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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全文完结】(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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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娇嗔道。

    但有的事总要直面,无可回避,同楚淮晏闹了会儿,路梨矜轻伏在他胸口,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等下回君倾帮我收拾点东西过来?”楚淮晏轻声讲,“顺手帮我把书桌上的日记本也拿过来吧。”

    路梨矜悠悠吐槽,“正经人谁写日记啊,而且你这样还能握住笔吗?”

    楚淮晏从善如流回,“那就不能我口述,小梨矜替我写吗?这样久不见,就是替我写满本的我爱你,又怎样?”

    不怎样,我曾以为冗长一生,再不会与你共度。

    到如今,一生其实也很短暂,花开花谢数十秋。

    时隔数年,路梨矜又一次重新以主人的身份踏足楚淮晏在君倾顶层的总统套房。

    格局如似昔年,酒柜旁的偌大浴缸里,“无由”的后代正摆尾恣意游动。

    她从卧室开始拿东西,这些年里楚淮晏的习惯没有改变,总能轻而易举地找到想要的东西,却在拉开衣柜柜门的时刻,发了很久很久的呆。

    客卧后来被改成了她的衣帽间和化妆间,主卧楚淮晏的衣柜里单独分了一栏,挂路梨矜的睡衣。

    那些睡衣还熨贴的挂在原位,仿佛主人也不曾离开过那般。

    然后是主卧的卫生间里,深色漱口杯旁放着只嫩粉色的,杯里甚至有未拆封的牙刷,明明分开的时间已经比一起还要长了。

    镜中的路梨矜眼眶泛起薄红,指尖顿在虚空里,很轻的对空气打了个招呼,“我回来了。”

    她把楚淮晏住院要用到的生活用品巨细无遗的打包好,最后拿起了桌上粉红色鳄鱼皮的本子,放在行李箱最顶层。

    冰箱中冷藏着路梨矜从前爱喝的橘子汽水,海外不怎么好买,她也就自然而然地戒了。

    开了瓶,窝在沙发上饮尽,客卧的门虚掩着,路梨矜盯着夕阳与门框犄角出的影,然后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那扇门。

    化妆台的摆柜里陈列着未拆封的护肤品与彩妆,护肤品是路梨矜惯用的,彩妆是当季最新的。

    丝绒盒子排列整齐的放在面上,大小都有。

    随手开一个,就是价值连城的粉钻戒指。

    路梨矜没有去开放在最中间的那个戒指盒,惶恐提前看到楚淮晏准备好、未能亲手送出的惊喜。

    而衣帽间内,多了许多按照她尺码购入的应季衣物。

    今夜无风,穿堂而过的是什么呢?

    她离开过楚淮晏三次,第一次半年、第二次四个月,第三次四年半。

    每一次再回到此处,都仍旧是这间套房的主人。

    论迹也论心,楚淮晏都没得挑。

    还好以后不会再离开了。

    楚淮晏伤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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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用药后昏沉时间多,路梨矜带着东西回到病房时,他已经在此陷入沉眠,路梨矜弯腰替他捻被角,在纱布外露的额头处落轻吻,又犹豫了一小会儿。

    才根据楚淮晏发来的微信语音内容,开始翻阅楚沁的日记本。

    说是“日记”,其实更贴切点,应该称为回忆录。

    这样一位亲手创立了京航的精英女性,理应有传世的回忆录。

    开篇讲了她少年时代的求学经历,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文笔生动,字里行间能读出少女的欢乐,绕不开的还有楚泠——她的双胞胎姐姐,有远渡重洋学习时的惶惑,在陌生的环境里一遍一遍的发誓会学成报国,壮志凌云。

    有大篇幅的提到甄乐的父亲,他们青梅竹马,打打闹闹长大,直到对方在两山轮战中以身殉国。

    也讲述了生前许多不能讲,楚沁这样写到:[我须在生命即将终结时,勇敢的直面过去。]

