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莲江,但冬天的莲江并不结冰,所以说是溜冰场,其实玩的是旱冰,也就是光滑的水泥地配上两只脚八个轮子的溜冰鞋。
这时候的溜冰鞋还是那种四个轮子跟四轮车一样的鞋子,脚后跟有个圆铁块当刹车,和后来的轮滑鞋不太一样。
溜冰场的溜冰鞋,十天半个月不见得清洗一次,租来玩一下午就得三十块,这对每个月补贴只有八百块钱的夏风来说,贵得堪比抢劫。
但周海说的是请夏风去玩,夏风到底才二十出头,以前过得又是城里的日子,想到溜冰就想到自己的青春,心里还是想玩的,但周海只邀请了她,这一看就不是普通邀约,夏风想想还是拒绝了。
而拒绝的理由也很简单,她也要陪赵小小去县里买衣裳,买的是女孩子才能穿的内衣,周海一个男的不合适跟去。尤其是,他和凌一、赵小小也都不熟。
赵小小非常上道,听夏风拿她拒绝周海,赶忙从作业里抬头说:“就是就是,夏老师你说好要帮我挑选的,还有卫生巾!”
周海一听,尴尬地立在原地,有些站不住了。这小孩儿,张口就来卫生巾啊,他这么个大男人站在这儿呢。谁家好女人买卫生巾不都用个黑色口袋装着,生怕被人看见买这东西,赵小小倒好,喊这么大声。
周海匆匆离开,夏风松了口气,陪赵小小一上午就把周末的所有作业做完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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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路去茶水镇车站,跟凌一和三姐一起上车。
因为每天就三趟进县城的车,所以每一趟车都坐得比较满。不一定所有人都是进县城的,也有部分人从茶水镇上车,在中途一些乡镇就会下车。而且这公共汽车也会在路边停下,载一些半路乘客,所以一路上基本没什么空位。
还好,凌一和三姐先到车站,已经给赵小小、夏风占好了位置。发车后,中间路上有碰见一些老人挑着扁担上车,没地儿坐,赵小小想到自己的奶奶,虽然对她不好,但也辛苦了大半辈子,起身给人让座。
这种乡下的公共汽车一般走的是老路,一些蜿蜒的山路必须得多年驾驶经验的老司机才能镇得住,而没有座位只能站着的人更是东倒西歪。
凌一让赵小小坐在她腿上,免得被甩出去。
赵小小想到早上周海叔叔那副听了她的话,一脸窘迫的样子,十分不解,她指着前方座椅后面贴着的塑料男科广告,问凌一:“妈妈,为什么我提卫生巾,周叔叔那么害怕,那他是不是没办法坐车了,你看这车上好多前列腺、男科……”
好歹,卫生巾是正常生理所需要的用品,就和卫生纸一样重要。可公共汽车上那些“前列腺”、“早泄”、“尿不尽”等等字眼,不是更露骨?
凌一面无表情地说:“因为他目光短浅且双标。”
如果刘大姐在场,凌一当然不会这么说,别看她好像有些木,但她不傻。
夏风赶紧提醒道:“这样背后说人家不好吧。”
凌一扭头看她:“*不是吗?”
夏风哑口无言,虽然凌一说得直白,她认为背后说人家坏话不好,但这坏话,也确实是大实话。
三姐坐前面一排,好扶着她的婴儿车,她扭头过来,横插一嘴:“小夏啊,你还别说,我妹说得真没错,我在家来月经那段时间,我换的卫生巾比较勤,就丢在我们家厕所垃圾篓里,就半天时间没来得及倒垃圾,我家那个尖嘴公就在家里破口大骂,说我把什么污秽东西扔家里了。怎么,他拉屎屙尿洒到马桶上,我还没骂他呢,他先骂起我了。”
“我来月经是污秽东西,他拉屎屙尿就干净啦?干净个锤子,他那马桶盖上都得溅上几滴,天天不是我刷就是婆婆刷,双标得很咧。”
于是,就着这个话头,三姐开始了喋喋不休的吐槽和抱怨。凌一抱着孩子默不作声,赵小小听得津津有味,还和三姐一起指责三姐夫一家不对,夏风听得瞪大了眼,想来是没想到三姐这般剽悍。
几人坐车路过茶水镇边缘的一处施工地时,三姐就颇为自豪地介绍道:“呐呐呐,就是老张要建的酒精厂,他当时还跟我说要建化肥厂,我立刻就不答应。”
夏风疑惑道:“这是为啥?”
夏风是教书的,对建厂倒没有什么深刻的研究。
“你别看化肥厂利润好像还行,我跟你说,也就这几年还行,我们G省那边啊,都不待见吃打了很多药的蔬菜,虽然我那个公公嘴巴刁,但他就是地地道道的G省人,她们啊都讲究吃食物的本味,最注重食材的新鲜和自然。那种农家土鸡、土鸭啥的,贼受欢迎。你搞化肥厂,Y省多少化肥厂了?”
