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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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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的喜欢上因为乌龙事件而愿意为她自断一臂燕小六。

    燕小六对郭芙蓉全无男女之意,愣是被激着同郭芙蓉求婚,好胆大包天又无所谓的一句狂言“小郭!嫁给我怎么样!”连着喊了许多次。

    随后秀才对小郭的好感初生,这段无厘头的情愫必定消退。

    所以在那一集剧末,小郭的梦境里,突然多穿插了个小剧场,之前着红嫁衣的唱“你我本是乌鸦鸟”的两人在告别。

    小郭幽幽叹,“这是我最后一次在梦里见到你。”

    她梦境里的小六和现实相反,竟是挽词切切,“难道我俩便要天各一方,梦断愁肠?”

    那时路梨矜还没有尝到爱情的苦楚,也并不磕郭芙蓉和燕小六这对邪教的cp,可就是哭到哽咽。

    人是要好好道别的。

    这是我最后一次在梦里见到你。

    没有所谓的争吵和挽留,楚淮晏始终没有回复消息。

    练琴房窗外有颗参天的刺槐,昂扬琴声与聒噪蝉鸣对垒,最终大获全胜。

    她在漫长的等待中,考完了一场又一场试。

    路梨矜表现得很正常,照旧上课、复习、参加考试,闲暇时间做兼职和去听学姐们的硕士中期音乐会。

    精神不错,单纯没什么食欲,连着倒了几次饭后干脆选择冷餐,一份三明治要从早吃到晚。

    尹悦华忧虑重重,开始强逼着她陪自己吃饭。

    “食堂阿姨今天超水准发挥,黄焖鸡做得很好吃,你尝尝。”尹悦华将筷子倒转方向,拨掉附着的鸡皮,又在不锈钢勺子里将鸡肉戳到松散,才喂到路梨矜唇边。

    路梨矜不忍心拒绝友人好意,连着吃下好多口,只上个五楼回寝室的功夫,胃就开始反酸恶心,她吞咽口水多次,试图压下去,却无果,快步冲进卫生间呕吐,直到将胃里的残渣吐干净还没停下来,酸水一股一股地挤出喉管。

    尹悦华陪在她旁边,边轻拍她的脊背边埋怨自己,“都怪我嘴馋,太油了你受不了吧。”

    “不关你事。”路梨矜嘶哑讲,“我昨晚没怎么睡,看了一夜《中外音乐史》的锅。”

    尹悦华把漱口水递给她,拧紧眉头沉默好半晌才讲,“骗我可以,你能把自己也骗过去吗?”

    路梨矜垂着脑袋,已经冲干净的盥洗池台面模糊的浮出自己张泫然欲泣的愁容。

    “那我能怎么办呢?”她喃喃自问。

    只要感情一息尚存,道理就无处可讲。

    难道被冷遇至今,路梨矜没想过大不了直接算了,就不要这个象征结束的回复了吗?

    伴奏演出到今天已经过去一周,楚淮晏没有再回过路梨矜半个字,也没有删除拉黑。

    她刷遍他们圈人的朋友圈,都没再看到与楚淮晏相关的照片信息。

    想来也有点儿外在原因,全世界的期末修罗场都差不多在七月中旬。

    借肠胃炎的由头,路梨矜去校医院开了止吐药,死缠烂打之下拿到了三天份的佐匹克隆,终于换得成夜好眠。

    ****

    考完最后一门出来,空气都鲜甜许多,尹悦华蹦蹦跳跳的跃下台阶,差点儿摔倒,路梨矜边借她胳膊当支撑,边开机回了条消息。

    上一条还是半个月前。

    关自在:[如果可以的话,等你考完期末考试,可以跟我见个面吗?]

    一只梨梨:[你挑地方吧。]

    以己度人也好,想添善缘也罢,过去的事情,总要有一个人能放下吧。

    从前港城收非本地生的小学和初中就那么几间,那时的关自在还不叫关自在,他是路梨矜的学长,大路梨矜三届,单亲家庭,父亲和路梨矜算半个同行,也是跑大车开运输的,两家有来往。

    大车司机开长途,送货有时限,夫妻档还有换着开的可能,独自开多少会有点疲劳驾驶在,他们开久了,总会在固定的路段时不时的打盹儿。

    事故就发生在关自在父亲闭眼打盹儿的时刻,他前一天夜里喝了二两白酒,第二天继续驾车,昏睡时开着满载货物的大车越线迎面撞上路梨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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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驾驶的空车。