    于是她写了中学时代暗恋上过清俊的男孩子,耻于表白,回国后发现对方即将与姐姐订婚,遂努力把前尘旧梦忘了个干干净净。

    光风霁月,坦坦荡荡。

    她在姐姐病重后尝试捐献骨髓,但受限于当时的医疗水平,到底未能成功,遑论他人如何评定自己在姐姐过世后作为“续弦”嫁给姐夫这件事,楚沁本人都无愧于心。

    [姐姐临终前把淮晏的手交到我手里,我发誓要待他如亲子,尔来母子三十二载,不曾辜负。]

    [起初我与他结为连理,是考虑到家族与淮晏日后的教育问题,然而在后来的相处中,我再度爱上了他……所谓的大义里夹杂了私情,我为自己不齿,可感情是很难控制的,人是很可悲的。]

    [我病态的要剖腹产,让曲楚能跟淮晏同天生日,生怕今后端水不平,亏待淮晏半分……这段偷来的婚姻在第三年开始名存实亡,分庭抗礼的两个人本就并不合适,独独遗憾,当初抵抗全世界的勇气消磨殆尽。]

    路梨矜从落日熔金看到月上柳梢头,她借着清冷月色和一盏暖黄的夜灯,一字一句地读下去。

    楚沁的文字随着时间线的推移逐渐变得平实质朴,几场动荡的商战和决策里透着杀伐果决和冷硬,她有意将楚淮晏培养成继承人,就不得不有所强求,允许他本科读自己喜欢的建筑学,但附带条件是硕士必须读金融……除开楚淮晏的婚姻是祖辈定下,剩下未接手京航前,多有楚沁的干预。

    无关成败对错,这是一个人的生平,有的只是经历过的事,和当权者的不得已。

    回忆录所剩不多时,路梨矜的名字开始频繁出现。

    [那是个长相很讨喜的小姑娘,无怪乎淮晏会喜欢她,只大家都在局中,万般不由人。]

    [鬼门关前,我看到了母亲和姐姐在冲我挥手,让我不要过去,但我很想念她们,最后倚仗着小梨矜为我移植的骨髓活了过来,我乐意用很多东西回报她,却不能包括淮晏的婚事,所以我选择了隐瞒下这件事,不要淮晏知道。甄乐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除开祖辈们的血誓外,还有我跟他父亲的交情在,甄家不能失去这门联姻。]

    小梨矜,很亲昵的称谓,只有楚淮晏会这样叫,窈窈她们偶尔模仿着打趣,可楚沁在回忆录中也这样唤她。

    哪怕路梨矜可能此生此世都不会知道。

    轻风拂过叶片,婆娑成曲,路梨矜垂眼,又翻过了一页,这页中还是多提及自己,她风头无两那阵子,楚淮晏也忙,偶有没能兼顾到的地方,就跟她无意间撞见的类似,是楚沁亲自出面为她铺的路。

    接着是楚沁预知到自己大限将至,一些商业上的谋局部署和对楚淮晏的嘱咐。

    最后的最后,提到了她跟楚淮晏的关系,且换了第一人称。

    [我知道你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少有忤逆我的时候,你我“母子”三十载,与至亲无异,过往种种,人死债消。

    想来某日你会翻看至这页时,已经是下定了决心的时刻吧?

    那我只有两个要求,一个是尽全力善待甄乐,这是你的责任与义务,另一个是不管今后感情上如何,情份上都不要负路梨矜。

    然而人世潇潇,你们该怎么办,只有天知道。]

    模糊了许久的视线倏地清明,盈睫的泪珠滚落,将钢笔字迹晕成墨花,路梨矜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抹,还是糊掉了最后半句。

    破晓时分楚淮晏醒来,侧目看到屈膝抱着日记本坐在窗边发呆的路梨矜,轻声唤她,“过来,我的小梨矜。”

    “怎么办呀楚淮晏。”路梨矜悻悻把那页递给他看,“我弄花了。”

