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君越交涉得最多,没人比她更清楚梁圳白如今的身价有多贵,正因如此,也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了他们之间的差距。
这不是光靠男人的一点好感或者几句玩笑话就能够磨平的。
尽管她不知道为什么梁圳白会请吃这顿饭,但是聪明人会选择主动撇开这个暧昧说法,避免让自己以后的工作都沾染上花边传闻。
邰白亦将耳畔的短发轻轻别到耳后,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开口解释,就听见梁圳白那头已经淡笑,用明淙的嗓音缓缓回复。
“邰律工作认真负责,对于君越来说,是个优秀的合作对象。不过原因还真不是因为这个。”
他右手微移,在无数视线的瞩目下,泰然将手中的酒杯递到了身旁知雾的跟前。
整个过程中,没让人看出一丝不对劲。
“请你们吃饭,其实是为了替你们律所迎新。”
许多人听后都笑了,没有人相信,只当他是为了解围开了个小玩笑。
但梁圳白说完后,却顺势抬手,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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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自顾自轻碰了下知雾放在桌子上的杯子。
她不让他说破两人间的关系,他就用这样的方式宣告深埋的用心。
玻璃碰撞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
梁圳白明目张胆地深凝着知雾因心绪晃动的双眼,笑着送出贺词:“董律师,入职愉快。”
……
聚餐吃完散场,第二天还要上班,大家都很有时间观念地搭车早早各自回家。
仰姣从后面狂奔追上来,有些歉然地说道:“董董,我男朋友来接我了,我不能和你一块去打车了。”
“你刚刚喝了酒,一个人能行吗?要不然我先陪着你下去等车吧。”
刚刚聚餐的时候有好几个同事围着知雾敬酒,她抵挡不住热情勉强喝了两杯,剩下的都被梁圳白顺手挡了。
知雾伸手将自己的发丝顺出围巾,点头时目光明亮,神志清晰:“我没事,就几杯酒而已,我酒量很好的。”
她没吹牛,从小被带着参加宴会早就被锻炼出来了,毕竟酒量也是酒桌文化的必修课之一。
“你先去吧,别让你男朋友等急了。”
仰姣这才挥手和她告别。
知雾独自一人搭上酒店的电梯,去了地下停车场。
她是最后一个下来的,周围已经见不到几张熟面孔。
凭着来时的印象往前走了两步,远远就看见有车往这头打了两下灯,是在提醒她方向。
知雾立马往那头走去,走近了,看见车门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肃冷身影。
听到她细碎的脚步声,他抬起深静的目光往这头望过来。
走近了才发现有点不对劲。
虽然梁圳白的脸看着还是和往常一样寡冷到情绪难辨。
但是除此之外,他通红的耳根和半眯着眼明显变得有些迟缓的神情,无一不在述说着异常。
知雾凑到他面前,歪了下脑袋,眼睛晶亮地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梁圳白,你喝醉啦?”
“……”
他垂着眼睛没有说话,出奇的安静。
知雾又在他面前晃了晃手逗弄,下一秒,手就被他抬手紧紧握住。
像是一个刻入骨髓的习惯性动作,他带着她的手,直接放进了温暖的大衣口袋里。
这不禁让知雾想起大学交往时,两人一块在图书馆复习,他也是这样帮她暖和发凉的手。
那时候还笨手笨脚的,塞了几次都姿势别扭地塞不进去口袋,惹得她一直笑。
知雾尝试挣了下自己的手,没挣出来。
喝醉以后的梁圳白力气格外大,也听不进任何道理,她无奈之下只能让步,就这样牵着手上了车。
前面的彭陈搭着方向盘回过头来,询问她要不要帮忙。
“没关系的。”知雾感觉到身侧的人越靠越近,忍不住往边上让了让,没想到刚挪了一下,他又闷不作声地紧贴过来,几乎把她逼到抵到车门。
知雾一边摇晃着扶住车窗边沿,一边艰难地说:“他好像喝醉了,变得有点……粘人。”
就和身上粘了胶水一样。
彭陈这才默默调头回去开车,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往后望,表情微妙。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见梁圳白醉得这么不清醒的模样。
以往哪怕是人很多的应酬,梁圳白知道自己的酒量在哪,会强撑着维持一丝清明。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彻底喝断片了。
彭陈将车开到了家门楼下,打开车门,准备将梁圳白从车里扶出来。
没成想拽了一下没能拽动,他八风不动地坐在原地,完全不配合。
彭陈扒着门,试探性地说:“梁总?已经到楼下了。”
对方毫无反应。
他急得在这大冷天一头热汗,毕竟再怎么说,梁圳白也是一个个高腿长的男人,如果他自己不愿意动,谁也强迫不了他。
这时,他听见知雾轻缓的嗓音从车厢里模糊传来:“梁圳白,你还好吗?能够自己走吗?我们得下车回家了。”
彭陈有些无奈地寻思,和一个已经喝醉的人商量这样的话,不是约等于没说?
约莫反应了有五分钟,彭陈意外地听见梁圳白轻轻“嗯”了一声答应。
紧接着衣料声摩擦,他居然真的听话自己主动下车了!
彭陈顿时有些傻眼,见他下了车后站立不稳,来不及震惊,立马又上前将人搀住。
知雾从另一侧下车匆匆走过来,见到梁圳白这幅样子,连忙也上来帮忙。
两个人合力才勉强将他挪动,往家门口带。
梁圳白家的门锁在搬进来的那天就有提前录入过知雾的指纹,她将他扶稳在门前站好,准备伸手去开锁。
这时,隐约察觉到边上递过来一样东西。
知雾目光下移,看见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
那只手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指节宽大分明。
几乎毫无瑕疵的一只手,掌心里却有些不合时宜地放了两颗圣女果,醒目到有些扎眼。
知雾的动作缓下来,不明所以地看着梁圳白将手里的圣女果放进她的手心里。
紧接着他左手也在大衣口袋里掏了掏,又掏出了几个,一并放进了她的手中。
……这是将刚刚饭桌上的圣女果全都顺来了吗?