    路梨矜父母当场死亡,关自在父亲住了半年院,废掉了一只手。

    那是个还没有酒驾入刑的年代,开车喝酒的人比比皆是,法律与保险都不健全,关自在父亲卖房卖车,倾尽一切,连儿子的抚养权都卖给发迹的前妻,凑了四十六万七千六百五十六赔给路家。

    零二年,房价还未有上涨趋势。

    这笔钱够在深圳首付一百八十米的房子,到今年,价逾四百万。

    但路梨矜的爷爷没有这样选,他拿这笔钱回帝都,大头用来买豪华陵园的墓葬群,迁移了原本埋在山头上的祖坟,成为了林故若家的忠实大客户,用他老人家的话讲,“尘归尘、土归土,人生前没活好,死后总要有个好归宿。”

    小头用以补贴了自己二儿子,为他在帝都置换了房产,指望着日后可以被接回帝都养老,安度晚年。

    可惜未能如愿。

    当时路梨矜还小,否则肯定要骂一句“神经”,人不好好活,想着死,究竟有什么用?

    关自在父亲在赔完这笔钱后写在忏悔书投海自缢,翌月尸体才被发现,关自在随母北上,现在的名字是他母亲取的。

    望文生义,该是希望他如同佛偈里那样,观自在,不再为外界束缚纷扰。

    可惜没能做到。

    路梨矜再见关自在是七年前,那时他已经读大学,考了清华,家境不错,特地来港城是道歉,且递出了张银行卡,谦卑地讲是他这几年存下的与母亲的心意。

    奶奶请关自在进门喝了杯茶,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但没收钱,要他放下,以后不必再来。

    三年前路梨矜回帝都读大学,关自在花了大力气从人人网上翻找到她的联系方式,保持着每年两次的礼貌问候。

    即便是日子最难过的时刻,路梨矜也没想过问关自在开口求助。

    路梨矜小时候曾有过漫长的迷茫期,喜爱她的母亲和厌恶她的父亲同时离开,连罪魁祸首都死去,连恨意都找不到宣泄口。

    往事已矣,始终不是关自在的错,他们早就两清了。

    死亡是一把利刃,忍痛流血的是活下去的人。

    关自在约在君倾顶楼餐厅,长安街附近的最高点,餐厅有整面玻璃穹顶,俯瞰整个帝都,古韵和现代风情交织,都尽数收入眼底。

    初见时路梨矜觉得壮丽无比,看得多了,便习以为常。

    楚淮晏的套房就在楼下,路梨矜收到关自在地址时谈不上什么心态,还是应了约。

    “你最近……”关切的话在嘴边,关自在犹豫着怎么讲更合适,最终落回干巴巴的一句寒暄开头,“过得怎么样?”

    路梨矜感觉在关自在眼里自己像是块易碎的脆玻璃,连言语都惶恐惊扰。

    她尽可能笑得不太勉强,主动开腔,“还好,学业和生活都顺利,失了个恋,所以看起来有点儿颓然。”

    “……”关自在手中的刀猛地擦过盘子,发出尖锐而短暂的声响,漆黑的眼底有波光闪烁,彷徨失措在渐次湮灭那些光亮。

    路梨矜哑然失笑,喜欢一个人的眼神,她照镜子时看得太多了。

    情起无因,多年来他们见面的次数加上这回就三次,都称不上愉快,说过的话两只手可以数尽,路梨矜也休于思忖关自在的想法。

    但她在这个念头浮现时有须臾的心惊,恍惚间明白了楚淮晏对自己的感受。

    那些百转千回的小九九,他明明都看到,可能也是和自己这般,当真无能为力吧。

    “不管你信不信,从始至终,我都没恨过你。”路梨矜眉目宁定,悠悠讲。

    她没说谎,辨认主体这件事,路梨矜从小修习到大,如果恨人能跟爱人一样有连带效应,那么母亲和奶奶将会成为绝对的被憎恶对象。

    关自在紧绷的神情有些微的松弛,他放下刀叉,缓慢地饮尽杯里的红酒,才郑重地说,“多谢。”

    路梨矜正认真地切割扇贝肉消磨时间,闻声摇头,“恨人太累,不值得。”

    她只是懒得恨,收不了这句谢。

    “路梨矜。”关自在轻唤她,左手握的银行卡边缘硌得掌心生疼,“我申请了斯坦福的硕士,八月底就走了……”

    “前程似锦。”路梨矜随口讲俗套的祝福。

    “我毕业后没有选择读书,先工作了三年,其实就是为了。”关自在语气急促起来,蓄积的勇气就这么多,再迟半秒就泄掉。

    “关自在。”路梨矜捻了张纸巾,冷声打断他的话,“人要是在自己的前程选择里一厢情愿,然后说是为了别人,可就就下作了啊。”

    你看,人要是不喜欢,狠下心来不都一样吗?

