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都想我了,我不回去怎么能行,”知雾理所应当道,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我可不像你,我可是很孝顺的。”
决定好后,两个人在放了假第二天,也就是除夕夜当天从临京开车赶过去。
潭家三代都从军,表面看着虽然只是一户家境普通的人家,住的还是破破烂烂的单元楼,实际上家风很正,涉及的背景深厚。
三代人几乎是都选择扎根在了大院里,潭临和潭秋的父亲潭铭退役的时候已经是一名副师大校级别的军官,参加过战役,身边也拥有无数交过命无比亲切的战友。
潭临继承了父亲的衣钵,现在也是挂着中校的军职。
更别说潭铭的妻子、梁圳白的外婆李锦华是战区医院主任,手下带过很多批学生,就连几个德高望重的军委委员都曾经被她的医术救过命。
梁圳白表姐的好友温高寒也是李锦华学生的学生,对老太太非常敬重。
是以一到过年的时候,潭家就变得非常热闹。
还没到年初一,来拜访进出的人员已经络绎不绝,知雾和梁圳白开车到了门口,差点没能进去。
等到快要吃饭的时间,这些人才慢慢散去。
以前即使是在董家,知雾也没见到过这么多的客人。
她心里感慨着,还得是住惯了大院的家庭,人情往来关系密切,氛围比较热闹。
按照北方的习俗,第一次回来过年要给红包。
这次给知雾的红包是李锦华开的,非常厚实的一个,数字也很吉利。
知雾只觉得每次来潭家,手头接下的大大小小红包就一直没断过。不过这也足以察觉潭家人对她的热情和看重,不愿意在一丁点礼节上面亏待她。
尤其是李锦华,坐在沙发上认真端详了知雾很久,目光和蔼又亲切。
她熟悉的目光令知雾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已经过世的祖母,瞬间鼻子变得酸涩不堪。
“好孩子,”李锦华伸手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发丝和后背,将她搂在怀里抱了抱,不大高兴道:“这丫头怎么这么瘦呢?年纪轻轻可不许为了漂亮乱减肥。你啊,即使身上多长点肉,也依旧很漂亮的。”
“等会儿外婆包的饺子,你得多吃两个才能放你走。”
知雾在她怀里笑着点了点头。
不远处,潭临和梁圳白站在阳台上。
一扇玻璃门隔绝了里外所有的声音,为两人开辟了一方私密的谈话空间。
“你转交给我的那件事情,已经查找的有些眉目了。”
潭临望着远处的街景,一脚擦灭了烟蒂,回身对着梁圳白说。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很在意,所以有结果就来知会你一句。”
“不过,我不希望你再牵涉入其中,不仅是我,整个潭家都是一样。”
他的目光严肃且威严,警告着:“梁圳白,不要再重蹈覆辙。”
第76章 Windbell 31
Windbell 31
吃完饭,距离睡觉休息的时间还早,大家闲着无聊搭了个牌桌玩游戏。
知雾和梁圳白都被分在小辈的那一桌。
似乎是前两年早就领教过梁圳白算牌的厉害,几个年轻辈的说什么都不愿意让他再加入。
“今晚让表舅妈陪我们打!”
“人家第一次来家里做客,当然要给她留个牌桌位置。”
梁圳白被排挤在外,捏了捏眉心,锋利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无奈:“你们几个不会以为和她打牌就能赢了吧。”
他淡嘲:“牌技差还要赖对手。”
“好哇,表舅,你居然这样挑衅!”说话的是表姐潭霜的女儿潭从露。
她才刚上初中没多久,正是在网上当网民追星的年纪,房间里几乎塞满了周筝的写真杂志刊。
偶然听说知雾和周筝认识,能给她要张签名后,一下子就化身成为知雾在家里的第一激推,热情程度简直令人有些哭笑不得。
她边理着手里的牌,边看着知雾和梁圳白,古灵精怪地转了下眼,提议道:“要不我们这样吧,和平点,就不押钱了,每局输掉的那个人要回答赢的人每人一个问题。”
本来也就是打发时间的玩闹,大家听后都答应了下来。
不同的牌规则玩法不一样,开始的第一局知雾就因为不熟悉规则输了。
潭从露清了清嗓子,好整以暇地说:“那我可就开始问了啊。”
表姐潭霜端了一盘新切好的水果过来,放在大家的桌前,见她那副模样,没好气地打了自己女儿胳膊一下:“又在酝酿着耍什么坏心眼呢?”