    楚淮晏哂笑,安抚道,“没关系,花了就花了,我们要如何走,不用天来指点,这次我不会再放任你离开。”

    日出东方,璀璨金光斜照进病房里,给相拥的一对璧人冗上薄薄的绒光。

    策划这起车祸事件的幕后黑手亟需处理,内鬼也有待肃清,楚淮晏有的忙碌,不过这些都跟路梨矜无关,她需要做的只有安静的待在他身边,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好。

    济合是私人医院,更准确的说楚家是最大股东,特护病房自然有许多例外,在征求了医生的建议后,路梨矜甚至可以偶尔拥有朋友们送来的可爱猫咪作伴。

    经常是她追剧逗猫到睡着,被楚淮晏亲醒起来吃饭,或是枕着他的腿刷手机翻看纸质书。

    活脱脱一对病号情侣。

    病号饭清淡补气血,大半个月下来,路梨矜还胖了三斤。

    “我都不知道你在外面是怎么照顾自己的。”楚淮晏揉着她纤细的腰身,无奈讲。

    路梨矜盈然回眸去蹭他的颈窝,“海外食材没那么好买,我经常是一个人吃饭,也懒得顿顿四菜一汤呗。”

    在海外那些日子诚然潇洒自如,无所顾忌,却也能挑出些许的弊端,不能随时与朋友相约、无法看到想看的戏曲话剧、异乡终究非故国。

    “很辛苦吧?”楚淮晏默了默,问道。

    路梨矜挑眉,反唇相讥,“那倒是不及某些人在我楼下站一宿等不到人辛苦呢。”

    楚淮晏失笑,“谁让我心头好在楼上呢,我有点儿担心你,还好你选择了回国。”

    因为结局是好的,所以千回百转的心思与有违身份性格的事情,都能拿来摊在对方面前,当作笑谈一桩,博对方开心。

    为了楚淮晏的安全和休息,这层就只有他一位入住,故此也很方便月黑风高时做一些取乐的事情。

    上秋后,他的身体恢复的七七八八,路梨矜惯性伏在他坏里吵闹,被卡着下颌亲吻,呼吸乱。缠,唇。瓣被轻柔的含。着,舌。尖交错。

    “换气。”楚淮晏微微松开她,轻捏绯红的脸颊,“怎么越活越回旋?”

    路梨矜气鼓鼓地反驳,“是你吻技太差,我跟别人亲就挺好的。”

    楚淮晏勾唇,握她腰的手掌收紧,距离被拉得更近,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威胁,“是吗?让我看看,小梨矜都跟别人学会了些什么?”

    脐橙女上位,路梨矜从前就体力不支学不会,现在被楚淮晏借以他伤口不便要求着,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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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经事,何况是自己来主导,没两下就受不了,泪眼婆娑的盯着楚淮晏,不上不下的难受。

    微糙的指腹擦蹭过眼睑薄/嫩的肌肤,楚淮晏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不继续了?不是跟别人亲的很开心?那人没教你吗?”

    路梨矜咬唇委屈巴巴的愁他不接话,没坚持到半分钟就丢盔弃甲的投降,喃喃讲,“你欺负我、我没有、我不认识别人、我口嗨的。”

    楚淮晏挑眉,宽大的手掌摩。挲过瓷白细腻天鹅颈,指。尖顺着脊柱一路滑到尾椎,猛地向上隆。起用力时把小家伙往下压。

    “唔。”

    干涸数年的土地终于迎来甘霖,倾泻如流,润泽万物,生机复苏,翠绿的嫩芽抽长拔节般昂首蒙受雨露浇灌。

    雨下了整夜,到天明时分,嫩芽长成藤蔓,紧紧的裹。住万事万物,不肯在放开,也不必在放开。

    ****

    朋友们来探视楚淮晏时看到路梨矜,半数人流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另半数则是难以置信。

    他们的决裂算不上轰动,但断得一干二净,和好竟也一蹴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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