。
俯视着被玩弄于脚掌之间的妻子,归云心里勉强有一丝解气。
许承延的样子很被动,姿态堪称狼狈。黑色的长发散在洁白的肩头,肤色被急剧升高的体温染成绯红。
只有在双修阶段,她肤色才显得比较正常。脸颊渗出薄汗,表情十分无助,一双浅灰色的瞳孔被水雾覆盖,像荡漾的水潭。
归云越看越想欺负。
“你说的那些完全不成立……”
女人的心思很难揣摩,想象力还特别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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