潭从露身子一偏,避开她的手,同时语调飞快道:“表舅妈,听我妈说,你和我表舅是大学的时候认识的,那你初高中的时候有喜欢的人吗?要诚实回答哦!”
这个问题问的明显是找梁圳白的不痛快,她眼底闪着狡黠,将刚刚吃的闷亏又小小地反击了回去。
知雾不想她会问这个,抿着粉白的唇瓣犹豫了一下,如实回答道:“有的。”
几个小孩八卦地互相对视起哄了一声。
潭从露直接和边上的女生伸手击了个掌,摆出一副胜利的得意姿态。
知雾察觉到梁圳白的视线似有若无地扫过来,盯得像是要将她的侧脸燃出个洞,即使没转过脸,也能感受到那股难以忽视的在意。
她眼睫闪烁震颤,硬着头皮假装没看见。
很快,下一个人的问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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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依不饶地接踵而至:“那你追过那个人吗?你们在一起过吗?”
“没有,我……其实是暗恋。”
承认这句话似乎需要很多勇气,知雾心口微窒,生怕被身旁的梁圳白看出什么端倪,放在座椅上的手,手心微微起着汗。
“我真的很难想象大美女暗恋哎!”
“就是,就这张初恋脸,放在校园里不得嘎嘎乱杀,还用得着玩什么暗恋!”
几个小辈和麻雀一样围在一块叽叽喳喳说着知雾听不太明白的网络用语。
这一刻,大家对知雾身上的八卦好奇心已经超越了一切。
紧接着,最后一个提问的人压手示意大家安静,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我想问为什么不和那个人表白?”
“有过啊,”知雾弯起的棕瞳明淙,追忆的语气有些淡然缥缈,“毕业前我曾经鼓起勇气给他写过一封情书,不过对方看也没看就丢掉了。”
“我是第二天在他们班的垃圾桶里看见的。”
一旁的梁圳白捻着指腹,不动声色地拧起眉。
在他的记忆印象里,知雾和他上的是同一所高中。
然而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搜刮遍自己那点贫乏无味的高中记忆,和知雾有关的都少得可怜。
她有喜欢过谁吗?
目光曾经专注地注视追随过谁的背影吗?
他的眼底清寂,表面看着没什么波动。
实际内心却泛起无止境的烦闷波动,懊恼自己当初对周围漠不关心,竟然完全无从得知她的过往。
不想再继续听知雾和这个男人以前的纠葛。
等到下一局牌局开始,梁圳白忽然伸手夺过了知雾手里的牌,冷然撂眼:“这局换我和你们打。”
要赢的技巧就是能算牌,梁圳白记忆力好脑子又聪明,即使在场三个人联合起来压他,也照样不是他的对手。
最后几乎是一面倒的惨败。
梁圳白抱着胸,指尖在手臂上轻点着,唇边隐隐带笑,姿态泰然,然而嘴里问的话确是犀利到毫不留情,专挑人不爱听的问。
“寒假作业还剩下多少?”
“期末考试排名怎么样?”
“房间里放着的那些杂志签名小卡到底是花了多少钱买的?”
问题直击灵魂,问得几个小孩背后汗毛竖立,眼见自己家长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吓得几乎快要魂飞魄散。
三个人连忙心虚地乖乖撂了牌局,借口说自己还有别的事,就先不玩了。
……
玩得太迟,晚上开车回去太累人,知雾和梁圳白就在潭家暂时住了一晚。
潭家给梁圳白留着一个空置的客房,打扫得很干净。
但是今晚两人就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分开睡了,只能住在同一间里。
除夕夜按照惯例都是要守岁到零点的,知雾睡得早,怕自己醒不到那个时候,躺在床上提前给董知霁打了个视频电话。
一接通,便挑唇祝福道:“哥哥,新年快乐!”
