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微信以来,两人发消息都惜字如金,一共加起来有没有十几条都说不好。
知雾瞬间意识清醒了,连忙扫开面容识别,查看内容。
FIONN:看见消息手头腾不出空,平安到了就好。
FIONN:零点了,还在店里忙。
FIONN:睡了?
FIONN:一点,今天打算早点回去。
FIONN:两点,临时有点忙,还在店里。
FIONN:三点,准备走了。
FIONN:有女客人要号码,没给。
FIONN:小猫探头.jpg
几乎每隔一个小时,梁圳白就会发一条消息过来。
而最后一条消息显示就发在两分钟前,用的还是知雾之前在辩论队四人小群打招呼时用的那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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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包。
知雾怀疑他是今晚被周筝灌得有些醉了,连忙坐起来,有些紧张地敲字反问。
雾:怎么忽然说这个?
雾:你还好吗梁圳白?
在她发出去的下一秒,梁圳白回复的信息迅速地弹出来,隔着屏幕知雾都能想象到他此刻拧起的眉心。
FIONN:这个点还没睡?
知雾认真在对话框里打字:没有,睡眠质量不好,半夜醒了。
这句话还没打完,对方就着她刚刚的疑问,又发了两条讯息过来。
看清字的瞬间,知雾指尖像是触电般微麻,心头压不住地急促狂跳了两声。
FIONN:在外面和女朋友报备一下。
FIONN:不应该吗?
第20章 Contrct 20
Contrct 20
知雾没想过他会说这些话。
就好像他们是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需要随时报备和紧密联系,主动和异性的关系界限分明。
她不敢多想,只能把这归咎于梁圳白是个十分看重责任与承诺的人。
既然答应了她,就会认真贯彻执行到底。她不敢开口要的,他会主动补上。
哪怕这只是一段短暂的、虚假的扮演关系。
一切都完美得过了头,两人间相处毫无瑕疵,像是在做梦。
知雾将输入框里的消息一字一句删了,将手机关上,胸口没来由闷闷的,没有回复这句话。
隔日两人的对话框再也没发消息。
知雾知道他忙,也不好天天都缠着他,好像特别粘人。
加上专业课的课业逐渐开始繁忙起来,知雾也不像之前那么空闲。
晏庄仪开学前就给她下过命令,不论期中考还是期末考必须得拿到专业前三的成绩。
能考上上誉的哪个不是全国各地选拔出来的佼佼者,法学专业的竞争更是尤其激烈。
要达到她的目标,知雾只能牺牲掉很多平时的空闲时间,脑中的弦被绷得很紧,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高中即将高考的那段时间。
好在最近宿舍里的桃花运都还不错,继知雾公开后,又有一个舍友和男朋友确定了关系。
和知雾恋爱后每天刻苦学习不同,她在宿舍开着自己的平板,每天不是视频聊天就是定时定点专心致志地跟着博主的教学学习织围巾。
“现在这才几月啊?九月份。暑气都还没消,海市每天三十多度的气温,你居然开着空调在学这个,”另一个室友极其不理解,恨铁不成钢地戳她脑袋,“难不成你想热死你男朋友?”
“我是新手嘛,多预留一点时间总没错,”舍友甜蜜蜜地一笑,“我就算跟着教程,也总是弄错步骤,需要拆了从头再来,等到织好了也差不多到天气凉的时候了。”
知雾听着她们的对话,也不知道被戳到了脑袋里的哪根弦,从自己的课本里安静地抬起头。
她一直想给梁圳白买点东西,但一直找不出合适的借口送。
最想送的其实就是衣服,马上快要到秋冬,也不知道他的那些衣服够不够保不保暖。
但两人经济消费观念太大,她怕梁圳白会嫌价格太贵拒绝。
那如果是自己织的呢?
这种花费只有时间成本、不能用价格来衡量的东西,他总不能再拒绝了吧。
知雾豁然开朗,撑着椅背,转身去要链接:“你那里有没有教织毛衣的教程,能不能给我发一个?”
她着重申明:“我要好看一点的那种。”
“前有织围巾的,后有织毛衣的,你们小情侣之间的把戏真是丰富多彩。”
“不过梁圳白这种人,看着那么冷淡,私下里真的会穿女朋友织的衣服吗?”舍友有些意外,“知雾,你赶紧织,我有点迫不及待看他收到后穿上时的样子了。”
知雾被这番话浇得清醒了几分。
她甚至连自己能不能织好都不能保证,更不能保证梁圳白一定会给面子穿。
说不定等织好他们的合约都结束了,她也没那个资格送出这份礼物。
到那时候,梁圳白还会收吗?
知雾咬了咬自己的指节,最终还是决定豁出去先织了再说。
大不了他不要,还能改一改给董知霁穿,再怎么样也不会送不出去的。
下午上完课,知雾又独自一人去了一趟图书馆。
比起宿舍,校内图书馆里的学习氛围会令她更加舒适一些。
刚过安检大门就听到前面有几个学生在闲聊,知雾跟在他们身后一块上了电梯。
“……这种级别的竞赛梁圳白也能入围,他真是全能的机器人啊?”