知雾手掌娇小,单手兜不住这些,连忙改用了双手拿。
她捧着这些圣女果,有些无措地看了一眼彭陈,发现彭陈也是满脸迷惑。
很显然喝醉之后的梁圳白思维,他们已经跟不上了。
“你吃,”梁圳白半眯着酒意朦胧的眼,喝过酒的嗓音发哑,语调倒是极为清晰肯定,“你喜欢的。”
知雾哭笑不得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
话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刚刚在酒席上看着桌上的菜没什么胃口时,她确实挑挑拣拣拿了几个圣女果。
他当时是注意到了吗?
知雾的心脏猛地塌陷下去一块,在这冬夜里止不住发着软。
所以才在喝醉了之后,将桌上的圣女果全部装进兜里带回家。
只是因为误以为,她很喜欢吗?
第63章 Windbell 18
Windbell 18
梁圳白酒品挺好,即使喝醉了也没有任何发酒疯的迹象,看着只是比清醒时反应时间长一些,说话慢一点。
虽然总是选择性听不见彭陈的话,但是知雾说什么他就能做什么。
像是个只会听指令的机器人。
彭陈走后,知雾将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有些艰难地将他扶向客厅的沙发。
他看着瘦削,实际上肌肉含量很密实,很难用一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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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气去搬动他。
没走两步,知雾就骤然失力,嘴里发出声惊呼,两人双双失去支撑摔在了客厅地毯上,他高大的身躯压着她,瞬间彼此的体温和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梁圳白被这样一摔摔得整个人意识都变得清醒了点,立即仰面翻了个身。
抬手遮在额前,感觉脑袋针扎一样发疼,嗓音沙哑又迷茫地问道:“这是哪里?”
“在你家,你感觉口渴吗?要不要我给你拿点水?”
“……”
他甩甩头,低眼没说话。
知雾打算起身帮他去倒杯水,才刚一动作,手腕立刻被警惕地一把紧紧攥住了。
“你去哪里?”
梁圳白的双眼完全睁开了,整个人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焦急慌乱,手上用力到她手腕都发疼,似乎半点也离不开她。
仔细一看,他的瞳孔还是散乱迷蒙的,好像有些辨不清现在的时间。
那双平日里淡漠如雪的丹凤眼,此时此刻正发怔盯着她的手,眼中闪过痛苦、害怕、歉疚,后悔等很多复杂情绪。
“给、你、倒、水,”知雾一字一顿抚平他的焦躁,淡褐色的眼睛安静注视着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两分钟。”
梁圳白压根没听进去后半句话。
他猛地伸出手臂,一言不发地将她扯过,牢牢将她的肩膀按进怀里。
他的脑袋抵在她纤瘦的肩头,近乎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暖香的味道。
似乎只有这样,空虚的心里才能生出点实感来。
这样主动又密实的拥抱即使是当初两人热恋的时候都没有过的,梁圳白反常到像是变了个人,含着酒气的滚烫呼吸喷洒在脖颈,肌肤微微发着痒。
“你干什么?”
知雾不太自在地动了下身子,换来的是梁圳白越收越紧的手臂,紧到像是要将她嵌入身体。
“对不起……知雾……”
他低声喃喃着。
曾经在辩论场和演讲竞赛上都所向披靡拿第一的人,此刻罕见失态到语无伦次。
“我没有赶你走,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错了。我也没有当我们的感情是合约,我都是胡说的,我不想和你吵架的,我、我真的很后悔。”
他没头没脑地道着歉,连嗓音都透着无尽的后悔。
“别分手好不好,我不想分手,对不起……”
知雾的身子在一瞬间静止僵住了,她听得出来,梁圳白是在说当年他们分手的事。
他整个人都绷得很紧,醉得意识不清到只剩下紧紧抱着她的本能,嗓音充斥着沙哑与懊恨,近乎是在哀求。
知雾被他抱在怀里,距离太近了,她甚至能感觉到肩头隔着衣服传来的一点滚烫湿意。
她脑袋的血管汩汩跳动,思绪飘散地胡思乱想着。
想原来梁圳白居然也有这样一面,也会有一天,放下所有的自尊去挽回一个人。
原来当初大学那几个月的交往,也并不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只是那又怎么样呢?
不论当初是不是胡说,内心有多么不愿意,对她的伤害都已经种下了,没有那么容易轻描淡写地揭过。
无论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道歉再多句,也没有办法更改他们已经分手多年这个既定的事实。
如果不是因为这场阴差阳错的协议结婚,他们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知雾强忍住心头的情绪,尽量对这件旧事表露得平和,只淡淡侧头回复了一句:“你现在喝醉了,人不太清醒,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说吧。”
说完,她用力决然地摘下了梁圳白的手臂,将沙发上放着的毯子扔在了他的身上,抽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晚上失眠,知雾没有再抽烟。
而是就这样躺在床板上,眼也不眨地望着天花板。
脑中不断浮现回想起之前他们两人分手时的画面,却怎么也再想不起当时委屈难过到近乎绝望的心境。
时间过得太久,她当时的那股气也在无形中渐渐消散了,开始逐渐记不清那些万般复杂难忍的负面情绪。
唯有现在剩下的这点深刻的怨怼,像是保留下来的惯性,还在对梁圳白单方面做着顽强的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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