董知霁那边是温暖湿润的南方,即便是冬天也没有雪,只有夜幕无止境升起的烟花。
不知道是不是知雾错眼,好像看见他的身侧还站着抹娇小的身影。
她正凑近了想看清屏幕,他却已经不动声色地将画面移开,回复道:“新年快乐,知雾。”
知雾盯着他和往常别无二致的脸,总感觉他有什么事瞒着自己,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不过这也是董知霁自己的隐私,她无从干涉,手机信号不好,之后说了几句吉利话就将视频挂了。
没过一会儿,董知霁转来一个大额的红包,备注是压岁钱。
本来按照习惯,工作或者结婚之后,家里过年就不会再开压岁钱了。
但董知霁完全不在乎这些礼节拘束,照样还是以兄长的身份开给她。
知雾看着这个红包,唇角淡淡漾出笑意。
之后又在仰姣给三个人拉的小群里回复了一下新年祝福,又给周筝发了几条消息,困意已经席卷上来。
知雾翻了个身,看见梁圳白背对着这头,正在伸手解衣扣换衣服。
单薄的衣物勾勒出他劲瘦优越的身材,宽肩窄腰,后颈和脊背都是挺直的,像是棵清肃挺立的松柏。
解开了身前的,他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袖口的扣子。
知雾心里清楚梁圳白对于她的诱惑力,怕控制不住,不敢再继续看,又抱着被子翻了回去。
浴室里响起一阵水声。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身侧的床垫下陷,他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香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前两次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时候都挺安分的,没有发生过什么逾距的行为。
然而这次,梁圳白一上了床,就展臂从后将她牢牢扣进怀里,有力的手臂强势在她小腹上收紧,将下巴深深埋入她的脖颈。
非常亲密无间的姿势,两个人几乎是毫无缝隙地贴在了一起。
房间里还开着暖气,知雾被他滚烫的体温烘得浑身起汗,她挣了一下,隐约察觉到他的异样,半撑起身惶惑抬眼道:“你怎么了?”
梁圳白闷不作声地伸手掰过她的脸,没打招呼地直接吻了下来。
他的口腔里还残留着一股微凉清新的薄荷香气,与之相反的是这个吻,迅速火热地吞并着知雾润红的唇瓣,强势又不容挣扎地在她齿关间掠夺。
她的手腕被他禁锢在胸口,感受着唇上传来的啃咬攻势,所有的反抗都在纠缠中很快败下阵来。
知雾几乎是勉力地承应着,唇角无力招架地洇湿成一片。
耳畔是衣料交叠不断响起窸窣的摩擦声。
吻着吻着,她又感觉到梁圳白的手在不断地下移,或轻或重地揉捏着她的腰。
同时唇也轻轻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吮出了一声格外清晰的声响。
知雾整个人像是过电了一般,脊背窜过电流般的酥麻,浑身都瘫软下来。
她攀住梁圳白胸膛下落的领口,浑身燥热,嗓音绵软无力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望着知雾澄澈疑惑的目光,梁圳白的眼睛烧得更深。
他胸腔里沉闷着一股气,没有回答,而是面无表情地俯身又重新吻上她的嘴唇。
只是一个已经是过去式的暗恋对象,却让他像个怨妇,心头疯了一样膨胀着妒忌。
这股没来由又无处可撒的火,让他想将她每一寸都占据揉入进自己的身体里,想像宣誓领地一样将她全身都吻遍,想让她的眼睛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知雾被他缄默又疯子一样的行径弄得快发作了,伸手一巴掌软绵绵刮在他的脸上,试图让他整个人清醒过来。
她挣脱出自己的手腕,气喘吁吁地用手臂撑着他的胸口:“看着我,梁圳白。我最后再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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