“我是不懂什么大道理啦,但是我看电视啊,看新闻啊,都说现在国家发展快,人民吃得饱了,这化肥打多了,对地不好,对水也不好。我反正觉得不行,就为赚几年快钱建个厂,不划算。”
在做生意这方面,三姐夫是不如他大哥的,从他爸那儿获得的资金支持人脉支持也不如他大哥,前几年挣了不少钱,有一大半的功劳都来自三姐。三姐这人干过的活多,见识也多,十几岁出门打工,什么底层工作她都干过,三姐夫要干嘛,她提前就能打听好方方面面的事。
所以这建厂到底建什么厂,三姐夫还是听了三姐的。就是家里那个老东西,爱和三姐反着来,痛骂三姐夫是什么软脚虾,怕老婆算什么男人,还说生他不如生块叉烧。可生三姐夫的人,也不是他爸啊。
凌一想到原剧情里,茶水镇附近共有四间工厂,茶水镇的地理条件确实不错,一个是西面建了个蚕丝厂,在莲江的上游支流附近;一个是东边的磷肥厂,生产化肥的;还有一个糖厂,也在东边,原料是甘蔗,用来生产各种糖,不是给小孩吃的那种包装糖果,而是最基础的白糖、红糖;最后就是酒精厂,偏东南位置,酒精厂原料很多,主要就是农作物,茶水镇附近乡村多,种地的也多,农作物好收购,原料取自当地,比较便宜。
起初磷肥厂最红火,后来女主读高中那会儿,磷肥厂因为污染问题和经营问题倒闭了。糖厂也快不行了,但是在快倒闭那会儿,糖厂被酒精厂收购合并,糖厂原料甘蔗直接供给酒精厂生产酒精,反倒在女主大学那会儿,酒精厂竟然成了Y省最有影响力的企业之一。
原来,原剧情里的酒精厂,竟然是三姐两口子的。
凌一思及至此,罕见地开口对三姐的远见表达了认可:“嗯,开办酒精厂是个很有远见的决定。”
三姐一愣,随即翻了个白眼:“你这不废话嘛。”
五人一路随车摇摇晃晃到了县里,县城的车站人来人往,比较乱,尤其是扒手和人贩子常出没,所以凌一拽紧了赵小小,三姐也干脆把孩子抱了起来,夏风帮忙推着婴儿车。
上午几人先去了县里有名的商业街,找了家品牌店给赵小小挑选。三姐夫也做过服装贸易,三姐也连带接触了不少品牌,她知道哪些品牌好,那些品牌名不副实。
不过三姐带赵小小挑的都是些大品牌,其中不乏国外的,有几家国内的大品牌,反倒在后来的十几年里逐渐走了下坡路。不过在目前,这些品牌都挺贵的。
三姐不仅给赵小小挑了内衣,还带她买了新书包,新鞋子新裤子,凌一默不出声,一点没有客气的样儿,害得旁边夏风尴尬到不行,总觉得好像欠人家三姐很多,可赵小小又不是她的孩子,她愧疚干嘛?
夏风反倒劝阻了三姐一两句,三姐不在意地摆手:“哎呀没事儿,我本来想给我家爱爱买的,但她还小,天天就是吃奶,你看这些漂亮衣服,她都穿不了。我先给小小挑着,以后让四妹给我家爱爱也挑衣服。”
听到三姐提自己,凌一耳朵动了动,让她给小孩挑衣服,那不如让小孩自己挑。凌一挑衣服,那就选着最舒服最便宜的来,什么好看不好看,先靠边站,合身舒服才是第一需要考虑的。
几人挑挑选选,提了几口袋衣服。中午快到了,婴儿车里的小孩哭了起来,三姐赶忙推着车去找个偏僻角落给孩子喂奶。
别看这是连安县最繁华的商业区,但是此时连母婴室都没有,门口贴着的禁烟标志更是泛黄掉皮。大家找了好久,才终于在负一层找到个拐角,人稍微少点,凌一三个帮忙举着口袋挡着,三姐才把奶给喂了。
中午大家去吃了一家外国的快餐连锁店,是赵小小只在电视里看过的新奇食物,炸鸡汉堡和薯条可乐,还有独属这年代的嫩牛五方。
这种在以后烂大街的食物,在此时却是潮流的代表,城里小孩都爱吃。
夏风记得她的侄子侄女都爱吃,每逢周末,就要缠着家里人带去吃一顿。
茶水镇有可乐雪碧卖,是那种瓶装的,但没有炸鸡店也没有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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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可乐三块钱一瓶,对赵小小来说依旧贵得吓人。