耳朵自动识别到几个关键字,知雾无声地侧过头。
鬓边的发丝顺着动作轻轻垂落到脸边,她将发丝绕到耳后,肌肤在灯光下被衬得冷白细腻。
男生声音带着嘲意:“说是全能,倒不如说他是个精力旺盛的怪胎,正常人谁能一刻不休地同时干这么多事。”
“你不如直说他穷算了,不论是什么竞赛,只要给奖金就去,狗鼻子都没他这么灵光。”
几人嘻嘻哈哈地笑开。
整个电梯里就只有知雾搭在本子上的手越收越紧。
“穷这件事本身并没有什么可嘲笑的,”她遏制住眉心升腾的愠怒,冷然看向他们,“还是你们觉得,梁圳白这样的人真的就会穷一辈子?”
几个男生的笑声骤然停止。
“说不定等他成为了行业领域的佼佼者,你们依旧只有资格站在人家背后说着闲话。”
电梯门开,知雾率先他们一步出门,留下最后一句。
“人才不会被淹没,真正的枭雄,可从来不讲究出身。”
身后的人没再说话,只剩一片寂然。
知雾没有再理会,径直去了自己最常去的那间自习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课的原因,今天来图书馆的人格外少,整片的桌子都是空着的,这间自习室也只有零星的几个人。
知雾将东西放下,准备先去找之后写论文作业的文献。
她走到图书馆的书架旁,抬头细细地看着架上的书目,将书从架子上拿下来时,她无意间通过空隙,看到了门口来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
知雾拿书的手顿颤了颤,两眼瞬间垂下,背过身抵上冰凉的铁艺书架。
她的心跳跳得比任何时候都快,怀疑是自己看差了眼。
借着书本的掩护,知雾又回头确认了一眼。
手上裸露出青黑色的花臂,黝黑发黄的指尖夹着根刚点燃的香烟,他的站姿很不正经,又时不时眯眼往这头瞟,有点吊儿郎当的,指尖夹着一张卡。
那是上誉的校卡,就连图书馆也需要刷校卡才被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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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进入。
因为图书馆禁烟,他被图书管理员勒令在外面吸完烟后才能进来,模样有些不耐烦。
知雾呼吸着,胸口起伏,偏眼看书架遮挡外的那张书桌。
她的包和课本都还放在桌上没带,手机也在包里,如果现在出去拿东西,势必会被察觉到。
知雾的手心沁出冷汗,握着书的指关节泛白,目光四处寻找,企图再找到一个掩护体。
外头的乌云已经黑沉沉地压了很久,闪电窜过云层,窗外开始起风,光线没有之前那么敞亮,是即将要下暴雨的前兆。
整个自习室都像是被闷在了枕头里,一时悄然无声。
纪炜在外面抽完烟,用鞋底将烟灰碾灭,整了整领口,终于信步踏了进来。
他像是有目标有预谋一般,笃定了知雾会出现在这里,步子犹如狩猎老鼠的猫,摩擦过地面,故意将声音发的极重。
整个自习室都回荡着他的脚步声,知雾的脸色发颤,透白的唇瓣抿得很紧。
空荡荡的几排书桌上,唯有一张桌面上显眼的摆了东西,纪炜极其自然地往那边走去。
每经过一排书架,他便会骤然探出头,将一整排过道都仔仔细细地看上一遍。
还有几个留在书架前的人被纪炜突兀又恶意的行径吓了一跳,狠狠地剐了他一眼,他却不以为意地笑出声来。
他被光线拉长的强壮影子越来越逼近知雾所在处。
她眼底漫上无助,手指冰凉,心也被攥得越来越紧。
一阵闷闷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此刻的空寂,纪炜的注意力被吸引,将视线转投到了那处。
桌面上的课本被汹涌刮入的风吹开,第一页的名字写得秀气而工整。
董知雾。
他的眼眸骤然深谙起来,猛地回头,正好捕捉到了一抹悄无声息地往外跑的纤细影子。
纪炜在心里骂了一声脏话,以一种比她更快的速度往那头追去。
……
另一头,梁圳白正将手里借阅的几本厚重的资料书扫码归还。
外头已经开始落雨,风刮得整棵大树枝干都狂晃不止,雨汽逐渐漫上窗户,侵入空气中,呼吸都被沾染上潮湿的气息。
图书馆门口聚集了好多没有带伞想要回去的学生,望着外面下着的特大暴雨,都在等雨停。
有几个女生站到他边上,低低问他能不能撑同一把伞回去。
梁圳白连眼神都吝于施舍一个,直接摆头回绝。
他垂头看了一眼自己手机,已经打了三通电话,一通也未接听,接着拨打了第四通的电话,眉心习惯性地轻轻皱起来。
图书馆的楼梯做的是旋转下沉式的,他边听着电话边下楼,漫不经心的目光忽然集中在了某一处。
知雾胸口剧烈起伏,迈动步子跑得很急,但身后的人速度比她要快上许多,几乎几步就能追上她。
就在手指即将快要触碰到她纤弱的肩膀时,他们面前忽然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知雾不管不顾地撞上去,感受到梁圳白沉稳的心跳,那双有力的胳膊下意识紧紧圈住了她的腰身。
她凉到没什么温度的手紧紧握着他的,像只鹌鹑般悄无声息地躲藏到了他的身后。
被那高大的身形遮掩着,全身连根头发丝都看不见。
刚刚还狂跳不止的心,忽然就奇迹般地安定了下来,像是找到了一座极其安全的靠山。
梁圳白静静盯着知雾被吓得苍白的脸,唇角无声地绷紧了。
再转头,薄凉锐利的目光直直逼入纪炜收势不及的眼睛。
他嗓音低沉,透出股风雨欲来的不善意味。
“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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