    关自在神色落寞,“对不起。”

    路梨矜颔首接下这句,起身拎包要走,她在站起来那一刻,才看清楚左前方斜对角景观位那人的脸。

    楚淮晏着身运动服,十指交叠,坐姿散漫,狭长漂亮的含情眼正睨向她,已然不知道观察了多久。

    他对面坐了个女孩子,茶色长卷发如瀑,光看背影就知道是个美人。

    烟花在脑海里轰然炸裂。

    一只胳膊横拦了路梨矜的去路,关自在仰头,眸里尽是欲言又止的情愫,他的手悬空在离路梨矜腕骨还几厘米的位置上,想触碰又飞速的收回。

    她早顾不得考虑关自在的想法,直接拂掉对方意图阻拦的手。

    路梨矜拖着沉重地步调走到电梯口时才收到“期待已久”的回复。

    楚淮晏:[解释。]

    他已经通过预定名单拿到了关自在的履历,清华经管本科,高盛初级金融分析师,青年才俊,普罗大众里算得上佼佼者。

    但自己精心养得花,为什么会看上这种贫瘠土地?

    楚淮晏忍不住诘问,是自己哪里照料的不够好吗?

    一只梨梨:[什么?]

    正是晚间入住的高峰时段,电梯缓慢,身后的脚步声迫近,路梨矜不想在公众场合和楚淮晏的“约会对象”面前闹得不可开交。

    合格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

    一只梨梨:[我去你套房等你。]

    “叫人。”楚淮晏低醇磁性的嗓音在身后响起,跟随着的是清亮的女声,“姐姐好。”

    “……”路梨矜机械性地扭过头,对上张素净可人的巴掌脸,她偶尔会在顾意的朋友圈里看到这张脸,是他亲妹妹,每个月总要念叨几次。

    顾临墨手里还提着盒小蛋糕,眨着眼睛自我介绍,“我叫顾临墨,今年十五,最近住6207,你有空的话过来陪我玩呀?”

    这个房号是路梨矜初遇楚淮晏那天,他带自己去挑衣服应急的那间,当时路梨矜还为房间主人的身份闹了别扭,现在才发觉楚淮晏禁止她胡思乱想的原因。

    友人亲生妹妹,未成年少女。

    怎么都不值得揣测。

    他倒是真的坦荡无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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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临墨察觉到气氛不对,托词没吃饱去别的餐厅再续一顿。

    ****

    电梯鲜红的提示牌似菜市口闸刀降落。

    “跟我分手,就为了他?”楚淮晏冷笑,寒声问。

    他喝得不少,酒气改过身上的檀木香水味,路梨矜耷拉着脑袋,“没。”

    “路梨矜,你出息了啊。”楚淮晏讥讽道,“现在连和我讲话都开始敷衍了?”

    他句句都带着机锋,就好像这段感情的结束是自己的错,他才是不甘心的那位,腕骨被握痛,路梨矜被拽进套房,抵在玄关处。

    感应灯亮了又灭,楚淮晏的吻落在颈侧,锋利犬齿磨着幼。嫩肌肤,带起震。颤酥。麻,路梨矜下意识地别过头去躲。

    “你就不能乖一点儿,留在我身边哪里不好?想要的什么没满足你?”最亲密无间的姿态,最冷硬伤人的话,“你觉得金钱和权势等于自由,现在得到了,翅膀就硬了?但其实不是的梨梨。”

    楚淮晏拉起她的手腕,吻落在掌心内侧静脉处,淡漠提点道,“人类对于权势的向往与生俱来。”

    明牌让路梨矜难堪不已,积攒得疲惫感在这刻一并袭上心头。

    她长叹了口气,依然沉默。

    楚淮晏被她这种态度激怒,捏着下颌迫使路梨矜同自己对视,“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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