赵小小虽然现在有点零花钱,但她也不会乱花,偶尔买瓶饮料,都买那种五毛钱一瓶的色素香精味特别重的“雷碧”,顺便搞根特别长的吸管,穿进瓶子和衣袖里,能上课偷着喝。
凌一让三姐先带着孩子找位置坐下,她和赵小小夏风去点餐,三人点了餐就直接等着,没多久餐品就好了,只不过得自己端回座位上。
别看食物总量不多,价钱可不低,这几盘子就用掉了一百多。先前买衣服是三姐掏的钱,这轮到吃饭了,凌一没有再让三姐请客。
赵小小还特别慷慨,掏出她叠好的现金,给凌一,说她要请三姨和小表妹吃饭。
凌一看她那一张张纸币加起来才五十块钱,没要她的钱,一百多块钱,凌一还是出得起的。
几人坐在二楼吃饭的时候,聊天时听旁边的客人们在讨论她们这条街后面新开的溜冰场,夏风了然,应该就是周海约她去玩的那家溜冰场。
溜冰场啊,那可是她的青春,读书那会儿,梦城的溜冰场放着时髦的流行音乐,年轻男女穿着牛仔裤和衬衫,在人群中穿梭来回。
夏风和她前男友就是溜冰场里告白在一起的,前男友在溜冰场里给她搞了个浪漫的告白仪式,在同学和朋友、路人的起哄下,夏风答应了告白。
赵小小长这么大,没溜过冰,甚至不知道溜冰鞋长啥样。她扯着耳朵听隔壁桌说溜冰场的事,就连三姐也看出来了,在场的人里,至少有两个人都想去玩。
于是,三姐大手一挥,下午她们一起去溜冰!
第43章 溜冰
一听要去溜冰,赵小小高兴得在座位上差点蹦起来,凌一照旧没啥反应,看其他人那么想玩,干脆待会儿她帮三姐守着孩子,她们仨想怎么玩怎么玩。
再兴奋,赵小小也没有忘记把自己点的快餐吃完,她好像从没吃过这种汉堡和薯条,可乐更是比她偶尔喝过的劣质糖水饮料好喝多了。但她也知道,难得进县城吃顿好的,她得把这种味道记住了。
吃过饭大家也不急,吃饱肚子就急着运动,胃会痛。几人慢悠悠出门后,散步走到溜冰场。
溜冰场在快餐店后面的商业街负一楼,因为是周末,商业街里人来人往,商业楼的中心位置都是空的,只有悬挂的灯,然后最底下的负一楼就利用了空着的这一片空地,搞成了个溜冰场。负一楼别的商铺都是些小孩爱玩的爱吃的,整个一美食街,还有超市。
不过溜冰场里并不全是小孩,小孩还比较少,多是年轻男女。时下溜冰是项很时髦的娱乐休闲活动,就好比以后的轮滑,年轻人更喜欢一样。
再加上室内提供的光亮由溜冰场头顶的灯负责,这些灯特意搞成了圆球的,一边闪烁还一边配合着溜冰场内播放的时下流行音乐。
溜冰场边缘用铁栏杆围起来了,入口处就在售卖和出租溜冰鞋。主要分两种,老式的溜冰鞋,也就是四个轮子像车轮子一样的旱冰鞋,一种是新式的,更像后来的轮子搁一排的轮滑鞋。
老式的旱冰鞋更便宜,三十块钱一下午,轮滑鞋则要四十块钱一下午。时间从十二点算到晚上六点,六点过后,又是另外的价钱了,毕竟晚上生意更好。
如果你自己带鞋来,那就是统一价十五块钱一下午。图个新鲜,偶尔玩一下的人就会租鞋子滑,住附近的,有这个兴趣爱好的则会自己买双好点的溜冰鞋,既干净,后续玩又便宜。
凌一几个当然是来图一乐的,别说兴趣爱好了,她们连基本的教育都还不算完善,哪有多的钱和精力去培养兴趣爱好。
凌一不想滑,她正好能守着自己的外甥女,让三姐痛快去玩。
几个月大的婴儿安安静静地躺在婴儿车里,凌一偶尔看一眼那三个玩得不亦乐乎的家伙,一会儿低头看一眼小婴儿。
这小婴儿眼睛像极了三姐,鼻子像三姐夫,遗传到了父母身上最好看的两个部位,一双滴溜圆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凌一看,时不时还拍两下手,笑声“咯咯”的,好像鸭子叫。
凌一不懂这孩子看着她笑什么,但是人类幼崽的世界确实很难理解。
三姐三人换好溜冰鞋,三个人你拉着我我拉着你,准备先沿着溜冰场边缘慢慢滑,找找感觉。
结果,手拉着手反而更容易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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